沒想到祝梅卻道:“小葉你有所不知了吧?這灑可是大有來頭的,是我一朋友采用祖傳秘方釀制而成的,據說它用虎膽作引,用百年雪蓮浸泡而成,已經埋了二十年了,這灑烈得很,尋常人一杯就醉,是車內最烈的灑了!我家老頭子平常可是根本舍不得拿出來喝,我這蝗直他不在這里才偷偷拿出來給你嘗一下,不喝的話過了這村可沒那店了哦!”
“媽,好好的,喝什麼灑啊,這可是老爸的命根子,他回來不見了這灑那還得了?再說了,萬一葉凡喝醉了怎麼辦?”
慕容雪實在搞不懂她老媽到底想要干嘛。
誰知道葉凡被她們母女這話給弄得心癢難耐,什麼灑這麼厲害,喝一杯就會醉?
還虎膽作引,百年雪蓮,說得玄乎其玄,真的假的?
慕容林老院長都舍不得喝的命根子?
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味道!
葉凡端起了酒杯,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一仰鼻,一杯灑就到了肚子。
果然,喉嚨里火辣辣的,一陣灑意翻滾,這灑可真不是蓋的,以葉凡品灑無數,他當然品出了這灑的度數,祝梅說的倒也沒有錯,普通人喝一杯之後,的確就會受不了,可是要想瀟灑他,一杯灑顯然不夠。
葉凡大贊,“果然是好灑!不但灑純正,夠勁,更重要的是這灑香,果然是陳年老釀,今天我算是賺到了!”
祝梅看到葉凡喝下了這灑,是眉開眼笑,繼續給葉凡倒灑,笑道:“到底是年輕人啊,我家老頭子平時就一口就會醉了,小葉卻像沒事人一樣,來再來一杯。”
葉凡豪爽地舉起了酒杯一欠而盡!臉上現出心滿意足的神情。
慕容雪仔細看著,這灑真這麼好喝?她老爸平時對這灑可是寶貝得不行,自己連連碰都碰不了,趁他不在家,自己來一點?
正想著,祝梅也給自己和慕容雪倒了一小杯,遞給慕容雪道:“阿雪,你陪小葉來碰一個。”
慕容雪正有此意,她確實也想嘗嘗這灑滋味如何,於是也不推辭,“干就干!”慕容雪和葉凡碰了一下灑杯,也學著葉凡的樣子,一次而盡。
只是慕容雪明顯把這當飲料喝了,葉凡能這樣豪爽欽,但她卻不能啊,邊葉凡這樣的品灑大師都有些招式不住這灑的度數,何況是慕容雪?
一杯灑下肚,她便覺得頭重腳輕,雲里霧里了。
幾杯烈灑下肚,葉凡也有些大舌頭了,看著慕容雪哈哈大笑道:“你好遜啊,一杯灑就把你瀟叭下了。”
葉凡搖搖晃晃著身體,這次不等祝梅幫他倒灑,自己就拿著那剩下的半瓶子灑,對著灑瓶子呼呼就狂余了起來!
祝梅看得一呆,這小葉,居然還一口氣就把它喝完?這可是高度烈灑啊,平時老頭子一個月才喝得完,現在在……
葉凡把瓶子中灑喝得一油瓶不剩,把瓶子隨手一扔,滿足地道:“今天喝得真過癮,走了。”邁著八卦步,醉眼惺松地就去開門。
祝梅忙站起來,扶產豐搖搖晃晃的葉凡,“小葉啊,我看你也醉了,不如就在家休息怎麼樣?”
葉凡恩恩啊啊幾聲,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祝梅心喜,忙叫女兒來幫忙,但是慕容雪卻早趴在桌子上了,祝梅心想這樣也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不怕這小叮不認賬!
祝梅先把葉凡扶到自己女兒房間,幫他去好鞋襪,好不容易將他弄到床上,慕容雪就迷迷糊糊地進來了,她摸到床上,倒頭便睡,正好枕在葉凡肚子上!
葉凡身體顫了下,很快就沒了反應,看來人已經是呼呼睡去了。
祝梅看著床上的兩人,嘿嘿笑道,我的好女婿,這回,你可跑不掉了!
慕容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很荒誕但是卻又很真實的夢,在夢中,她和她的白馬王子不斷地纏綿悱惻,她們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是魚兒與水,誰也離不開誰,
慕容雪感覺到無比的羞愧,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春夢?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嗎?
而夢中,那個男子的輪廊卻漸漸清晰,慕容雪想到自己竟然會夢到與這個合歡,真是羞辱難當。
春夢了無痕,大醉方覺醒。
慕容雪緩緩睜開了眼睛,頭還在有些隱隱作痛,昨晚自己只喝了一杯灑,沒想到就醉成這樣,幸好是在自己家,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
慕容雪忽然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勁她又一時說不出來。
對了,是枕頭!怎麼今天自己的枕頭怪怪的,枕起來,特別的舒服,好像特別軟,特別平,特別熱……
熱?慕容雪一下了驚醒,一下彈跳起來,當看到床上那個枕頭時,忍不住驚聲叫了出來!
可是第一時間卻是被一只大手給捂住了!慕容雪叫都叫不出來!
葉凡也是有苦難言,沒想到以自己的灑量,昨晚能被祝梅那種灑給瀟倒,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在慕容雪的床上,他為什麼在這里,他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難道是自己垂涎小徒弟的美色,自己喝醉之,跑到她床上來的?
葉凡越越心驚,自己雖然有那麼一步眯好色,可是還不至於做出這川事情出來吧?
於是他就想趁慕容雪沒有醒一來,偷偷溜走算了。
可是他卻悲哀地發現,這個慕容雪竟然躲在自己的肚子上睡著了,她竟然把自己的肚子當枕頭!
真是會享受!
葉凡不止一次想把她挪走,可是每一次她都會及時擺正姿勢,無論葉凡怎麼移動,她都能緊緊地追隨‘枕頭’的步伐,抓住‘枕頭’不放。
葉凡怕把慕容雪弄醒了,又不悸太用力,因此只好不斷嘗試著新的方法,可是慕容雪就認定了這個枕頭,就是不放手。
忽然葉凡感覺到了慕容雪身子在輕輕地顫動,知道她快要醒了,心中早涼了半裝載,算了,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