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彪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但是忽然覺得不對勁,為什麼他叫了這麼久,身上卻一點疼通感覺都沒有?
此情此景,他叫一聲出來只不過是為了發泄心中積氣,可是眾人卻以為他已經受了三刀六洞了,可是當看到秦彪的時候,卻見他竟然完好如初地站在那里?
而站在他旁邊的,卻是一個一臉帶著微笑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正用兩根手指頭挾著柳幫主的手中的刀……
是的,就是挾著,像筷子一樣的挾著,但是為什麼他的手指是沒有流血呢?
“你們是看到我來了,故意演這麼一出殺雞給猴看嗎?”男子笑眯眯地道。
“葉凡?”柳琴看到來人後,臉上既有驚喜,也有茫然。
而躲過了生死一劫的秦彪在看到是凡爺的時候,整個人都一下癱軟了下來,扶著葉凡肩膀,不住地喘著粗氣道:“凡爺,凡爺……”也許是太過於激動,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底下的小弟們可不認識葉凡,均個個大吃一驚,這里可是南龍幫的總部,這個人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而看他剛才的身手和速度,如果這個人想殺他們的話……一個個心驚膽顫。
“你是什麼人,再不滾開,小心我扁死你!”一個耳朵上打著耳釘的小黃毛衝了上來,他要在幫主和彪哥面前獻殷勤。
剛才還軟弱無力的彪哥在看到他上來後,竟然奇跡般地恢復了力氣,一下子跳起,就給了他一腳,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連凡爺都不認識,以後還怎麼混?”
“是是是,凡爺,你好……”那個小黃毛爬了起來,對著葉凡不斷地作揖。
柳琴對著底下一眾小弟揮了揮手,高聲說道:“這個就是你們的凡爺,以後我們南龍幫真正的老大!”
她底下的小弟們先是一愣,接著就整整齊齊地給葉凡鞠躬,道:“老大!”
葉凡沒想到柳琴會來這麼一手,早知道自己就不在她總部露面了,他忙止手打住,道:“我可不是你們什麼老大,我只不過是來找你們幫主的。”
“對,以後,不要叫老大,要叫凡爺,聽到了沒有!”秦彪適時地補充道。
“是,凡爺好!”底下小弟們又整齊地叫了一聲。
葉凡有點頭痛,對著柳琴道:“還不快走?”
柳琴點點頭道:“今天既然凡爺已經沒事,那說明二當家就沒有犯錯,所以就不用受這三刀六洞這苦了,秦彪,這里交你了,我先出去一會兒。”
秦彪大聲應著,而等葉凡和柳琴走出去之後,剛才被秦彪躥了一肢的小黃毛屁顛屁顛地走上前來,給彪哥點了一支煙,道:“彪哥,凡爺是什麼來頭一啊,怎麼連幫主也對她那麼畏懼?”
秦彪一副莫測高深狀,“他是一個傳說,幫主遲早是他的女人……”
貢毛張大了嘴巴大驚,幫主身手不凡,而且心狠手辣,剁人手指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能夠做她男人的,那凡爺該有多強悍……
自從柳琴接手南龍幫之後,她就開始著手南龍幫的改革,以前的南龍幫,更多的注重和別的幫忙爭奪地盤,雖然其自身也有發展產業,不過大多數只是局限於賭場、KTV、夜總會、迪吧等傳統黑社會分子聚焦的場所,而柳琴卻有所有革新,把南龍幫規模化,公司化,制度化,而且南龍幫發展方向不再單單只是傳統的收保護費,現在生意已經涉及到了服裝,欽食,金融等多個領域,不得不說,柳琴管理的一套還真有一手。
在臨海市,一處僻靜的小酒吧內,燈光搖曳,輕緩的音樂不斷地響起,一個流浪歌手在台上深情地歌唱著,現在已經是入夜時分,更能激起人們的一些感性的情懷。
角落里一對痴男怨女在輕輕地品著葡萄酒,似乎享受著這浪漫而溫情的一刻。
葉凡看著坐在對面的柳琴,這個黑社會的大姐大,幾個月不見,沒想到不但手段變得更加狠辣,而且身材也變得更加地火爆了,那緊身T恤根本包裹不住她胸前的波濤,巨型峰浪洶涌著欲體而出,任何正常男人的眼球只要稍一與之接觸,就再難移動分毫。
葉凡手中端著一杯葡萄紅酒,放在唇邊輕輕地品著,窗外是一輪冉冉升起的明月,皎白的月光和酒吧里不斷搖曳著的霓虹燈交揮照在她的臉上,竟然有一種近乎妖異的美感。
葡萄美酒月光杯,這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好看。
葉凡竟然一時間看得有些痴了。
柳琴輕輕笑了笑,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和葉凡碰了下酒杯,優雅地將杯中酒一欽而盡!
她喜歡喝酒,尤其是發國紅酒,因此,她就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開起了一家酒吧,專門賣紅酒,名字就叫做凡爾賽酒吧,這里情調十分浪漫,每天晚上都會有流浪歌手來這里賣藝唱歌,因此這里很適合一些年輕男女談戀愛,每天晚上來這里喝酒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熱戀中的男女。
柳琴每次來這里喝酒都是有一些多愁善感,好像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而今天,葉凡來找到她,她不由自主地就把葉凡帶到了這里來,現在她坐在這里,竟然感覺心靈出奇的寧靜,以前那種焦慮不安的感覺忽然一下子跑得沒影了,她自己也很為她會有這樣的感覺而驚詫。
和葉凡打交道的這些日子以來,她感覺葉凡是一個很神秘的男子,她看不透,他時而優雅得像個紳士,時而又狂放得目無一切,有時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她覺得,這個男人,不一般,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她很想走進這個男人的世界。
雖然她不懂得葉凡是怎樣的一人人,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很有情調,懂得生活,換句流行的話說來說這個男人有內涵。
這是柳琴對他的評價,所以今天她來找自己,柳琴就把他帶到了凡爾賽酒吧來,這里的情調應該符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