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的突然到來,讓麻三手足無措,覺得自己玩過火了。
看著秀秀一臉驚慌的樣子,麻三便拉起她的手說道:“沒事,這有病就要看,看了就沒事。像你這麼年輕,喝上一、兩碗藥就沒事了。不像我們這老人家,身子脆得跟琉璃似的,一碰就碎。”
“呵呵,叔叔,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你的身子很好,特別是那天你幫我看病的時候,青春有活力、生龍活虎的。”
麻三聽著臉熱辣辣的,他趴在桌上准備開墮胎藥,但是轉念一想:這麼小的孩子,萬一流了恐怕對身體極為不好,弄不好再終身不育,豈不把她害了?
他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要憑良心還是不顧她的安危?
舉起的筆始終沒有落下,筆尖的藍色墨水留下風吹干的汙漬,紙角被風吹起,翹起的角忽上忽下,好像在和他內心深處的惡魔叫囂著。
“叔,你是不是也不舒服啊?”
何秀秀看著麻三雙眼無力的樣子問道。
“哦,不是,、我是這幾天沒睡好,有點犯困,沒事。”
“那我改天再來!聽說這段時間嬸子去集上學剪裁了,你肯定很累了。我先回家一趟,這難受都是一陣陣的,現在又疼了。”
說著就要走。
麻三再也不能等了,道:“秀秀,來,你先坐,你媽也不在家,你回家也找不著。”
“哦,那讓我吃什麼藥啊?”
麻三還是非常慎重地想了想:這難受無非就是懷孕初期的反應,先拖兩天,找老婆商量看看好了。
“你的難受是體內循環不良,造成陰氣旺盛。你從今天下午起每天飯後一杯水,杯子就用家里的瓷碗就成,先把那些病菌順著尿排出來就好,兩天後我去看你,若還是不好,我再給你開藥。”
“哦?這麼麻煩。”
“這可不麻煩,前幾天我去城里參加醫師培訓,說現在要先施行這個水循環療法。”
麻三說著就覺得可笑,自己竟對個無知的孩子說些不知所雲的東西。
秀秀很聽話,不停點頭,最後在麻三再三催促下騎著車子回城里去。
麻三怕她回到家里讓那有經驗的媽給看出什麼端倪,就不好處理了。
這兩天聽說姜銀的婆婆病了,他也沒時間過去看看。
想著秀秀這件事,倒讓他想起了孔翠。
上次聽她說過要給秀秀介紹對象,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
像秀秀這樣大的女孩很多都訂親了。
打發走秀秀之後,他騎上車子馬不停蹄地往集上去,一路上什麼邪門歪道都不想了,只想著趕緊把這事解決掉。
秀秀可不像村里那些少婦,那些都是結過婚、寂寞難耐的女人,怎麼搞都不會出什麼大事。
她畢竟是個剛發育好的孩子,而且讓自己一時的衝動把處女給破了,想想就覺得非常對不起秀秀。
麻三到欣雅服裝店,剛好碰到李欣雅正要出門。
“大兄弟來了,你老婆在里面忙著呢!過去聊聊吧!這麼多天不見了。”
麻三眼前一亮,穿得筆挺整潔的李欣雅此時顯得極有風度,額前那一抹青絲被風吹起,看得麻三眼都直了,嘴里斷斷續續地說道:“哦,是,你這是去、哪啊?”
“我去趟郵局拿個包裹,料子到了。先這樣,你先進去,我一會就回來了。”
“好,呵呵。”
李欣雅並沒有感覺到麻三眼中那團熊熊烈火,說完就走了。
麻三被她這種干練的氣質折服了,嘴里忍不住說了句:“真美啊!”
走沒幾步的李欣雅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頓時回眸一笑,問道:“你說什麼?”
麻三把臉一低,那三字真不好意思再說出來了,道:“沒、沒什麼。”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李欣雅就笑著走了。
麻三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搖著頭,一副可惜的樣子。
這時前面不遠的服裝店前,那個猴頭猴腦的家伙正在那里吹哨,李燕也真是的,竟然和他聊得熱火朝天。
“李燕,我可不是跟你吹牛,昨天就我三爺一句話,剛剛開幕的那間店,馬上變成了一個垃圾場,所有的貨都給弄爛了,連那個老板娘都被打得血流滿面,你不知道那個小媽們就是被我打的,就伸手一揚,那血啊……”
這時他抬起頭,剛好看到麻三推著車子到了跟前,頓時雙手一捂腦袋,嘴里大聲叫著:“鬼啊……”
麻三朝著他跑走的身影罵道:“再慢點就打斷你的狗腿,什麼玩意兒啊,不知道丟人。”
李燕一聽,一把拉住麻三的手。
麻三這時剛好看到老婆正想過來打招呼,卻看到李燕那股熱情勁,把頭轉了過去,拿起剪刀不停剪起料子。
“別這樣。”
“姐夫,其實人家猴三就那樣,心地不錯的。”
麻三愣了,問道:“猴三?誰是猴三啊?”
“你不是老說人家猴頭猴腦的嗎?所以我就給他起個外號叫‘猴三’,你看怎麼樣啊?挺像的吧!”
“呵呵,像。”
兩人剛進了屋子,李燕就大聲叫了起來:“翠姐,你怎麼從這里剪了?這個不是說好要加大一點的嗎?人家才量完剛走的呀!”
這時孔翠一下如夢初醒,手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姐,姑姑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你要注意一點的,這下倒好,你把這料子給剪壞了,現在缺的就是這色的。”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這是氣糊塗了。對不起,這料子多少錢?我賠。”
麻三看著老婆那樣子,明白是剛才看到自己對李燕太過熱情的表現在吃干醋呢!
急忙說道:“小燕,等你姑姑回來,看看多少錢,我們賠。”
李燕這時能說什麼呢?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好了、好了,等我姑姑回來再說吧!”
這一下弄得有點尷尬,沒人說話了。
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這時一輛三輪車停在門口,門外響起了李欣雅的聲音:“小燕,快點過來幫忙啊!”
李燕一看姑姑來了,頓時大聲說道:“姑姑,剛才你吩咐的料子剪壞了。”
李欣雅一聽,頓時揚起手就掮了過來。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剛才說的沒聽到啊?”
“你別打李燕,那是我弄壞的。”
李欣雅哪里會相信,手還是落了下來,嘴里不停說著:“你知道這個客人對我們來說多麼重要嗎?要是今天交不了貨,那她們廠的廠服就全沒了,你懂嗎?那是一大批啊!這事還好意思讓你翠姐擋著,害不害羞啊?”
麻三一把拉住李欣雅的手,急忙說道:“大妹子,這真是不能怪她,都是孔翠剪壞的,這都是我的錯,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這料子錢我來賠。”
說著從口袋里掏錢。
李欣雅看了看李燕,李燕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推了李欣雅一把。
“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閒我礙事是吧,我走,我再也不來你這里學了。”
說著轉頭就跑。
這下可把李欣雅氣壞了,追著跑了幾步,拉也拉不回來。
“算了,我看你能嘔到什麼時候?”
說著便回了店里,把剛才怒火焚燒的樣子換成了笑臉,笑道:“沒事,等一下我去想辦法。這孩子就是調皮,不罵她不高興。你們先坐,我去去就來。”
李欣雅急匆匆走了,看樣子心中有事。
此時店里頓時又變得冷清。
孔翠仍是一臉的不高興,一語不發,但是麻三身為一個男人,不能不吭聲,再說了,這次來也是為了幫自己解困。
“好了,老婆,沒事了,她在這里做了這麼多年,肯定沒事,關系多,這點事不成問題。”
“就你會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懶得理你,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快點回去,煩都煩死了。”
麻三這回原本也沒有想跟孔翠做愛,要是真沒事,肯定走了。
“呵呵,來肯定有事了。”
說著他一臉奸笑。
孔翠頓時指著他,說道:“你少來那套,今天沒門。”
麻三一聽笑了,道:“你說什麼啊?我今天才發現你生氣的樣子也蠻漂亮的。嘿嘿,要不要我們把門拉下來進去……”
話還沒說出來,頓時聽到孔翠大罵一句:“流氓。”
“你!”
麻三沒想到老婆竟說這句,真想生氣,但還是把火壓了壓,說道:“呵呵,老婆別生氣,這事發生了我們想辦法解決就成了,沒必要生氣,氣大傷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氣壞了我可心疼。”
“滾一邊去,來了就那一套,我還要干活呢!”
說著就站起來不停收拾東西。
麻三看她這回真的生氣了,還是早說重點,等一會老板娘回來就更不好辦了。
想到這里,麻三便走了過去,把手插進她衣袋里,道:“還是老婆的身子暖和。”
“去。”
“對了,老婆,這次來還真有點事要求你呢!”
孔翠雖然生氣,但這個家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特別是這個壞老公,哪能真不理啊?
她轉頭說了一句話:“什麼事快點說,說了就走。”
“呵呵,好,只要你不生氣,我滾都行。前段時間你跟我說要幫秀秀介紹對象的事,你還記不記得?”
麻三話音剛落,就見孔翠停下來說道:“怎麼了?她同意見面了?”
“呵呵,算是吧,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就請個假說說,也圓圓你那媒婆夢。”
麻三說著捅了她腋下一下,弄得孔翠咯咯笑了起來,把頭轉過來說道:“這個秀秀也真是的,這學也不上了,再不找對象,人家可要說三道四了。這事早就該跟她媽媽說了,這樣瞞著也不是辦法,越拖越不好。”
“是,就是想讓你好好去說說,這事拖著對誰都不好。”
“好,那我看明天就請個假,不瞞你說,昨天她媽還過來和我說這事呢!要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是,老婆深明大義,不計前嫌,我感激不盡啊!”
孔翠一聽樂了,在他胸前打了一拳,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把料子剪壞啊?真是煩死了。”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好,這回都怪我,我錯了,要不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說著就推著孔翠往小屋里鑽。
孔翠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推了他一下,道:“別鬧了,欣雅不知氣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有心情搞這個?真是服了你了。”
正說著,李欣雅從外面抱著一卷布回來,臉上笑呵呵地打著招呼。
“好了,按照剛才的尺寸再剪一次,剛才剪壞的布料先留著,放在底下。”
孔翠理虧,急忙表現著,一句話也不吭。
這時麻三也真不知該干什麼了,正想說話時,忽然從門外跑進一個人。
“來了。”
隨後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鑽進鼻腔里,麻三覺得真是太爽了。
“李燕,你怎麼回來了?”
李燕笑著說道:“怎麼了?姑姑家都不讓我來啊?莫名其妙。”
李欣雅笑了笑,說道:“這個孩子就那副德性,吵一會就忘了。”
麻三一聽也樂了,道:“這樣好,不往心里去,不像有的人記仇,整天弄得死氣沉沉的。”
其實麻三心里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在想?
要是能和她玩上一次,馬上就忘了那才爽,比那些寂寞的少婦強多了,還得防著被人家老公撞見。
“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小氣的人。這人要想得開,活得長,想早死就天天生氣,我可是沒心沒肺的人啊!”
“你就是這樣,快點吃,吃完了把這衣服跟翠姐一起做好,下午對方還要來拿呢!”
李雅欣說著又有事出去了。
麻三一看這里沒事了,氣氛也緩和下來,就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隔天老婆真的回來了。
當她回到家里的時候,麻三可激動了,她去學了這麼久,可是頭一次回家,他望著老婆笑著,嘴咧得跟瓢似的。
“還是家里親切,感覺非常溫暖。”
“與其說家溫暖,還不如說你老公我身子暖!嘿嘿,你這幾天沒在家,可把我害苦了,我是日日想、天天盼,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現在看著老婆,一下年輕了好幾十歲,這皮嫩得都往外流水,來,親一口。”
麻三厚著臉皮親了過去,孔翠呵呵笑著,用手推開他的臉。
“牙都沒刷還想親我,去刷牙,我在屋里等你。”
麻三一愣,遲疑地望了望孔翠。
“怎麼了?快去,最好把你下身的東西也洗洗,我給你吹吹。”
說話間孔翠眼里流露出了挑逗。
麻三頓時把她摟在懷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老婆,我太愛你了。這回我讓你嘗嘗我的大東西,現在我又想出一個新方法,保證讓你醉生夢死。”
“呵呵,快去吧!”
說著孔翠便走到堂屋里四處看著,露出甜美笑容。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婆今天竟會主動獻身,看來老婆想男人了,他邊燒水邊高興。
灶里的水慢慢冒著熱氣,黑黑的灶台顯得極其穩重,灶里的火紅通通的,旺得就像麻三身體里的那團欲火。
這時兩只大白鵝搖搖晃晃走到廚房門口,伸著長長的脖子,望著正在那里燒火的麻三,像是覺得非常稀罕似的。
麻三看了看兩只目不轉睛的大白鵝,笑道:“你們兩個傻東西天天在一塊,會膩死人的,不如改天我把你們分開,讓你們也感受一下距離美。”
心動不如行動,正在興頭上的麻三頓時站了起來,兩只大白鵝還不明白他要干什麼,“嘎嘎”叫了幾聲。
“別叫了,我讓你們也嘗嘗那是什麼滋味。”
說著伸手抓住母鵝就走,公鵝一看,頓時急了,“嘎嘎”叫個不停,跟在他後面跑著。
“別過來,再過來不給你老伴吃飯。”
公鵝像能聽懂人話似的,戛然而止。
麻三把鵝放在雞籠里,柵欄門是用木頭釘起來的,外頭的鵝是根本看不見里面。
把母鵝關起來之後,麻三心里非常高興。
回到廚房的時候,水已經開了,他把水倒在大木桶里,他想應該夠雨個人一起洗鴛鴦浴了。
等一切弄好之後,麻三便跑到堂屋里叫孔翠,這時孔翠正在整理床上的褲子,看到麻三走過來,便問道:“這麼快洗好了?”
“呵呵,沒有,剛剛燒好水,我們今天來洗一回鴛鴦浴吧!”
“好啊,今天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
麻三一聽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今天非常特別啊!
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但是想想老婆也不可能有什麼事啊!
算了,不想了,管那麼多干嘛!
正想說話,孔翠倒是先開口了,說道:“老公……”
“嗯,什麼事啊?是不是非常想我,想先來段前奏啊?”
說著麻三就湊了過去,一把捉住她的奶子揉了起來。
孔翠樂了,把他的手撥開,道:“別急,等一下好好給你玩,玩哪都行。”
“好,那就謝謝你囉。”
“客氣什麼。對了,我走這麼久,你房間還不算亂哦?”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
自己懶老婆是知道的,這段時間姜銀一直跟自己在這屋里睡,每天早上都會整理,就這兩天沒來整理,哪會亂到哪去?
沒想到細心的孔翠連這都發現了,這可如何解釋呢?
“看來這樣也好,分開了,你反而學會照顧自己了。”
“呵呵,是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我之前不收拾是因為有你,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收拾也不行,看著就睡不下,本來就天天想你,那樣不把我給折磨死啊!”
“呵呵,沒那麼嚴重。不過你下回把那褲頭收好好嗎?看著多不雅觀。”
麻三一聽,覺得不對勁,轉頭望去,當他看到那件紅花褲頭時,頓時想到這件褲頭是姜銀的,一直扔在床上沒拿走。
壞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以後沒人照顧你的時候,別苦了自己。”
麻三明白這話中有話,可是現在的孔翠倒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她越是這樣,麻三越受不了,感覺倒不如好好吵一架,扇自己幾個巴掌。
“好啦,走吧,我們洗操去。”
孔翠伸了個懶腰,摟著麻三往廚房里走去,麻三被弄得糊里糊塗的,被動地走著。
到了廚房,孔翠把門關上,把換洗的衣服放在小板凳上,隨後就脫起衣服。
麻三還愣在那里,望著老婆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下身開始發熱、發燙、發硬……
孔翠白淨淨的身子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只剩下那件小花褲頭,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她伸出手勾了勾,道:“過來,幫我脫。”
麻三的神經被猛彈了一下,渾身一麻,連帶著下身的老二也忍不住猛然抬起,彎成四十五度角望著對面那小花褲頭,像早就迫不急待似的。
“我、我來脫?”
“嗯,是啊,幫我一下嘛!”
麻三再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下扔到了地上。
孔翠看他急匆匆的樣子,捂著小嘴笑了。
“別急,小妹妹等著你呢!”
“不急,我來了。”
說著就想脫褲頭。
孔翠輕輕笑道:“來,先把我的脫下來。”
麻三走了過來,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臀部,剛碰到那滑溜溜的屁股,他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大雞巴不停動著,不時挑起褲頭。
“我、我……”
孔翠張開櫻桃小嘴迎面向麻三的嘴親了一口,香香的,麻麻的,熱呼呼,軟軟的,好舒服。
“我什麼呢?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聲音變得溫柔極了,弄得麻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從沒見過孔翠這樣的他,嘴里顫抖著說道:“那我不客氣了?”
“嗯。”
孔翠點點頭。
麻三得到允許後,雙手用力把褲頭拉了下來,這時矜持的孔翠“噢”了一聲脆嗲,聲音美妙極了,小嘴張得像是要吃蜜一樣,舌頭也忍不住堵在紅紅的嘴唇邊上,這種表情太誘惑了。
麻三哪里還能受得了?
把褲頭扔到一邊,還沒等孔翠准備好,就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竹椅上,扒起一條腿搭在肩上,把嘴貼到了陰戶上。
“啊?你輕點,牙齒刮到小妹妹了,好痛。”
麻三像是接受了命令一樣,把嘴唇輕輕附上去,用舌頭溫柔地舔了起來,越舔孔翠越叫,她越叫麻三越來勁,用舌頭輕輕打在陰唇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被麻三舔醉了的孔翠再也裝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揉捏著兩只乳房,撥弄著嫩紅的乳頭來回晃著,兩只奶子不斷擠出深不可測的乳溝,擠得扁扁的、粉粉的……
麻三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不停劃拉著,孔翠被他摸得渾身酥麻,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麻三感覺到她里面的淫水越來越多,不停外溢著,他剛想著用力去樞,孔翠竟一下子站了起來,把麻三以相同的姿勢按倒在竹椅上,把那大大的陰莖拿了出來,伸手在木桶里拿出毛巾輕輕擦了擦。
“好熱、好燙、好癢……”
麻三不停叫著,孔翠用手捋著陰莖上下爽了起來,每一回合都讓麻三癢里透酸,孔翠望著大龜頭一口含了下去,進出幾次後就聽到麻三亂叫得欲罷不能。
她伸出小舌頭在龜頭處輕輕舔著,又繞著龜頭吸了一圈,龜頭被越弄越大,而後她一下把龜頭含住猛吸,這一下引得麻三大叫一聲:“好爽啊!”
麻三禁不起孔翠的誘惑,一下把她翻倒過來,在椅子上來了個經典的69式。
他望著嫩穴嘴就饞,伸出舌頭撩開兩片薄薄的陰唇,在嫩穴里戳戳點點,里面的淫水直射而出,孔翠也更加用功了,用那靈巧的舌頭不停在陰莖上吸著。
終於麻三獸性大發,抱起孔翠猛烈干了起來,最後把她扔在灶的柴禾上干了起來,也不知是疼還是爽,把大股大股精液射了進去。
孔翠的叫聲也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累著喘氣的麻三笑道:“今天過癮嗎?”
麻三捏了捏她的乳頭,笑道:“爽,沒想到你這麼主動,爽死了,我覺得這次是一個具有里程碑的意義耶。”
“呵呵,也不是啦,我覺得偶爾主動一回也蠻不錯的。你在家里忙著賺錢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再不為你做點什麼,哪過意得去啊?”
麻三抱起孔翠放在大木桶里,如變魔術般地從衣袋里掏出幾片葉子放在水中。
“這是什麼?早有准備啊?呵呵。”
孔翠看了看,笑道:“人家都是玫瑰浴,你卻給人家弄些白花葉子。”
麻三看著孔翠噘起小嘴的樣子,頓時樂了,想著剛才她用那小嘴親陰莖的樣子,心里美極了,說道:“白菜不但好看還實用,也是花開得最特別的一種,長得朴實,吃起來又好吃,在大冬天里就只有這一種蔬菜了,也是我們最常吃的,沒它我們還活不下去呢!所以用白菜浴沐才能讓你更加光彩照人。”
“說什麼呢?你也進來吧,我們來一次鴛鴦戲水。”
說著她雙手捏著奶子,又開始誘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