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聽一片嘩然,卻沒有一個人走。
二麻子一聽不樂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聲嚷道:“我說賴醫生,這還沒到正午,吃什麼飯啊?你這不明擺著欺騙大眾。”
賴四光見大家都不走,撇撇嘴進屋了,坐在椅子上長嘆了口氣。
這時賴四光老婆和夢瑤都圍了過來。
“我說四光,你出的這叫什麼損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們給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藥嗎?”
賴四光望著她們不停搖了搖頭,道:“你們就是傻,所以我早點收工。別說你,我看著就心疼,你們還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藥不要錢啊?說你們傻,一點都不假。”
夢瑤越聽越糊塗了,望著舅舅問道:“那、那怎麼辦啊?難不成不看啊?”
賴四光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夢瑤道:“哈哈,還是我外甥女聰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無視。就算是他有再嚴重的病,我們硬是說沒事。記住,就算是拿藥也得控制在五塊以內。包上一、兩天的藥也就幾塊錢,這樣他們也覺得我們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媽,拿藥跟潑水似的,那不要錢啊?”
“你……你、你這樣不行,人家知道了,誰還來看病啊?不誠實。”
賴四光老婆氣著說道。
“好了,你們別太傻就行,什麼事都得靈活運用。別說那麼多了,去做飯吧。”
“哼,我跟你做一樣的工作,憑什麼讓我做飯啊?我不去。”
賴四光看著老婆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把頭轉向夢瑤。
夢瑤一看趕緊捂著肚子道:“舅,我先去上個廁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讓你們做,我去外面買行了吧?一個比一個懶。”
下午兩點鍾很快就到了,太陽毒辣地曬著。
三個人不得不把桌子抬到屋檐下,可是在外面排隊的人們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太陽的毒辣,用手掮著風,悠哉地閒談。
這時剛剛看完病的人捂著心口,疼得齜牙咧嘴,望著手里的三包藥,嘴里嘟噥個不停:“我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說我沒事,說吃這藥,一二天保證見效。”
旁邊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醫生說的話肯定沒錯,先吃了再說。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沒事的話,快回家躺會兒吧。”
那人也沒辦法,搖著頭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說那家伙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這三天藥就該收錢了,這都不明白。”
這話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議論起來,這時輪到二麻子看病了。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著夢瑤一句話也不說。
夢瑤看看是他,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舌頭疼啊?”
“你才舌頭疼呢!我說你這麼漂亮的人,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呢?你要是再這種態度,我可告訴你們老板了,不修理你我還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說你們不是義診,是騙人的。對了,還治死過人。”
在一旁的賴四光可氣壞了,望著二麻子一臉的孬樣,他深吸了口氣,把筆放在桌上走過來道:“來,你坐到這里,我看你病得不輕。”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覺得我病得也不輕,這個牙都快疼死我了。”
說著便張開大嘴讓賴四光看。
賴四光一看頓時差點吐了。
這哪里還是嘴啊?
牙又黃又黑,里面蛀牙洞一個接一個,就連智齒也都沒了棱角,黑黑的像是塗了一層東西。
夢瑤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趕緊坐下。
“你這個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從口入啊!兄弟,你看看這嘴張開還帶著煙,說實話,真跟糞坑似的。”
二麻子一聽,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嘴,你打那什麼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點看病吧。”
賴四光忍著怒氣,心想: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非打發走你不可,給你免費看病,還跟狗似的亂咬。
“別說話,再說話這牙非一顆顆都掉光不可。好了,這東西還能用嗎?”
說著賴四光便把壓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掛上擦著。
“哼,快點拿藥吧!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來義診,我也快忍不住了。”
賴四光沒理他,回頭從櫃子里拿著藥,不一會兒包了三包藥,用藥袋裝著。
“把這藥吃了保證見效,要是不見效,找我照樣不花錢。”
賴四光嗓門很大,生怕後面的人聽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對了,是你說我以後拿藥五折的。”
“一年內,可不是一輩子,你以為真把自己當老太爺供著啊?”
後面的人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這次能免費看病還拿藥,倒是挺令人高興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順便替你做個廣告。”
說著二麻子轉頭對著後面的人道:“這人看得不錯啊,服務態度也不差。”
人們聽著嘿嘿笑著,這時不遠處來了二人,二麻子一看連忙叫道:“全醫生,你怎麼這麼清閒啊?不用說,是家里沒人了吧?你也學學人家辦辦活動什麼的,你看,多受群眾歡迎啊!”
麻三看著二麻子樂了,笑道:“你別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來了,我看看他給你開的是什麼藥。”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給你看吧!等你學了人家藥方之後,也弄個免費的活動,我就去光顧。”
說著把藥袋遞過去。
麻三打開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這看那,走到車後架上見有一大包東西便翻起來。
麻三一看,從車籃里取出一個白包將藥包對調了。
“別翻了,那都是藥。”
麻三說著便把他的藥還給他,道:“快點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聽,哈哈大笑著道:“來死光。哈哈,你還真以為一來就治死啊?沒那麼邪門。”
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麻三哼了一聲,望著他冷笑,而後向吳有用嘀咕幾句,給他二十塊便回家了。
太陽漸漸西落了,時間剛到五點,賴四光便停下手里的工作,朝著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繼續排隊吧。”
賴四光這麼一說,有人可不樂意了,大聲嚷嚷道:“那怎麼行啊?我們在這里排了一天,沒吃沒喝也沒看到病。”
焦急的人們就想衝進來,可是賴四光卻不吃這套,抬起桌子徑直往診所里搬。
搬進去之後就把門鎖起來,任憑人們在外面拍打。
賴四光三個人統計一下,這一天下來MS失一千#%了,這樣下去還真不是辦法,但是話已說出,也不能失信於人。
夢瑤也累得不輕,村里人難纏,問這問那的讓她口干舌燥,現在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她感覺無比的輕松,趴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舅舅,這勞力傷財的,能有好結果嗎?這樣搞三天,可真讓人受不了。”
賴四光也嘆了口氣,道:“希望吧!這也是最後一搏了,不過按照農村人的習慣應該會記著我們的好。你想啊,給你免費看病,拿藥也免費,多好的事。真治好了會不感恩嗎?說不定三天之後我們就門庭若市,讓你忙都忙不過來。”
“聽你說得,要達不到效果,看我怎麼收拾你。”
賴四光老婆說著,沒好氣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渾身的臭汗。”
這個晚上賴四光睡得很踏實,醒來時門前已是熙熙攘攘,門被敲得老響。
賴四光睜開眼睛一看表,才五點多,這麼早干嘛啊?
氣歸氣,他還是硬撐著坐起來,伸個長長的懶腰,拍拍身邊的老婆道:“別睡了,快起來了,不然等一下我們的門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現在才幾點。”
“唉,婦人之見。”
說著賴四光氣呼呼地起來洗漱,邊洗邊喊夢瑤。
夢瑤在隔壁的屋里發出懶散的聲音應著,身子卻一點不想動彈。
賴四光只好硬著頭皮去弄三份早餐,把兩個人伺候好了這才出門。
這時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每個人都爭著排在前面。
“好了,大家都別爭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隊。這樣吧,前面這一堆人都發揚一下傳統美德,年輕人讓給老人家。好了,給大家五分鍾。如果還沒排好隊,今天就不看了。”
這話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還真不少,不一會兒前面都變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們,個個弓著腰、白毛禿頂,一副病懨慵的樣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廢話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
一切都很規律,可是過了沒多久後面就大亂套了,吵個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這醫院哪是救人啊?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往這邊看過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
有人還沒看清是誰時,就見二麻子提著褲子,跑到旁邊的麥地里放了兩記屎屁,連轟帶炸地拉了一陣後又跑出來,再看他面色泛黃、渾身無力的樣子。
好事的人問道:“大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呵呵,什麼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吃了一次藥就變成這樣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會吧?”
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拉住一個人便叫起來:“大家都聽好了,這病別看了。別說三天,兩天就沒命了。
“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這樣,快點給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還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衝到了最前面,拍著桌子叫道。
賴四光這時可氣極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現在他又來亂,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賴四光怕他再惹出什麼麻煩,便拉著他到一邊,看著他面色臘黃的樣子道:“別在這里鬧了好嗎?我這里正在宣傳呢!搞什麼鬼啊?你要是想要錢,改天我給你好不好?像你這種人就不該對你好O”二麻子肚子難受得很,用盡力氣推了他一把,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就拿治拉屎的藥給你,拿了趕緊走好嗎?”
二麻子難受極了,也不想說那麼多話,蹲在地上叫個不停。
賴四光正拿著藥的時候,後面又來了幾個人,有人被攙著、有人被扶著,看起來都是一臉痛苦。
“我說賴醫生,你這開的是什麼藥啊?吃了之後難受得要命。現在我才明白,就不該來你這里看病。”
“是啊、是啊,現在越吃痛的越厲害,你、你得賠錢給我們。”
賴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怎麼開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嚴重的副作用啊?
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賴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夢瑤,她們也是莫名其妙,瞪著眼道:“我們可沒有開錯藥,絕對對症下藥的。”
但是來的人越來越多,看樣子都是吃了他的藥才犯病的。
這時人群里有人喊了一聲:“大家還愣著干嘛?想找死啊?這就是下場。”
排隊打算看病的人看著接二連三的病人嚇得都掉了魂,頓時一哄而散。
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賴四光傻眼了。
診所大樓前卻還有許多嚷嚷著要賠錢的人拉著他們惡語相加。
晚上涼風習習,麻三從屋里提一壺開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遞過去:“來,兄弟點上。”
吳有用傻樂著,嘴里叨著煙用手攏著火吸了一口,長長吐出來。
得意地憨笑一聲道:“我說全醫生,可真有你的,這招還真狠。要不是你讓我充當工作人員發給他們那藥,你這藥鋪肯定就完了。”
“嘿嘿,還是兄弟做得好。來,再給你加二十塊,算是犒勞兄弟的。”
說著,麻三從口袋里抽出兩張十塊遞給他。
吳有用看著眼前的鈔票,欣喜若狂。
真沒想到他這麼大方,又給錢,推辭幾下便接過來放進口袋。
“全醫生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只管找我,保證完成。”
二定、一定,以後的路很漫長,一定要抗戰到底,以後可能還得麻煩兄弟。
“
“沒問題。”
吳有用自然是高興拿著錢,趁著月黑風高回家去。
麻三則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喝了幾口茶後,騎著車子往東方去。
今晚沒有月光,微弱的風吹著巴掌大的白楊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演奏一曲旗開得勝的勝利曲。
麻三哼著歌,腳下蹬得飛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家新宅院。
他四下看看,見沒人便把車子停在一邊。
麻三隔著大門往里看了看,一盞粉紅色的燈光照著那間新房,看不清里面的動靜,便抬腿翻牆而過。
這是魯利娜的家,麻三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
現在他形勢一片大好,不趁此機會享受一下女人的溫香軟玉,豈不浪費?
想到這里,麻三跳進去,但他畢竟沒練過武,落在地上時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還好院子里沒有狗。
他悄悄走了過去,院子很大,幾棵樹立在那里,樹葉擺動,仿佛在歡迎他。
這讓他有幾分新鮮感,這種偷窺的感覺果真奇妙。
這回他倒要看看魯利娜這年輕氣盛的女人獨守空房時到底做些什麼?
剛走到窗邊他便嗅到一股淡香,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
此時他越來越想快點占有魯利娜曼妙的身體了。
想著她在自己身上扭擺的裸體,他下身忍不住硬了起來。
往里望去,一盞可愛的小壁燈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著一個只穿著內衣的女人。
借著粉紅色的燈光,她整個身子顯得粉嫩粉嫩的,只見她側身而臥,雙手放在胸前包著兩只大咪咪,順著小蠻腰下去有個大屁股。
麻三咽了一口津液,輕輕走到門口。
一推發現門沒鎖,便輕聲走進去,房間里香噴噴的,那淡淡的體香在房間里越來越濃。
他內心的欲海決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剛剛觸到皮膚便感覺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
可能是癢了,魯利娜輕輕動一下身子,用手抓了幾下。
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癢時才屏住呼吸,從她光溜溜的屁股挨著皮膚聞起來,鼻間的熱氣隨著他的移動慢慢轉涼。
這時熟睡著的魯利娜似乎也在夢里找到感覺,手竟然放在陰戶上摸一下,而後身子平躺下來。
望著這麼挑逗的一幕,麻三興奮了,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再看褲襠里那根熱呼呼的大肉棒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里。
平躺著的魯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動伸出四根手指輕輕揉起來,揉著揉著又溜到乳房上。
麻三心想: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後,也會不由自主地想要。
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現在不干她,更待何時啊?
想到這里,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嘴巴在魯利娜的陰戶上拱了一下。
原本就想做愛的魯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來,嘴里還不停道:“好癢,別親。”
話剛剛說完,她猛地張開眼,兩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
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搗住她的嘴巴,猛地親過去。
借著燈光,魯利娜看清楚來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極力迎合著,兩條靈活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兩條蛟龍在欲海里翻騰著。
沒過一會兒,麻三便等不及了。
他掏出大肉棒,連褲子都沒脫就從旁邊插進去。
這時感到疼痛的魯利娜一聲尖叫後,完全被帶入一處令她留戀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肉棍在魯利娜的嫩屄里戳、捅、攪、插‘抽,輕輕重重、深深淺淺,真是令她的魂都飛了。她的身子輕輕在空中飄啊飄啊,在每一次挺入與拔出中得到無限的快感,嘴里發出的浪叫時輕時重、淫蕩不已,麻三則完全沉浸在這種極度的性樂之中。
“進哥,這回怎麼有雅興,不是硬不起來了嗎?”
魯利娜邊用衛生紙擦著陰戶里流出的精液邊說。
“這不是想你了嗎?昨天我沒把你帶到天上去,我心里也很難受,所以今天來補上的。這回感覺如何啊?”
麻三說著把她摟在懷里,用手捏著她的小乳頭玩弄著。
“感覺非常好,讓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還以為是林大強呢!看到是你我整個心都酥了,恨不把馬上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麻三看著她那俏模樣,親了一口,這女人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現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康復診所出事的事情吧?當初我也在場,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興。如果他的診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會很差。”
“是啊。不過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麻三覺得這回賴四光應該很難翻身了,心里開心極了。
望著魯利娜剛剛擦干淨的身子,忍不住又親了起來。
又軟又香的肉體讓他那剛剛變軟的東西又再次生龍活虎,在陰戶里跳來跳去玩弄一番。
二度激情過後,魯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來了,嘴里還在不停喘息著。
診所一時間沒事做了,夢瑤只好請假回到家里,正巧碰到夢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難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夢瑤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問道:“妹……妹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麼事啊?跟哥說,我替你擺……擺平。”
夢男看著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麼多干嘛?”
說著便拉起想坐在夢瑤跟前的他,自己一屁股坐下來。
“妹妹,跟姐說有什麼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讓你姐夫去打他一頓,要是別的事,姐幫你擺平。”
“姐,沒事了,看來我的醫生夢做不成了。”
夢男一聽愣了,瞪著兩只斗雞眼道:“怎麼了?他不要你了?他還是舅舅嗎?我看他算個屁,我知道他從來就看不起我們家。妹妹,你等著,看我不掀了他的診所。”
說著便挽起著袖子跑出去。
看著如下山猛虎般的夢男,夢瑤大聲喊著:“姐,姐你別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來啊!”
孔屎蛋一聽也趕緊叫著:“你別……別……”
夢男停下腳步,朝著孔屎蛋道:“你才鱉呢!別說話了你,聽起來真費勁。”
屎蛋被她罵得低下頭,拉著衣角不敢言語。
“那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你別亂想了。舅舅對我沒有不好,就是發生一點意外,那診所大概開不成了。他們正在那里生悶氣,所以我就請假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啊?花了那麼多錢,診所怎麼開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辭了那麼好的工作,豈不是一場空了?這……”
“現在還不確定,反正情況不太好。”
夢瑤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我想舅舅這事肯定跟那全進有關系,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孔屎蛋站在一邊道:“我……我看也像,那……那個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給……給你們討個公道來。”
說著就想走。
豈知夢男一伸腿,他一個沒留意,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啊,姐,你干嘛啊?”
夢瑤看著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點拿衛生紙啊。姐夫,仰頭。”
孔屎蛋這回摔得不輕,頭暈眼花的。
他真是服了夢男,這女人的心比蛇蠍還毒。
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衛生紙塞得滿滿的。
這時夢男的爸媽也過來了,看到這種情景把夢男訓一頓。
當聽到賴四光的診所快開不下去,他們心里也緊張起來,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一家人只得開著拖拉機去診所。
麻三騎著車子往城里趕去,到孔翠的店里像個老板似的一屁股坐在那里,叫道:“翠,給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剛剛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從里面倒一杯熱茶,送到他面前道:“來,老公。走這麼遠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給你按摩按摩?”
“要。”
說著麻三眯著眼,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
孔翠用那纖細的小手按摩著他的肩膀,道:“什麼事啊?看你挺高興的樣子。”
“呵呵,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這回我還真有喜事,這事可以說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麼喜事快說,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沒空顧你了。”
說著,孔翠伸頭望了望門口來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滿足你吧。呵呵,十字路口不是開了間康復診所嗎?現在被我搞垮了,馬上就要倒閉了。你說,這對於我們家來說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聽也笑了,輕輕理著麻三的頭發,道:“真的?那豈不是沒有競爭對手了。你搞的呀?”
“呼!這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著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
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麼大的診所,哪有那麼容易就倒的,別掉以輕心,世事無常。”
“女人就是女人,這回我在他宣傳的緊要關頭讓他栽了兩個大跟斗……”
說著麻三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個清楚。
孔翠雖然高興,但是她不喜歡老公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便好言相勸,什麼事都以和為貴,別鬧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談得正愉快的時候,一股香味飄過來。
麻三一聞就猜想這應該是個美女,但他不看便罷,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