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6章 娘倆在洗澡
牛大根無奈只能是走出了家門,他娘李桃花是真的生氣了,這一點他絕對是看了出來,要說他娘李桃花平時是不生氣的,溫婉賢淑,很是傳統的女人,但是不生氣卻不代表沒有脾氣,這個不生氣的人要是一生氣來那是絕對不得了,因為平時只能把火氣給壓抑下去,這次一爆發出來,那就是驚天動地,這一點,牛大根是有過體會的。
就比如小的時候有一次他第一次尋摸著進山打獵,因為家里窮得都揭不開鍋了,當他走了一天半宿終於提著一只野雞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李桃花的贊揚,反而是李桃花的勃然大怒,那一次李桃花真的生氣了,狠狠地抽打了牛大根一頓,皮肉之苦對於牛大根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後來好幾天她都不搭理牛大根,這讓牛大根惶恐不安,在他心目中李桃花就是他唯一的親人,李桃花不理他,那就是他最大的痛苦,所以一般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惹李桃花生氣的。
這一次,他一見李桃花要真的生氣了,頓時就沒了脾氣,而且為了不惹她生氣,他只能選擇大晚上的離開家門。
外面吹著涼爽的威風,夏日物的夜晚倒不是很冷,牛大根四下一琢磨上什麼地方去啊?
直接上山,要說山上他因為常年上山打獵的原因,也自己用樹木搭建了兩三個隱秘的木屋子,在大山深處都安了一個小家,不過離得都挺遠的,都是山里面,這個時候上山,又沒有燈,他找著地方都得後半夜了,犯不上啊!
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宿,也還行,那叫柴火垛子不能呆人啊,這天又不冷,怎麼著也能湊合,可是牛大根又不愛湊合,誰有家不住,有舒服的被窩不進,找那柴火垛子貓夜啊!
想了想村里他能去的地方也就是他梨花干娘木梨花家了,自從他與木梨花發生了那樣的關系之後,他感覺與木梨花的關系更加親近了,同時,他渾身上下可是有一股火氣沒**出來呢,今天晚上憋著一肚子火,怎麼著也得找一個人幫忙解決一下啊,反正木梨花就是很好的人選。
木梨花家和李桃花家就挨著,牛大根從家里出來,直接沒幾步就到了木梨花家,看看天色這個點也就晚上八點多鍾,木梨花家還沒睡覺打著燈呢,他直接沒叫門直接就蹦進院子里去了,熟門熟路的他也沒去敲門,他的本意是剛剛屋里木梨花和木月月娘倆在干什麼,要是木月月睡了就不驚醒她,然後好找木梨花干那種事情啊!
從後面窗戶的縫隙往里看去,卻發現那窗戶被窗簾給擋上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屋里的情景,不過這也難不倒牛大根,木梨花家的窗戶都是那種多少年的老窗戶,輕輕一晃蕩,那窗戶就能打開,把窗戶打開,挑開窗簾一角,想看清楚屋里人在干什麼?
從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屋里地下的情景,牛大根一看卻是一楞,因為赫然地上擺放著一個大木盆,挺大的一個大木盆,而在木盆里坐著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如果不說她的年紀,絕對有很多人認為她就是一個小姑娘,沒辦法,這個女人真的是不顯老,有那麼大一個閨女,同樣與閨女可以比嫩,臉蛋依舊光滑細嫩,眉眼之間不見一絲皺紋,倒叫這個女人保養得非常非常好。
木梨花,與李桃花一樣,都是桃花村本地人,同樣也是爹娘雙亡,嫁到外村克死了丈夫然後讓婆家趕了回來,不一樣的是她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閨女,弱質女人,桃花村的風氣就是女人當家,沒有男人,女人干男人的活,這讓木梨花的女人如何撐得起來這個家,更何況她還帶著一個閨女生活呢,還好她從小的時候就因為家與李桃花家挨著兩女關系很好,就現在的話來說就叫閨蜜,閨中蜜友。
這個時候的木梨花就坐在木盆里,已經脫了個精光了,下面因為坐在木盆里的緣故什麼也看不見,但上面卻看了一個清楚,恍若芙蓉般嬌俏的臉頰充滿著萬種風情!
柔順的長發被她盤起了一個端莊秀麗的婦人髻,雪白挺直的後頸裸露在空氣中,而在她那細長如天鵝**與圓潤挺翹的肩頭之下,一對顫巍巍、水靈靈,好似剛出鍋猶冒著熱氣的大饅頭,在微微地顫抖著,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碩大,是那麼的夸張,起碼達到了絕大多數女人望塵莫及的地步,桃花村第一大波的名號真的不是白白叫的。
最為關鍵的是這對大球跟一般的大球顯著區別是不但不受地球吸引力的影響向下垂,反而驕傲地往上挺往上翹,大有傲嘯蒼天之勢。
盡管剛剛不久與之發生了那樣的關系,也親自撫摩品嘗了一下這對東西的美妙滋味,但是現在看來依舊還不夠,這對東西就是寶物,真的是親不夠,摸不夠,也欣賞不夠啊,這樣的極品只盼著天天把玩在手上,那才是最舒服幸福的事情呢!
就在牛大根想跳窗戶進去再一次把玩這對寶物的時候,一聲說話卻是把他嚇得沒敢進去。
“娘,水涼不涼,還加點熱水嗎?”
是木月月的聲音,牛大根趕緊的一動也不敢動了,木月月在屋里,那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他與木梨花的關系,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與木梨花的關系,那就表明了他娘李桃花也得肯定知道他與木梨花的關系,這個結果是他承受不了的,現在就已經很惹得他娘李桃花生氣了,要是這個事情再出來,只怕他娘李桃花就真的生氣不理自己了,退縮著身子,不敢動彈,但還是借著窗簾露出來的一角看著里面,並聽著里面的動靜。
怯生生走過來一個瘦瘦的身影來,她有著和自己娘木梨花一樣讓人驚嘆的美麗外表,一頭柔順的長發,天生美麗的臉蛋,身材上更是與木梨花驚人的相似,更是瘦弱的身材上有一對震驚人眼球的大瓜,堪比西瓜那麼大的大瓜,最讓牛大根感到震驚的是,這個木月月很顯然在家中就和她娘在一起就穿了那麼一件少女特別愛穿的小背心,頂替罩子用的那種小背心,很便宜集市上賣的就幾塊錢一件的,可能由於穿得時間長了有些發黃,但洗得卻干干淨淨,加上她那對震驚人眼球的大瓜把那背心頂得鼓鼓的,前面邊緣都有要壞的痕跡,而下面就穿著一條小四角褲衩子,是一件小嫩黃色的,村里的女人一般都愛穿這種集市上賣的,很便宜就塊錢一條,晚上睡覺穿著也舒服得勁還涼快,在家穿啥有不露的正好。
木家娘倆瘦是瘦,可是個頭還是比較高挑的,木梨花就比李桃花要高,正因為高才顯得這個身材很高挑,而木月月不光遺傳了她娘的大瓜,同樣的也遺傳了這個高挑身材的優良基因,個子也不矮,基本與她娘相當,十六歲的姑娘已經是**成熟了,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這樣的姑娘基本上已經算是女人,當然,得經過男人開發之後才算得上真正的女人,她下面一條長腿也是美麗無雙,那樣的雪白,那樣的筆直,牛大根心中打了一個突突,似乎能夠娶到這樣一個媳婦在家里也是不錯的。
“行了,不涼了,你想要燙死我啊!”
木梨花在木月月面前永遠是一副毒舌的樣子,反正對誰都比對她這個親生閨女強,她跟這個親生閨女真的是有仇啊!
木月月怯怯的不敢說話,從小到大,她就被她的娘木梨花天天責罵著,甚至有的時候還打她,讓她柔弱的心靈里留下了害怕的記憶,可以說,在她小小的年齡記憶里,與她娘單獨相處的時候是最黑暗最恐怖的,而只有到了她干娘家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娘只要看到她的那個傻哥哥牛大根才會心情變得好起來,這樣她也才能喘上一口氣。
想到牛大根,就想到昨天和她干娘李桃花去的那個算命人家,想到說她和她大根哥哥的那個事,想著想著她的嘴角就浮現出笑容出來,嘿嘿,嘿嘿!
木梨花本來正洗得挺舒服的呢,不過眼見她說了她閨女木月月一聲,這丫頭不但未害怕,反倒嘴角浮現出笑容來,這讓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反正是一見她就來氣,木梨花恨聲道:“你個丫頭樂什麼呢,是不是想著要嫁給大根離開我高興了啊?”
“沒,沒,沒有!”
木月月嚇得渾身直發抖,長年累月的在她娘的打罵之下,現在她的性子真的就跟一個含羞草一樣,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趕緊的把自己縮起來,反正是一動也不敢動,有的時候李桃花看不慣,指責木梨花這樣對木月月,以後木月月就真的出不了門了,只能在家什麼也看不了,這性子比老鼠膽子還小啊,甚至她都不敢見生人,一見生人都害怕。
“嘩啦”一聲,木梨花從木盆里站了起來,怎麼看木月月怎麼就來氣,那水嘩啦啦地到處流,反正屋里就是土地,也不怕水流出來,木梨花怒聲道:“你個死丫頭還學會騙人了是不是,你桃花干娘都跟我說了,你個死丫頭一聽要嫁給你大根哥哥,可是樂得屁顛屁顛的,怎麼著,就那麼想要離開我跟人家啊!”
木月月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拼命地否認著,“不,不,不是,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啊!”
木梨花一看木月月這丫頭這樣更加生氣了,“還不是這樣的,你呀就是個白眼狼,我早就看出來了,這麼多年我算白養你了,姑娘姑娘就是給人家養的,滾,滾,痛快滾,現在就給我滾!”
“沒,沒有,真的沒有啊!”
木月月的眼淚嘩嘩地流著,委屈,真的是很委屈啊,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娘老是這樣對待自己,這麼多年來,她都是承受著木梨花這樣莫須有的折磨,一個事情,一件小小的事情也能整出無數的事情來,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木月月的不對,她就沒有對的時候。
這個時候在外面的牛大根不是聽著屋里那娘倆開干而怎麼怎麼樣,而是看這從木盆里猛地站起來的木梨花而瞠目結舌,嘩嘩的水珠子在她身上流淌著,渾身上下一點東西都沒有掛,皮膚那叫一個白,白花花的都耀人眼,身材比較瘦弱,但不是露骨頭的感覺,而是皮中有肉,典型的就是說木梨花的身材是那種小骨架,真正說起來她肉還挺多的,最主要的就是那樣一個顫巍巍的地方招人眼,可是現在牛大根的目光卻不在她那顫巍巍的地方,而是自然而然地瞄向了她的下面,她下面可是什麼也沒穿,平坦的小腹光滑無一絲贅肉,真的看不出來是生過一個孩子的婦女,以前人生孩子都是大生,這樣生雖然有一定危險性,但是不可否認也有優點,起碼肚子上不會留下什麼疤痕那種難看的東西,有的愛美的女人就是要這種生法,現在所謂的什麼美容針再怎麼樣也是有疤痕的,就如大生的木梨花那個小腹就根本看不出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看著那因水珠映射下顫巍巍閃著粉紅色光澤的山峰,還有下面也因水珠而打濕了的黑色毛發卷曲起來散發著不一樣的味道,牛大根的心神全在這個上面,根本沒在她們娘倆這個時候已經亂了起來,反正牛大根也已經習慣了,因為從小到大木梨花都是這樣對待木月月的。
“滾,滾,滾,痛快滾,痛快給我滾了,這個家是容不下你了,你趕快找你的大根哥哥去吧!”
木梨花是嘴巴上一點不饒人,真的難以想象她跟自己親生閨女怎麼有那麼大的仇恨。
“娘,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木月月還是那樣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反正就是也不說反駁的話,就是努力地給自己辯白著,雖然她的辯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可是她就是這樣一副你說什麼我就是不承受的模樣。
這一對娘倆還真的是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