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前幾天下了好幾場小雨,今天久違的太陽鑽出了雲層,讓大地再一次沐浴在它溫暖的陽光里. 夢涵也在屋里悶了好幾天了,今天中午可以出來透透氣。
杜宇這家伙已經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住了,可能是前幾天夢涵要的太頻繁,讓杜宇有點招架不住了,晚上竟然不敢回家,真真讓夢涵的俏臉身上露出一絲苦笑來。
自己的欲火得不到發泄,卻每天晚上聽著袁大嘴他們在隔壁如膠似漆地激戰,這對夢涵來說是一種煎熬,而自從嘗過更加刺激的感受之後,那個假陽具已經不能再滿足她的需求,就像在跟一個死人做愛一樣,毫無情趣。
今天,夢涵穿著一條碎花連衣裙,踏著她的小瓢鞋,出來透透氣。
出租屋的後面有一個老舊的城中村,已經拆遷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釘子戶還沒談妥,民工們的板房已經搭起來了,只等著開發商一聲令下,開始動工。
這個城中村周圍圍上了高高的鐵皮圍欄,把這里跟外界隔離開來,好像是城市這件衣服的補丁,把這里的雜亂和頹廢與城市的繁華和整潔分割開來。
夢涵她們也決定,在開工的時候搬走,晚上叮叮當當的也休息不好。
不過,此時的夢涵覺得她站在這里,周圍幾乎沒有人,倒是給她創造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里,好像她可以干她想做的任何事,她想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經常要玩她的假陽具,那現在呢?
於是,夢涵在一個快要倒塌的牆角處脫掉了她的連衣裙,甚至把里面的小褻褲也脫掉了,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白色的小瓢鞋,剛下過雨,還有點冷,夢涵打了個哆嗦,不過,心里激動的心情,讓她絲毫不介意這點寒冷,她正在尋求著刺激。
我,也就是杜宇,早晨從外面回來,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帶著夢涵出去溜達溜達,也許這樣能舒緩一下她那被欲火填滿的心情。
正在我快走到樓門口的時候,看到夢涵居然出來了,正要跟她打個招呼,不過,心里突然想看一看,我不在的時候她要做什麼。
這麼想著我並沒有打擾她,而是遠遠地跟在她的身後,觀察她,窺視她,跟著她走進了那個快要成為廢墟的城中村。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夢涵居然大白天的脫光了衣服,那潔白的身體被太陽射的有些耀眼,這是要干什麼?
是不是太危險了,我心里也狂跳著,並沒有衝上去阻止她,而是,繼續跟蹤,並保護她的安全。
在這些殘磚斷瓦之間,有一個白色的身影閃過,好像是一個精靈,那皎潔的身軀,跟這殘破髒亂的地方形成鮮明的對比。
夢涵光著身子在這里晃了一會兒,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她剛剛緊繃的心放松了一些,不過,也讓那興奮的感覺淡了不少,好像一場大戲卻無人欣賞,讓演員也失去了興趣。
在這堆廢墟的中間,有一個灰白色的水泥房子建成的小二樓,感覺非常老舊,門窗上都糊著殘破的塑料布,風一吹呼啦呼啦地響。
在牆上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牆上一條裂縫非常顯眼,好像要把房子攔腰斬斷。
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估計是沒有,哪有人會住這樣搖搖欲墜的房子里.
夢涵鬼使神差地摸了過去,來到門邊,她探出頭去,往屋里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危險,竟然鑽了進去。
我就藏在遠處的一處快要倒塌的殘垣旁邊,偷偷看著夢涵的一舉一動。
這個小丫頭可是真敢玩呀,要是碰到個人,這地方連呼救都沒有人,真是危險啊。
這麼想著,我就想過去看看,可是這時,一個人,應該是個男人,貓著腰,悄悄地接近著那個二層的小樓,他低著頭,不過我能看到他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此時,他正咧著嘴笑著,眼睛盯著前面的那個小樓,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門口站住,側耳聽著。
我嚇了一跳,感情不只有我在跟蹤著夢涵,還有別人在打她的主意,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今天這是來對了,我不知道男人要干什麼,只是遠遠地注視著他,慢慢地朝著他移動。
又過了一會兒,我看到那個男的突然低頭鑽進了那個小黑屋里,那里豈不是只有夢涵和他兩個人麼?
而且,夢涵還是一絲不掛,我心突突跳著,加快腳步往那里奔去。
夢涵剛剛進到這個小黑屋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屋里有一張小土炕,地上亂七八糟的堆著一些垃圾,好多都是別處撿來的,散發著酸臭味。
床上鋪著一條黑乎乎的破褥子,褥子上面正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殘疾人,只有一條腿,頭發胡子亂糟糟的,讓人分不清年歲,不過從斑駁的白發看,歲數應該不小了。
袒胸露乳的,下面的一條褲子居然開著襠,夢涵能看見一條黑黑的東西,像一個歪扒茄子躺在那里. 一條拐杖豎在土炕的邊上,而這個男人正打著憨,均勻的呼吸著。
一個邋里邋遢的衣衫殘破的流浪漢,一個千嬌百媚赤身露體的大美人,獨處在一個像垃圾堆一樣的屋子里,這情景不禁讓夢涵興奮的渾身顫抖。
不過,她聞到那流浪漢身上的臭味,她可不能跟這麼個東西在一起做愛,那種只有在公共廁所才能聞到的惡心味道,讓夢涵皺了皺眉毛。
不過,眼前的丑陋和齷齪,似乎把她心里最原始的欲火勾了出來,那種美麗被丑陋摧殘的近乎變態的渴望。
夢涵並沒有動那個睡著的人,眼光放在了牆邊立著的那根拐杖上面,把手處已經被磨的非常光滑,那塊把手的木頭圓圓的,粗粗的,就像男人那個東西一樣。
夢涵剛剛燃起的欲火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她悄悄地拿過那根拐杖來。
只見夢涵把拐杖斜著靠在土炕上,讓那個把手的位置正好在自己下體的高度,然後,她雙腿分開,騎在那根拐杖上,好像一個女巫騎在掃把上一樣。
只不過,她的穴口對准了那個把手,然後,她扒開自己的唇瓣,慢慢坐下去。
“啊嗯~~”
夢涵輕哼了一聲,下面的把手已經挑開了穴口,她坐了下去,她覺得那個把手還是太細了,不能填滿她的下體,不過,也讓她覺得非常興奮,那個把手有流浪漢手的溫度和氣息,覺得好像流浪漢正在用他的手在玩自己的下體一樣。
夢涵騎在那根拐杖上,輕輕地搖起了身體,嘴里輕聲的哼著,她覺得就算流浪漢醒過來,以他的腿腳也是抓不到自己的,可以輕松逃跑,於是,就放開了一些,那淫靡的聲音從小屋里蔓延開去。
不一會兒,那根拐杖上面就有淫水順著它淌在了地上,夢涵仍然忘情的搖擺著身體,像一條美女蛇,纖細腰肢順時針劃著弧线,一雙美乳也在空中搖晃著,她身上發熱,小臉也紅撲撲的,已經成為了欲望的奴隸. 而這一切,都被門口的那個神秘男人看在眼里,他的嘴上邪魅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見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麻繩,在夢涵正全情投入的自嗨的時候,他突然衝了進去,迅速把夢涵的雙手捆了起來。
“啊,誰啊?你干什麼?”
夢涵驚訝的叫了聲,已經顧不得下面插著的拐杖把手,也顧不得把流浪漢吵醒了,她要回過頭看,一個布口袋卻套在了她的頭上,讓她什麼也看不到,她心里只有震驚和恐懼,看來今天自己玩大了,她想到自己會不會被賣掉,或者被人當成性奴。
“嘿嘿,你個賤貨,終於讓我抓到了!”
那刀疤臉男人做完了剛剛的事,把夢涵扔到土炕上,笑嘻嘻地說著。
“那次在對面樓看到你,我就等著這一天,終於讓我等到了,哈哈。”
夢涵想到那天自己光著身子在走廊里探險,被對面人看到的事,不過這人是誰啊?
這麼變態,一直在她家門口蹲著,等著她的出現. “本來我還想著怎麼下手呢,沒想到你個騷貨這麼騷,跑到這里浪來了,也省得我很多事。”
男人坐在土炕上,點了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望著那個套著頭罩,被綁在炕上不停扭動的美女。
此時的夢涵跪坐在土炕的邊沿上,害怕的瑟瑟發抖,“你,你快放我走,我喊救命了?”
男人哈哈笑了幾聲,“這四周鳥不拉屎的,誰來救你呢?”
夢涵沒敢喊,她害怕激怒男人,她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說著,“大哥,我錯了,你放我走吧。”
男人彈了彈煙灰,說道,“哦?你哪里錯了?你沒有錯麼!只是,今天讓我抓到你,算你倒霉,哈哈。”
男人不知道,此時的窗外,另一個男人正側耳聽著屋里發生的一切,那個人正是我,夢涵的男友杜宇,一個綠奴男,我在確定夢涵暫時沒有危險的情況下,繼續觀察,看看事態的發展。
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心狂跳著,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讓我驚訝的事情。
我偷偷地用手指撕開一塊窗子外的塑料布,借著外面的陽光,讓我能看到屋里的情況. 我看到此時那個流浪漢已經醒了過來,似乎也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楞楞的坐在那里,望著眼前的男女。
“呦,老哥醒過來了!”
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望了望醒來的流浪漢說道。
“怎麼樣?兄弟我給你送來了一頓大餐,你看,你喜歡麼?”
刀疤臉指著一旁的夢涵說道。
那個流浪漢似乎常年未近女色,見到這個年輕的女人身體,早已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不住的點著頭. 只見流浪漢大叔笑嘻嘻地解開嘴,露出一嘴黑黃的牙齒,憨憨地傻笑著,哈喇子都流到了自己身上,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摸向了自己的下體,那根軟趴趴躺在一旁的黑茄子這時候已經像旌旗一樣立了起來,前面那顆黑槍頭在一跳一跳的,已經躍躍欲試起來。
“去吧,去享用你的美餐吧!”
刀疤臉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流浪漢見狀,就要撲過去,可是,剛要動,他似乎覺察到男人的危險,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說你先來,我撿剩的就行。
“哈哈哈,老哥,你不用客氣,我就喜歡看這種婊子被人強奸,尤其是被你這樣的臭要飯的強奸,太讓我享受了。”
男人大聲說著,“去吧,去把這個騷貨操死,讓她長長記性,哈哈哈!”
流浪漢又看了看男人,他聽到“臭要飯的”
這幾個字不禁皺了皺眉毛,不過,可能平時聽得多了,也沒太在意。
流浪漢見那男人說的似乎是真的,那就不再猶豫,朝著夢涵爬了過去,他想不到還有這種人,不喜歡吃山珍海味,卻喜歡看別人吃。
而此時,我在窗口也是看到了屋里的一切,我渾身都因興奮而顫抖著,一想到我那冰清玉潔的夢涵,就要被這個又騷又臭的糟老頭子欺負,讓我的無名欲火灼燒起來,直衝腦海。
我覺得我應該去阻止那個流浪漢,不能讓他的髒手碰夢涵,可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要繼續看戲的心理,這讓我非常糾結. “你干什麼?別過來!”
夢涵顫抖著說著,一邊用她的腳揣著那個正在往這邊爬的流浪漢. 誰知,那只小腳踹了幾下之後,卻被流浪漢抓住了,他攥著小腳一口含住兩根腳趾,嘶溜嘶溜的吸起來,弄得夢涵非常癢. “啊,你放開,別碰我!”
夢涵的掙扎是徒勞的,她的力氣不如流浪漢大,只能任流浪漢繼續吸她的腳。
過了會兒,流浪漢又往前爬,順著她抬起的腿往前爬,一邊爬,一邊舔她的美腿,他似乎想要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好癢,別這樣,別舔了!”
夢涵使勁扭動身體,卻並不能阻止流浪漢,卻讓流浪漢注意到了她那兩個東搖西擺的奶子。
於是,流浪漢撲過來,一只手抓住一只,恣意地把玩起來。
“啊,滾開,你個臭要飯的,別碰我!”
夢涵喊著。
男人最煩別人喊他臭要飯的,他生氣地一口咬在一個挺立起的奶頭上面,狠狠地咬著,吸允著,發出咂咂的響聲。
“啊,疼,疼,輕一點,別太使勁兒!”
夢涵禁不住吃痛的叫著,她的身體被流浪漢壓在炕頭的位置,她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頂著,濕乎乎的,她知道那是什麼,趕緊夾緊了雙腿。
流浪漢在夢涵的胸口上又是咬又是吸的,把夢涵折騰的嬌喘吁吁. 而一旁的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好戲,然後,他把自己的大褲衩脫了下來,用手輕輕擼弄著自己的分身,似乎這個場面也讓他非常興奮. 杜宇看著屋里的一切,也是火燒火燎的,他也像那個男人一樣自己擼著,他感覺那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不過應該跟他是一個嗜好,喜歡看著別人自己擼. 流浪漢玩膩了奶子,才把手放開,夢涵大口喘著氣,她的那雙美乳上面布滿了牙印,那個小櫻桃上面還留下了一個紫豆子,好像是充血了。
正在夢涵要緩一口氣的時候,流浪漢就來到她的下面,用力掰開她的下體,然後把腦袋伸過來,一口糊在夢涵的穴口,吸了起來,一條長舌頭在那里不停掃來掃去,把夢涵弄得心神蕩漾。
“啊,那里,不要舔,啊,好髒的。”
夢涵哼著。
可是,流浪漢並沒有聽夢涵的勸告,繼續舔弄著,他用力吸著里面不斷涌出的淫水,好像在喝著雨露甘泉,時不時吧嗒幾下嘴。
而且,連後面那緊致的菊花也被他舔了個干淨,夢涵被弄得扭來扭去的,雙腿卻合不上,只能讓流浪漢的舌頭不停欺負著自己。
刀疤臉看得很爽,“對,老哥,用力舔,用你的口水給她洗個澡,哈哈,真他媽刺激。”
他一邊說著,一邊賣力的擼著自己的下體. 窗外的杜宇也是眼睛通紅的望著屋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難道看著夢涵受罪,自己卻很快樂麼?
不過,他覺得夢涵似乎並不難受,她的聲音已經從呵斥呐喊,變成了呻吟和舒服地哼鳴了。
“嗚嗚~別舔了,嗚嗚,求你,太癢了,受不了了,喔喔~”
夢涵哼著,也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
流浪漢終於放手了,夢涵在那里躺著,大口喘著氣,雙腿分開,攤在那里.
她頭上的布袋子讓她覺得有點窒息,可是,她沒有辦法拿開,只能戴著它,讓她感覺非常憋悶。
這時,流浪漢抬起了夢涵的兩條腿,夾在兩邊,他那根大而黑的陽具早已直挺挺地做好了准備,已經久不開火的陽具,時隔幾十年之後,要再一次雄姿英發了,這讓流浪漢激動的渾身顫抖。
夢涵無力的身體癱軟在炕上,她覺得一根火熱的柱子停在了自己的穴口處。
剛剛被流浪漢折騰的沒了力氣,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可是,她還是用力夾緊下體,想要做最後的抵抗。
“不要,求你,別插進來。讓我怎麼都行,不要把你的那個髒東西放進來,會爛掉的,會生病的。”
夢涵劇烈喘息著,她哀求著,“我可以用嘴,用嘴行不行?總之,不要插進來啊!”
我在外面聽著心里很不舒服,覺得自己不配當人的男朋友,似乎都不配當人。
我顫抖著直起身子,想要進屋去,阻止流浪漢繼續欺負我的夢涵。
不過,頭腦里的一個魔鬼突然又跳出來,跟我說,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遭遇,你不是想看女友被人欺負麼?
現在就有一個又髒又臭的男人要欺負她,這不正是你希望的麼?
我搖了搖頭,覺得那個念頭太邪惡,不能再這麼下去,我要挺身而出。
正在這猶豫的時候,突然屋里傳來夢涵的一聲驚呼。
“啊——”
我趕緊又蹲下去,繼續觀看屋里的情形。
只見那個流浪漢這時已經把他的大槍頭塞進了夢涵的下體中,夢涵的身體突突著,像是在極力抑制著心里的衝動。
流浪漢高興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槍頭有生之年還能插進這麼年輕的身體里. 緊接著他試著動了動發現下面被女人緊緊攥著,讓他幾乎要丟了身子。
她不得不深呼吸,調整一下,再繼續用力往里面捅去。
流浪漢把夢涵的雙腿高高舉起,成M形狀,讓她的蜜穴更大的打開,方便他的插入。
夢涵已經不能合攏雙腿也不能夾緊小穴了。
只見流浪漢又一用力,那根黑棒子又向前塞進蜜穴一大半,然後,他用力前後抽送,讓他的棒子在夢涵的蜜穴里沾滿雨露。
“哦,啊,慢一點,好痛,別那麼用力,啊,哦!”
夢涵輕聲呻吟著,這聲音成了男人們性欲的催化劑,不只是那個流浪漢,一旁的刀疤臉也興奮的擼著他高高挺起的陽具,而窗外的我也禁不住不停擼起我的棒子來,我甚至覺得這比我親自上場還要興奮. 流浪漢又抽送了一會兒,突然把他的棒子抽了出來,呲的一聲,他們交合的地方冒出不少淫水來,把下面的褥子陰濕了一大塊. 夢涵嚶嚀了一聲,似乎沒有享受夠男人的抽插一樣,大口喘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
流浪漢把夢涵的雙腿抬得更高了,膝蓋已經頂在了夢涵的胸脯上,使得她的蜜穴朝著天的方向立了起來,她那里像一個無底洞一樣,讓流浪漢摸不著底。
只見流浪漢這回把著夢涵的雙腿,身體懸空起來,讓他的大黑棒頭垂直對准了女人的那個大大張開的穴口。
然後,流浪漢突然身體往下極速下落,膝蓋跪在了炕上,借著重力,讓他的那根黑棒子猛勁兒轟進了夢涵的小穴里. 這次,那根黑棒子一下插到了底,下面的兩個銅錘也很夢涵的小腹緊緊貼在了一起。
“啊——”
夢涵大叫了一聲,顯然沒有注意到男人這麼用力的一擊,她感覺自己都被男人貫穿了,那個大棒子好像已經深深插到了子宮里面,讓她的肚子鼓起了一塊來,她深呼吸著,來接受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緊接著,流浪漢不管不顧的快速挺動起他的黑棒子來,好像一個餓極了的人,看到一頓豐盛大餐,吃了這頓沒有下一頓一樣,使勁兒的吃,瘋狂的吃,直到把自己撐死。
“啊啊,哦哦,慢點,哦哦,那里,要被弄壞了!嗯嗯,喔喔~~”
夢涵的呻吟聲在屋里回蕩,還有那銅錘砸在她穴口的啪啪聲,呼呼的喘息聲,這些聲音匯成一首淫靡的音樂,讓每個聽到的男人都熱血沸騰. “嗚嗚~插得太深了,喔喔喔,受不了了,嗯嗯,要去了,哦哦哦!”
夢涵的聲音幾乎連成了线,她似乎顧不得那麼多了,不停呻吟著以發泄著心中的欲火。
只見那個刀疤臉似乎已經受不了了,他極速擼弄著那根大陽具,上面已經滲出水來。
他起身來到了夢涵的身旁,一把拽起夢涵頭上的布袋子,露出美女那已經陶醉的容顏。
接著,他把自己的棒子對准了夢涵的臉,一股濃濃的漿液噴了出來,噴了夢涵一臉,黏糊糊的非常難受。
可是,夢涵已經顧不得臉上的羞辱了,她依然張著嘴,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享受著流浪漢的抽插。
流浪漢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這麼漂亮,這更讓他心情舒暢,禁不住低下頭去,親在了美女的嘴上。
夢涵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個又酸又臭的大嘴親上了,那惡心的舌頭竟然跟她的香舌纏在了一起,讓她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一陣干嘔之後,她的性欲又衝上了頭腦,讓她不去在意流浪漢的親吻,而只是繼續享受身體和心靈上的摧殘,她感覺今天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蕩婦,一個不要臉的,不怕藏臭的,不停被流浪漢搞得嗷嗷叫的蕩婦. 刀疤臉把他棒子上殘余的液體也抹在夢涵的臉上,又坐到了一旁,繼續吸著煙,臉上恢復了冷漠。
而窗外的我,也被這極度淫穢的場面弄得氣喘吁吁,手上也不停擼著棒子,好像也要高潮的模樣。
夢涵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流浪漢的抽送也是變得越來越快,他的頭上見了汗,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流下來,有的砸在炕上,有的砸在女人身上。
他很久沒有這麼用力的干活了,身體有點吃不消,不過,他知道,也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了,他不想有遺憾。
於是,仍然賣力的抽送著。
“哦哦,怎麼還沒完事呢?嗯嗯,不行了,嗚嗚嗚,要丟了,啊啊,要丟了,你也太厲害了!啊———”
夢涵的身子開始抽搐起來,眼睛翻著白眼,像是得了癲癇病似的,下面也一下下夾著流浪漢的棒子,讓流浪漢也有點受不了了。
流浪漢很有成就感,終於把這女人的陰精給操出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弟弟被一浪一浪的熱流衝擊著,讓他不禁要精門大開. 流浪漢也不控制了,他蹲起來,捧著女人的腰肢,極速的挺動著下體,想要把自己的陽精噴出來,灌進女人肚子里去,跟女人陰精混合在一起。
可,就在這時,變故產生了。
流浪漢突然覺得一個冰涼涼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後心處,他回頭看時,刀疤臉正詭異的望著他,眼睛里沒有一絲感情。
“我喜歡的東西,不希望被別人破壞!”
流浪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就那樣向後倒去,那根大棒子也從女人的下面拔了出去,可是,由於實在太刺激,已經冒出了陽精來,一股股的噴到了天上,又落下來,跟他的鮮血混合在一起,他抽動著身子,似乎馬上就要斷了氣。
夢涵此時剛剛從高潮中緩過來,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驚恐地大叫了一聲。
而刀疤臉在炕上的褥子上蹭了蹭那把刀上的血跡,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夢涵。
“本來讓你蒙著頭罩,不想讓你看到這些,也怪我,剛剛沒控制住,不好意思啊。”
刀疤男冷冷地笑著。
“不過,既然讓你看到了我的樣子,你也就留不得了。”
說著刀疤男朝著夢涵走了過來。
“別,別殺我,我什麼也沒看到,讓我干什麼都行,別,求你!”
夢涵苦苦哀求著。
不過,刀疤男顯然並不領情。
她舉起了那只明晃晃的長刀,對准了夢涵那美麗的頭顱. 這時,刀疤男身後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一個磚頭朝著刀疤男的後腦砸了過來。
原來,剛剛我在外面也看到了這驚魂的一幕,呆了半天,才從一旁撿起一塊磚頭,竄進屋來。
我見他要朝夢涵行凶,趕緊大喊一聲,擾亂他的注意力。
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一則公安局發布的追逃公告,這個人好像就是那個在逃的殺人犯,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呢,絕對的危險人物。
可是,雖然我的喊聲讓他的刀沒有捅進夢涵的脖子,刀疤男卻身手敏捷的躲過了我手里的磚頭,然後,他猛地轉身,把那把長刀捅進了我的胸膛里. 隨著他把刀拔出來,我感覺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從胸口往外流淌,伴隨著我的生命力,也在慢慢消逝。
我癱倒在地,有些後悔,應該早早的阻止刀疤男的勾當的,真是自作自受。
我看見夢涵朝著我大喊著,眼里全是淚,可是她的聲音在在逐漸變小。
我看到刀疤男笑嘻嘻地站在夢涵的身旁,眼里卻布滿血絲,他居然用他手里的長刀捅進了夢涵的下體中,在那柔嫩的蜜穴里一頓亂攪,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夢涵停止了哭喊,躺在土炕上望著我,淚水停留在眼眶里,氣息也在慢慢地變弱。
正在這時,我聽見轟隆隆的一聲,屋子一陣震顫,刀疤男也驚恐地望著上面,然後那個水泥板整個砸了下來,把我們同刀疤男全壓在下面,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