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對於上官宜這種嫌貧愛富的心態,謝斌只能暗自搖頭,但這里面也有不可否認的一點,她確實有這個資格來看待她所認為不同的事物與觀點。
不管是從她自己出身的條件上,還是她現在作為本市最有作為的一個年輕人的母親,以及身邊身居高位的老公,再加上自己女兒又是全市數一數二富豪白靖松的未婚妻,她確確實實是有這個資格來瞧不上一般人。
上官宜作為本市教育局的正處級局長,從人脈上來說門客三千都不足為奇。
所以像這種久經官場又有廣泛人脈的女人,謝斌目前還不想跟她從正面撕破臉皮。
謝斌在上官宜的心中本來還只是個厚臉皮的小職員,後來發現他還認識那幫地痞流氓,現在在她心里就徹底變成了灰色分子。
對於這種灰色地帶的小嘍嘍,上官宜是壓根正眼瞧不上的,而且他又是政府部門的職員,雖說是個小小的職員但一旦跟社會上的不三不四勾結上,那問題就很嚴重了,所以她從上車後就一直沒跟謝斌說過一句話。
她心里想的是哪天必須要親自找到這個叫謝斌的上級領導,把她的所見所聞跟他說一聲,然後再讓他找個理由把這叫謝斌的給開除了。
車剛駛出了錦繡街,就被兩輛突駛而來的商務車給堵住了去路,好在上官宜身上系著安全帶,不然謝斌那一腳急刹,非得把她從擋風玻璃上撞出去不可。
“這些人還想干什麼?”
上官宜被剛才那腳急刹嚇的不輕,當她看到前面那兩輛商務車里同時下來了七八個人的時候,不免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惶恐不安:“我錢不是給他們了嗎?難道他們想反悔?”
謝斌打開了車門,對著里面有些面色發灰的上官宜道:“坐在車里別動,有時間讓你兒子帶你去醫院看看眼科。”
上官宜被謝斌關門的聲音嚇得又渾身打了個哆嗦,被他那話一激,她才看清楚,原來這七八個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在茹曼曼店里的同一批人。
“你他媽就是謝斌?”從對面商務車里下來的七八人當中,一個剃著光頭穿著一套沙灘服的人滿臉藐視的問到。
見對面那人雙手插在褲袋里,站在福特皮卡的車前,完全沒理會自己,光頭火冒三丈,大罵道:“我他媽問你是不是叫謝斌,你是不是聾了?”
見對面那人依舊不回話,光頭男身邊的一個馬仔提醒道:“濤哥,老板說了,只要是開這種車的並且車牌號一致的,只要車上有女的打就是了。”
“我他媽用你提醒?”光頭一耳光打在那馬仔的臉上,罵道:“知道還不他媽過去把車里那娘們給老子拽出來看看?”。
馬仔連忙應聲,捂著臉頰跑到了謝斌車的副駕駛位置打開了車門。
車門一打開,那馬仔就一臉的驚訝,似乎臉上地疼痛都在那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看著面前如此誘人的端莊中年女人,他激動的大喊道:“濤哥,你快來!快來!”
光頭男見他那一臉激動的模樣,就像中了五百萬,破口大罵:“你他媽亂叫個啥?見鬼了?”
氣不打一處來,待他走近了一看,心里想的是,這還真他媽見鬼了,這麼好看的娘們,竟然會出現在這種人的車里,真是老天不長眼,我咋就沒這機會?
上官宜面色發青,在面對這個如狼似虎的光頭時,她明顯感覺到了他那眼神里泛出的淫穢光彩“你們想干什麼?我可是江一川的太太。”
江一川是誰光頭男壓根就沒聽說過,所以他毫無畏懼,如果當時上官宜提的是白靖松的丈母娘,那這些人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光頭男色眯眯地冷哼道:“我管你什麼江一川還是江百川,如今你落到老子手里你就是一馬平川也沒卵用。”
話完,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就從他身後跑來了兩個馬仔,一把就將失魂落魄的上官宜從車里連拉帶拽就給架到了那輛商務車上。
上官宜一臉驚恐的被這兩個馬仔架著拽進了車里,期間他還大聲呼喊謝斌過來救她,可謝斌連點反應都沒有,直到這時她才感覺到什麼叫呼天無路喚地無門,同時又對謝斌的這種懦弱,深惡痛絕到了骨子里。
光頭男隨後也跨進了那輛商務車的駕駛室里,他將另外兩個馬仔打發下車後,就將車門車窗全部按下了鎖定鍵,這樣一來上官宜再想逃出這輛車那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事了。
幾個馬仔看著他們的老大開著車飛馳而去,接下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那娘們會遇到什麼遭遇了,這就是做老大的好處,所以此時就更加激發了他們想上位的欲望。
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又重新轉回到了謝斌身上,對於這種看到自己人被當面搶走都沒有半點男人樣的慫貨來說,他們是壓根就不會放在眼里的。
離謝斌最近的那個,剛剛被他們老大打了耳光的,是第一個上來要教訓謝斌的人,他邁著囂張的步伐,偏著頭,與謝斌站了個對立面,好似剛才被老大扇了耳光丟掉的面子此時又被他找了回來。
“你他……”話還沒說完,手剛揚起落到了一半,就見一只大手掌迅雷不及掩耳一把貼在了自己的右耳上,然後腦子里瞬間就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壓力,緊接著身子一歪騰空傾倒而下,直直地拿頭撞在了謝斌那輛皮卡車的輪拱上。
謝斌右手插在褲袋里,上前走了一步,提腿就是一腳將他從自己的車輪邊踹倒了地上,見自己的輪拱上凹進去了一塊,謝斌冷冷地道:“這個錢你們老大得出。”
說著話腰身一弓,右手從褲袋里拔了出來,左手一伸扯住了早就昏死了過去的馬仔衣領,然後往車後門拖了幾步,右手隨即打了車門,見他兩手稍微一用力就將這馬仔扔進了車里。
車門關上後,再見他時手里已經多了一根一米來長的撬棍。
剩下的那幾個馬仔早就被剛才的情形嚇的呆立在了原地,哪還敢硬上。
就他那一巴掌能直接把人騰空掀翻,那力道跟自己老大比起來就算卯足了勁那也只能算是撓癢癢!
此時再見他手里又多了根撬棍,是個傻子都應該清楚誰上誰玩完。
“你……你……你有種就給我們等著。”其中一個早就嚇壞了的馬仔吞吞吐吐一說完,其他人像見了碼頭一樣,順著台階一窩蜂開著車全跑了。
謝斌轉身將撬棍扔進了車里,他拿出一瓶礦泉水一把潑在了那馬仔臉上,馬仔被這涼水一刺激頓時驚醒了過來,可能由於先前的驚恐還沒完全回過神來,一睜眼就用手胡亂的去擋自己的頭,那情形好似還有人在拼命的揍他一樣。
謝斌將最後一點水全甩在了他的臉上,他才從驚恐恍惚的世界里徹底清醒了過來。
“誒,我問你,你們老大在什麼地方?”謝斌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支煙,並將煙霧吐在了這個馬仔的臉上。
馬仔還是一臉的恐懼之色,現在他的耳朵里還在嗡嗡作響,右臉早就腫的不成人樣。
他甚至都不覺得自己的老大剛才扇自己耳光的時候是在羞辱自己,反而覺的那種打是一種父愛的教育,相比面前的這個人,他寧願天天被自己的老大扇耳光都願意。
“他在……在……桔木農莊。”面對謝斌那冷冰冰地眼神,馬仔只能摸著自己的右臉老老實實說出了他老大的去處。
桔木農莊謝斌有過耳聞,好像是一個偏僻的橘子園,但具體在哪他不是很清楚,畢竟是個小地方而且又不是什麼娛樂場所,所以就從來沒去過。
謝斌彈了彈煙灰:“那勞駕你帶個路?”
馬仔連連搖頭:“我……我……”聽他說話吞吞吐吐,謝斌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但口氣卻極冷,慢悠悠地道:“你不方便?”
“方便,方便。”馬仔從先前的連連搖頭立馬變成了小雞啄米。
謝斌對他勾了勾手指:“會開車嗎?”
馬仔點頭如搗蒜,很自覺的就下車跟謝斌換了個位置。
謝斌坐在副駕駛後給他提了個醒,說他可以趁自己沒注意的時候把油門踩到底,然後來個車毀人亡,也可以突然半路跳車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不過前提條件他得有這個膽還得有這個水平才行。
這種馬仔生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即使真給他這個機會他也沒這個膽量。
謝斌說完這些話就不在理他,他自顧自的掏出了手機,低頭玩了起來。
車快出城區的時候謝斌讓他停在了一輛別克商務車的旁邊,很快從那輛商務車里就下來了一個粗野的大漢,謝斌這邊車窗放下的一刹那,那馬仔就算見了鬼一樣嚇出了一聲冷汗,他顫顫巍巍的叫了一聲強哥,聲音都嘶啞了。
陳強一下車就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斌哥,然後指著駕駛位置上的馬仔大罵道:“你們是不是他媽的都活得不耐煩了?連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都敢動?”
連著三聲老大的老大,直接讓這馬仔嚇尿了褲子,他打開車門撲通一聲跪在了陳強的面前:“強哥,這都是我們老大那老板的主意,我確實不認識斌哥就是你們的總老大。”
陳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斌哥也是你叫的?”
馬仔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跪好後對著謝斌連連賠禮道:“對不起斌爺,我不知道你是強哥他們的老大,要早知道,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來找您的事。”
這馬仔說的是實話,以他對這個灰色地帶的了解,就連陳強這樣的人物都比自己的老大強好幾倍,更別說像謝斌這種兩個大佬級別的人物了。
謝斌自然不會跟他太過於較真,第一沒必要,第二也不值得。
他語氣緩和了很多,輕聲道:“你把你們老大的位置給我發一下,然後你就跟著陳強回去把你們那個老板是誰說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馬仔像得到了釋放令,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褲袋里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微信道:“斌爺,麻煩你加個微信,我現在就發給你。”
陳強甩手就是一耳光,罵道:“你他媽想啥呢,發給我你這個蠢貨!”
馬仔摸著生疼的臉頰,連連說了幾聲對不起,然後就把地址發給了陳強,再由陳強轉發給了謝斌。
謝斌挪到了駕駛位置上,走時還不忘對陳強道:“別學三國的張飛,對自己的兄弟們好點,我聽說你脾氣不太好,最近就少吃點上火的東西。還有,這小子能不打就不要動手,他說清楚了就讓他走。”
“好!好!”陳強連連點頭,一臉地不好意思,心道這他媽也不知道是誰透漏給斌哥的,要是被我知道了非打斷了他的狗腿不可。
對於謝斌一人只身前往那桔木農莊,陳強倒是一點也不當心,因為自己的老大曾跟他說過,以謝斌的實力十幾個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且還聽說他手上有把子,真到了關鍵時刻,把子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放,是個人也不敢去送死。
至於這馬仔說的他們後台老板為什麼會針對自己,謝斌目前還是一頭霧水,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車上只要是有女的就會挨他們的打?
這些奇怪的理由真是天馬行空讓人摸不著頭腦。
當然,萬事總有源頭,而這個起點就是這個小馬仔。
接下來的活就要看陳強的手段了,如果他連這個事都搞不定,那先前那段話,就是他在這個圈子里我送給他的最後一段忠告。
車按照定位行駛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郊區的一片桔園,從打暈那馬仔與他那老大開車離去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鍾,想來這個時候那上官宜應該是苦頭吃的恰恰好。
為了不驚動那光頭,謝斌將車停在了比較遠的地方,然後步行來到了農莊的莊園里。
這處小莊園隱蔽在桔園的深處,四面全是果樹,竹子圍成的籬笆牆,在最中間有道偌大的拱形活體樹藝門,上面懸著一塊匾,上書四個大字桔木農莊。
古銅色的籬笆上塗上了防腐的桐油,上面還爬滿了綠色的藤蔓,整體上看去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圍牆里面此時就停著那輛商務車,看情況人早已經不在車里了。
木質結構組建而成的房屋共有兩層,大門兩側吊著兩個火紅的燈籠,門是關著的,但窗戶卻是打開的。
謝斌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發現這里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他才邁開步子朝著窗戶的位置走了過去。
身輕如燕翻過了窗戶就來了屋內,房間整體空間很大,格局都是那種返古類的,謝斌也沒興趣去一一觀瞧,他只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看了一眼,發現這一層都沒有上官宜的身影,他便將目標鎖定在了樓上。
順著樓梯上到了二樓,很快就聽到了那光頭男的淫語聲“老子今天要是不日腫你的小穴,我就是你生的!你這娘們長得真是他媽的讓人著魔啊!我要把我的畢生精華全部射進你的玉洞里,射了還要射的那種!”
“畜生你放開我!你不得好死!”
謝斌站在門口邊,側耳傾聽到上官宜在里面大聲罵著那光頭男。
他輕輕將門推開了一條縫,放眼看去,背對著自己的正是那裸著上身,下身還穿著一條內褲的光頭男,見他身體在那起伏不定,氣喘吁吁,想來是剛剛為了制服那上官宜用了不少體力。
視线移到了上官宜的身上,見她已經被平放在了一張看起來像醫療用的治療椅上面,但這張椅子是經過特別加工的,謝斌突然想起了日本動作片里的場景,沒錯,這種椅子也只要日本那種盛產情趣用品的地方才會弄得到。
很明顯,上官宜此時的四肢已經被固定在了那張椅子的前後兩側,然而腿的固定是由滑輪來決定姿勢的。
這種椅子謝斌在網上看到過,你只要將滑輪往前推,姿勢就會變成M形,往後拉再往兩邊擴張就會變成大字型,同時又可以再往上舉,滑輪底下就會帶出來一根可伸縮調節高矮的伸縮杆,高矮可隨心情自由發揮。
不得不說,日本在這方面真是做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上官宜的眼睛已經被光頭男用眼罩給蒙起來了,光頭男此時手里還拿著一個口球,聽他淫蕩的笑道:“罵吧,盡管罵,馬上你就罵不出來了。”
上官宜還想再說,光頭男已經不再給她機會,見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臉頰兩側,就見一張小口張了開來,他將手中的口球塞進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後將兩根固定帶繞過她腦後在後面緊緊的給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體不斷的扭動,嘴里含煳不清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聽光頭男接著道:“別叫了,我們先來玩個游戲,就先從打電洞開始吧。”
謝斌見那光頭男在房間里翻騰了好一會,卻什麼也沒找出來,顯然光頭男也很生氣,不過他卻洋裝很紳士的站在上官宜身邊道:“這位漂亮的女士,實在是對不起!我那個電動器不見了,不過您不用太傷心,對於您的服務,我絕對會盡心盡力滿足的,隔壁房間我還有個給其他女人用過的舊的,雖然舊了點,但效果包您滿意,不滿意不要錢。”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體來回的左右扭來扭去,嘴里嗚嗚的發出了嘶啞聲,但不管她怎麼掙脫都好像竹籃打水無濟於事。
光頭男也不理會她,她扭的越起勁反而越能激發他的獸欲。
轉身往外而來,謝斌趕忙靠在了門牆這邊,待光頭男出了門口,還沒來得急看清楚情況,就被一只手勐然蒙住了面門,然後整個人感覺往後一仰,後腦勺就與牆壁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砰的一聲悶響,光頭男就被撞暈了過去,謝斌不聲不響的在房間里找來了繩子還有膠布,在把這光頭男捆了個結結實實後,就一把將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樓去,然後又走進了果園的深處,隨便將他仍在了一個施肥用來儲水的廢棄坑里,這才反轉了回來。
為什麼要將他扔的那麼遠,是有必要的,因為接下來的事肯定不能讓這個光頭男知道,對付他其實很容易,等下只要把那個光頭男的位置發給陳強來處理就行了。
這樣一來,光頭男就會覺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卻以為自己是被這個光頭男給奸汙了。
屆時,自己再突然來個救場,她的丑態在那個時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時候這個女人還不是老老實實為自己所用?
一石三鳥這種好事哪里找?
上得樓來,推開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間房門,來到了她的身邊,見她還在那扭動著身體,謝斌便仔細的打量起了她來。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著一雙非常標准的大長腿,黑色的高檔絲襪下再加上腳上那雙一字扣中跟圓頭米色皮鞋,跟這對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襯顯了她的端莊氣質。
她的雙腿很勻稱,雖說被黑色的絲襪包裹的嚴嚴實實,但那優美的曲线卻盡顯無疑。
古風的藏青色雪紡過膝裙子,此時已經被她自己的扭動拉到了膝蓋以上的位置。
那猶如蛇走的曼腰,帶動胸前那對綿綿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頭所說的一致,這確實是個會讓人著魔的女人。
裙擺隨著扭動起舞,胸前波濤洶涌,上官宜的雙手被反捆在了頭上方,那蓬松的中年貴婦低盤發霧鬢風鬟,雖松散了許多但青絲如絹,嘴里由於塞著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嗚嗚亂叫,嘴角處已經溢出了些許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無暇,不像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皮膚,如果硬要拿她來跟江雨婷做個比較,那還真是一下分不出個高低,只能說各有千秋。
瓜子臉上彎彎的一雙柳葉眉,眼睛雖然被蒙著,但在謝斌的印象里,那是一雙明眸善睞但情摯心狹的大眼睛。
瓊鼻皓齒櫻桃小口看得謝斌立馬就撐起了帳篷。
帳篷雖然已經高高撐起,但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
謝斌在這方面也是個好玩的人,他首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干淨,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縛了自己皮膚以外的感覺。
虎背熊腰的謝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彈跳有力,足有手腕那麼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條條山脈蜿蜒,這要是讓上官宜看到了他這偉岸的身材,不知道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時候,謝斌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柔滑如絲溫熱的雙重結合,真是人間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極,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動嘴不能言的環境下,這是極度恐懼的一件事。
她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是不可避免的會被這個光頭男給強奸,但自己還是下意識的想掙脫掉這種束縛,同時內心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大聲喊出來,可結果只是從嘴里傳出了嘶啞的嗚嗚聲。
謝斌見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動著身體,手掌便順著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
越往上,手掌傳來的感覺就越飽滿,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處手掌握不住為止。
上官宜此時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一只手從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點,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區。
然而這只手在大腿根處停了下來,慢慢變摸為抓,而他抓住的東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條黑色的單筒絲襪。
這種高學歷又有身份的貴婦,同時又任職於教育部門事業,經常喜歡穿些單筒的黑色絲襪,謝斌對這一點並不奇怪。
畢竟像她這種經常接觸教育事業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再加上年齡上的成熟社會經驗的綜合因素,這種氣質想不要都難。
手掌里抓著絲襪的前端,手背卻貼著上官宜光滑溫熱的大腿,那感覺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謝斌將手背一邊緊挨著上官宜的肌膚,一邊慢慢將絲襪從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來。
上官宜繃緊了雙腿,有生以來這是第一個男人給她脫絲襪,也是第一次在極度的恐懼中,等待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體。
她的皮膚光滑白嫩,這或許跟她的職業有關,在從沒有見過陽光是什麼的絲襪下,這雙柔滑白嫩的美腿簡直就是保養到了極致。
絲襪被那個男人褪到了腿彎以下的地方,繃緊的肌肉這時候卻傳來了一陣滾燙的感覺,似乎還帶著節奏感很強的起搏跳動。
勐然間,上官宜覺察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她瘋狂的搖著頭,這種無法讓人接受以及想起來都無恥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個男人竟然用他那根東西在自己的小腿與絲襪間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覺是正確的,此時的謝斌正雙手握著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陰莖直接塞進了褪到了小腿上的絲襪里,並與她的肌膚發生著有生以來第一次瘋狂的摩擦。
熾熱,羞恥,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小腿,男根卻在自己的絲襪與肌膚之間無情的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上官宜眼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沒想到自己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這樣被奪走了。
一字扣中跟圓頭米色皮鞋,是謝斌不能錯過的第二玩物,將陰莖從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來,輕輕給她把鞋帶又解開,然後將鞋脫離了腳跟,只讓高跟鞋掛在了腳尖上,這樣一來就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縫隙,謝斌將陰莖慢慢插入了進去,貼著上官宜的腳心與鞋又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抽插了幾十下,謝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為他覺得這個椅子雖然好,但是不能將上官宜的兩條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將上官宜的那條左腿解了開來。
一解開,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亂的去踹謝斌的身體,但被謝斌連著幾個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後,就老老實實任由謝斌駕馭了。
見她老實了下來,謝斌又把她這條右腿也解了開來,這樣一來她的兩條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擺成想要的姿勢了。
走到上官宜的兩腿間,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脫掉仍在了一邊,兩手又將她的雙腳合並在了一起,就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特意留出來的縫隙里,然後體會著絲襪與腳帶來的刺激,又開始瘋狂的足交了起來。
上官宜大腿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慶幸是這個男人當時並沒有去打她的臉,現在她又突然感覺到,一根粗大熾熱的肉棒在自己的腳掌間肆無忌憚的抽插著,先前因為是一只腿所以感覺不到它有多長多粗,現在自己的雙腳正夾著那個男人的器物,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還要大兩倍長很多的東西。
羞色下流的場景雖然自己看不見,但卻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步驟,現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條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單筒絲襪,兩條腿上都沒有穿鞋,這要是讓江一川看到了自己這個形象,非把自己殺了不可。
上官宜試著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頭,可這種愚蠢的行為只能換來內心的苦笑,嘴里塞著東西,我怎麼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頭!
或者退一萬步說,自己真想死嗎?
即使能咬斷舌頭,就一定會死嗎?
那麼在咬斷舌頭的那個過程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棄了吧!
人在自殺前都會作出種種的質疑,那些選擇去跳樓的為什麼會一直久久不願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後的糾結。
反而那些一上來什麼都不想,爬上天台圍牆就縱身一躍的人,一覺醒來就是來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還有留戀,說明生活還是能接著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屬於這種人。
在她看來,雖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這只是她這幾十年來生活中的一點點黑點,只要這個光頭男不殺自己,那麼不久後這件事情就會成為一段自己不能公開的歷史,自己還會過著以前的生活,而生活並不會因此改變什麼。
西方思想與東方的傳統思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從想自殺到開解自己也不過短短幾十秒的時間,這相比起白瑩來說,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也難怪江雨婷會是那種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開解了自己並不代表妥協並認可了這件事。
她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個男人會不會在等下辦完了事後,是不是會殺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視劇中都看到過這種情況,當時自己也覺得那些壞人事做的太絕,事都辦完了何必還要趕盡殺絕呢!
謝斌自然不知道現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麼,他將上官宜的雙腳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整張臉都貼了上去。
用臉與鼻尖輕輕的摩擦著面前這雙玉足,從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絲襪的柔滑劃過臉頰真是說不出的快意。
用她是十指磨蹭著自己的面頰,能感覺到她的腳趾時而被自己壓的彎曲,時而又變回了原型。
絲襪特有的幽香促使著謝斌的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後演變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襪尖,將她的腳趾一個個含進了嘴里吮吸了起來。
上官宜此時全身打了一個顫,就好像從腳趾經過了一陣電流,直達到了大腦,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人牙齒還有舌頭都會在每一根腳趾上糾纏一番,那奇癢的感覺加上他那粗礦的鼻息打在腳背上,都給自己帶來了難以形容的羞恥感覺。
她下意識的想將腳趾從那男人的嘴里抽出來,可被他抓的太緊,期間曾試過幾次都沒有成功,索性後來就不在堅持了,其主要原因還是怕那個男人會對自己下狠手,那樣的結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謝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將她的右腿用同樣的方法含進了嘴里,同時將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帶著她的腳趾跟自己肉棒來了個親密的接觸,並同時上下摩擦了起來。
那火熱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雖然看不見,但現在她的腳趾與那個東西接觸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時候都會感覺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條,就猶如螺紋鋼筋的走线一樣,給人一種震懾的感覺。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腫,射了又射!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這個男人先前對自己說的那番淫蕩的話。
緊接著,瞬間又想起了身前的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場的人,在最後一刻突然會沒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銀行取錢的畫面。
雙腿此時被那個男人慢慢的分了開來,在這種沒有自主權的被動情況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這件事能快一些解決。
謝斌看著里面那條黑色的保守內褲,想來這個女人平時還是很注重自身的隱私的,這種防走光特意加寬禁區寬度的內褲,也只有這種內在的保守女人才會買。
雙腿沒有了支架的支撐,就只能半懸在躺椅的兩邊,謝斌腰身一躬雙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領型,然後往兩邊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上衣裙就被從中間分裂了開來。
這頓遽然而來的操作把上官宜嚇了一跳,她甚至還來不及喊叫,就乍然覺得胸前的那對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兩粒手指大的暗澹色葡萄,赫然高聳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這是為人母親必走的一段路程,從這點上來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長大的。
現在該我來玩玩了,謝斌暗自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對乳房還能堅挺如初,難道她去做過硅膠手術?
用手試著捏了一下,見上官宜面色微變,頭搖了兩下,謝斌點了下頭,心道看來去做過手術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繼續把玩著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閒著,一面把玩一面吮吸,這是個男人都能學會的技術。
上官宜胸前此時猶如爬上了千百只螞蟻,那男人一邊吮吸自己的乳頭,一邊用手在左邊的乳房上揉捏擠壓,時而交替互換,時而用舌尖從肚臍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時而從自己的雙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衣衫襤褸的躺在這里,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著自己的身體,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種情況下不也是誰也不認識誰嗎!
如果江一川能像這個男人一樣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對待自己,那自己該有多性福啊!
謝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幾分鍾,才站起了身來,現在自己的陰莖已經到了無法再繼續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樣,可能就要自爆了!
她將上官宜的雙腿穿上了那雙高跟鞋,同時又將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抓住了她的內褲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彎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風刮過一樣傾倒在了橘紅的水溝旁,那粒肉色的小顆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來這個女人的敏感地帶會比別的女人要強上很多倍。
陰莖在她的洞口間摩擦了一會,然後挺槍直入,只聽上官宜嘴里連嗚了幾聲,突然雙腿繃的筆直,死死的夾緊了謝斌的脖子。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雖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這種刺激,但神經末梢以及陰道里傳來的飽滿刮蹭的刺激,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帶著螺紋旋轉的鑽頭,每次拔出插進都是直頂花心,那感覺讓自己無法控制的大聲呐喊了起來。
江一川從來沒有達到過這種深度,對她來說,這幾十年他只是進去過而已,而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將身體獻給了一個男人。
謝斌雙手摟著上官宜的兩條大腿,胯下肉棒由慢變快,在感覺上官宜就快要崩潰的時候,他又勐然拔了出來,然後勐然一蹲身,兩手撐開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並將舌頭伸了進去又是一頓瘋狂的攪動。
舌如脫韁的野馬在她的陰道里攪來攪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淚,然後一股白漿就流進了謝斌的嘴里。
有了白漿的輔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謝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站起身將上官宜的雙腿擺成了大字型,然後提槍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對准就是一刺。
這一刺直接讓上官宜臉上發麻,渾身發抖,雖然嘴里塞著口球但那動聽的美妙聲音卻遠遠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