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章 上官宜的墜落
火車鳴笛,在悠長的隧道中劃過了最後一縷黑暗,不時間,陽光便透過蔚藍的簾子從擺動的縫細中射了進來。
謝斌坐在床沿邊,看著那靜靜躺在床上的上官宜,此時的陽光照在她那雪白的胴體之上,加上那一縷光线里飄揚的微塵,像極了天山上紛揚的雪花,而她此時就是那一朵潔白的雪蓮。
用手摸著她那絲絲如滑的小腿,一路輕撫到了她的臀部,然後變摸為掐,只這一下就讓上官宜驚醒了過來。
紅唇微張,神情有些惶恐,那有些不協調的吐息,導致了她那渾圓的乳房上下起伏了起來。
見坐在身邊的人是那謝斌,她才從那有些驚魂不定的惶恐中回過了神來。
“醒了?”謝斌將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一邊用手撫摸著她那件黑色的長袖立領分叉旗袍,一邊問到。
對於此時的上官宜,她是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的。
那極具誘惑的胴體上布滿了身邊這個男人噴射的精液,雖然已經干枯,但還是黏糊糊的。
腳背上還掛著一條絲襪,而另一只卻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看起來就像他圍了一條絲巾。
下面火辣辣的灼燒感,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淫水味道,雖然有自己香水的覆蓋,但還是時不時就能聞到。
見他陽具堅挺,從床沿邊站了起來,然後將脖子上的絲襪扯了下來扔在了床上,攤開雙手道:“一起洗個澡,然後去吃飯。”
上官宜臉如緋紅的站了起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頭,借著身體的平衡便抬起了右腿,將那只耷拉著在腳背上的絲襪脫了下去,然後雙手就摟緊了他的脖子,身體往前一湊,兩只玉腿就夾在了謝斌的腰上。
雙手托著她的臀,抱著她進到了浴室里,浴室不是很大,但也容得下兩個人。
將上官宜放下,她便扭動了調控器,在調好了水溫後,帶著羞澀的動作便就給謝斌慢慢擦起了身體。
玉指劃過他那健壯的雙肩,結實的胸膛,能跑馬的粗壯手臂,突起如丘的八塊腹肌,當然還有那青筋暴起的陽具。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布點,正是在這種不和諧的感官下,才讓上官宜有了這種依靠大山任風吹的安全感。
蹲下身去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陰莖,在滴了幾滴沐浴露在上面後,便輕輕為他前後的揉搓了起了。
龜頭在面前猶如一個偌大的蘑菇頭,溝坎分明,每當握住他陰莖的手重新拉回到龜頭這里的時候,就會帶出來一大片乳白的沐浴露,那情形就像先前被他插入自己的陰道時,帶出來的愛液,此時看得上官宜臉色一片通紅。
下身的火辣感還在隱隱發痛,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眼前這個男人又讓她噴射了幾次,但她可以肯定的一點,這個男人在當時絕不會就那麼輕易放過自己。
想起了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條絲襪,他是不是當時一邊用嘴咬著自己的絲襪,一邊瘋狂的在自己的陰道里出入?
又或者含著自己的腳趾,把一只高跟鞋掛在另一只腳上,又或者用他那粗大的陰莖摩擦著高跟鞋與穿著半條絲襪的腳底?
這個男人性欲的強悍,還夾雜著軟暴力的傾向,以及他那特殊的性愛嗜好,可自己偏偏在心里卻沒有半點反感,反而還很接受這種方式,難道這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正想著這些,就被一只大手給拉了起來,然後就被轉向了後方,自己的背便與這個男人的胸膛貼在了一起。
上官宜感覺到背後上有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貼在了上面,然後一雙大手就握住了胸前的兩個乳房。
兩個乳頭被手指輕捏在了一起,手掌便開始托著乳房慢慢轉起了圈。
酥麻的感覺不一會就傳遍了自己的大腦,頭上的熱水順著脖子一路滑過了全身,緊接著就感覺脖子上被一條靈活的舌頭給纏了起來,它舔過脖子,肩膀,手臂,然後又返回到了脖子,臉頰,最後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並把自己的臉扭了過去,然後一條舌頭就肆無忌憚的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兩舌互纏,嘬,吸,吮,攪,就連她的嘴角,上唇,下唇,都沒放過。
同時一只手又游走到了自己的下身,他輕輕撥開那兩片玉唇,一根手指便上下摩擦了起來。
上官宜吐氣如蘭,呻吟聲慢慢大了起來,兩腿也緊緊閉在了一起,腰身也慢慢蹲了下去。
無力,只好背過手摟住了謝斌的熊腰,以免自己癱坐在地上。
謝斌見此便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趁上官宜無力虛脫彎腰的時候,在後面對准她的陰道,一把就將陰莖插了進去。
緊致收縮的感覺突然傳遍了全身,這女人真是個人間極品美穴!
上官宜突然張開了口,兩腿猛然自己分了開了,只有這樣才能減少那種火燒的灼熱。
“啊~”上官宜嘴里流出了一灘涎液,喊道“快,拔出來!我,受不了!”
謝斌扭動著腰身,陰莖不停地在上官宜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撞的她前後不停的來來回回。
“夫人,你里面沒水了!”
“你快拔出來,疼!”上官宜拼命地搖著頭,那濕漉漉的頭發,不停地往兩邊甩著水珠。
謝斌停止了動作,他並不是真的想再跟上官宜做一次,而是這個女人被水淋濕後,那畫面實在是太誘人了,剛才也是一時興奮,沒忍住而已。
拔出肉棒,將上官宜轉了過來,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看著自己道:“吃了飯,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們繼續。”
給上官宜擦了擦身體,又用嘴舔了一番她的玉洞,弄得她手撐牆面,兩腿大分,那順著小腹流下來的熱水,通過玉洞的唇縫全部流進了謝斌的嘴里。
洗完澡,又把上官宜抱到了床上,打開了她的包,謝斌愣了一下,心道,麻雀雖小五髒卻是俱全!
包里有女人必備的化妝品,還有兩套衣服,幾雙未開過封的絲襪以及洗漱包,果然樣樣齊全。
隨手拿出一條肉絲的絲襪,拆開包裝後,抖了抖,發現這是一條防狼絲襪,竟然還有T襠!
抓著絲襪的襠頭,看向床上的上官宜問道:“你覺得這玩意能防住我?”
上官宜臉色橘紅,難為情地道:“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認為你看不見就會有所收斂,但事實我錯了。”
謝斌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來回在上官宜面前速度極快的擼了幾下,看得上官宜羞澀的低下了頭去,心里同時嘆了一聲,或許在他面前穿T襠安全絲襪,就是個笑話吧。
拿過上官宜那把先前准備恐嚇自己的剪刀,沿著T襠私密位置剪開了一個口子,然後就拉過了上官宜的玉腿,便慢慢給她套了進去。
上官宜躺在床上,任由謝斌替她穿上了那個開了口的T襠絲襪,她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沒有給自己穿內褲,或許是他的一種報復,他只要願意,便隨時可以把自己的雙腿分開,用他那根粗大的陰莖來懲罰自己。
給上官宜穿好了絲襪,又給她重新貼上了乳貼,又在包里拿出了一件新的吊帶內衣給她穿了上去,這才將一套剛拿出來的黑色過膝雪紡裙子給她穿好。
又讓她坐在床沿上,將那雙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給她穿在了腳上,系上扣帶後,謝斌這才滿意的欣賞起了這個高貴的女人來。
眼前這個女人,生來一副高貴的模樣,不管她穿什麼,都難以掩飾那份氣質。
謝斌挨著她坐在了床沿邊,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隔著那柔滑的黑色過膝裙撫摸著她的雙腿,嘴里贊道:“夫人這容貌與身材,加上這與生俱來的氣質,恐怕年輕的時候迷倒了不少男人吧?江一川能娶到像夫人這樣的美人,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上官宜將手輕輕放在了謝斌的手上,隨著他的撫摸跟著來回的移動,美目含羞有些遲疑的回道:“其實我與江家是政治聯姻,當年我父親為了能拉攏他的父親,所以就將我作為兩家的橋梁嫁到了他們家。”
政治婚姻謝斌當然懂,說白了就是某一方為了集團的政治利益而與另一方結婚,這完全就是政治與經濟的目的。
所以像這種婚姻大多數都是沒有實質的感情的。
手慢慢移到了她的乳房上,在上面捏了一把,上官宜輕哼了一聲,謝斌便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分開了她的雙手,壓在了她的頭上方,看著她的紅唇,謝斌舔了一下嘴唇道:“如果到了晚上你的陰道里還分泌不出愛液,那你會死的很慘!”
上官宜轉過了臉去羞澀道:“今天噴了那麼多次,你還想怎樣?”
謝斌反手挽起了她的右腿,順著她腿上的絲襪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夫人的絲襪美穴,我一天可以插好幾次,怕只怕……”
上官宜見他欲言又止,臉轉了過來看著他問道:“只怕什麼?”
謝斌哼哼了兩聲:“只怕夫人滿足不了我!”
上官宜似乎有些不服氣的將謝斌從身上推了開去,從包里拿出來一瓶透明的液體仍在床上,說道:“我可以用這個。”
謝斌拿起來一看,見上面豎排寫著幾個小字‘人體潤滑油’他看了看手里的東西,又看了看上官宜:“合著你早就打算好了?”
上官宜搶過了瓶子,滿臉羞紅似像個春情待放的少女:“你以為叫我去見那楊昊,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又不是傻子!”
說著話又從包里的內包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看著謝斌接著道:“本來想讓你戴上這個再做的,但看到你的東西那麼大後,我就放棄了。”
避孕套!
潤滑油!
這兩樣東西看得謝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夫人是早就做好了要被我犁庭掃穴的准備,不過這兩樣東西,在下用不著。凡是被我相中的女人,即使她不願意,在被我插進去的那幾下,等不了多久就會愛液橫飛,淫水湍流,想必夫人昨天就已經領教過了。”
經他這麼一說腦海里突然又呈現了出了昨天的一幕幕,雖然當時看不見,心里也很害怕,但當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下身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陰道里那種飽滿的抽搐感,就像一個好幾天沒吃過飯的人看到食物一樣,那種渴望瞬間使得里面難以控制的就自己溢出了比潤滑油還要滑的體液,這個男人說的沒錯,潤滑油對他而言確實沒有用,唯獨就是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到高潮後,女人的下體了里沒有了潤滑的愛液,正確的來說,應該是自己需要這瓶潤滑油,而不是他。
上官宜突然醒悟,心道:他不是那種讓女人溢不出愛液的男人,而是為他溢出的太多,最後變成了沒有。
下午1時的餐廳里,客人還是很多,謝斌帶著上官宜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此時謝斌正在打量著餐廳里的女人們,而餐廳里的男人們卻在打量著他身後的上官宜。
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兩人相對而坐,謝斌便將菜單推到了上官宜面前,說道:“別客氣,想吃什麼隨便點。”
這時一個穿著制服的乘務員,含笑來到了他們身邊,半露皓齒微笑的道:“歡迎兩位乘坐本次列車,我是本次列車VIP包廂餐廳的乘務員,我們餐廳有西餐還有中餐,不知先生女士可有滿意的選擇?”
見這乘務員雙手交叉放在腹前,那一雙黑色的絲襪高跟,配上那一身藍色的套裝制服,便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曼妙而又陽光。
上官宜見謝斌那有些噴火的眼神,便輕咳了一聲,對那乘務員道:“一杯紅酒,再來份五分熟的牛排,謝謝!”
“好的,那這位先生您需要些什麼?”乘務員轉頭看向了謝斌。
謝斌看了一眼她的黑絲美腿答道:“我吃中餐,給我來兩個雞腿,三個生雞蛋,打在碗里過濾蛋黃,還要一大碗米飯,外加一份水煮菠菜。”
“生雞蛋打在碗里不要蛋黃?”乘務員咋了咋舌:“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這個菜,您看看要不要換點別的?”
謝斌抬頭看了看她,見她容貌一般,不過笑的很甜,便笑道:“那你們有炒雞蛋嗎?”
“這個有的先生。”
謝斌手指輕敲著桌面:“那這樣,既然你們有雞蛋,那我可以按照炒雞蛋的價格,來結我剛才點的那個菜。其實那個也算不上是菜,就是麻煩你讓廚師們,把蛋打進碗里,過濾掉蛋黃再端給我就行了。”
“這樣啊!”乘務員有些為難的說道:“那我去試試吧,如果廚師不願意,那就請先生您再換個其他的。”
謝斌點了點頭,說了生謝謝,便聽到旁邊的另一桌一個男人鄙棄的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你當這火車是你家的?想吃什麼喊一聲就有人會去給你做?”
謝斌眯起眼轉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那一桌,見其兩男兩女,桌上擺滿了沒吃完的剩菜剩飯,一個男人正一邊剔著牙一邊目不斜視的盯著上官宜在打量。
那男人眼神之中透露的東西,是個男人一看就懂,謝斌小聲對上官宜道:“夫人,看來你的人緣很好啊!從進餐廳到現在,我想大概這個車廂里的所有男人,都想把你按牆上狠狠干一次吧。”
小腿上傳來一絲痛意,想來是那上官宜在下面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
謝斌看著上官宜會意的笑了一下,轉頭看著那剔牙的男人道:“剛才是你在罵我?”
剔牙男將手里牙簽一扔:“就是老子罵你怎……”
後面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聽到車廂里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這一巴掌出奇之快,硬是把那剔牙男扇的愣在了那里。
“哥,你嘴角流血了!”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推了一下那個還在發愣的剔牙男提醒到。
“我他媽弄死你!”回過神來的剔牙男剛站起身,就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氣勢完全性的壓倒了自己。
這不面對面還好,現在與這個扇了自己耳光的男人靠在了一起,那種強橫的氣勢就被完全壓了下去。
“升哥,打他。”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長發黑裙高筒靴的女人,隨即也跟著站了起來,一副寧死不休滿臉挑唆的神情。
謝斌看了一眼那個被稱為升哥的人,提醒道:“我這人從來不喜歡說廢話,你想清楚,這個女人可能會害死你!”
被身邊那個女人一挑唆,這個叫升哥的人,面子便就掛不住了,雖然這個男人從氣勢上壓過了自己,但自己也不是剛出道的小混混。
便咬牙提腿一踹,嘴里罵了句:“我操你媽!”
就直往謝斌小腹上而去。
見他真動手,謝斌轉身一躲,就避開了他這一腳,順勢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頓時那個叫升哥的人眼前一陣星光點點,往後倒退了兩步,正好撞在了身後那個女人的身上,兩人便同時跌坐在了座椅上。
女人跌坐後身體往後一仰,就見她一只腿抬了起來,謝斌便看見一條單筒的白色花邊絲襪,映入了眼前。
這個女人穿著兩條單筒的白色花邊絲襪!那漆黑的高筒靴,鞋跟有七八公分高,這要是扛著她的這兩條腿干一個晚上,那應該很爽吧!
謝斌突然把意識拉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監獄的那段時光,他記得那個時候還沒有對女人的大腿產生愛好,要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能看見典獄長的夫人穿著超短高跟絲襪,來看他的丈夫,是完全引不起他這種獨特的愛好的。
凡是都有因果,這就是謝斌為何這麼喜歡女人穿絲襪的原因。
其實說白了,他對女人的容貌要求並不是很高,只要一般般就行了,但是她們必須要穿上絲襪短裙高跟才能引起他的性欲。
正想著這些,那個叫升哥的男人便已經站了起來,作勢正要衝上去拼個你死我活,突聽那乘務員大喊道:“如果你們還要再繼續打下去,那我只好叫乘警過來處理了。”
聽到乘警兩個字,那叫升哥的人又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收回了拳頭,指著謝斌道:“算你小子走運,你給我等著。”
謝斌看都沒看他一眼,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望著身前有些愣神的乘務員笑道:“還是得麻煩你先去說一聲,要是廚師不願意,我再換一個其他的。”
“啊,好的,先生,您稍等。”或許是被剛才謝斌的氣場所震撼,乘務員小姐連忙點頭應了一身,便急忙轉身往餐廳廚房而去了。
“你打架肯定也很厲害吧!?”在一旁久久未說話的上官宜,這時突然問到。
謝斌笑答道:“馬馬虎虎,一般一般。”
上官宜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這對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女人來說,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改變,她可能做夢都會想不到,自己會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心生悶氣。
“那昨天在茹曼曼店里,你為什麼不出手幫忙,為什麼後來看到我被抓走了,你不出手相救?”
見識過了他剛才的那種氣勢,上官宜有些惱怒的一連串問了謝斌兩個問題,在她看來,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去處理好昨天所發生的事情,但他卻偏偏做的像個懦夫一樣,無動於衷,並像小人一般去獻殷勤發煙討好那些地痞流氓。
對於上官宜提出的兩個問題,謝斌只能告訴她第二個問題的答案,要是把陳強是他安排的事也告訴她,那就會涉及到很多的東西,謝斌行若無事的笑著,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答道:“我要是當時出手救你,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插你的小穴?”
上官宜面色羞紅,想起了昨天被那光頭男抓走的情形,本以為是被他給強奸了,卻不知被眼前這男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來了個狸貓換太子,上官宜想到這突然明白了什麼,白了謝斌一眼道:“昨天那個光頭也是跟你一伙吧?”
謝斌有些吃驚,驚的是上官宜到現在才想明白!
這反應是不是也太慢了點?
其二,她的這個猜想雖然有點可笑,但站在她那個角度來理解這個事,到也是情理之中。
“我說了,那是巧合,信不信由你。”
謝斌自然不會把淼玲玲吃醋叫人來揍他車上女人的事說出來,對於那丫頭干出來的事,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可以包容。
見他說的很是真誠,上官宜便勉強相信了他,不過仔細想想,在經過謝斌那一番折磨自己後,要真是給那光頭占了便宜,還不如送給眼前這個男人,起碼這個男人讓自己欲生欲死了好幾次。
上官宜臉色紅潤了起來,她想起了這個男人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陰道里進進出出帶出了大片淫水的情景,想起了他含著自己的腳趾,瘋狂抽插的猛勁,又想起了他撕爛自己衣服的那種刺激感,還有用自己絲襪包著他的肉棒插在里面的摩擦感,腳上掛著半條絲襪與高跟鞋的情景,種種片段此時混聚在一起,讓這個女人臉上升起了一片迷人的彩霞。
我這一生最私密的東西全被這個男人看了去。上官宜此時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見她面色暈紅,媚眼如波,那撩人的春色就像她高潮時的表現,謝斌胯下肉棒不知不覺就硬了起來。
肉棒一硬,便就頂住了褲頭,撐著的陰莖隱隱作痛,謝斌便站了起來,上官宜坐在他對面,便看了個清清楚楚,那高高撐起的帳篷,要是此時拉開褲鏈把它放出來,估計能嚇死在場很多的女人吧!
“你快坐下!”上官宜看得一驚,這要是被人發現了,那該多丟人。
謝斌彎腰手撐著前面的桌子看著上官宜道:“坐下去折斷了你賠啊?”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撐著啊!”上官宜滿臉的桃色,撇開了頭去不敢再盯著他的褲襠看。
“你坐過來,給我擋一下,我用手掰一下就可以了。”
上官宜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了給一個勃起的男人打掩護,這要是放在以前,她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起身來到了謝斌的身邊,引起了對面那個叫升哥的注意,見他盯著上官宜的美腿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站著的謝斌,心道,你小子給我等著,有你看戲的時候。
上官宜在謝斌身邊坐好後,謝斌這才慢慢坐了下去,然後身體往座位下滑下去了一點點,就將手從褲袋里伸了進去,然後一只手提了提褲頭,口袋里的手便就將硬起的肉棒往小腹上掰了過去。
長出了一口氣,一身的輕松,謝斌道:“怎麼樣夫人,跟著我是不是很刺激?”
上官宜霞飛雙頰輕聲罵道:“你要在胡說八道,我就在下一站下車。”
謝斌貼近她耳邊吹了口氣,淫笑道:“先前是誰說過幾天,去租個房子,天天穿絲襪讓我干的?又是誰說要離婚死皮賴臉要嫁給我的?還有夫人的腳趾我還沒有含夠,你真打算就這麼走了?”
上官宜被問的雙手捧住了臉頰,輕呸了一聲:“誰要死皮賴臉嫁給你。”
謝斌自我夸耀道:“我這麼厲害的男人,當然是你說要嫁給我了,難道不是嗎?”
上官宜松開了雙手,轉頭看著謝斌愁眉一鎖,沒了先前那份少女的羞澀,而是貼近現實的問到:“再過十幾年我就六十歲了,你會讓一個老太婆來做你的妻子?”
謝斌愣了一會,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但這上了年紀的女人,可就另當別論了,對於上官宜的理性思維,謝斌還是很贊賞的,聽他道:“六十歲的不老女神比比皆是,等夫人六十歲的時候在下也是五十出頭的老頭了,到那個時候我就勉強一天跟夫人做個兩三次就行了,畢竟年紀大了,身體健康要緊啊!”
上官宜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雖然知道他倆結婚是不可能的事,但想想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如今這個世界,養顏長生已經很普遍了,女人只要堅持不懈的調理好生理上的功能,容顏保持到六十以上,那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她也在電視上也看過很多類似的女明星,有些甚至到了六十五歲都還是那麼容光煥發美麗動人。
謝斌又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看到先前那個剔牙的男人了沒,他剛才一直在盯著夫人的玉腿舔嘴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跟我是屬於同一個愛好,他這個時候肯定在幻想,要是能把夫人的腳趾含在嘴里,那該是件多麼爽的事情。”
上官宜沒去看那個先前剔牙的男人,而是小聲罵道:“你們男人都是這麼變態的嗎!?”
謝斌尷尬一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到覺得像這種不是很過的特殊嗜好,反而更能增加性愛方面的情調,你說對不對?”
上官宜被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對的話就同意了他的觀點,說不對,自己心里又有些糾結,畢竟自己跟丈夫用得都是那種正規正矩的做愛方式,這幾十年就是這麼過來的,現在突然換了個新觀點,自己還需要慢慢來接受。
沒等上官宜回答,乘務員已經將他們點的東西都拿了過來。
“先生這是你要的生雞蛋不加蛋黃,以及雞腿還有水煮菠菜,外加一碗米飯,女士,這是你點的牛排還有紅酒,請慢用。”
乘務員將東西放在桌上後,腰身微微一躬,就退了下去。
上官宜看著那個小碗里沉著的蛋清,像極了他射在自己里面的精液,臉泛桃花的問道:“吃生雞蛋有什麼利處嗎?還是你喜歡吃雞蛋清?”
謝斌端起碗一咕嚕喝了個底朝天,這才對上官宜道:“因為常年健身所以要時常補充蛋白質,蛋黃熱量太高會增加脂肪,所以不需要,當然,如果要是不嫌麻煩,我也可以煮熟了再吃,效果也一樣。”
上官宜噗嗤一笑:“那剛才如果廚師不願意給你做這個的話,你是不是會選擇讓他們給你拿幾個熟雞蛋?”
謝斌對上官宜揚了揚大拇指,贊道:“答對,今晚多獎勵你一次。”
上官宜面紅耳赤的呸了一聲,便不再敢與他多說話了,在她看來,這個男人隨時都可以調用起他那強悍的性欲,如果在繼續說下去,說不定等下回到房間,不用等晚上自己就會被他插的死去活來。
吃罷午飯,上官宜便坐在包廂的車窗前看了一會自己帶過來的書,然後就躺在了床上午休去了。
謝斌此時正一個人無聊的玩著手機,突然手里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來電是陳強打過來的,便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粗野漢子的聲音:“老大,昨天你讓我抓住的那個光頭他撂了。”
“他說什麼了?”
陳強在電話那頭吞吞吐吐,一時不知該怎麼跟謝斌說,謝斌便自己開口道:“你是不是想說主使人是淼玲玲?”
“哎呀,臥槽!合著老大你早就知道了!?”陳強一聲詫異,差點把謝斌的耳膜震碎。
謝斌將貼在耳邊的手機拿遠了一點,輕描淡寫道:“這事我知道了,那個叫什麼濤的老大,你去把閹了,然後就放了吧。”
“好的,老大!”陳強掛斷了電話,從不問理由,只要是謝斌下達的命令,他是無條件的干到底。
上官宜側身躺在床上,眼皮動了一下,剛才謝斌說的話,她全部聽在了耳里,那個叫什麼濤的老大,她昨天被抓的時候曾聽那些混混叫過那個光頭這個名字,想來謝斌沒有騙自己,那件事情現在看來就是巧合無疑了。
只是謝斌這個男人下手也太重了點,輕描淡寫的一句把他閹了說的是那麼從容,要是他下起狠手來,情景應該是極度恐怖的。
將電話揣進了褲兜里,謝斌在房間轉了兩圈,發現實在是無聊至極,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脫了鞋的上官宜,便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去輕吻了一下她的玉足,就起身打開了房門出去透風去了。
此時的上官宜心生一絲想永葆白皙玉腿的想法。
這個男人這麼喜歡女人的雙腿,除了有絲襪的襯托外,保養一定要比以前更加的仔細才行,否則有一天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而自己又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更何況,她發現現在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謝斌打開門後便來到了過道銜接的吸煙處,那里此時還站著一個女人,一個他先前見過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先前在餐廳里挑唆那剔牙男跟自己動手的女人,她此時站著這里,又離自己的包廂這麼近,謝斌用腳趾都能猜到,她這是被派過來監視自己的,也只有派她來,她才能目不轉睛的監視自己,因為這個女人,似乎很討厭自己。
謝斌與她擦肩而過時,那女人一臉的不屑表露無疑,見她雙手抱在胸前,身體靠在車廂上,一只穿著高筒靴的腿搭在了身後的牆上,那樣子就像全世界都是她的一樣,一副藐視一切的神情。
本來已經過去了的謝斌此時又往後倒了回來,他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女人,便開口問道:“給你五千,廁所干一次怎麼樣?”
“切!”女人撇過了頭去。
“八千?”
“滾!”女人還是那種輕視的神情。
“一萬二,不干拉倒。”說完話,謝斌提腿便走,來到過道後掏煙正要點火,那個女人便放下了身段看了一眼謝斌就走進了廁所。
謝斌睥睨一笑,將火機重新放進了褲袋里,扔掉了香煙,緊隨其後不一會便見那廁所門被關了起來,屆時兩個紅色的字體便呈現在了大門之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