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摳挖私處(想要)
春桃和鄭仙花並行著走了一段路。
春桃說,姐,你回去睡吧,明天還要干活呢?
鄭仙花抬頭望了望清輝明淨的月色,說,難得在山鄉看到這明媚的月光,這麼清爽的風,我還想再走會兒。
春桃聽她這麼一說,又與鄭仙花並排著前行了一段路。
一路上,鄭仙花發了很多感慨,說自己小時候的理想是做一名鄉村老師,因為鄉村老師在鄉村里蠻受人尊敬的,那些山民也好,莽夫也罷,只要提到老師,都規規矩矩恭恭敬敬,進了人們的家里,大家對老師也是好酒好菜招待,只可惜,長大後就離理想越來越遠,不僅沒有做到鄉村教師,還做了……唉。
隨著唉的一聲,鄭仙花回頭問春桃,小弟,你小時候最想干什麼?
春桃被她這麼一問,才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理想,小時候他的理想是什麼呢?
真的講不清楚,有一段時間,他和初中那幫同學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就想著自己能當個叱吒風雲的黑老大;後來,他到另一個縣城去讀職高,認識了一個叫楊成軍的開礦的老板,那老板雖然是開礦的,但在縣城挺吃得開的,政府有人,黑道上有人,很多鄉鎮的領導升職什麼的,都求助他打點。
他便想象著自己能做過楊成軍的那樣的人,反正就是挺牛逼的唄。
春桃回答鄭仙花的話,說:“我呀,我就想當有錢人!”
鄭仙花聽春桃這樣說,推了他一把,哈哈笑著說,俗,你真的好俗。
春桃也笑了,說我就是一俗人,俗人肯定就是俗人的理想。
鄭仙花見她這樣說,便不理他了,繼續一邊踱著步,一邊暢談著的自己小時候的故事,談她的理想……
也是啊,鄭仙花之所以會和春桃談這些?
連她自個都沒想過。
長久被生活禁錮住了的女人,這會兒獨自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又有無邊山村風情,又有和自己的說得上話的朋友躇躇前行,心情大好。
與鄭仙花走在一塊,聽著她的暢談,春桃有時候覺得這個女人不是那個在河口賣身的女人,也不是那個拼命干活的女人,而是一個浪漫主義的女詩人,或者是行吟歌手什麼的。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春桃見時間晚了,便沉思著要不要回去,鄭仙花見春桃半晌沒與自己說話,以為春桃嫌她煩,嫌她羅索,便站在春桃面前,說:“春桃,你是不是嫌姐?”
春桃笑笑說,哪里,姐這麼好,我怎麼會嫌姐?!
鄭仙花說,那你不嫌我,怎麼不跟我說話?
春桃再一步向前,身子挨著她的身子,說:“哪個不跟你說話,我不正在跟你說著嗎?”
春桃哈出的氣絲,已經游到鄭仙花的臉上。
“那姐問你,那天晚上,你怎麼會看上姐?”鄭仙花的問話,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有些曖昧,有些自揭短處。
春桃一聽,臉上泛紅,鄭仙花的話,明顯地就是指那次自己在河口縣城為什麼會嫖宿她?
而河口縣城的小旅館,有許多她這樣的小姐,春桃蠻可以會選擇年青一點的,或者漂亮豐滿一些的,但他偏偏選上了她,留宿了她。
春桃一時也想不通,或者只是精蟲上腦的緣故吧,但話又不能這樣說。
春桃說:“看著你挺合眼緣的吧。”
鄭仙花很高興,身子輕盈地一轉,轉到春桃的懷里,嘟著嘴對春桃說:“你知道為什麼我還送了一次給你嗎?”
春桃嘿嘿地笑著,因為直到現在,他還真不明白,這鄭仙花為什麼會在河口縣城的小旅館與自己弄完一次,又弄完第二次後,連嫖宿的錢也不收,而且,而且她還給他買來夜宵,花費了五元呢。
那是為什麼呢?
我想聽聽。
春桃笑著,望著臉色也微微泛紅的鄭仙花。
“你不知道吧?我說出來你可別笑話我喲。”
“我不笑話你,我保證。”春桃裝作一本正經。
“那次呀,是你將我弄舒服了。”鄭仙花不好意思地摳弄著手指。
“弄舒服了?”
“是呀,你別看我們每天要經過很多男人的,但那些男人算什麼男人呢?不是老頭,就是沒出道的少年,三下二下,就完事了,哪能讓人舒服呢”
鄭仙花說著,望了春桃一眼,一只胳膊,搭在春桃的胳膊上:“可你呢,不一樣,反正就是讓姐舒服了,而且是從來沒有過的那種舒服,我,我當時就感覺,原來做女人是這個味呀,那滋味,讓我感覺都快要死了。”
說著,鄭仙花的身子作著扭曲的動作。
春桃聽她這樣一說,心頭一樂,自己在床上的表現獲得女人贊賞的那種快樂,讓他作出更加大膽的決定,那就是現一次好好地將這個女人送上顛峰。
春桃一把將鄭仙花拉在懷里,嘴唇就印在鄭仙花的唇上。
自從籌辦婚禮過後,又有幾天沒有碰女人了,那些精兄精弟,早就蓄勢待發,天天晚上蠢蠢欲動讓他夜臥難安,要不是有眼前的這個女人,說不定自己晚上回家就要擼槍放水。
這下有女人在眼前,又是夜靜人息時,他豈能錯過這樣的好時機?
鄭仙花被春桃拉在懷里,其實不用春桃探過來,她的唇就印上去了。
青春氣息,猛男風范,讓她不容拒絕,而且這樣靜美的無邊風月,也讓她想濃情蜜情一把。
可她有擔心,擔心這是在夜晚的鄉村的路途,她又不知道這條路是否有常人行走,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自己不算,反正沒有人認識,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可對春桃,會損毀他的名聲,會讓他在這里讓人看不起。
她小聲地提醒春桃,說小弟,不行呢,這是路上呢。
“沒事,鬼都沒有一個,晚上大家走路,都會打電棒的,有電棒來,還不知道走人呀”春桃說著,頭已經湊到了鄭仙花的唇邊,繼續在鄭仙花的嘴唇中探索。
鄭仙花也是長久飢渴的女人,雖說是做那一行的,但很多時候並不能投入感情地愛一回,也不能只顧自已感受的爽一回。
而且自從前一段時間兒子生病住院後,她有近兩個月沒有到河口的小旅館操持那皮肉營生了。
可面對春桃,她不僅對他充滿感激,更能尋求到那種刺入骨髓的飛翔快慰。
這種渴盼,讓她將春桃的臉捧起來,盡情地將自己的舌頭往春桃的舌頭根里鑽。
春桃的雙手,很不老實地繞過她的蠻腰,直住上探,一下就探到了鄭仙花那兩垛蓓蕾之上。
鄭仙花的胸,不是特別大,兩垛白肉也有些輕弛,這是她兒子小時候吸乳過多的緣故,人家的小孩吸到一歲多,二歲月,就會斷了乳,她的兒子卻吸到六歲,都還在天天搖著那兩垛肉要乳喝。
這樣長久地吸,鄭仙花的那里就垂下來了。
興許是知道自己的乳房沒有吸引力的緣故,鄭仙花在春桃的手探進去弄了幾下,她就不讓弄了,而是一只手將春桃的手捉了出來,任他撫著她的腰肢,甚至允許他用手斜斜地伸探到她的下面,摳挖她美妙的泉眼。
春桃和鄭仙花擁吻一陣,下面的小帳蓬早就頂起來了,粗大的雞巴子,將冬天的厚褲子頂出一個山包包,那山包包又直抵著鄭仙花的小腹處,鼓鼓的,脹脹的,讓她感受到那包內男人的力量。
硬得難受了的春桃在鄭仙花的耳畔吹著氣,說:“姐,我好難受,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