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岳母淫水流(4)
春桃聽了許雪麗的話,便進到她的臥室內。
許雪麗的臥室倒挺寬大的,天藍色的床單,墨綠色的窗簾,古色古香的梳理桌子,連地板都是楠木的,細細的紋理很清晰。
總之,她的房間中簡朴中很有自然情調,低調中又透著一股沉穩的吝華。
春桃環顧四周看了看,雖然這個家是妻子的家,但他從沒有進過岳母的房間。
這會兒跟著她進來,春桃在稍稍適應了一下後,徑直站在墨綠色的窗簾前,從左邊將窗簾拉開一點,然後指著玻璃縫縫,說,估計當時就是在這里吧,我用棍子輕輕地將它拔開來,然後就從外面可以看到里邊的。
許雪麗朝窗外一指,說你當時就站在這里,偷看我和你二牛叔搞那個事?
春桃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許雪麗臉色很凝重,凝重中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一絲紅暈在她的眼角泛開來。
她一本正經地問,你當時站在外邊偷看的時,還一邊看著我和你二牛叔那個,一邊掏出那根東西來回打槍?
春桃低下頭,一聲不吭。
他知道許雪麗說的打槍,也就是打飛機,擼漿。
他像個罪犯指認現場一樣,小心翼翼,卻又垂頭喪氣。
許雪麗見春桃已經坦白交待了,便走近他的身邊,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不無挑逗地說:“那我那里,你也看到了嘍?”
許雪麗說的那里,春桃就是傻鳥,也知道她所說的,就是她的肉縫縫,就是她的陰泉河道。
許雪麗這樣問,春桃不知道是答,還是不答。
見春桃沒吭聲,許雪麗移步窗前,將窗簾拉上。
頓時,房間里只留有昏黃的壁燈。
許雪麗本就春情難耐,眼見春桃站在眼前,也顧不得矜持,自個往床上一擺,然後吩咐春桃說,媽有點累了,你能幫媽將鞋脫了嗎?
春桃見許雪麗身陷舒軟的被窩里,身子像一灘水一樣漫開來,卻又聽得她說的話,便麻利地蹲下來,然後將她的高跟鞋脫了。
許雪麗感覺鞋子已經脫掉了,便將身子一轉,將背伏在床上,她要求春桃,說媽的背好酸喲,你能否給按按摩。
春桃說,這不好吧?
許雪麗說,你看都看了,有什麼不好。
春桃近身一步,以半跪之姿倚在床上,將雙手搭在許雪麗的肩上,輕輕地給她揉捏起來。
舒服,嗯,重一點,再按重一點,嗯舒服呢。
許雪麗像叫春一樣,嘴里細碎地昵喃著。
如此按了三分鍾,許雪麗說,停、停、停。春桃便停了下來。
許雪麗見春桃停了,便翻轉身來,俯面朝天,又說,再給按按。
她翻身過來,那對又大又酥的奶子,便像奶子山一樣,誘人地擺在那里。
春桃說,媽,這不好吧?你這,這是哪里呢!
許雪麗見春桃帶著苦瓜臉,很難為情,便說,你磨磨嘰嘰干嗎,你不都看完了嗎。
這隔著衣服呢,沒什麼,來,來吧。
說著,她用腳將春桃的襠部一勾,春桃只得近到她的身旁,雙手搭在她的雙峰上,以按摩的手法,輕輕揉搓著。
春桃的手一碰,許雪麗的身子觸電般一彈,心里早就燃燒起來的欲火,更是像潑上了汽油一樣,騰地一聲,就熊熊燃燒起來。
春桃的手剛搭到她的胸上,她已經顧不得倫理道德,顧不得眼前這個俊男壯漢是自己的女婿,她只覺得,自己這團火,需要男人來澆滅,自己心底的欲念,需要男人來撫慰。
她的身子,迎著春桃的手微微硬挺起來,手往春桃的衣服上一探,將春桃接近來,摟在懷里。
春桃說,媽……
許雪麗將自己的唇印在春桃的唇上,胡亂就一通亂啃。
春桃開始是雙唇緊閉,無情的將她的舌頭拒在嘴唇的門外。
可許雪麗的舌頭就像游走的魚一樣,朝著春桃的齒縫間鑽。
不一會兒,她就在春桃的唇縫間打開了門,一下就伸進春桃的嘴腔里,朝著他的嘴腔使勁地伸探。
春桃將許雪麗壓上來的身子用手托住,又說,媽……
許雪麗急不可耐地說,媽個屁,春桃,你快上來,媽要你,媽要大雞巴,嗯,癢死我了。
說著,許雪麗的一只手,已經伸進春桃的褲子里,將他的大雞巴搓在手中,狠勁地往外扯。
似乎只要扯出來,就能塞到她的肉縫縫里邊去一樣。
她的另一只手,卻一邊裸自己的褲子,裸到半途上,也就是膝蓋上,不裸了,手指返回來,在那丁字褲中間的縫縫里,來回摩察著。
春桃被許雪麗這麼一挑逗,雞巴又被她這麼一扯,她那盈盈玉手一握,那東西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許雪麗一邊揉著自己的屄,一邊握著春桃的雞巴,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春桃你的雞巴真大,媽真的好喜歡,好想讓它快點進去,媽真的受不了啦。
說完,她竟伏身下去,將春桃那整根東西都吞進嘴里。
自從被楊二牛舔過那陰泉河屄之後,許雪麗的性觀念已經改變很多,以前吧,她和鄭連生做愛的時候,都是中規中矩,鄭連生脫光光,掏出鳥器,她脫光光,露出奶子,鄭連生就會親她的嘴唇,偶爾還會親她的奶子,她趁著鄭連生親的時候,也會撫弄他的雞巴,來回作著擼槍的動作。
這樣,鄭連生親得她來了水水的時候,她也將鄭連生的根根給擼硬了。
隨後,鄭連生就上來了,她就將腿張開,鄭連生就抽插,她就伏在他的身上迎合,完了,待他射過後,她就會幫著拿紙擦槍………
楊二牛就像一個性愛調教師,將許雪麗的性觀念徹底顛覆了。
比如說,鄭連生不會幫她舔那里,楊二牛則會,而且長時間在舔吮,直弄得她酸軟無力,卻又戀戀不忘;她不會幫鄭連生吹那里,但她在楊二牛的鼓動下,也學著幫他吹那里,而且學會不能將牙齒碰到包皮。
而且,和鄭連生的時候,許雪麗只知道躺在床上,雙腿叉開,任鄭連生拼命地抽插,與楊二牛則不同,楊二牛會讓許雪麗站起來,將屁股翹起來,他的大棒子就從後而入,他還會讓許雪麗坐在上面,輕輕地夾著那根棒子搖晃,這樣的招式,增加了性愛過程的新鮮感,真的很銷魂。
春桃被許雪麗用嘴將雞巴一含,腦中就什麼都不記得,那蠢蠢欲動的精蟲們,像得到魔幻大師的召喚一樣,一下就以洪水之勢,聚集在那硬骨頭般的雞巴里邊,眾多兄弟的力量,讓那雞巴呈一飛衝天之勢。
這些含吮,除了讓春桃的喉結情不自禁蠕動幾下之外,更召喚他的手,伸到許雪麗的胸衣里,將那早已看到過的大白的奶子,用力捏在手掌里,像做面條那般地揉搓著,直揉得許雪麗一陣心花恕放,揉得她春水四濺。
“啊,啊,春桃,你輕一點行不行,媽受不了,嗯,受不了”許雪麗被春桃這一揉,她撫摸著春洞的手,已經忍不住只摩莎,而是將手指拐個彎,沿著那道道輕輕地摳了進去。
這一探,讓她的身子一扭曲,嘴里的哼哼有聲變成無力地呻吟:“啊,哦,啊,哦”
春桃任許雪麗將大棒吮含了一陣,更是覺得那精蟲逆襲,腦子里的血液噴涌。
又見許雪麗那嬌體橫陳,玉液長流,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就翻身壓在許雪麗身下。
“媽。舒服不?”春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