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兩個男人的確是流氓。
其實也不能全怪魔夜風和神樂色急攻心,關鍵就在於任何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好友站在煙霧繚繞的水池中看見一幅赤裸裸的美女出浴圖都免不了要起強烈的生理反應。
更何況這個美人還是自己念茲在茲的可人兒、俏情人,那這種反應就要比單純的欲念還要強上百倍千倍,如果不發泄的話一定會憋在身體內到最後令他們抑郁而亡的。
所以,原本應該是一場聲淚俱下萬念俱灰的痛斥與悲鳴,到最後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兩男一女纏綿在堅硬的池壁邊盡情交歡的饕餮盛宴。
這樣的清醒,又是這樣的淫靡,對於神魔幕三人來說都是一種感官上的極致挑戰。
“嗯……好大……”
伸出柔軟的香舌挑逗著面前這一根生長在烏密草叢之中的熱杵,幕清幽深吸一口氣又輕輕的呼出在魔夜風結實的肉體之上順便擡起眼簾給了他一個顛倒眾生的勾魂笑容。
粉紅色的軟肉順著男人陽具光滑強壯的輪廓轉著圈來回的舔舐著,時不時還將舌尖繃緊往翕張的小孔中強行探入。
直把魔夜風爽的腰背繃直,尾椎處緩緩的流竄上一股不知是酸還是麻的強烈快感。
只見他性感的薄唇微啟,慢悠悠的吐露出一聲又一聲沙啞的呻吟──“啊……哦……繼續,舔我……”
“就是那里,對……後面的圓球也要摸……快,吃我……”
“是,我的王……”
收到男人的指示,幕清幽難得乖順的更賣力的用舌伺候起面前這一根火熱的肉棒。
溫熱的嘴唇分泌著濕滑的唾液不僅將男人的陰莖吻了個邊,一雙雪白的柔荑也運動起來像捏雞蛋一般輕輕抓握住後面的兩個睾丸開始了溫柔的摩擦與撫摸。
華麗的浴室里,一個肌肉僨起皮膚古銅的英俊男人分開長腿坐在地板上任跪趴在自己胯間的女人上下擺動著美麗的螓首套弄他那一根早已勃起的肉棒。
女人的身上還掛著剛剛沐浴完畢未拭干淨的水珠,此時襯著緋紅的膚色更顯的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迷人且嬌慵。
是的,不是被強迫,不是被威脅──她其實也挺喜歡這樣的。
自古以來女人要矜持、要遵守三從四德,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夫為天從來不曾讓她們為自己籌劃做主。
但是今時今日幕清幽卻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和男人交媾上床這般私密享樂的勾當。
她原本不是貪歡之人,但是在魔夜風身邊待久了又經歷過那麼多不同風情的美男,說沒有食髓知味那絕對是騙人的。
也許是因為體內淫藥的發作令她變成了不知廉恥的“蕩婦”也許是她在兩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任對方為所欲為刺激了她的需求。
總之,這樣的場面深深的影響到了她,而神魔二人又是這般的熱情……那麼沒理由不好好的享受一番讓自己的身心都得到雙倍的寵愛與放松!
她要、她要、她要!
她要他們同時來蹂躪她的身體,給她從未有過的高潮。
一個是從前愛過現在仍然難忘的舊情人,一個是山盟海誓以身相許的新相公。
幕清幽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這樣出色的男子尋常女人就算是見到一個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兩個都對她情有獨锺非她不可。
三個人的愛情啊──試試看的話,也許可以走得很遠。
“呵,你可真淫蕩。”
女人對魔夜風歡愛時不管不顧的淫聲浪語早已見怪不怪了,聽了他的話不僅不惱反而還努力讓他更加快樂。
而神樂卻在一旁看的新奇,俊美的臉龐上漸漸升起古怪的笑容。
沒料到魔夜風這閻王般的男人居然也有像嬰孩一樣急切索求的時候,看他這副快要升天的快樂勁兒倒是弄得自己也心里癢癢的像是被一萬只螞蟻爬過一般難受。
原本他只是跪在幕清幽身後輕撫著她迷人的圓臀,但是此時此刻,他忍不住加緊了動作。
只見男人幾根修長的手指輕捻著女人股溝間微顫的兩片濕淋淋的粉紅花瓣將它們由閉合的狀態遠遠的向兩邊分離開來。
堅挺的鼻尖隨後湊上前去將嘴唇輕柔的貼上那銷魂的小洞開始唧唧的吮吸了起來。
輕勾、慢舔、緩緩的輕吻──火熱的長舌伸進剛剛被幕清幽清洗干淨的甬道里順著那緊窒的褶皺一圈又一圈的轉動著,震蕩出自己不願輸於人的調情技巧。
“哎呀……”
吸吮魔夜風龜頭的空檔,幕清幽臉紅著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喘。
神樂弄得她太刺激了,就算沒有回頭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透明的淫液已經汨汨的流了出來沾濕了男人的舌尖。
“你,好意思說我嗎?”
被好友鄙視了的魔夜風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困窘,但是當他看到對方胯間高高豎立起的兄弟以及為女人服務的卑微動作的時候,被嘲笑的羞赧馬上就轉為了趾高氣揚的反諷。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他們三個人剛好排成一條直线。
幕清幽幫他舒服的口交,而神樂樂此不疲的玩弄著幕清幽濕滑的小穴。
雖然三人的陣仗打破了固有的定律,但是若是有愛有包容,他們也未必不能就此配合得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