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灼熱的呼吸化作旖旎的氣流隨著男人不斷拍擊的下腹源源不斷的注入幕清幽體內深處。
女人香汗淋漓的伏趴在柔軟的香榻上,下半身卻靠著床沿努力翹起雪白的臀部顫抖的站立著。
她的雙手無辜的被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摁住固定在頭顱兩側,烏黑的長發凌亂而散漫的在錦被上潑灑開來,像一朵殘喘的秋花。
“啊……哈……哦哦……”
破碎的嬌吟像是從被壓住的喉嚨中硬擠出一樣流瀉在微涼的空氣中,男人僨起的胸肌緊貼著她的後背讓幕清幽完完全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只能被他散發出的強烈男子氣息溫柔又猛烈地包圍著,往遙遠的雲端托去。
“叫吧,舒服也好,難受也罷。都叫出來,我想聽。”
用嘴唇像羽毛輕輕掃過般梳理著幕清幽的鬢發,男子用青色絲帶綁起的發辮被兩人劇烈的運動震的歪在一旁。
直勾勾的騷弄著女人的手臂,為她癢上加癢。
他此時的細長眸中飽含著脈脈的深情,專注而帶著占有欲的疼愛著身下的女子,與他腰間霸道的動作大相徑庭。
整個室內都被響亮的肉體拍打聲和陰莖沒入水穴的聲音所占據。
男人下腹部濃密的毛發一次又一次緊貼上幕清幽的臀縫,用盡全身力氣般的將灼燙的肉棒插進她露出的小穴里。
妖媚的穴口從入夜開始已經不知道被侵犯了多少次。
側臥式、抱坐式、拜堂式……用盡各種不同的方式被抽插著,到現在還是紅腫的洞開。
沾滿淫水的小陰唇被插得翻進穴里意外的卡在那里出不來,隨著“噗滋噗滋”的插穴聲讓陰道口收的更緊,似乎完全不舍得男人離開。
“啊……啊……好舒服……”
幕清幽媚眼如絲,恐怖的惡夢早已被不斷地震動揉碎了。
現在的她半夢半醒,已經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藥,帶上床,正酣暢淋漓的迷奸著。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聽見他的命令。
他讓她叫床,讓她將腿分得更開,讓她收縮下腹吸緊他的陰莖,讓她隨著他的擺弄瘋狂的起舞……他是那麼的熱情,每一次搗弄龍頭都斜擦過她嫩滑的肉壁讓里面的溝回好好感受到他的進入。
他抽出的緩慢,把她逗得心猿意馬,接下來就會一個勇猛的插入。
讓她在沒准備好的情況下就被頂開花心的窄縫,只能被動的吸吮著他龍頭上敏感的小孔,讓他跟著粗吼咆哮。
他的聲音好熟悉,卻又好模糊。
幕清幽努力睜開眼,勉強看到的卻也只是一個不甚清晰的輪廓。
房間本就幽暗,又加上他在刻意掩飾,想分辨出對方是誰真的難上加難。
她只知道,這是一個溫和而純良的男人,一舉一動都灑脫的寫著溫文無害。
但他身上散發出的好聞氣味,卻是混合著陌生的酒香與脂粉香的古怪香氣。
也許剛好暗示了他的來歷。
不是皇甫玄紫,也不是皇甫贏。
這個迷奸自己的男人恰巧擁有他們兩兄弟分別的特質,即溫柔爾雅又堅決得像個遺世獨立的大男人。
一陰一陽,一黑一白,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會是誰?
認識的還是陌生人……為什麼會對她做著這樣那樣的事──“不要想了,除非我願意告訴你,否則你想不明白的。”
輕易地看穿了女人的心事,男子逸出清冽的調笑,將頸子扭到她的側面呼著干淨的熱氣親密的找到她的紅唇將這份柔軟含進口中蹂躪。
柔軟紅舌的交纏激烈而狂恣,故意要折磨她的意志。
讓幕清幽好不容易拼湊起的思維又被硬生生的折斷了。
口腔中滿是他蠕動過的痕跡,小穴里也脹得滿滿的全是他擠進來的動作,連他棒身上的青筋都紋理分明的鼓脹著刺激著磨人的活塞運動。
他不厭其煩的進犯,一下接一下抽插。
亮晶晶的紫紅色肉棒每一次抽出時都向下滴落著一根根的銀絲,順著兩人的大腿由灼熱到冰涼的滑落。
起伏的窄臀肌肉重復著緊繃,松開……松開,緊繃的動作。
拍擊肉體的“啪啪”聲逐漸變成難以形容的擊打沾滿淫水的肌膚的聲音。
男人有力修長的大腿與女人雪白的屁股是那樣的貼合,那樣的默契。
每一個角度,每一道弧线都能鬼斧神工的鑲嵌,像他們生來就是要彼此恩愛的一般。
“幽兒,我干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感覺到在插到第一千下的時候,身下的女子身體已經開始痙攣,紅唇里也咿咿呀呀的溢出快到高潮時才會產生的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由於她總是在達到高潮後又被他換別的姿勢立刻進入,所以幕清幽的身子變得特別敏感。
疊起的快感釋放著久久積壓的性能量,為她紓解了多日以來媚藥存留的折磨。
男人輕笑一聲,將自己的肉棒抽出離開她的身體,任它上下彈動著懸掛在腰間的黑色草叢中不再進攻。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摩擦,他已連續發泄了幾次。
但是只要一沾到這個女人,無論上一次的歡愛有多麼的激烈,多麼的紓解欲望。
他的“家伙”就像是脫離他身體的另一個生命一樣,擁有自己的意志。
只會前仆後繼的猙獰挺立,粗壯的上揚成象征著力量的仰角,期待著下一次性交。
“唔……別走……”
他怎麼能就這樣不動了?
幕清幽像突然失掉了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連忙向後胡亂擺動著藕臂渴望抓住他給的救贖。
被插到快要接近高潮的頂點,她穴里的軟肉已經被搗弄的又麻又酥。
兩人交媾時性器的交合感十分強烈,磁石般的死死杵在一起像是生來就是陰陽相吸的一樣。
現在雄石突然離開,她這個雌石恨不得自己追上去將他反撲。
只是苦於現在還未能恢復行動力,無法動彈。
唔……好餓……小穴里好餓……
這一年的時間里,皇甫贏因為要安撫蓮妃,來沁嵐閣的時間越來越少。
而跟她有過露水姻緣的皇甫玄紫根本不可能再與她犯下那樣罪該萬死的大錯。
缺少男人讓幕清幽的媚藥蠢蠢欲動,整個人都變得越來越妖艷逼人甚至是若有若無的淫蕩……
放眼望去,作為女人的她不再像以前那般輕靈動人,而是轉為靈黠的嫵媚。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魅惑撩人的極度性感,菱唇翕合著祈求男人的撫慰。
腰肢款擺,雪臀豐盈。
胸部裹在各種顏色的抹胸里呼之欲出,一顰一笑都像在勾搭男人,舉手投足都是在求歡一般。
但這一切全是不由自主的行為,害得她輕易之間根本不敢出門。
皇甫贏不來,不代表他心里沒有她。
如果讓那個傲慢又霸道的男人知道她在外面“狀若”勾三搭四,一定會鐵青著臉雷厲風行的趕過來將她修理的欲死不能……
而被皇甫玄紫看到她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她就更是不好意思。
不知為什麼,那個“姐妹”的笑容雖然清冷溫和,卻妖孽的讓她心跳加速,愈發不安。
每次被他盯著看的時候,她都感覺渾身發冷。
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短袖之男能光用眼神就讓她如此狼狽。
“嗯?回答我──”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提起來改為跪在床榻上的姿勢從後面抱住她微微晃動的雪臀。
“跟他們比起來,我干你的時候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