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卷 第98章 絕命毒師
早餐過後,九條玲子手機傳來短信聲,她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臉色微變。
毛利小五郎當即關切地詢問道:“怎麼了,玲子?”
九條玲子也沒回答,只是把手機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上邊是她助手發給她的短信。
內容說的是竹內麻里子今天會在竹內家的古宅中舉辦亡夫的追悼會,還打算在追悼會上接受記者的采訪,回答網上眾說紛紜的各種說法。
丈夫昨天剛死,昨晚直接火化了,到今天,就直接來開追悼會了。
這效率,簡直不能再快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死心啊,還想給玲子身上潑髒水啊!
看樣子這應該是她幕後那個老家伙的主意吧。
毛利小五郎瞬間便明白其中意圖了,心頭一陣冷笑:那老家伙,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侄兒已經失蹤失聯的事吧!
而九條玲子心里仍滿是自責與愧疚,想著去追悼會給亡者上柱香也好。
槍田郁美便皺起眉頭:“玲子,17你別管那群人,那個竹內浩明自殺就自殺了嘛,他老婆還搞這麼多新聞出來,到底想鬧哪樣啊!”
“再說這反正不是你的錯,咱們別管他們了。”
九條玲子則搖了搖頭:“再怎麼說,這跟我也有一定的關系嘛,讓我給他上柱香也好吧!”
槍田郁美則轉過頭來望向毛利小五郎:“小五郎,你來勸勸玲子?”
毛利小五郎便伸手握住了九條玲子的小手,十指相扣,溫柔地開口道:“既然玲子你想去的話,那就去吧,有什麼事發生,我都會幫你處理的。”
一旁的槍田郁美看到二人緊扣的雙手,忍不住嘟起觜來:“怎麼你也說這樣的話?”
毛利小五郎繼續開口道:“那又不是什麼鴻門宴,而且說不定到時候,還有好戲上演呢!”
聽到這話,兩女的表情都有些發懵。
九條玲子驟然想起了昨夜毛利小五郎說這案件別有隱情,本來她還一直掛念在心上,可是後來卻遭遇了人生初體驗,被懟了一通疾風暴雨之後,便完全將這句話遺忘在九霄之上了。
此刻回想起來,她便立即詢問了起來:“小五郎,你說過這件案件有隱情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臉上便掛起一抹笑意:“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等會在追悼會上的時候你們就知道啦。”
看著這故作神秘的毛利小五郎,兩女便又不忿地追問起來了。
不過毛利小五郎還是沒透露口風,只是吩咐她們等會到竹內家古宅門口時,先不要進去,等自己與其匯和時再一起進去。
而他自己則借故說要進行最後的調查,離開了九條家。
很快他便坐上了昨晚蟻人機器人幫忙開過來的雷克薩斯,直接往基地方向去了。
不多時,毛利小五郎便來到基地中了,一坐電梯來到地下室,穿著一身OL裝扮的越水七槻便抱著本子在里邊等待著了。
一頭褐色短發,碧綠色的眸子仍是初識時的天真燦漫。
她穿著黑色西裝裙和白色襯衣,裹著褐色絲襪。
緊身西裝裙將其臀部曲线全都顯露出來了。
此刻的越水七槻重新兼職起毛利小五郎的助理來了。
現在宮野明美來基地的頻率已經很少了,她老是呆在花店里研究插花技藝、或者研究更好吃的料理。
基地里的主管都是毛利小五郎的蟻人機器人,相當於毛利小五郎他自己在管理。
越水七槻負責與基安蒂聯系,匯報相關情報,而且昨晚的行動也是由她一手指揮的。
經過這次去米國的磨練,越水七槻已經變得干練了許多,不過望向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中仍然滿是被洗腦後的狂熱。
毛利小五郎走在前邊,越水七槻開口匯報道:“毛利君,昨夜凌晨,基安蒂去往京都執行任務,狙殺了鷹派議員楠木正義,今早凌晨她已經返回東京北郊,在深山中失去了信號。”
“據她之前匯報的,應該是進入屏蔽信號的地下基地,在其中進行訓練,等待進一步的行動。”
“還有,昨晚抓回來的常盤健吾警部,經過特搜小組的搜查,在他家里發現了稻川會的令牌。”
“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稻川會的干部,如今是潛伏在警局中的臥底,他受過一定的訓練,昨晚的逼問並沒有收獲,我正在考慮是否使用基地里的洗腦設備。”
稻川會?
曰本三大黑幫之一,是除了山口組、住吉會外最大的黑幫了。
主要業務是走私武器、販賣人口、毒品交易和洗錢等。
沒想到那個看起來一臉正氣的國字臉警部竟然是個黑幫臥底,是在玩無間道嗎?
而且他的伯父常盤榮策,還是黑暗組織中的成員。
聽候他伯父的吩咐行事,這家伙的業務還挺廣的嘛!
毛利小五郎便伸手揉613了揉越水七槻的一頭褐色短發,輕笑道:“不用那麼麻煩,真用洗腦設備的話又要等七天了,我有更簡單的辦法。”
越水七槻似乎十分眷戀毛利小五郎的大手,忍不住微眯起眸子來了。
接著毛利小五郎便便來到基地的化學實驗室中了,而越水七槻則在外邊等待著。
毛利小五郎直接套上了白大褂,戴上了手套,點燃了酒精燈,然後打開了萃取裝備,開始預熱。
之後他便取出各種材料,東莨菪、咪達唑侖、氟硝西泮、替馬西泮,一一稱取定量比例倒入試管中,很快一管褐色液體便出現了。
接著他便將這褐色液體倒入預熱完畢的萃取設備中,開始新的一輪萃取了。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他自己也都戴上了口罩,然後加入介質,將萃取的液體分離出來,最後只剩下一小瓶藍色液體了。
他將這藍色液體用針管裝好,便轉身帶著越水七槻往常盤健吾被關的地方走去了。
毛利小五郎的化學技能早在不斷的自我學習中點滿了,讓他扮演絕命毒師都不在話下。
剛剛做的一切,不過是調配出逼問時候的利器--吐真劑罷了。
有這東西在手,那位被抓來的警官想不說真話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