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152章 幫女兒拉皮條
晚上八點時候,在送完鈴木母女回家後,毛利小五郎便驅車到井露庵外邊了。
井露庵乃是日本最正宗的懷石料理場所,料理師是菊乃大師,技藝十分高超,在東京負有盛名。
看到蓮華發來的是這地點,毛利小五郎也是有點小失望來著。
本以為片岡半四郎會准備更勁爆的場所!
什麼女體宴、穿胸酒啊,這些毛利小五郎可都沒試過呢,還想試一試呢,現下卻是泡湯了。
說來毛利小五郎也是十足的好男人,雖然拈花惹草無數,但自從前世記憶恢復後,他可從未去過什麼風俗一條街那種風月場所,一直悉心陪著自己的女人。
一進入這井露庵中,便有身著和服的女服務生迎上來領路了。
經過流水小橋,踩著鵝卵石路,心情便自然寧靜下來了。
不多時,他便來到一間和室前了,片岡父女正在其中翹首以待著。
一眼看到片岡蓮華,便覺得十足驚艷!
這妮子穿著粉色櫻花和服,一頭柔順長發,氣質溫婉異常,還帶有幾分千金大小姐的貴氣,十分精致漂亮。
片岡半四郎見毛利小五郎這副神情,不由眼睛微亮。
他連忙起身相迎,拉著毛利小五郎手臂,讓其專門坐在片岡蓮華身側,自己則坐在對面。
“毛利君,今天你救了小女,我都不知如何報答好,今晚可要不醉不歸啊。”
“蓮華,今晚要好好陪毛利君,不許耍小性子!”
這給毛利小五郎和女兒拉皮條,片岡半四郎可是十分專業!
毛利小五郎輕笑道:“不用這麼拘謹,就正常吃頓飯嘛。”
“那可不行,毛利君,現在是我招待您,得聽我安排才是。”
說著這話,他便拍了拍手,門外便有侍者端著食盒進來了。
臉撲得煞白的藝伎和琴師也都進來了,站在前邊的空地處,開始彈奏曼舞了起來。
這日本歌姬的唱歌和舞蹈毛利小五郎是有些欣賞不來的,不過總歸也不難聽,倒也沒有惡感。
餐桌上的食物擺放是有順序的!
八寸、向附、蓋物、燒物、強肴、御飯、水物,一樣樣精致料理擺放上來了。
八寸是餐前小吃,因為盛放食物的器皿八寸而得名;
向附則是魚肉刺身,附著一層山葵,故名向附;
蓋物則是有蓋子的湯肴;燒物則是燒烤過後的料理,有分鹽烤或熏烤;
至於強肴的話,就是硬菜的意思,大概就是牛肉、禽類、或者魚類;
御飯則是主食米飯,不過是臨近餐後的時候吃的;
最後就是水物,是飯後甜點,通常是當季水果來著。
吃這懷石料理是要講究順序的,味道從淺到深,層層推進,不能打亂順序,不然也就難以品嘗到食材本身的味道了。
懷石料理的原則就是盡可能原汁原味,少用濃油赤醬,將食材的本味發揮到極致。
不得不說,這料理吃起來也是挺不錯的,清淡卻又別有風味。
不過這菊乃大師的料理水平換在系統評判中,也就是個介乎高級和圓滿之間,較之毛利小五郎大師級廚藝差遠了,故而毛利小五郎吃起來也沒什麼神情變化的。
片岡半四郎看到毛利小五郎面容平淡,瞬間意識過來,以他的身份家財,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
他當即開口道:“蓮華,還不快給毛利君倒酒啊!”
一旁的片岡蓮華拿起清酒瓶倒了起來。
“傻丫頭,還不敬酒道謝嗎?毛利君今天可是救了你來著。”
聽到這話,片岡蓮華微微蹙眉,卻也乖乖照做了。
這可是蓮華第一次喝酒,即便是度數很低的清酒,一口入喉,她還是忍不住咳了幾聲。
毛利小五郎大手便輕撫其後背,幫其順著氣。
對面的片岡半四郎見狀,眼里更滿是喜色。
隨即片岡半四郎便開始勸酒起來了,這位商場上廝殺的老油條勸酒技能是點滿了,三言兩語便可哄得人喝酒。
當然不是哄毛利小五郎啦,他還沒這麼高的道行。
這老油條反而是讓自己女兒喝酒,還美其名日鍛煉其酒量。
酒過三巡,酒桌上三人臉頰都泛紅了,毛利小五郎是裝的。
而喝了最多的片岡蓮華小臉通紅,雙眸迷迷糊糊,摟著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就不肯撒開了。
她這當著爸爸的面就行事毫無顧忌,可片岡半四郎卻權當沒看到一般。
眼見時機差不多了,片岡半四郎便撤去了和室內的歌舞藝伎。
隨即他的手機‘湊巧’響了起來,片岡半四郎便接通了電話,開始用畢生功力演戲了。
“欸,什麼,你說什麼,公司里的遭賊了,辦公室被人闖空門了,我的保險櫃也被人撬開了。”
“那群保安是飯桶嗎?給我報警啊,還問我怎麼辦,我現在就過去處理。”
說完這話,他便‘怒氣衝衝’地將手機掛斷了,隨即腆著老臉對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毛利君,實在不湊巧啊,我公司里出現了點亂子,我得過去處理下!”
老家伙跟他演戲,毛利小五郎便也陪著他演。
“用不用我過去幫忙啊,我畢竟也是個偵探,這種闖空門的案子也很精通的。”
“不需要,真不需要,哪能再麻煩您啊,再說保安抓到小偷了,很快就能了結的。”
“毛利君,實在是抱歉啊,說好今天要好好招待您的,可是我得先走了,蓮華,你給我招待好毛利君!”
片岡蓮華便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說完這話,片岡半四郎便走出了這和室,還輕輕將和室推門給拉上了,專門給毛利小五郎和女兒獨處的時間。
左右幾間和室都被他包下來清場了,故而靜謐得很,周圍不可能有人打擾到他們兩個的。
這片岡半四郎實在太優秀了,賣女求榮竟然這麼地果斷,是個人物!
看著身側這張微紅的天使般容顏,眼里滿是信任之色,不時對著自己微笑,完全呈不設防姿態。
而且在片岡半四郎走後,她似乎覺得有些熱,將和服腰帶扯開了,衣襟微開,春光微露。
這種情況,是選擇禽獸不如呢,還是選擇禽獸不如呢!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糾結的,老司機如他果斷出手了,大手很快便沒入衣襟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