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9章 辦公室Play
【吼……哈……
吼……哈……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
或者另有高處比天高
在世間自有山比此山更高
在我心世間始終你好
一山還比一山高……】
莫名其妙,毛利小五郎心中響起了這首歌,的確沒錯,一山還比一山高,始終是此山甚好!
盡管把控著大勢,但毛利小五郎絲毫不敢浪,他雙目緊緊地盯著妃英理睡著的俏臉,仔細地觀察著任何表情變化。
妃英理閉上了那雙氣勢非凡的丹鳳眼,此刻的她猶如睡美人一般,讓人憐惜,惹人喜愛。
正如人的貪念會不斷增長,毛利小五郎的膽子也會不斷地漲大,漸漸變成了熊心豹子膽。
不知何時,毛利小五郎已經側躺在床上了,他望著底下的妃英理,看到她的嘴唇。
親一下,親一下就起來,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即便是特別想要親上去,可毛利小五郎仍然猶猶豫豫,一時間有些躊躇。
這是自己老婆唉,親一下又有什麼關系!
毛利小五郎橫下心來一口吻在了妃英理的粉唇上,便立即感覺到身下人渾身一抖。
糟糕,她醒過來了!這可真是太不妙了!
毛利小五郎的瞳孔不斷收縮著,別看他此刻不斷進攻,實則心里慌成老狗,這偷吻英理還被人發現,那真是尷尬極了。
可是,令人訝異的是,明明妃英理的乎吸,脈搏,心跳都在告訴毛利小五郎,她已經醒過來了,可她偏偏沒有睜開雙眼,如木頭般也沒有回應。
她在裝睡!!
得出結論的毛利小五郎唇角輕輕翹起,既然妃英理已經乖乖地做了鴕鳥了,毛利小五郎怎能放過這機會。
(此處省略兩千字)
……
在毛利小五郎的三樓的家里,廚房中,小蘭與和葉正做著晚餐。
小蘭不由驚訝道:“什麼,和葉,你明天就要回大阪啦,怎麼這麼快回去啊,明天不是周六嗎?都不用上課啊,干嘛不繼續留在東京呢?”
“再說了,明天服部平次還要去參加偵探甲子園比賽,你可以等到他參加完了再一起回去嘛,這樣回去的話也有個照應!”
遠山和葉搖搖頭開口道:“小蘭,新干线很方便的,坐車也很簡單的,而且,我和服部同學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以後你就別把我和他扯到一起了!”
“哎,小蘭,其實我也想要和你呆在一起,不過剛剛我接了我媽媽的電話,她說她生病了,還很想我,我實在是很擔心,所以我就預訂了明天的車票回去!”
“原來是這樣,這樣的話也沒辦法了。”好朋友要走,小蘭表情頗為沮喪。
遠山和葉開口道:“沒關系啦,這幾天來東京玩得很開心啦,等過陣子我再請你和毛利叔叔去大阪玩,到時候我們又能再聚了!”
“到大阪去我請你吃那里的美食,大阪可是有很多好吃的。”
“真的嗎?一言為定!”
“決不食言!”
兩人的尾指勾在一起,接著她們同時笑了起來。
不過,眼見晚餐都准備好了,毛利小五郎還沒回來,遠山和葉不由開口道:“毛利叔叔呢?他今晚回不回來吃晚餐啊?”
小蘭看著時間,都快七點了,便連忙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可接連打了許多個電話都沒打通。
小蘭只能嘆了口氣道:“看樣子爸爸今晚有事要忙了,應該是不回來吃飯了,走吧,和葉,我們叫其他人上來吃晚餐啦!”
遠山和葉不由開口詢問道:“那他今晚回不回來睡覺呀?”
小蘭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咦,和葉,你這麼關心我爸爸干嘛?”
和葉干笑道:“哪有,我就隨口問問而已!”
……
在事務所外邊,玻璃門推開了,一個靚麗的女孩走了進來,正是栗山綠,栗山綠不小心將手機落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剛剛下到停車場的她重新走上來拿手機。
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後,正想要轉身離開,可是突然間她似乎在辦公室中聽到了什麼聲音。
栗山綠不由停下了腳步,很快她輕輕地敲了一下門,沒有任何應答。
栗山綠便將房門扭開,看到辦公室里面空無一人。
而剛剛聽到的聲音卻一下子變大,似乎是從老師的休息室那里傳來的。
她緩緩地靠近了休息室的門口,聲音越來越大。
栗山綠立即反應過來,她的小臉立即浮起兩抹紅暈,隨即立即拿著手機走開了!
……
在二樓事務所中,服部平次坐在毛利小五郎的辦公椅上,他在不斷地翻看桌子上的那些案件本,想看看有什麼資料之類的。
可很快,服部平次便皺起眉頭來了。
“工藤,毛利叔叔他怎麼什麼都沒記錄啊,我還想著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案件記錄,看來是找不到了!”
柯南回來後便坐在沙發上,一臉沉思模樣了,他臉色莫名的,良久後才開口道,聲音干澀:“服部,你說毛利叔叔的推理能力是不是很強啊?”
經過無數事件,即便是再遲鈍的柯南,也終於發現了毛利小五郎的奇異之處,尤其是剛剛消失的血痕,自己都尚未推理出來,而毛利小五郎不僅找到了血痕,找到了屍體,甚至連真相都推理出來了。
雖然倚靠一雙很靈的鼻子,但血痕和真相的確都是毛利小五郎推理出來的!
這樣的推理技術,簡直厲害極了!
“那是自然,毛利偵探的推理能力在我看來都是世界一流的,能超過他的人不出五指之數,就是我爸爸都對其贊譽有佳,尤其是二十年前米花市恐怖襲擊事件,也是毛利偵探一人力挽狂瀾的!”
是啊!柯南突然也想起自己的老爸工藤優作說過:“柯南,他比你強!”
自己老爸的推理技術還在自己之上,可便是他,也對毛利偵探推崇有佳,這樣看來那麼多人認為他很厲害,反倒是自己看錯了。
柯南臉上泛起一抹苦笑,他枱起頭來,臉色陰晴不定:“服部,你說毛利叔叔會不會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