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116章 緊張的小蘭
這感覺真是冰涼而又舒暢,實在是太特殊了!
而且毛利小五郎心里還有些擔心她是否會就此而消散,心情是緊張又刺激的。
毛利小五郎能感知到體內靈氣如潮水般涌出,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民間傳說都是真的,世間還真有吸陽氣這一說呀。
這小式神扶桑小臉通紅一片,可小萌臉卻滿是興奮之色,鼻息粗重,可其觜角輕揚,竟在笑著。
她那藍色長發不斷舞動,身子輕扭,靈體微微戰栗,緋色的眸子竟顯得有些妖艷,如妖精般誘人!
剛剛還扭捏異常的扶桑這時嘗到甜頭了,主動無比,反而一口吻上了毛利小五郎的嘴唇。
看到這一情形,毛利小五郎眸子一縮,大手抱起扶桑,毫不退讓地與其對視著。
身為主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式神占上風,他便轉而開始操持主動了。
…………
兩個多小時後,這後殿中的隱藏-結界消散了開。
扶桑遁入衣架的女巫服中,害羞地躲了起來。
大勝而歸的毛利小五郎輕笑了起來:“這次就姑且饒了你,下次再敢這麼逃跑的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毛利小五郎能感知到體內原本浩瀚無比的靈氣少了十分之一,雖然小式神胃口很大,不過還是被他給喂飽了。
而小式神扶桑忍不住開口道:“哼哼,臭主人,等我凝練真身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沒辦法,扶桑的靈體太敏感了!
能儲存的靈氣容量一吸滿,扶桑便沒有半點戰力了,反而得不斷求饒。
不然毛利小五郎那邊的靈氣不斷涌過來,她真的會爆體而亡的。
這也就是毛利小五郎放過她的原因。
沒再管這嘴硬的小式神,毛利小五郎伸了伸懶腰,徑直走出了後殿。
很快,他便來到了後殿外邊,小巫女君惠正在給庫拉索縫補巫女服。
剛剛庫拉索和人偶交手的時候動作大了些,巫女服扯出口子來了。
毛利小五郎坐到兩女身側,開始詢問起來:“小白,在這邊住得習慣嗎?”
庫拉索微笑著點了點頭:“這里很清淨,也很安全,君惠也很照顧我,一切都很好呀。”
一旁的小巫女拍了下庫拉索的小手:“要叫師姐!”
“嗨,師姐。”
“還有我和師姐、扶桑大人有時間一起去購物,扶桑大人什麼東西都往她的結界里邊送,很有趣的。”
看到庫拉索一臉愜意,毛利小五郎便也就放心下來了。
其大手一招,校場中間那一米高的本命人偶便消散開來,一個巴掌大的小玩偶回到其手里了。
而小巫女島袋君惠仍然對剛剛偷看到的畫面很在意,忍不住詢問起來:“小五郎,你剛剛是在和扶桑大人在接吻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這話,庫拉索的藍色眸子微眯,危險光芒一閃而過,她忍不住望向毛利小五郎了。
身為老司機的毛利小五郎卻是半點不慌,直接開口解釋道。
“剛剛我和扶桑簽訂了通靈契約,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扶桑就是我的通靈式神了。”
“而我體內的靈氣充沛,君惠你也是知道的。”靈氣對扶桑的修行大有裨益,契約簽訂後,扶桑就提出要我身上的靈氣。”
“你知道的,扶桑都這樣說了,身為主人的我只能滿足她啦!”
這時,呼嘯聲起,一個蒲團從後殿里飛出來,砸在毛利小五郎的後背上。
“胡說,大色狼,明明是你主動的,還汙蔑我!”
小式神說要去休息,其實在旁邊偷聽著。
當她聽到毛利小五郎甩鍋給自己,便完全不能忍,直接出來拆台了。
毛利小五郎作勢起身:“看來扶桑精力很好嘛,那咱們再來一次。”
被這一威脅,小式神便又瞬間慫了,不敢再發聲了。
島袋君惠頓時一臉異色地望著毛利小五郎,身為巫女的她自然知道式神吸食靈氣都有什麼方法。
而且看他們兩人這反應,感覺事情不會像說的那麼簡單。
而一旁的庫拉索卻是聽不懂,不過她聽毛利小五郎說的有理有據的,便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
雖然君惠有些小別扭,也是很快就消散開了。
毛利小五郎在這神社中陪著她們,不時逗逗還在偽裝失憶的庫拉索,不時哄哄有些吃醋的君惠,倒是樂在其中。
到了臨近晚餐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才和兩女道別,往自家方向去了。
今晚他還得去參加洋子的節目,之前洋子短信約的就是今晚的事。
節目名字叫《甜品大作戰》,規則是每次在寶箱中會藏好一種水果,在場的甜品師都不知道是什麼水果,打開後直接用其當原材料制作出甜品,再由評委打分的節目。
……0 ……
毛利小五郎便是被洋子邀請去當評委的。
而小蘭、世良在昨天晚餐的時候得知毛利小五郎要去參加這個節目,十分喜歡吃甜品的兩女就叫毛利小五郎一定要帶她們過去。
所以現在毛利小五郎打算回家吃晚餐,再帶兩女一起去日賣電視台。
可是剛一回到家里,毛利小五郎便被小蘭拖進廁所中了。
小蘭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爸爸,死定了,媽媽已經開始懷疑了!”
聽完這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蘭,怎麼回事?你慢點說。”
“下午我和米拉出去逛街,剛剛才回來,一回到房間,我就發現臨近天花板的地方有點異常,而且我的床正對著的櫃子上的公仔也被人悄悄換成新的了。”
“咱們家是不可能有外人進來的,我就懷疑是媽媽,就打電話給小綠姐姐,她說媽媽下午沒在事務所那邊。”
“肯定是她悄悄回家裝了攝像頭,你說她是不是開始懷疑我們了。”
毛利小五郎腦海中便開始重播英理下午的監控。
果然小蘭的推測是正確的,英理真的悄摸裝了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
一個在公仔眼睛里,一個天花板和窗戶的間隙處,一個在毛利小五郎打碎的那面藝術牆的裂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