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45章 無語的罪犯
毛利小五郎倒是有些印象,之前在和鈴木朋子閒談之時,朋子有提起過,說幾個公司在京都大阪這邊的業務開展不太順利,就是因為這個大岡家的原因。
看到這大岡紅葉和這花牌比賽一起出現,毛利小五郎頓時反應過來這是什麼事件了。
看來這次大阪度假還真是一刻都不得停歇,天天都碰得到案件!
此時,錄制現場的工作人員開始彩排表演賽了,實際上錄制表演賽其實是矢島和紅葉。
不過矢島到現在還沒出現,未來子只是彩排時候被抓了壯丁罷了。
錄制現場是由榻榻米組成的,這兩個女孩便跪坐在上邊互相行禮,而後彩排開始。
這花牌比賽規則簡單,一共有一百張和歌花牌,各自取二十五張布在自己的陣地中。
錄音機里面讀和歌的上半闕,卡牌中寫有和歌的下半闕。
聽著錄音機中讀的和歌,再找到對應的那張卡牌,若是在自己陣地中,便可揮手將其消出陣地中。
等到自己陣地中沒有卡牌的時候即算勝出。
若找到的卡牌是在對手陣地中的話,則能將自己陣地中的一張卡牌遞給對手陣地中。
這種比賽考驗的便是人的眼力,聽力,記憶力和反應速度。
比賽開始了,紅葉和未來子皆是屏氣凝神,隨著收音機里面的聲音響起。
‘今春滿地堂,花開香芬芳!’
兩女同時動了起來,不過大岡紅葉的速度遠勝過未來子,瞬間便將收音機里面的唱的那首和歌卡牌找到了,是在大岡紅葉的自陣中。
大岡紅葉右手一揮,那張卡牌裹挾著旁邊的卡牌一起飛出陣地外,一下子消除了五六張。
這五六張自然也算消除了的,這比賽只要將自陣中的卡牌消除就算贏了。
所以通常就幾個回合便能分出勝負,不需要真的聽二十多首和歌。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會這花牌比賽後,覺得欣賞不來,便抱起一旁同樣興致缺錢的小蘿莉灰原,和阿笠博士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看著灰原被抱走,步美一臉羨慕,不過她很快便和光彥被攝像機給吸引過去了。
桌子剛好被白色擋板擋住了,側過頭來的大岡紅葉剛好沒看到毛利小五郎。
……
阿笠博士臉上有些緊張之色,今天和他對談的人是阿知波財團的掌門人,被譽為浪花的不動產王,是個十足的大人物。
柯南和服部平次正在旁邊為阿笠博士介紹著。
毛利小五郎也是十分驚訝,這電視台的人怎麼會邀請浪花的不動產王怎麼會和一個冷門發明家來做一場談話節目。
這兩個完全是不搭邊的人物,實在是太奇怪了。
服部平次在一旁開口介紹:“這位阿知波先生也是皋月會的會長,這皋月花牌大賽二十多年來發展成了全國大賽,都免不了這位阿知波會長的支持。”
“聽說他的花牌技藝也是很高的,博士你也許可以從這方面的話題入手。”
柯南在翻看著雜志,突然翻到一頁上面寫著一些趣聞,他便將雜志遞給阿笠博士。
“博士,你看,阿知波會長還有這個怪癖,他喜歡和會長夫人在比賽前洗車子,把車子洗得干干淨淨的,看起來有點迷信,或許這也是一個話題。”
“欸,這上面還寫著會長夫人的花牌技藝更加高超,阿知波會長是在他夫人之後接手的皋月會,也許博士你會和他們夫婦二人一起做這個談話節目。”
服部平次隨即阻止道:“這是不可能的,皋月夫人早就在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聽說阿知波會長和他夫人感情很好,皋月會也是為了她夫人皋月而創辦的。所以千萬別揭他這方面的傷疤!”
阿笠博士點了點頭,而後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我知道了,哎呀!這種小節目我在東京不知道做了多少個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了,小場面而已!”
聽到這柯南嘴角扯了扯,呵呵一笑,卻也沒揭穿他。
不過很快柯南便指著雜志中一直跟在阿知波會長身側的一位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好奇詢問道:“這個家伙又是誰啊?怎麼一直跟在阿知波會長身側!”
服部平次便開口介紹著:“這個就是阿知波會長的秘書,海江田藤伍,聽說以前他專門負責阿知波不動產見不得人的事務的,不過現在辭職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
正在這時,阿知波會長便在一群人簇擁下出現在演播廳內了,一眾工作人員都迎了上去。
他長相頗具威嚴,灰白頭發,儼然成功人士的模樣。
他一進來舞台中間的彩排便也停歇下來了,兩女紛紛下了舞台,未來子回到毛利小五郎這邊的桌子處。
這位阿知波會長一進入演播廳便看到了在舞台中間,被密封在保險櫃中的花牌,不由開口道:“你們這麼快就把花牌拿出來了?”
這次花牌大賽的導演便開口道:“是的,之前矢島先生錄制了這幅傳統花牌的宣傳片段,所以就提前把這幅花牌拿出來了。”
“哦,今天是先錄制矢島和紅葉的表演賽,之後我有個對談節目,對吧?”
導演連連點頭:“不過矢島先生到現在還是聯系不上,我們打了很多個電話給他,都沒人接聽。”
阿知波會長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話打電話讓關根來,免得到時候沒人上場。”
導演立即照辦了。
毛利小五郎望著這位阿知波會長,回想起原著劇情來。
就是這個腦門壞掉的會長接下來會搞出一連串的爆炸事件來,目的是為了毀了這幅原本屬於他的傳統花牌。
只因為這幅傳統花牌上幾張花牌組合起來,會拼湊成其夫人殺人的指紋證據。
為了掩蓋其夫人殺人的真相,他才做了這麼多事。
先是炸了大阪電視台,之後又是炸車,最後更是炸了皋月堂。
行為喪心病狂,令人發指,但目的又簡單至極。
明明自己打開保險箱拿打火機把卡牌給燒了,都沒人敢阻止他,偏偏搞出這麼多事來。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到了極致,也是夠夠的了。
遇到這種罪犯,毛利小五郎也是頓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