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卷 第3章 女特工的滋味
這句話瞬間便讓水無憐奈的小臉上多出一抹粉黛,她那原本被嚇得蒼白的臉蛋重新染上紅暈。
毛利小五郎右手仍在原位,五指奮力地抓了抓,果然十分強大、彈性與柔軟兼備。
水無憐奈沒理這些,大眼睛緊盯著毛利小五郎的眸子,反而一臉關注地詢問道:“小五郎,~你真的不介意嗎?”
“我可是組織里的一員,也是琴酒和貝爾摩得的隊友,這幾年來,我這雙手可是沾滿了鮮血,你難道不介意嗎-?”
毛利小五郎抬起頭來,溫柔地望著面前的靚麗女子。
他讀出了她眼、神中潛藏著的惶恐與不安,便輕笑著開口道:“我當然不介意!”
他的左手輕撫上憐奈的小腦袋,撫過其幾縷呆毛:“傻丫頭,既然我都說出你瑛海的本名了,自然是知道一切了。”
“我知道瑛海可是一個很溫柔很善良的人,那些事又不是出自你的本願。”
“而且我說過我喜歡你,自然接受你的一切。”
“即便你真的是殺人狂魔,那又何妨!”
聽到這話,水無憐奈那雙大眼睛便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她從未想過毛利小五郎會這樣說,自是感動不已。
而毛利小五郎則俯下腦袋,將其臉頰上的淚痕吻去,而水無憐奈的雙手則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憐奈,別哭了呀,我們這下也算是坦誠相待了。”
其左手向下拍了下水無憐奈的翹臀,發出響亮的拍擊聲。
“你也真是該打,如果不是我調查清楚,你還打算瞞我多久啊!”
感知到痛意,水無憐奈這才從惶恐緊張情緒中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自己的狀況,立即重新陷入慌亂中了。
小臉一下羞得通紅,整個身子又不自在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右手感知到那傳來的心跳聲加快,五指抓了抓,他不由壞笑了起來:“喲,憐奈,心跳又變快了,我們也該辦正事了。”
而水無憐奈則怯怯道:“什~什麼正事啊?”
“很好玩的事!”毛利小五郎舔了舔嘴唇,眼里滿是熾熱焰火。
他的左手便輕撫著憐奈那光滑的小腿,讓憐奈身子都忍不住輕顫,甚至都激起小小的雞皮疙瘩。
最後其左手穿過憐奈的腿彎,右手摟過其玉頸,毛利小五郎將其柔軟嬌軀抱了起來,往臥室方向走去。
很快……
潛龍入淵!
臥室中奏響了一曲激蕩的樂章!歌聲悠揚,經久不衰!
而在黑羽家中,黑羽快斗正在自己的臥室中自閉著。
他的記憶只有昨天那滿天飛舞的黑鴿,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竟然倒在東京的杯戶公園中,而後他才懵懵懂懂地回到家里。
打開電視,黑羽快斗便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新聞,都在播報昨天大阪恐襲之事。
看著電視上那個男人高高在上,而自己卻只是成為階下之囚,綁在牢籠里成為陪襯。
黑羽快斗的便握緊了拳頭,滿臉不甘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沒辦法戰勝這個男人!
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要活在毛利小五郎的陰影之下嗎?
黑羽快斗甚至都沒關注後邊救他的人是誰,他變如行屍走肉般地走到樓上自己的房間。
他也不顧身子上的髒亂,直接倒在床上,將被子蓋住自己腦袋,便一動不動了。
而在一間咖啡館的地下室中,之前救了快斗的黑羽千影和小淚、小愛都在這地下室中。
這地下室十分遼闊,顯然這里是千影師徒的秘密基地,地下室被玻璃牆壁均勻地分外四大等分。
入口處是裝修得十分奢華的休閒區,鋪著名貴地毯、擺著各種古董油畫。
黑羽千影和小淚二人便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看著屏幕中黑羽快斗的監控攝像。
再往上是工具區,里邊十分簡潔,一張大鐵桌,一面牆壁上是各種武器,一面牆壁上是各種機械用具。
小愛戴著面具,拿著電鑽坐在鐵桌前不知在搗鼓些什麼,火花帶閃電的,她的大眼睛里滿是興奮之色。
右邊是訓練區,中間是個拳擊台,牆上掛著密密麻麻的訓練器材。
*
而右上角則是休息區,有兩張大床,裝修得十分溫馨,點著香薰,一張床上被子還隆起,顯然是有人在睡覺。
沙發上的小淚看了眼監控屏幕中的黑羽快斗,開口道:“師父,你這兒子的心里承受力不行啊,這就挺不住了,這樣哪能繼承師公的威名啊!”
黑羽千影瞥了眼小淚,也不應答,抿了口自己的咖啡。
“不過也對,師父都打算找新師公了,怪盜基德的名頭不要也罷,對不對啊師父?”膽大包天的小淚繼續打趣著黑羽千影。
黑羽千影將杯子放下,檀口輕啟道:“小淚,我記得你在飛行船上一共扔了十七支苦無,一只都沒扔中,還被毛利偵探隨手扔來的苦無劃破了依服。”
“看來我教你的投擲沒有好好練呀,去,給我重新練,在今晚六點前,我要看到你的苦無擊穿六個靶子。”
小淚當即抱怨了起來:“師父,你這是公報私仇啊,太狠了吧,五個行不行啊?”
黑羽千影輕笑著撫了撫小淚的大波浪黑發,開口道:“不行,畢竟我可不想我的乖徒兒被人弄得再一次乳首暴露哦!”
小淚的臉當即臊得通紅:“你看到啦?”
“當然,師父的眼力可是練過的,看得一清二楚呢,用不用我給你形容一下啊?”
“不用了!”小淚當即站起身來,拿上苦無,向著訓練區跑去。
休閒區中便回蕩著黑羽千影得意的笑聲了。
聽到這笑聲,休息區中的床上,被子中探出兩只素白的手臂。
剛剛睡醒的女孩伸了個懶腰。
接著她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一頭黑直長發甩了起來,空氣中似乎都多了些甜味。
女孩將被子掀開,一雙勻稱修長的美腿便顯露出來了,美腿翻轉踩著地毯上了。
那吊帶睡裙絲毫不能掩蓋其傲人身材,胸口處還有一條深深溝壑,顯然又是一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