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3章 甲板
這個案子結束,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一旁的旗本北郎望向毛利小五郎完全就是狂熱粉絲的模樣。
“今天能遇到毛利偵探實在是太幸運了,為我爸爸找出了真正的凶手,毛利偵探,為了表示感謝,明天請一定要讓我招待招待。”
旗本北郎的目光讓毛利小五郎有些吃不消,這要換成個軟萌的妹子那才差不多。
好說歹說毛利一行人才和這禿頭男粉絲分別,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四人一人一間房,各自回房間洗漱。
……
在甲板上,旗本夏江望著天空上掛著的明月,看著遠處黑暗的大海,聽著海聲不斷地呼嘯著。
“夏江小姐,你好像很喜歡望著大海嘛!”
旗本夏江聽到這話不由驚喜地轉身,看到已經洗漱過換了一身衣裳的毛利小五郎,月光下無比的英俊瀟灑,宛若騎士一般。
夏江轉回過頭去,笑著開口道:“毛利君不是說過和我心意相通嗎?那麼請問毛利君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嗎?”
毛利雙手抱胸,眉頭一皺,看著已經換了一條粉色長裙的夏江,窈窕的身姿在月光下宛若一個精靈,海風吹過,一頭青絲不斷飛舞著,她望著遠方的大海,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中似乎在閃著莫名光芒。
“今天發生的事那麼多,夏江你的心應該很亂才對,讓我想想,是因為爺爺的死而悲傷嗎?好像不對,是因為叔叔變成殺人狂還想要傷害自己而震驚嗎?好像也不對,那麼是因為突然發現未婚夫和自己結婚竟然是別有用心的而憤怒嗎?”
毛利每說一句,便靠近夏江一步,最後來到夏江的身側,肩膀輕輕地磨蹭了夏江的肩膀,夏江沒有退開。
夏江轉過頭來笑了笑,精致的臉上妝容無可挑剔,千金大小姐的氣質十分動人:“毛利君,你好像都猜錯了,我和小武的婚事完全是因為爺爺一手推動,我今天倒是明白爺爺為什麼急著讓我結婚,原來是一郎提出過非分的要求。”
毛利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直接一伸手將身側的夏江擁入懷中,他望著夏江月光下嬌俏的小臉,開口道:“我的推理從來沒有錯過,夏江你呀,是在想我吧!”
毛利這話一說出口,夏江便沉默了下來,小臉上泛起了紅暈。
是啊,哪有好端端一個女人會在大半夜的時候洗漱裝扮自己,穿著華美的禮服,化好妝,然後呆呆地站在甲板上看著大海。
而恰巧夏江與毛利的兩次獨處都是在這甲板上圍欄邊開始的。
毛利見狀哪里不知道此刻該做些什麼,看著面前精致的小臉,直接一口吻下,親在了夏江粉色的嘴唇上,舌頭發起了進攻。
毛利的右手迅速攀爬上去侵占了高地,把控住那細膩和彈性的結合體,左手則摟住了夏江的腰,軟妹子果然就是軟妹子!
夏江的身子猶若無骨般,很快便貼近毛利的懷抱了,毛利的手掌不斷游走著,月光下兩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
……
在遠處甲板陰影中,麻子臉旗本一郎看到這一幕,眼中散發出嫉恨的光芒,他五指成抓緊緊地扣在一旁的牆壁上,看著自己深深愛慕的那個女人,竟然和另一個男人盡情擁吻著,而且絲毫不做抵抗。
旗本一郎的心里便如有千萬條毒蛇啃食般,痛苦不已。
可是旗本一郎根本不敢出去打擾,自卑而膽小的他只敢做一個偷窺者,雙眼緊緊地看著這殘酷的一幕。
……
夏江眼中含著水霧,她逃離開毛利的熱吻,纖手擋下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毛利大手,微綠色的眸子不斷顫抖著,說出的話都帶著幾分嬌柔:“毛利君,不能這樣,太快了。”
毛利雙眼深邃猶如旋渦般,溫和開口道:“夏江,我今天就說過了,像夏江你這麼善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定會遇到真愛的,我說的話通常都會實現的。”
聽著毛利堅定的話語,濃厚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夏江又立即失去了抵抗,再度與毛利吻在一起了。
……
毛利的五感極強,他之前便發現似乎有人在窺探,之前無關緊要,不過現在到了要緊的時刻,自然不容旁人窺探,初級迷幻卡用了出來,立即營造出一個小型陣法。
站在陰影中的旗本一郎看著迷幻陣中毛利和夏江兩人擁吻結束,站在一起談著話,欣賞著夜色,不由臉色變緩。
……
夏江將毛利伸入自己裙子的大手擋住了:“毛利君,不能做這樣的事,這種事要在結婚後才能做的,而且,這里是甲板,不能在這里。”
毛利吻了吻夏江的嘴唇,開口道:“夏江,你還記得我們兩個都喜歡看的電影泰坦尼克號嗎?現實其實比電影更加不可思議,我也完全沒想到流落荒島,會在游輪上遇到像你這樣的女子,而你也是一個剛訂婚不久,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命運安排呢?現在我就想要如電影里般,為你畫一幅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夏江聽到這話,心髒跳得極快,臉蛋紅通通的,耳朵散發熱氣,連白皙的脖子也出現紅暈,精致的小臉微微點了點。
粉色的長裙掀了起來,一具動人的女體在月光下顯得無比美麗,不久,熟悉而富有韻味的律動聲在甲板上傳了出來。(此處省略一千字……)
……
麻子臉旗本一郎蹲在陰影之中,身子不斷地發著抖,海風不斷地呼嘯著,他雙手抱著肩膀,望著甲板上仍然在交談的兩人,不由一陣納悶:有什麼可聊的,這大半夜一聊聊了三個小時。
可實際上在甲板處的兩人皆是熱汗淋漓,渾身通透無比。
就在旗本一郎一愣神之後,毛利和夏江兩人終於聊完了,可是眼前這一幕卻讓旗本一郎理解不能,聊著聊著毛利竟然直接把夏江一把抱起,然後兩人便往船艙走去。
旗本一郎連忙跟上,卻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進入了同一間房間,正是夏江的房間,之後便沒有人出來了。
旗本一郎滿臉不敢相信,怎麼可能?
聊了幾個小時的天,之後自己愛慕多年的女人就那麼輕易的和另一個男人進了同一間房?
站在外邊的旗本一郎只感覺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