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卷 第64章 炫父的小蘭
槍田郁美一坐下來便倒抽了一口涼氣,屁股還真有些痛啊,這個家伙真的是用力啊!
她的美眸不由瞪向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卻挑釁地挑了挑眉,惹得槍田郁美心頭惱怒。
一旁的茂木遙史看見二人間的眉來眼去,便開口輕笑道:“喲,倒是沒想到冷艷的前法醫和毛利大偵探竟然這麼快就勾搭上了,還真是厲害啊!”
說罷茂木遙史還向著毛利小五郎豎起了大拇指。
槍田郁美眉頭微挑,冷聲道:“茂木偵探,造謠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茂木遙史聳了聳肩,沒再抓著不放。
晚餐還沒開始,眾人便用這里的娛樂設施打發時間。
白馬探和茂木遙史在打著桌球,毛利小五郎和千間降代下著西洋棋,而其余三女則在玩著紙牌。
柯南這小鬼頭在一旁觀看著。
玩紙牌當然是運氣逆天的小蘭一路通贏,手上的牌不是同花順就是大對子,贏得世良真純和槍田郁美都覺得郁悶了09。
這時,槍田郁美嘴角泛起一絲狐狸微笑,手掌托著側臉輕笑了起來:“小蘭,出老千可是一種不好的行為哦!”
小蘭搖頭道:“我沒有啊!”
世良真純倒是眼尖,看到了黑桃J後邊似乎還粘著一張牌,便將其抽了出來。
用力一分,三人看都到這紙牌中間沾有一點干涸的痕跡。
她仔細辨認,開口道:“似乎是血跡。”
小蘭驚呼一聲,當即把手里的紙牌全部丟下了,臉色頗有些難看。
槍田郁美開口道:“真是傷腦筋,沒想到這撲克牌上邊也沾了血液。”
一旁的老太太千間降代開口道:“聽那女傭說過,這別館自從發生那慘案之後,里邊的東西都沒有人動過,一直延續到現在。”
聽到這,毛利小五郎輕笑了起來:“千間偵探說笑吧,這種事你也相信。”
“四十年滄海桑田,女傭才被雇來幾天啊,她說沒人動過你就相信啊,未免太幼稚了吧!”
“又不是密閉的空間,再說這別館幾經交易,肯定也有人住過,一切痕跡早已隨著漫漫時間長河而變得殘缺不全了。”
千間降代托了托眼鏡,開口道:“毛利偵探說的也是。”
正在這時,會客廳的大門打開了,女傭石原亞紀走進來了,她恭敬行禮道:“我家主人邀請各位到餐廳用餐了。”
眾人這才提起興趣來,跟著女傭走過漫長的走廊,來到餐廳中了。
一來到餐廳中,眾人便看到主位處有一披著紫色斗篷的人坐在上邊。
他臉部完全被斗篷裹住了,根本看不清其神色。
茂木遙史輕笑道:“哎,你該不會是電視劇看多了吧,裝什麼神秘人!”
那斗篷男便開始開口了:“六位尊貴的偵探能夠來到這黃昏別館,鄙人深感榮幸。”
“桌子上有各位的姓名牌,還請按名就坐。”
眾人便都跟著進入餐廳中入座了,而美食偵探大上祝善則對著女傭小聲吩咐道:“等會你就幫我把料理按順序送上來。”
女傭點了點頭:“嗨!”眾人落座後,那紫色斗篷男便開始說話了。
“關於這次請諸位前來的目的,是希望集合眾人的智力,找出藏在這別館中的寶藏。”
“我花了很多年才找到的寶藏,便是拼上老命都一定要得到。”
這時,一個接一個的爆炸聲響起,眾人不由側目。
大上祝善一下子站了起來:“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斗篷男便開口道:“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是阻斷你們的去路而已。”
“過去一直是你們在追著我跑,現在也應該讓我們的位置互換一下了,剛剛你們開車上來的那座吊橋全都被我炸毀了。”
“當然這里也沒有電話和信號基地,打電話求援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如果不幫我解開寶藏的謎題的話,你們只能和我一起呆在這別館中了。”
“相反,如果能解開這爆炸的答案的話,我不僅會告訴你們另外的出路,還會把寶藏的一半分享給你們,這就是游戲規則!”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輕笑一聲,直接起身來到這斗篷男身後。
“裝神弄鬼!”
說著這話,他立即將這斗篷給掀開了。
一裝著擴音器的假人便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茂木遙史臉色頗為難看地開口道:“這麼說這家伙一直在旁邊監視著我們。”
槍田郁美輕笑道:“這是當然咯,別館里邊數之不盡的攝像頭,早就說明了問題。”
世良真純忍不住開口道:“不愧是個大盜,手筆還真大!”
千間降代眼鏡微抬:“孩子,你知道是誰邀請我們了嗎?”
明明是毛利小五郎解開暗號的,世良真純卻裝逼道:“當然,那落款名字一看就000出,完全是騙小孩子的把戲嘛!”
她這一說,在場眾人頓時感覺頗有些心塞。
設計這暗號的布局之人本來還頗為自得,聽到這話瞬間也不好了。
而其余費勁腦筋才解開信號的偵探臉色也是頗為難看,其中便包含了茂木遙史、槍田郁美。
槍田郁美輕笑起來,開口詢問道:“世良同學,那你說說到底是誰邀請我們的?”
世良真純正想要開口,卻被小蘭搶先說了:“是怪盜基德!”
小蘭得意地笑了笑:“我爸爸看了一眼那落款就知道是誰了,世良剛好在旁邊聽到,所以才知道的。”
被拆台的世良真純頓時一臉無語地望著炫父的小蘭:真是的,讓我說下會怎樣?
正在這時,毛利小五郎卻開口道:“錯了,邀請者不是基德那小子。”
眾人轉過頭去,便看到毛利小五郎將那假人的腦袋都拔了起來。
餐廳中頓時有人臉色微變。
不過槍田郁美卻一臉疑惑地開口詢問道:“毛利偵探,你說邀請者不是怪盜基德,那是誰啊?”
“當然是假借基德名字的人了,不過,他做得最錯的事就是請我來這里了,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