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章 有希子!有希子!
一周後,在新加坡立央醫院的貴賓療養室中,工藤優作躺在病床上,聽著病房外的母親和從米國請來的魯本醫生談話。
“工藤夫人,我已經盡力了,雖然重新將傷口修補了起來,但是傷口處的神經已經完全消失了,若是恢復得好的話,日常泌尿不成問題,至於生育的話,恐怕是沒機會了……”
那米國醫生還未說完,工藤夫人便立即哭了起來。
工藤優作躺在病床上,雙手攥緊床單,沒了,真的都沒了,他回想起在廢棄碼頭,陰影中顯露出來的那半張臉。
無論是誰,我一定會找到你,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啊……”
雙眼充血的工藤優作青筋暴起,滿臉猙獰。
“優作,優作,你別這樣,你嚇到媽媽了……”
……
一周過去了,震驚京都的米花市恐怖事件熱度緩緩消退,遭此變故,青年武道會自然只能停止,毛利小五郎的生活漸漸恢復平靜。
他和妃英理過上了白天麼~麼噠,晚上啪~啪~啪的幸福生活。
說要從小玩到大,就要從小玩到大,毛利小五郎就是這麼的一言九鼎!!
可是在那次劫持事件之後,有希子就變得有些奇怪了,對毛利忽冷忽熱的,這陣子情緒變化極大。
雖然重回二十年前,和英理在一起的日子是很爽,但毛利小五郎也會時不時想起二十年後的小蘭,寶貝女兒怎麼樣了!
這個該死的回溯任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啊?真是惱火,毛利小五郎已經提交了自己認為的真相,可小V一直說事件未完結,沒辦法判定。
傍晚,在帝丹高中的空手道會場中,毛利小五郎穿著白色的武道服躺在比武場上,衣襟全濕透了,他剛剛運動完,喘著粗氣,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這整個武道場就他自己一人。
哎,郁悶啊,英理跑去東京大學辦理一些手續,這幾天又得一個人睡了。
突然,從外邊進來一人,將武道場的大門輕輕關上了,那人藏身在陰影之中。
“什麼人?”毛利小五郎看不真切,便開口詢問道。
等了一會,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慢走了出來。
來人正是藤峰有希子,只見藤峰有希子穿著學校拉拉隊的隊服,藍白條紋的皮制上衣堪堪裹住胸前傲人,短小的裙子兜住一輪滿月,及膝的白色長靴凸顯出修長的小腿。
中間的絕對領域和小蠻腰皮膚白皙,讓人直呼受不了。
不過有希子的臉色倒滿是堅定。
“原來是你啊,有希子,不出聲都快嚇死我了。”
有希子一副氣勢洶洶地走向毛利小五郎,毛孔看到這情況連忙爬起身來。
“有希子,你這是怎麼了?”毛利小五郎一副疑惑模樣詢問道。
有希子胸口憋著的一股氣,到毛利跟前卻又消失了。
聽到這話,卻又立即爆發開來:“毛利君,你問我怎麼了,你難道不知道怎麼了嗎?”
有希子伸手一指,臉含怒氣:“你難道忘了嗎?在西部廢棄碼頭,我們那一吻你忘了嗎?”
“才過了一個星期,你就全都忘光了,可我卻全都沒忘。”
“我沒忘記在快艇上,毛利君捧著我的臉,擦去我的眼淚對我說‘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安全帶回去。’”
“我沒忘記毛利君舉著盾牌擋在我面前,牢牢把我護在身下。”
“我更沒忘記就算是要爆炸前最後一秒,毛利君你還不忘把精心准備的娃娃送給我,雖然這個娃娃很丑,但卻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有希子從身後捧出一個灰色的小人娃娃,她還專門給小娃娃買了新衣套上去。
聽到這句話毛利小五郎不由摸了摸腦袋:“有希子啊,這娃娃可不是我精心准備的……”
“住口,你聽我說。”
有希子滿眼寒意地打斷毛利接下來的話,她捧著娃娃,一身氣質由咄咄逼人逐漸變得柔和。
“雖然有些對不起英理,但內心的情感完全無法壓抑下來,近幾日來煩惱了好久,可還是只能選擇和毛利君傾訴。”
毛利張了張嘴,卻不忍打斷這面前女孩的表白。
“毛利君,雖然有時候很自大,又很臭屁,還喜歡欺負我,但,事實上,毛利君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呢!”
“毛利君你正直勇敢,又很聰明,帝丹騎士根本沒叫錯。在體育館內又是第一個指出殺人凶手的,推理的時候真的好帥啊;而且就在我身處絕望之際,也是毛利君給了我繼續抗爭的勇氣;我被綁在炸彈快艇上的時候,更是毛利君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守在我身前,那一刻,我是覺得就算因此和毛利君一起死去也是沒有關系的。”
“有希子……”
“怎麼辦,毛利君這麼的優秀,讓有希子的眼里變得只有你一個了?毛利君,你說我該怎麼辦?”
毛利小五郎吞了吞口唾沫,看著面前有希子眼中飽含的愛意,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
有希子再度向前一跨步,貼近了毛利小五郎。
“而且,雖說武道大會沒能繼續進去,但在有希子心里,毛利君永遠是這次武道大會的最強者。”
有希子抬頭望了眼毛利,又低下頭去,仿佛不好意思說出接下來的話。
“所以,我們之間的賭約,我認輸了,我滕峰有希子說話算數,願賭服輸,無論毛利君要求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有希子的臉蛋漲得通紅:“就算是H的要求都沒關系哦!!”
一個女孩子對著自己這樣毫無保留的表達心跡,更說出‘就算是H的要求都沒關系’這樣的話,毛利怎麼可能忍得住。
他捧起藤峰有希子的臉蛋,深情地吻了上去。
毛利一只手從有希子的小蠻腰探了上去,另一只手則摸向有希子的絕對領域。
……
腰際的黑帶落在地面上,白色的空手道服在武道場上空飄揚著。
……
看到眼前這一幕,毛利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的身子伏低,開始試探深淺起來,在空曠無人的空手道場上,開始傳出有節奏有韻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