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32章 色氣十足
差不多中午十二點,小蘿莉灰原才終於醒了過來,便立即察覺到有一只小手在揉著自己的臉頰。
“別鬧!”她便伸手拍了開來。
旁邊的小蘭輕笑著開口道:“小哀,你醒啦,真是想不到,你這小小的身子竟然也能成功,不行,我要研究研究。”
說罷她那作怪的小手便想要探了嚇去,小蘿莉立即尖叫一聲,小短腿狂蹬,當即掙扎了起來。
“你這個變態,再過來我要告訴你媽了。”
聽到這話,小蘭這才肯住手。
而灰原的小臉坨紅一片,裹著被子不肯撒開,看著身側前凸後翹的妙齡女孩,床上的小蘭可就穿了條短褲罷了。
小蘿莉便忍不住嘟呶道:“真是色氣十足的身子,昨晚還敢占用那麼長時間,連累我也那麼晚睡,現在都沒辦法去學校了!”
誰說不是,昨晚小蘭占用時間“四四七”都差不多有80%了。
小蘭便壞笑起來:“那是當然,因為我的體力好,不像某個家伙只會求饒!”
“切!”
“好啦,好啦,起床洗澡,然後准備吃午餐啦。”
說罷小蘭便伸手將小蘿莉抱了起來,兩人出了房間,往裕室方向走去。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駕駛著雷克薩斯不斷抄近道,在大師級駕駛技能下,四十多分鍾後,車子便停靠在杯戶公園的停車場了。
杯戶公園占地極廣,號稱杯戶之肺,與城市比鄰,還毗連高爾夫球場,綠地連綿不絕。
距離組織中人會合的地方很遠,開車過去都得一個多小時時間。
雷克薩斯尋了個隱蔽的位置停下,按了個按鈕,車子外部塗層便由黑色變成了灰色。
這是一種特殊的感溫變色塗層,這樣一來,灰色車子自然就不虞被組織中人發現了。
說不定貝爾摩得和琴酒都記住自己的車子了,自然得小心一些。
這輛雷克薩斯才剛剛停下,基安蒂的道奇蝰蛇超跑便如一道黑電般出現。
是基安蒂和陶斯特兩個狙擊手先來尋找制高點。
茱蒂見狀不由眼中一喜:“小五郎,真有你的,還真找到地點了。”
毛利小五郎伸手解開安全帶:“好了,我已經把你們帶來正確的地點了,接下來我也該行動了,茱蒂,你自己要小心啊。”
茱蒂碧綠色的眸子不由滿是擔憂:“小五郎,你不和我們一起行動?”
毛利小五郎輕笑道:“當然不啦,雖然是合作,但也是競爭對手,我可不會把抓到的人交給你們的。”
詹姆斯則是皺起眉頭來,忍不住詢問道:“毛利偵探,難道你想要單槍匹馬作戰,你的手下呢,一個人的話可是很危險的。”
“不用擔心我,我早就做好安排了。”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茱蒂的肩膀,便打開門快步離開了。
留下車內的詹姆斯目光微凝,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概二十多分鍾過去了,雨勢漸漸消停下來。
而琴酒的保時捷老爺車也跟著進場了,來到停車場處。
拿著望遠鏡的安德雷小聲稟報著:“發現目標人物,車內一共四人,兩男兩女。”
貝爾摩得轉過視线,水綠色的眸子巡視著這票亮的公園,眼里卻多了一絲惋惜之色。
一旁的威士蓮開口道:“琴酒,即便這次目標是自衛隊的高官,可狙殺任務根本不需要我,為什麼叫我過來?”
聽到這話,琴酒觜角的一抹冷笑轉瞬即逝。
而後開口道:“這是boss的意思,而且,你並非派不上用場。”
說罷琴酒便掏出兩個耳機,丟給貝爾摩得和威士蓮:“這是兩個無线耳機,等會開關打開,大家就在同一個頻道里了,所有人的聲音都聽得清楚了。”
“現在,我要發布新的任務,你們兩個去將後備箱的炸彈,安裝在杯戶公園的涼亭里。”
威士蓮不由皺起眉頭來了:“原計劃不是說狙殺嗎?難道是因為天氣,害怕雨勢干擾?所以才用炸彈的?”
其身側的貝爾摩得目光凝了凝,開口道:“不對,你現在只是跟我們四人說,沒有跟基安蒂、基爾、陶斯特說,難道是那三人中有臥底?”
聽到這話,身為德國特工臥底的威士蓮眸子微顫了下。
琴酒輕笑了起來:“呵呵呵,果然不愧是貝爾摩得,一點就透……”
“朗姆已經告訴我了,這次的行動有內鬼,我已經請示過boss了,根據我說的做就行了!”
“我倒是想看看,哪只魚兒敢翻起浪來!”
貝爾摩得便點了點頭:“這次任務果然不簡單,到最後還是得親自動手。”
說罷她便打開門下了車,威士蓮也跟著下車了。
兩女打開了後備箱,便看到了偽裝成禮物袋的炸彈包。
兩女一人拿一個禮物袋,往公園內部走去了。
看了眼身側的貝爾摩得,威士蓮忍不住試探道:“貝爾摩得,你覺得那三個人里誰的嫌疑比較大?”
“應該是基爾吧,如果把炸彈安裝在休息的涼亭,必定要有人引導土門康輝進入涼亭中,而基爾並不知道有炸彈一回事,直接引爆的話,她肯定也活不了的。”
貝爾摩得挑了挑眉,開口道:“威士蓮,你今天有些奇怪,不會是……這個吧?”
她敲了兩下虛空。
威士蓮自然反駁道:“當然不是,既然抓內鬼的行動琴酒也告訴我了,那就說明我也是能信任的人。”
貝爾摩得輕笑了起來:“威士蓮,你還真是天真,琴酒那家伙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
“你說他讓我們下車,指不定他在背後拿槍指著我們啊?而且這有兩個炸彈,遙控器可在琴酒手里,他隨時都能引爆。”
“威士蓮,你要真是,可得提前告訴我,別連累我被你炸死啊!”
說罷貝爾摩得便掩嘴大笑了起來。
威士蓮的5.7臉色十分難看,便沒心思再和貝爾摩得交流了。
而在保時捷上的琴酒聽著貝爾摩得和威士蓮說的話,臉色半點不變。
在駕駛座的愛爾蘭則伸手將安全帶解開來,打開了車門。
“你干什麼去?”
愛爾蘭可半點好臉色都沒給琴酒,大笑道:“尿尿啊,怎麼,這你也管嗎?還是說你想跟過來一起看?”
琴酒眼里便閃過一縷寒芒,左手微微動了動。
愛爾蘭可不怕他,直接將門關上,自顧自地往廁所方向去了。
他倒是有恃無恐得很,因為組織里從不會完全相信成員的忠誠的。
搭檔說是搭檔,實際上也是起互相監督的作用。
尤其是琴酒這種剛剛死過搭檔的人,要是再死個搭檔的話,那結果也不是琴酒想要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