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20章 神社巫女p
很快,毛利小五郎輕笑了起來,笑聲在這神社大廳中回蕩著,那火光似乎都有些明暗交錯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問呢,不是親眼看到他失去重心掉落懸崖的嗎?”
君惠搖了搖頭,輕聲道:“因為我腦海里不斷回放著當時的畫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且之後我也有問過小蘭,她說過毛利君你的空手道很強的,根本不可能出現被人攆著跑的情況。”
“況且那個福山祿郎手里僅僅拿著一把匕首而已,又不是手槍,我後來仔細回想了下,當時的毛利君拉著我不讓我上前,好像是在拖延時間。”
“更重要的是,警方的證詞中將前邊我動手的三起命案全部認在福山祿郎身上,而這里邊又有毛利君你幫忙設計的案發現場,所以我懷疑福山祿郎的死也是毛利君你設計的,這樣才能死無對證,萬無一失。”
真是精彩的推理,聽到這里,毛利小五郎心里都忍不住為其鼓掌了,他的笑聲停止了,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這件事就這麼重要嗎?你非知道不可?”
君惠點了點頭:“嗯,非知道不可。”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開口道:“你說的沒錯,福山祿郎的死是我設計的。”
“是我刻意把他引到懸崖邊的,一直等到有目擊證人出現,才把你推開。”
“他踩到的地方有我布置的滑石粉,因此失去重心墜崖身亡,這全都是我刻意為之,之後我趁你驚慌失措將那滑石粉給處理了。”
“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毛利小五郎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島袋君惠反而愣住了。
她那淡紫色的眸子收縮了起來,臉色十分復雜。
她有想過毛利小五郎會咬緊口風不承認,畢竟是殺人的罪行,誰會將把柄交給他人呢!
可沒想到毛利小五郎竟然真就這般承認了,他竟是如此地信任自己,這個才認識沒兩天的人。
君惠臉上的遲疑與不信任全數消退,化為一抹感激之情。
“謝謝你,毛利偵探,你真是個好人。”
淡紫色的眸子中閃現淚花,她看向毛利小五郎的視线中多了一抹暖色。
這是她在這個冷冰冰的島嶼中未能感受到的情感,島上她沒有親人了,長壽婆是她虛構出來的曾祖母,父母都早已身亡。
更可氣的是,島民們明明知道自己假扮長壽婆,卻為了自己繼續假扮嚇去以招攬游客,竟然一直瞞著她不說,完全就是欺騙。
這樣的人魚島,冷冰冰一點感情都沒有!
莫名其妙被發了張好人卡的毛利小五郎翻了翻白眼,他可不需要這東西。
他看了眼系統空間中島袋君惠的好感度,像是過山車一樣大躍進。
從進入神社前的四十六,到說了設計案發現場的是他,好感度就變成六十三,而到最後承認福山祿郎也是他設計殺的,好感度變跳到八十六了,火候也差不多了!
君惠再度詢問道:“可是,毛利偵探,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幫我報仇殺人?”
怎麼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毛利小五郎都有些不耐煩了。
他的大手直接托起君惠的下巴,君惠的臉頰騰起紅暈來,身子也緊繃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臉上浮現一抹邪異的笑容:“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可能是我看那個吃人骨頭的家伙不順眼,替天行道而已。”
“也可能是我就是單純地看上你而已,幫你、救你就是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抱得美人歸罷了。”
君惠聽到這心神不由一陣激蕩,懵懵地望著毛利小五郎。
“你可以選擇其中一個理由相信,亦或者兩個都相信也無妨。”
“不過,你有件事說錯了,那就是,我還真不算一個好人。”
說完這話,毛利小五郎便一口吻上了君惠的粉唇,君惠的瞳孔便急劇收縮了起來。
這也太快了吧,初吻就這樣不見了。
身為巫女是為了侍奉神明,自然要保持純潔的身子。
即便君惠已經是二十五歲了,可她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別說初體驗了,初吻都一直保留著。
她原本想報仇之後便化身長壽婆,成為島上的巫女,一輩子不嫁人,就這樣在神社中伴著青燈度過一生。
哪里會知道復仇期間蹦出個毛利小五郎,不僅幫她脫罪,還找到殺害父親、啃食母親骸骨的凶徒,還幫她報了仇。
如此大恩,君惠自然感激至極。
可如今恩人對自己做出這過分的事,一時間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君惠的小手抓著底下的坐墊,抓了抓又松開,一副糾結模樣。
她有些想要推開毛利小五郎的身子,卻又是不敢,便這樣,時間在猶猶豫豫中緩緩流逝。
很快,陽剛之氣不斷從口中傳來,君惠的眼里漸漸騰起水霧,心跳聲不斷加快、她的小臉通紅一片,被吻著吻著竟然試著回應起來了。
得寸進尺從來便是毛利小五郎的行事風格,面對這完全沒有反抗的雛兒,毛利小五郎的雙手出擊了。
大手一只復上君惠的軟背,另一只復上其細腰。
君惠身子便是一抖,連忙申出小軟手來抵抗毛利小五郎的雙手。
只是這力度,用欲拒還迎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了。
毛利小五郎自然是沒有理會君惠無力的反抗,他也沒松開君惠的小口,反而抓著君惠的小軟手,與之十指交扣起來了,惹得君惠更是芳心亂顫。
身為老司機他可是深諳戰術,將游擊手法運用得是出神入化。
很快,吻著吻著,君惠的身子便被放倒在墊子上了,毛利小五郎壓在其身上。
毛利小五郎的右手覆在其小腹處,而左手不知何時抓著了君惠那票亮的小腳丫了。
他松開君惠的小口,君惠的長發都有些凌亂了,一如她那凌亂的內心。
俏麗的巫女連忙搖頭,一副要哭的語氣:“噠咩,毛利君,這太快了。”
“而且我們不能在這里,在這里是對神明不敬的。”
毛利小五郎輕笑了起來:“神明很忙的,沒時間管我們這些小事的,沒事的,君惠,放松點!”
說完後他便再度吻上了君惠的粉唇,而其右手兩指靈活地一拉,那綁著白衣緋袴的白色麻繩便松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