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卷 第24章 三女一男的溫泉浴
三女站在石階上,把坐著的毛利小五郎腦袋當成球一樣,嬉笑著用翹臀頂來撞去。
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間溫泉池,完全一副和諧景象。
毛利小五郎也是樂在其中,大手不時覆著三人長腿,占著便宜。
不過很快三女便都玩累了,全都坐了下來,開始泡溫泉了。
左側美和子、右側澄子,由美醬便直接坐在毛利小五郎的大腿上。
由美坐下了也不安分,調皮地打著水花潑向三人,美和子和澄子不甘示弱,便也都反擊起來了。
頓時溫泉大戰開始,尖叫聲和嬉笑聲不斷傳出去。
面對如此混亂的情況,坐在中間的毛利小五郎閉上雙眼,巋然不動。
不過水底下他的大手暗中掌控著一切,沿著一道道曲线不斷攀爬著,最後來的由美的身上。
他直接摟住由美的軟腰,一口吻住由美的粉唇。
激吻中,身前的由美小臉變得通紅,乎吸變得粗重,大眼睛滿是水波流轉。
美和子和澄子二人對視一眼,便也都消停下來了,一雙雙小手覆向毛利小五郎的身子,便也開始胡亂起09來。
美和子眼里盡是柔情,淡紫色眸子微微一亮,便一股腦扎到水里邊了。
嘶!!
澄子不甘示弱,直接起身,將毛利小五郎的腦袋摟入自己懷里來,眼里滿是溫柔之色。
這般待遇,和帝王也不差多少了。
很快,美和子憋不住氣便浮了起來,毛利小五郎摟過其身子,一口吻在其嘴唇上。
不多時,水花四濺,一曲動人而激蕩的樂章便響了起來,這注定是一場混戰來著。
隔壁的白鳥任三郎抓耳撓腮,嘗盡各種方法,拿著碗,盆子抵在牆上偷聽,卻是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白鳥任三郎到最後也沒心思泡溫泉,最後直接出了這私人池子,來到走廊上坐在一旁的石條椅上,看著毛利一行人進去的大門,開始了等待,他就不信等不到毛利小五郎出來。
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等到他迷迷糊糊都快睡著時,這才聽到門口的聲音。
白鳥任三郎立即拿毛巾蓋住自己的腦袋,只露出一個眼睛偷看。
那浴場中走出的四人穿戴整齊,邊走邊說笑,毛利小五郎一臉的神清氣爽,而其余三女則面色紅潤,氣色極佳。
三女還時不時倚靠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完全親密至極的模樣,還在不時嘰嘰喳喳開口著。
毛利小五郎裝作沒看到白鳥任三郎的模樣,摟著澄子走了出去。
“澄子,你體力太弱了,長得跟我這麼像,這方面一點都不像我,不行,我得找機會幫你操練操練的。”
“澄子,別聽美和子的,你這樣就很好,弱不禁風就是最完美的狀態了。”由美大眼睛亂轉著,蠱惑著迷糊的澄子。
“誰像你們兩個一樣有去警校訓練過啊!變態,出來了還說,小五郎,你管管她們兩個,整天欺負我。”
“好、好、好,美和子、由美,你們都消停點吧!”
三人不斷遠去,而白鳥任三郎看到這一幕氣得渾身直發抖,他咬的牙齒咯吱直響。
實在太可恨了!!
豈有此理,難道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
毛利一行人很快便來到前台處,將鑰匙交給老板,還賠了些弄壞水床的錢。
老板看到其一臉精神抖擻的模樣,身側三女都是小鳥依人的模樣,便忍不住對著毛利小五郎豎起了大拇指。
毛利小五郎淡然一笑,深藏功與名。
他摟著眾女出去了,坐上雷克薩斯,車子瞬間狂飆而出。
後邊還在詢問老板的白鳥任三郎還沒反應過來,視线中便沒有了那車子的影子。
這次毛利小五郎不再控制速度了,甩掉白鳥任三郎後,他直接開車到了東京烹飪壽喜燒最好的日式餐廳中,帶著飢腸轆轆的三女吃大餐。
之後便開車分別送三女各自回家了。
一一吻別三女後,毛利小五郎才驅車往自家方向開去。
晚上六點時候,車子停在咖啡館旁邊了,上了樓,毛利小五郎便聽到了小鬼頭柯南的哼哼聲。
這家伙一臉的灰頭土臉,趴在沙發上,渾身還被用膠帶給綁了起來,嘴里塞著一塊髒抹布。
柯南一見到毛利小五郎便哼哼起來了,身子不斷扭動起來了,似乎是在求救。
毛利小五郎不由一臉驚訝,竟然有人能制住柯南,這也太厲害了吧!
意念一轉,今天有關柯南的錄像便在其腦海中重播。
聽到柯南不斷爆自己的料,他的眉頭也是一陣陣地抽搐,瞬間斷絕了救柯南的念頭。
還真是死有余辜!
很快錄像重播完後,毛利小五郎便知道今天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胳膊小腿的柯南被園子當做球一樣揉,一下子圓一下子扁,慘不忍睹。
這時,園子從三樓下來了,手里還拿著一顆苹果在啃著,看到400毛利小五郎便立即開口道:“叔叔,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這個臭小鬼是怎麼編排你的。”
“他胡編亂造好多事將給我們聽,我就幫你懲罰了他,怎麼樣,叔叔,我做的好吧?”小丫頭一臉邀功的表情。
柯南掙扎地弧度越大了:“哼哼哼……”【我才沒說假話呢,全都是真的。】
毛利小五郎便申出手來揉了揉園子的小腦袋,園子頓時一臉受用地眯起了眼睛,一副開心的表情。
後邊跟著的世良真純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難以相信此刻這麼溫馴的女孩之前竟如此殘暴!
世良真純只覺得這事務所的人都有些怪怪的,園子和有希子就先不說了。
三樓上還有一枚冷靜異常的成熟小蘿莉,絲毫不關注底下的慘叫聲,看到自己的眼睛還說自己的眼睛長得有點奇怪。
房間里的母女兩在房間里呆了許久,之後靠近時,母親妃英理還滿臉通紅地逃走了,而里邊的女兒小蘭的笑容有些詭異。
之後那位妃律師還在廚房煉金一樣在鍋里亂倒著東西,問她她還在說自己在做料理,哪有這樣做料理的,明明是研究炸藥嘛,鍋都炸了兩個了。
真是好詭異的一大家子啊!
世良真純開始覺得自己媽媽的決定是不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