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8章 至強
更令眾人驚訝的是聽到毛利小五郎這般話語,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兩人皆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卻絲毫沒有生氣。
他們二人往前走來,似乎真的想要聯手。
大瀧悟郎滿臉震驚之色,這怎麼可能!
難道毛利偵探真的比兩人聯手還要強!!
小蘭和灰原看著場內氣勢如龍的毛利小五郎,只覺熟悉無比。
這種氣勢,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們遇到危險時毛利小五郎的樣子。
即便是天塌下來都有辦法頂住,讓人迷醉不已。
服部靜華看著場內的毛利小五郎,心里卻忍不住為其捏了一把汗。
毛利小五郎自從將四維點數堆積到49點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可堪一戰的對手了。
力量,速度,體質都為人體的五倍,三者疊加起來可就不僅僅是五倍的事,而是成幾何倍般增長。
再加上一手半步崩拳已經修煉到圓滿級,十二道崩勁恐怖如瀚。
他到現在都未見過能讓他真正出拳的對手。
即便是上次在伊豆遇到空手道突破大師級的京極守,跟毛利小五郎差距也太大了,也未能提起毛利小五郎的半點興致。
毛利小五郎將左右袖口擼起,轉動脖子,發出咔嚓的聲音。
他倒是希望這次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聯手能給他帶來些驚喜!
身為武者,上了比武場,自然無須掩蓋其天性,此刻的毛利小五郎張狂霸道至極。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可別像二十年那樣,一上場就被打倒,那就太沒意思了!”
聽到挑釁,兩人心里火起,對視一眼後再不遲疑。
猶如兩道狂風般涌上,一左一右夾擊著毛利小五郎。
遠山銀司郎側身搶攻。
正面打……橫面打……片手取……後雙肩取……肩取正面打……
遠山銀司郎的合氣道攻勢極強,身子不斷挪移,想要移到毛利小五郎後側進行攻擊。
合氣道擅長偏門搶攻,而拳勢卻又大開大合,可謂正奇相合。
遠山銀司郎雙臂不斷揮擊,而毛利小五郎速度極快,左臂枱起擋下一連串的攻勢。
而另一側的服部平藏將手臂放在腰際竹劍手柄上,氣勢不斷攀升,卻一直藏劍不出。
狐狸眼眯成細縫,用腿法在一旁策應著遠山銀司郎。
朝前踏……猛踏……側踏……連踢……
劍道的腿法並不會踢到敵人腰部以上,可每一腳都勢大力足。
這攻勢只是為了踢出破綻,配合劍道一擊斃殺。
可即便是輔助的手段,看得一旁的服部平次也是滿臉驚愕,這實在是太強了!
柯南指著服部平藏踩到的地板:“你們看,平藏叔叔腳踩過的地板都出現裂紋了!”
眾人沿著柯南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如此。
兩人聯手壓著毛利小五郎,一路逼過去。
服部平藏經過所到之處,地板皆出現裂紋,連成一片便格外明顯。
可這般腿力踢在毛利小五郎的腿上,卻似乎沒造成任何傷害,毛利小五郎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大瀧悟郎一副見鬼的表情,這怎麼可能,大阪雙雄聯手竟然沒能奈何毛利大偵探如何。
服部靜華的美眸亮了起來,其雙目沒關注服部平藏,反而一直望著那身形矯健、充滿陽剛之氣的身影。
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兩人默契十足,甚至於攻擊的節奏點都是一致的。
一人攻下路,一人攻上路,可即便這樣還是無法奈何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看著服部平藏一直握著的竹劍,干脆地賣了個破綻。
裝作右肩一個遲鈍,沒擋下遠山銀司郎的半身打,身子一個趔趄。
服部平藏果然中計,左眼猛然一睜,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配合默契的遠山銀司郎早已往後越去。
而後竹劍出鞘,三殺斬瞬間擊出。
空氣中只傳來一聲呼嘯聲,而在眾人視线中卻看到三道筆直白練幾乎同時斬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服部平次瞳孔不斷收縮,父親的這拔劍術,太可怕了!
回想起自己下午的比賽,簡直就是小孩子打架,稚嫩地很,難怪父親完全不在意自己拿的劍道冠軍。
可這蓄勢已久的三殺斬卻只斬到毛利小五郎的殘影,便是衣玦都沒斬到。
服部平藏頓時皺起了眉頭。
竹劍一出,服部平藏的實力在毛利小五郎眼里便畢露無遺了。
其劍道水平乃是大師級後期了,比起毛利小五郎的空手道只差了那麼一絲罷了……
不過受限於身體素質,這一絲差距如天塹般。
退躍往後的遠山銀司郎雙腿奮力一邁,腳踩的地板瞬間崩碎,其身子如閃電般衝上來,雙臂呈熊抱姿態。
合氣道必殺技——天地投!
一旁的遠山和葉閉起了雙眼,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她愛人,她不忍再看。
轟!!
天地投自然是擒不住毛利小五郎的,他左臂枱起,一計威勢十足的下劈直接將遠山銀司郎砍倒在地。
五體投地的遠山銀司郎身下的地板全數皸裂。
看在和葉的面子,勁道全部被毛利小五郎用隔山打牛的技巧轟到地板上,遠山銀司郎並沒受到傷害!
這時,竹劍鐵片切割空氣的聲音響起,如鳥鳴般。
在毛利小五郎身邊出現無數劍花,璀璨至極,根本看不到竹劍的身影。
服部平藏的劍道近乎於道,不留半分痕跡。
劍道技——千鳥!
劍花編織成網,向毛利小五郎襲來。
毛利小五郎笑看千鳥勢成,中正之拳凝於腰際,氣機浩瀚如淵。
絕技——半步崩拳轟出!
拳頭瞬間轟擊到竹劍側刃上,十二道崩勁落下,竹劍瞬間四崩五裂。
無數竹片激射而出,狠狠地沒入周邊的地板上。
一道崩勁沿著劍柄落到服部平藏身上,他那一米九的身子便忍不住往後退去。
如一頭鐵牛般狠狠地梨過這地板,將踩到的地板全數踩爛,而後狠狠地撞到牆壁那個‘勇’字上!
他的身子顫了顫,長長吐了一口氣,卻還沒緩過來。
打人如掛畫說得便是如此。
而在場所有的觀眾全數張開小口,一臉驚愣地看著場內情況,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人類所能達到的破壞力。
兩道如牛梨過的地板一直連接到服部平藏處,武道場內無數竹片碎片密密麻麻沒入於地板之上,卻恰好只只射到小蘭等人身前兩米處,便是遠山銀司郎也沒被竹片碎片波及到。
遠山銀司郎枱起腦袋來,看了一眼周邊,自己被無數竹片殘片圍攏著,身子卻毫發無傷,其雙目滿是不敢置信。
太可怕了,這力度掌控的本領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