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60章 滿是誤會
“去年,也就是紅葉在這里奪冠的時候,紅葉的疊牌方法和她的老師名頃鹿雄一樣,因此拼湊出重要的物證!”
“而這卻恰好被一直研究紅葉花牌手法,一直翻看錄像帶的矢島給發現了,他看到那六張有關紅葉的花牌上拼湊出一個暗紅色的汙漬。”
“矢島翻看多年前的花牌錄像帶,發現這汙漬是五年前出現的,便明白了五年前的真相!”
紅葉不由詢問道:“這汙漬到底是什麼?”
“是指紋,有人沾了名頃先生的鮮血留在花牌上的指紋,剛好分布在六張紅葉花牌上。”
紅葉不由驚疑起來:“老師的血!”
毛利小五郎繼續開口:“事實上,大家都以為名頃先生失蹤了,其實他是被人殺害了,而這個沾在花牌上的指紋,便是真凶留下的!”
阿知波會長連忙起身開口道:“果然不愧是毛利偵探,我認輸了,名頃鹿雄的確是我殺害的。”
“不過毛利偵探,我可以認罪,但是我有個請求,能否將這幅花牌留在皋月堂里邊!”
這話一出口,湖泊對岸的會館內所有觀眾都驚呆了。
被譽為浪花不動產王的大企業家,竟然承認了自己殺人,這消息分分鍾上頭版頭條的。
紅葉忍不住往退了幾步,一臉震驚之色,驟然聽到老師死訊,她眼眶中便泛起淚水來了。
毛利小五郎搖頭道:“事到如今,你還想要繼續掩藏嗎?”
“其實五年前殺害名頃鹿雄的真凶並不是你,而是你的夫人,皋月夫人,對吧?”
“五年前在公開賽前一晚,名頃鹿雄就找皋月夫人比過一場,他也是在那一晚命喪黃泉的,對吧?”
阿知波會長此刻仍然想要維護自己愛人的清譽,便連連開口道:“毛利偵探,我夫人體弱多病,怎麼可能殺人呢,名頃鹿雄他是我殺的,我還把他的屍體沉入皋月堂的湖底中,這一切都是我干的,與我夫人無關!”
毛利小五郎卻全然沒理會神情激動的阿知波會長,繼續開口。
“阿知波會長,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紅葉,把你老師五年前為什麼執意要和皋月夫人比試花牌的事告訴阿知波會長吧!”
紅葉點了點頭:“會長,我不知道五年前你們到底鬧了什麼矛盾,弄到要殺人,但我老師挑戰皋月夫人並沒有惡意的!”
“並沒有惡意!並沒有惡意!”聽到這話的阿知波研介冷笑了起來。
“並沒有惡意!為何當年要咄咄逼人,明明京都和大阪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執意要挑戰我夫人,還在媒體上大肆宣揚!”
“比賽前還專門過來比試,得勝了還不滿足,還要大肆羞辱我夫人,若非如此,我夫人她,我夫人她怎麼可能動手殺人啊!”
紅葉臉上浮現薄怒:“會長,我老師絕對不可能羞辱皋月夫人的!”
紅葉眼中出現追憶之色:“老師會那麼急於挑戰皋月夫人,那是因為他得了眼疾,醫生說他競技花牌的生涯最多一年罷了。”
“所以老師才會那麼急躁,那麼迫切想要和皋月夫人對戰一場。”
“老師曾經說過,他接觸花牌就是因為皋月夫人,他想要做的僅僅是贏過皋月夫人,然後親耳聽一句皋月夫人的贊譽。”
“因為皋月夫人是名頃老師的暗戀對象,試問老師怎麼可能在得勝後羞辱皋月夫人。”
阿知波會長聽到這話,一臉愕然。
“名頃他喜歡皋月,可是他干嘛在比賽前一晚過來挑戰,就是那一場碾壓式的勝利,讓皋月完全喪失了信心。”
“皋月可是把花牌看得比自己人生還要重要的,當年皋月會如日中天,若是在公開賽上輸了,那可是要解散皋月會,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個要命的打擊!”
“因為皋月心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害怕在公開賽上輸了,這才一時衝動殺了名頃鹿雄!”
聽到老師被自己暗戀的女人給殺了,紅葉眼眶里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怎麼可以因為這樣而殺人,老師在公開賽上根本就沒有贏的打算,他不是事先說了敗者解散自己的花牌會。”
“其實老師的目的很簡單,一年後他沒辦法繼續教導我們了,所以就是讓包括我在內的一眾弟子都加入皋月會!”
“老師他事先過去比試,只是想得到皋月夫人的一句稱贊,而且還想將自己的手法事先告知皋月夫人,好讓皋月夫人在第二天的公開賽上贏過他!”
“你們怎麼能這樣子殺了他呢?”
紅葉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
阿知波研介聽到這話,瞳孔不斷收縮,仰頭望著夕陽:“怎麼,怎麼會是這樣子?”
“我和皋月都做了些什麼啊!都做了些什麼啊!”
阿知波研介癱軟在地上,不斷拿衣襟擦拭著眼淚。
而會館內的觀眾聽了這麼曲折離奇,全因誤會而產生的一連串殺人事件,不由唏噓感慨。
柯南和服部平次二人皆擺著死魚眼,瞪著屏幕里面老淚縱橫的阿知波研介。
二人皆是怨念十足,難怪找不到凶手,讓真凶幫忙提供线索,能找到有用的线索,那還真是奇了個怪。
……
阿知波研介終於停下哭泣了:“毛利偵探,你們三個先走吧,我不會逃的,不過,我想在皋月堂這里再呆一會,可以嗎?”
“阿知波會長,死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我知道皋月堂是你緬懷你夫人,甚至是專門為殉葬建起來的建築。”
“不過這皋月堂內的自毀設置早已被我拆除了,所以阿知波會長,你還是乖乖跟我們一起走吧!”
聽到這話,阿知波研介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毛利偵探,真的什麼都被你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