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柯南之最強大叔(柯南之毛利小五郎)

第一十一卷 第19章 世良的審視

  臨近下午兩點,法庭中人已經大部分進場了,唯有英理一直在門口焦急等待著。

  快到開庭時候,毛利小五郎、柯南以及老保姆原幸惠才姍姍來遲。

  而老保姆原幸惠則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

  英理松了一口氣,開口詢問道:“小五郎,你去哪了?”

  毛利小五郎拿著被包起來的花瓶,輕笑道:“當然是去幫你找能決定這次案件的關鍵證據咯,你不好好謝謝我可說不過去哦!”

  “等會原幸女士還要再次上庭。”

  原幸惠點了點頭,便乖乖進入證人室等候傳達了。

  毛利小五郎跟著英理進入法庭中,對其不斷耳語,吩咐其等會如何應對,英理也是從善如流。

  柯南則回到觀眾席中,這小鬼頭一點忙都沒幫上,午餐又沒吃著,可謂又餓又累。

  老法官掄錘開口道:“開始今天下午的庭訊,在傳喚證人之前,檢方提交了新的證據。”

  九條玲09子便一臉自信地站了起來,投影儀中的照片不斷投放著。

  “在一位陪審員的提醒下,我們知道了房間中的油畫是被倒掛過來的,在將油畫取下後,我們在其中發現了欠款證明。”

  “里面有一張一千萬日元的借款,欠款人名字是岩松俊夫的,此前岩松俊夫說過他與死者素未蒙面,為什麼會有他名字的欠款證明。”

  “這足以證明他並非是隨機偷盜的,而是有目的性的,這欠款證明便足以成為他的殺人動機。”

  “此外,我們在離別墅最近的鳥矢公園中發現了殺人凶器,是一把十五厘米的短刀,上面的血跡已經證明是死者的。”

  話音剛落,岩松俊夫便站起身來激憤怒吼起來了:“人不是我殺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刀,為什麼你們要執意誣陷我?為什麼?”

  錘聲不斷響起,老法官連連開口道:“肅靜,肅靜,請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尊重法庭的秩序。”

  被法警控制下來的岩松俊夫沒再開口,可眼里滿是淚水,竟掩面慟哭起來。

  老法官再度詢問道:“這次庭訊采用檢方提交的新證據,辯方律師可有什麼異議?”

  英理回道:“沒有異議,不過我們辯方也要提交證據,就是死者書房中的花瓶!”

  聽到這話,九條玲子臉色一變,開始不斷翻找死者遺物清單,並沒有發現任何有關花瓶的介紹。

  九條玲子的眉頭皺了起來,轉而望向毛利小五郎,卻見毛利小五郎對其眨了眨眼,她不由陷入疑惑中。

  英理繼續開口:“在說明之前我們想傳喚別墅中的保姆。”

  “傳喚證人!”

  法警便帶著老保姆原幸惠來到法庭中了,妃英理戴著手套將花瓶掏出來,便上前開始詢問了。

  “請問你對這花瓶有什麼印象?”

  “這個花瓶一直放在老爺書房的櫃子上。”

  “請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記得案發當天這個花瓶還在老爺的書房櫃子上,我上二樓打掃前有先清理過這個花瓶。”

  “請問之後你看到這個花瓶又是在什麼時候,又是在哪里?”

  “就是在隔天,老爺家外邊的垃圾處理場,也不知道誰扔在那的,我看沒人就帶回家去了,打算先幫夫人保管。”

  原幸惠十分配合,她可是和毛利小五郎約好了只要說實話,就不用吃牢飯了。

  九條玲子皺著眉頭,再也忍不了了:“我有異議,現在我們討論的案子是石桓社長被害一案,討論這樣一個花瓶沒有什麼作用。”因此我認為辯方律師有拖延時間的嫌疑!”

  老法官便也嚴肅起來:“請辯方律師就這個問題進行回答。”

  妃英理便正色開口道:“那麼有請發現這個花瓶的新證人,毛利小五郎進行說明。”

  聽到這話,全場頓時議論紛紛,便是陪審席也不例外,小林澄子對此也是頗為訝異。

  九條玲子的心一下子沉了嚇去,毛利小五郎一出場,可就難辦了,難不成這花瓶有什麼古怪?

  而觀眾席中一人的臉色瞬間轉為蒼白之色。

  至於有希子和眾小眾女,他們對毛利小五郎可是信心滿滿。

  唯獨世良真純,一臉饒有趣味地望了過去,眼里滿是審視意味。

  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衣襟,從後邊觀眾席起身,站立在英理身旁。

  “法官大人,我們又見面了,不請自來,實在是不忍看到一宗冤假錯案出現。”

  老法官對毛利小五郎也有印象,因此態度也是寬容地很,便溫和地開口:“那就有請毛利偵探為大家解釋一下這花瓶來歷吧!”

  戴著手套的毛利小五郎便直接將花瓶拎起,將瓶口對准眾人,瓶頸處又一干涸的褐色汙漬。

  他直接開口:“大家也都能看到,這花瓶瓶口處沾有血漬,根據檢查,這血漬已經查明了與死者血液匹配,因此這是與本案相關的關鍵證據。”

  九條玲子站起身來:“這血漬也有可能是刺殺時候飛濺出來的血液形成的,關鍵證據應該是凶器以及借債證明才對!”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毫不退讓地開口:“那麼敢問檢察官,如果被告真是為了借債證明才去行竊、殺人的話,那他有時間將油畫倒轉過來掛上,為何不將欠債證明順勢帶走,以減輕自身清白呢?”

  “這!”九條玲子一下子被問倒了。

  “顯然,被告只是單純去行竊罷了。”

  “其實這起案件是這樣的,原幸女士在二樓打掃之際,聽到的第一聲異響便是凶手刺殺死者的時候。”

  “凶手在殺死死者之後,立即將其牆上油畫取下,因為有戴手套也就沒有留下任何指紋157。”

  “他將自己的欠債證明取走之後,正想要離開,恰好碰到了潛入書房的岩松俊夫,凶手也就逃不出去,便只能藏身於門後邊。”

  “岩松俊夫進來後看到倒地的屍體,驚慌失措下,一不小心踩在屍體血泊上滑倒,還將此花瓶打落在地,花瓶因此滾落到大門後邊。”

  “岩松俊夫便驚慌失措地按原路逃逸了。”

  “之後保姆出現,發現了屍體便尖叫起來,凶手則將花瓶放在門後,將手套和短刀全部放在花瓶中,然後裝作聽到聲音趕過來的人。”

  “沒錯,凶手便是早上我說的那位,能移形換影出現在書房門口的第二目擊者,冢野亨。”

  聽到這話,後邊觀眾席中的冢野亨臉色鐵青一片。

  他正想要干脆離開,可大門處已經被堵死了。

  毛利小五郎繼續開口:“冢野先生壓根就沒離開過書房,一直呆在別墅中,因此才能神乎其神地出現。”

  “之後他假意讓原幸女士去打電話叫救護車,實際上自己抱著花瓶將其丟棄在外邊的垃圾場中。”

  “冢野先生,你以為能等垃圾場收回廢物,便能順帶幫你毀屍滅跡了嗎?”

  “可惜,剛好案發當天不是不可燃產品回收日,因此這花瓶沒有被銷毀,反而被原幸女士撿了回去。”

  聽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冢野亨怒喝了起來:“一派胡言,這完全是誣陷,我只是證人來著,又不是嫌疑人,讓我走,下午我不作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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