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70章 小五郎的邪惡企圖
只是毛利小五郎還未走到中森警官面前,便聽到一軟糯女聲響起。
“毛利叔叔!”
他轉身一看,一個女孩歡快地走過來,這女孩有著和小蘭一樣的容顏,發型卻有些不同,蓬松而散亂,正是中森青子。
青子今晚穿著淺藍色的連衣短裙,腳踩小白鞋,一雙美腿上套著白筒襪,那位於短裙與筒襪間的絕對領域十分搶眼,整個人滿是青春活力。
即便是大半夜,也能看到青子笑靨如花般的容顏。
她看到許久未見的心上人可謂分外欣喜,若非瞥見一旁的老爸,怕是要撲入毛利小五郎懷里了。
“毛利叔叔,你怎麼會在這里啊?”
“我接了鈴木家的委托,今天特意來抓捕基德的,倒是你怎麼也出現在這里?”
“我和小泉同學一起去看電影,分開後看到這里有一群人圍著,問過行人才知道基德今晚會出現,想著爸爸有可能也在這里,就過來看看!”
這時,中森銀三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和自家女兒,連忙走了過來:“青子,你怎麼會和毛利偵探在一起?”
“我們也是剛剛才碰倒的,毛利叔叔今天也是抓捕基德的一員哦!”
中森銀三眼中立即掠過一抹喜色,不過表面上仍不動聲色。
之前幾次相遇,他早已被毛利小五郎的智慧所折服。
不過二人畢竟不對付了這麼多年,中森銀三也是拉不下臉來承認自己不如毛利小五郎。
“青子,這里很危險,爸爸等會要抓捕基德,可顧不上照顧你,你還是快點回家吧!”
這時,毛利小五郎輕笑著開口:“沒事的,銀三,等會青子由我照顧就好了,總歸是我侄女,我肯定不會讓她出事的!”
畢竟要打人家女兒的主意,毛利小五郎自然要對中森銀三客氣些,便展露了一些善意。
中森銀三聽到這話大感訝異,每次他和毛利小五郎相遇總是爭鋒相對的局面,這次毛利小五郎說話卻如此客氣。
以中森銀三的智力根本想不到毛利小五郎的邪惡企圖,他腦筋一轉,瞬間轉向歪處。
其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著了毛利小五郎的臉,揪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你是怪盜基德吧,別以為易容成毛利偵探我就認不出你來了!”
“咦,怎麼揪不下面具?”
青子連忙撲上來想拉開中森銀三:“爸爸,你實在是太失禮了!”
而毛利小五郎大手直接將中森銀三的手拍掉,好沒氣地拿出手帕來擦臉,給這個一條筋的家伙展露善意真是對牛彈琴。
“咦,你竟然真的是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搖頭道:“銀三,你這麼多年,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啊!”
中森銀三這才知道自己認錯了,尷尬地摸著腦袋干笑起來:“哎呀,都怪鈴木家的那個老頭,一直不肯配合我們警方,上邊的直升飛機聲音都害得我腦袋有些混亂了。”
毛利小五郎轉頭望向天上,數十艘直升飛機還在天空盤旋著,一道道光柱從上邊射下,不斷掃過全場。
毛利小五郎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正在這時,拉轟至極的摩托車聲響起了!
穿得跟個西部牛仔般的鈴木次吉郎獨自一人開著摩托車出現了。
他的護目鏡掛在胸前,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
毛利小五郎觜角掀起了一抹笑容,看來這位怪盜基德是易容成了鈴木次吉郎了!
鈴木次吉郎的視力不好,需要佩戴隱形眼鏡。
而開摩托車的風速如此之快,戴著隱形眼鏡勢必要佩戴護目鏡。
不然隱形眼鏡被風刮走,那就看不見東西了,反倒更加危險。
此外,毛利小五郎已經預先告訴鈴木次吉郎怪盜基德的手法,就是基德的同伙潛入直升飛機中打配合一事。
可他一來到此處便看到天空盤踞的飛機,除了數量變多外便沒有其他的改變。
可見這人不是鈴木次吉郎,根本就沒有發令撤去直升飛機。
更重要的是,鈴木次吉郎出發了這麼久,還帶著愛犬魯邦出發。
毛利小五郎都狠狠地鞭撻了鈴木朋子一頓,再吃過晚餐才出門的,竟然還比鈴木次吉郎還要先到。
而其愛犬魯邦卻不見蹤影了,狗是認主人氣味的,想必是被基德打暈了。
綜合以上種種,毛利小五郎便推斷出基德易容成鈴木次吉郎一事。
果不其然,這鈴木次吉郎一下車便忍不住瞟了青子一眼。
這怪盜基德看到毛利小五郎和中森青子同時出現,不由心里暗暗叫苦。
這時,中森銀三衝了過去,開口喝道:“鈴木先生,你昨天還派發傳單給基德的粉絲嗎?你知道這樣會對我們警力部署造成多大的壓力嗎?”
‘鈴木次吉郎’開口道:“就是要讓更多人知道我才專門買來【藍色奇跡】的。”
“我要讓世人看到我是如何逮捕這個月光下的魔法師,給所有觀眾獻上一場不遜色於好萊塢大片的抓小偷的視覺盛宴!”
“到時候,新聞頭版頭條就是我的了!哇哈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看著這賣力演出的基德,心里暗笑,可臉上卻仍不動聲色。
他開口提議道:“鈴木先生,現場太亂了,我們去監控轉播車上看著吧。”
“昨天我都沒來,基德空中漫步的視頻我可得仔細看看,倒要看看這家伙用了什麼手法。”
‘鈴木次吉郎’連忙開口道:“毛利偵探還沒看過視頻嗎?相信以毛利偵探的智慧一定能把基德的手法破解開來的!”
這句話又是暴露得徹頭徹尾!
不過毛利小五郎仍然沒有拆穿他,反而輕笑道:“那是自然,這小賊也就仗著一些小機靈而已,不堪一曬,青子,你說是嗎?”
中森青子連忙開口道:“當然,叔叔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一定會抓著那個可惡的小偷的!”
怪盜基德聽到青子如此推崇毛利小五郎,又是如此說自己,不由心里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