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樣,我的可多了。”
張秀花把兩腿分開了點。
馬小樂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軟,馬小樂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褲襠里漲得十分厲害,不過他還想摸摸張秀花,又把手順著屁股溝直朝前摸去,感到摸著了兩片贅肉,“這又是啥啊,表嬸?”
“呵呵,小東西,你說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唄。”張秀花搖了下身子,好像有點害羞。
“喲,表嬸,你也害羞呐?”
馬小樂嘿嘿笑,開始揉捏著這副“嘴皮”,張秀花輕聲地咿呀起來,沒幾下就受不了了,“小樂,你那家伙行了沒,你不是說看我洗澡下面就會硬得跟鐵似的麼?”
馬小樂並不答話,滿把亂摸了起來,又朝前進了進,一下摸到了前面濃密的毛毛。
張秀花回手一把摸向馬小樂的襠部,“啊”地一聲驚叫起來,隨即又捂住嘴巴,轉身驚奇地對馬小樂說,“小樂,你真行了!”
馬小樂此時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傲然看著張秀花,“表嬸,前陣子你給我到處宣揚我是軟蛋,今天可別怪我不講情面,飛讓你哭喊著討饒不可!”
這話根本嚇唬不了張秀花,她還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樂,你有本事盡管朝你嬸使吧,我等著呢!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中用的貨色。”
“在哪兒,要到床上去麼?”馬小樂開始攢勁了。
“還床上呢,就這兒不行?”張秀花一彎腰,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搖晃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勢怎麼樣?”
馬小樂眼睛有點發直,這好像是在書上見過的。
“小樂,怎麼還不動,你那順貴表叔只要看到我擺出這姿勢,立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來,不過他不行,幾下就溜軟下去了。”
不提賴順貴還好,一聽馬小樂就氣了,“表嬸,今天我干你也是為了出口惡氣,表叔也太不講情面了,我生他的氣,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氣!”
張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說:“行行行,你就干賴順貴的女人出氣!”
馬小樂嘿嘿一笑,挺著話兒上去了……
張秀花最終還是討饒了,不過是極盡淫樂地討饒了,她顫抖著兩腿轉過身抱住馬小樂說:“小樂,我讓賴順貴天天找你茬子,讓你生他的氣!”
馬小樂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張秀花聽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馬小樂,“你看你這玩意,摸著都帶勁!”
“咣咣咣……”突然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將張秀花和馬小樂嚇得一哆嗦。
“哪個沒眼的瞎砸門啊?”張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來。
“沒眼還能找到家門啊,快開門!”是賴順貴的聲音。
張秀花一愣,小聲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旋即有小聲對馬小樂說,“你先躲到磨後頭去,別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知道。”
馬小樂點了點頭,提著褲子跑到磨後頭蹲了下來。
“快開門,磨蹭什麼!”賴順貴叫了起來。
“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喚,我在洗澡呢!”張秀花口氣很硬。
賴順貴不支聲了,張秀花披上衣服,進了灶堂屋子,“哐啷”一聲抽下門閂,“今晚怎麼留量了,看樣沒喝多麼!”
“啥啊,你懂個屁,還沒結束呢,范寶發那幾瓶就都不夠喝的,我回來再提兩瓶好酒過去。”
賴順貴滿嘴酒氣,一把抓住了張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過去!”
張秀花這時哪里還有那個氣力,甩開了賴順貴的手,“沒個正經,要喝趕緊提著酒走,可別讓那個什麼小韓秘書覺著是你怠慢了。”
賴順貴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會來好好伺候伺候你!”說完,摸黑進了正屋,很快就提著兩瓶酒走了。
馬小樂從磨後頭走了出來,“表嬸,你過得真是好日子,等會村長會來還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張秀花噴出一股冷氣,“就他那德性,幾分鍾就完工,還伺候呢。”
馬小樂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張秀花的奶子,說:“表嬸,我還沒盡興呢,再來。”
張秀花第一次接觸到馬小樂的大玩意,渾身上下內外都通透了,還沒緩過勁來,哪還能再繼續,“小樂,你嬸子不行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
說完,張秀花蹲了下來,張開了嘴巴……
當馬小樂心滿意足地離開張秀花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手上拿著張秀花給的兩個煮雞蛋朝村南走著,甭提多愜意了,“娘的,干女人還有雞蛋吃,好事!”
村外很靜,蟲鳴聲在夜風里尤其顯得響亮。
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農村就是這樣,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有時也很清爽。
馬小樂把雞蛋裝進兜里,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里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
馬小樂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好你個臭小子,夜里不在果園里呆著,跑出來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爛你屁股!”
馬小樂一聽嚇了個哆嗦,“干爹,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溜達了?”
“不是你干媽放心不下你,讓我去看看,我一去連個人影都看著,還真以為你出啥事了呢,沒想到你跑出來唱《十八摸》!”
馬長根極力作出氣憤的樣子,但馬小樂的所作所為顯然是逗樂了他,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以後再發現你這樣,非找那鞋匠縫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勁頭沒處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行啊干爹,我沒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馬小樂根本不把馬長根的話當回事,腦袋里只想著睡了村長的女人,出了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