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盯著馬小樂足足看了有一分鍾,慢慢冒了一句,“都搞過多少次了,還看啥呢。”
“以前不是沒聽過你講解嘛,都是悶頭干的,沒細琢磨過,現在聽你說了,那還不得加深下印象,沒准到時候不看你臉,瞧下你下面就知道是你金朵姐了!”
馬小樂開始把金朵朝那張雪白的小床上推了。
“小樂,這可是白天呢,沒准等會還有人來看病呢,碰到了多不好?”金朵不太情願。
“哪有那麼巧,金朵姐,快快的,你脫了褲子躺下張開腿,我拿著那圖畫比照一下就行了。”
馬小樂把金朵按倒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褲腰帶。
金朵穿的牛仔褲,沒腰帶,只是扣了前面的紐扣,“金朵姐,城里人都不系腰帶,是不是為了脫褲子方便呐?”
“什麼城里人不系腰帶,女人穿牛仔褲一般都不系腰帶的。”
金朵吸了吸小肚子,盡量騰出大一點的空間讓馬小樂好順利地解開紐扣。
解扣子對馬小樂來說是很在行的,張秀花和柳淑英衣服上的紐扣不知道解了多少回呢。
馬小樂感覺金朵肚子上的肉少了很多,大腿好像也細了不少,“金朵姐,在那瘸子家是不是吃不飽,咋變瘦了呢?”
“呵呵,你懂啥,那叫苗條。”金朵聽了很開心,“你覺得我苗條了麼?”
“沒,我就是覺得你瘦了。”
馬小樂心不在焉,開始摳金朵的小內褲。
內褲是黑色的,很緊,馬小樂摳了好幾下才褪下來一點,金朵還配合著呢。
“金朵姐,小褲衩咋這麼緊呢,不能穿大點的?”
“小了好,能把屁股兜住,顯得又小又結實。”金朵干脆放松了全身,一動不動,任馬小樂擺弄。
“什麼又小又好,大了不更好麼,讓人一看就想上去扒下褲子摸摸!”
馬小樂嘿嘿直笑,金朵聽了只嘆氣,“哎呀,小樂,你還是沒改,流氓!”
馬小樂剛想反駁,外間的診室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醫生,醫生哪兒去了?”
金朵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邊提褲子邊示意馬小樂鑽到床底下,“你先躲躲,這可是婦科診室,你在里面說不清。”
馬小樂只好鑽進床底。
“在里面呢,這就出來。”金朵應著,准備開門出去。
“咔咔咔……”幾聲小皮鞋的聲音傳了過來,門被推開了,“醫生,在里面哪,正好,幫我看看下面,這幾天老是覺得不舒服,是不是得了難言之隱了。”
馬小樂從床底下看到了一雙粉色的小皮鞋,小小巧巧的。
“哦,那個我可說不好,這樣吧,你躺下來我給你看看。”
“行,就躺這床上嗎?”
“嗯。”
馬小樂看到了那雙粉色的小皮鞋“咔咔”地走到了跟前,兩腳對著撮了撮,就脫下了,一雙穿著白色襪子的小腳露了出來,隨即就抬上去了不見蹤影。
金朵走到牆角,拿起兩個支架放到了床上,“來,把褲子脫了,內褲也脫了,下身光著,都是女人,沒啥害羞的,早脫光了早看好。”
金朵一副老道的樣子,脫光了把兩腿分開放在支架上,馬小樂在床底下聽了有些按捺不住,他聽明白了,金朵要給這女人作檢查呢。
馬小樂悄悄地從床尾探出了頭來,對金朵擠眉弄眼,示意要悄悄出來看看。
金朵有些慌張,伸手把馬小樂的頭按了下去,可馬小樂很快又冒了出來。
金朵看那女人躺著挺老實的,心想讓馬小樂伸頭看看應該沒啥事,正好和剛才的圖畫結合起來認識認識,也省得自己再脫褲子了。
金朵做了個手勢,示意馬小樂不要出聲,同時把他的頭拉出床面,擺正,近距離地面對著那女人張開的腿窩子。
馬小樂有點擔心,倒不是擔心被發現,而是擔心那女人的腿窩子陡然噴出尿來,肯定會淋他一頭一臉的。
馬小樂一露頭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發現那女人東西的右邊有一顆大黑痣,上面還有三根毛,兩根長一些,一根多一點。
金朵見馬小樂看得發呆,便拿腳踢踢他的屁股,接著診斷起來。
“大!”金朵戴著一次性手套,扒著那女人的大唇唇,低頭看了馬小樂一眼。馬小樂立馬點了點頭,證明他明白是啥意思。
金朵笑了,不過那女人也有反應,一下把兩腿張開的更大了。金朵和馬小樂相視一笑。
“小!”
金朵拉著那女人的小唇唇,馬小樂心領神會。
照樣,那女人大大分開的兩腿又收小了點。
不過馬小樂還是看得很清楚,可是很納悶,這女人歲數不大,估計和金朵差不多,可那小唇唇實在是太老了,比張秀花又黑又皺的樣子一點也好不到哪兒去。
“帝!”金朵捏著所謂的黃豆粒對馬小樂一擠眼,馬小樂瞪大了眼,他還真的沒仔細看過這玩意呢。
“怎麼低啊,你說張開的大點小點可以,躺在床上還怎麼低呢!”
來檢查的那女人有點不耐煩了,兩手撐著床一下坐了起來,“看你年紀輕輕的,會不會啊。”
“別那麼急躁行不,這地方有毛病,哪能一眼就看透了,要那樣還要一聲干嘛,躺著別動!”
金朵說得很嚴肅。
做人像彈簧,有一弱有一強,那女人見金朵很有氣勢,便乖乖地躺下來。
幸好馬小樂的頭縮的快,那女人還沒發現。
講解繼續。
不過金朵覺得無從下口了,指著尿尿的小口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想說個“尿”字的,可怕那女人太聽話,“嘩”地一聲噴出尿來將馬小樂打濕了,而且她那尿還不干淨。
最終金朵決定還是終止講解,她一個眼神將馬小樂支使到床底,然後對那女人說:“你那東西是操勞過度了,估計一天至少得兩三次吧。”
“有……有。”那女人聽到金朵這麼說,頓時蔫了很多。
“那事先別干了,歇幾天吧,擦點消炎藥就可以了,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金朵把那女人帶到了外間,開始在病例上嘩嘩地寫著東西,“照這上面去拿藥,可記住啊,一定要歇住了!”
馬小樂從敞開的門縫看到了那女人的臉,長得還不錯,不過打扮得有些妖氣。
“……好,謝謝醫生。”那女人一溜煙地走了,小皮鞋“咔咔”聲也小了很多。
馬小樂從床底鑽了出來,扭扭腰,“娘的,腰酸死了!”
“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給你看了。”
“什麼白白看了!”馬小樂好像有點惡心的樣子,“她那小衛兵也太皺吧了。”
“小衛兵?”
“哦,就是你說的啥小什麼唇的,我叫做小衛兵,那大什麼唇的,我喜歡叫做大衛兵。”
馬小樂擴了擴膀子,“金朵姐,你給我說說,她那小衛兵咋那樣皺吧的呢,還黑黢黢的。”
“我不是說了嘛,那是操勞過度!”金朵帶著馬小樂走到了外間,“在這里還好點,要是有人來問,你就說是給你老婆來咨詢的。”
馬小樂想起了顧美玉那東西了,立馬問道,“金朵姐,你說有沒有女人的小衛兵特別大,大的出奇的那種?!”
“有,當然有了,不過那比較少見。”
金朵想了一下,“簡直說是太少見了,那樣的女人可不簡單呢,估計啊,得需要你這樣大的家伙才能搞得了。”
“為啥啊?”
“為啥,你想啊,那小唇唇又厚又大的,那不有間隔麼,一般長度是不夠用的。”
“噢,明白了。”馬小樂點了點頭,還想弄明白金朵剛才說的啥是操勞過度,“金朵姐,那啥是操勞過度啊。”
“唉,你看你,腦子那麼活套,咋這方面就不行呢!”
金朵呵呵笑了,“那就是說,她那腿窩子被弄多了,你想想,那兒被你們男人的棒子來來回回地連搗帶揉加撮巴的,那不是操勞過度麼!”
“哦,你早說嘛!”
,馬小樂一副幡然頓悟的樣子,“你就說她被男人睡多了不就成了麼,還什麼操勞過度!不過啊,那也不都是男人的功勞,沒准她自己還操勞她自己呢!”
“哈哈……”金朵掩著嘴大笑起來,“你懂啥,那叫自慰。”
“行了行了,別給整些名詞。”馬小樂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剛才你扒開那女人的腿窩子,指了指一個口兒沒說話,那啥意思啊?”
“那是尿尿的地方。”
“哦,就是和男人搞事時用的地方唄。”
“那不是!”金朵馬上糾正,“尿尿的地方是專用的,它下面還有個小口兒,那才是給你們男人用的呢。”
“什麼,兩個小口兒?”馬小樂皺眉伸頭,看著金朵百思不解,“那搞事的時候咋不用看就知道要進哪個小口兒的呢?”
“那……”金朵一時也無法回答,不過她舉了個還算是恰當的例子,“那是本能的事情,就像你摸黑吃飯似的,總不會吃到鼻子里!”
“喔,原來是這樣。”
馬小樂領悟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兩個小口兒,咋會是兩個小口兒的呢!”
咕噥完了,馬小樂覺得還是直接看看比較清楚,“金朵姐,來,你給我看看,我看看兩個削口兒是都是啥個樣子!”
“你還要看啊。”金朵有點犯難為。
“剛才那女人的又沒看透,還得看看。”馬小樂拉著金朵又往里屋走。
金朵聽馬小樂提起那女人,嘆了口氣,“唉,其實剛才我違背了我們醫德,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不過從另一個方面講,我對你是負責了。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都有不對的地方,那現在我就親自演示一下,算是一種彌補吧。”
金朵很麻利地自己脫光了下身,又找張新床單鋪了,爬上去就仰面躺下來,蜷起腿分開了,自己扒弄開了腿縫子,“小樂,你快點看,要不等會又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