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被他直白又熱切的眼神看的面紅耳赤,小手也被他拿著舉到嘴邊去親 她動了動,沒抽出來。
吳遠山在她小手上印下一個吻,問她,“還有嗎?”
什麼?她去看他。
吳遠山大手捏了捏她的手心,“還有沒有不會的,我一塊給你講了”
“……還沒做完”
“那你慢慢做,我不急,在這坐會等你”
“……”余茵默,過了會看他沒有自覺,她說“你先松開我,舅舅”
“寫字又不用左手”
“……”
談判失敗。
她又掙不開,皺著小眉毛單手去抽演草紙。
吳遠山自然只是逗逗她,他看她做題時專注認真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她從小就這樣,要投入到一件事情里就很能自動屏蔽外界的干擾。
這是個好習慣,做家長的應該欣慰的。
只是此刻吳遠山卻莫名有了點惡趣味。
他拉著她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摸著,玩著,她顯然被影響了,有點不悅的看著他,可是吳遠山臉上一本正經,還用下巴點了點她還剩半張的卷子,示意她繼續。
余茵撅撅小嘴,不理他,又繼續看了起來,吳遠山玩了一會,又拿著她的小手放到他腿間,讓她包著他的雞巴揉著,她開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過了會覺得不對,低頭一看,小臉爆紅,就使勁往回抽手。
吳遠山被她一個用力捏住了命根子,大手抬起她下巴,“你輕點”
余茵氣急了,瞪著他故意又加了些力。吳遠山無奈,手抄到她腋下把她抱到懷里,拿下她的手,咬著她的耳朵說,“這麼狠嗎?要給我捏壞?”
“哼……”她把臉扭向一邊不說話,吳遠山正好俯下頭去吮吻她露出的纖長的脖頸,又去舔吮她的耳垂,余茵掙扎著要下去,“別……”
吳遠山抬手包住了她的乳,隔著薄薄的睡衣揉捏著,又從敞開的領口探下去,大手一包,繞著奶頭打著轉的摸。
余茵隔著睡衣去按他的手,力量不大,吳遠山卻微喘著停了下來。
她的嫩乳還貼著他的掌心,隨著她的呼吸和他掌心相觸,吳遠山另一只手繞到前邊去攬她的腰,嘴含著她的耳垂,貼她耳邊說“你救救我好不好,茵茵”
“救救我……”聲音竟帶著說不出的幽暗和絕望。
他的臉埋在她的脖子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他的手和她的乳兒毫無間隙肌膚相貼,她臀下壓著他的男性生殖器,燙的她發熱,不止脖子和臀,連心都燙了起來。
她竟然想哭。
眼淚也確實流下來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點空,認真說起來也沒多難過,可眼淚竟然止不住。
吳遠山掰過她的小臉,吮掉她臉上的淚,去親她,額頭,眉骨,眼睛,面頰,鼻子,最後他的鼻子和她的相貼,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吳遠山微微側臉去啄她的唇,她的嘴唇小小的,又軟又有彈性,還微微嘟著,像塊粉紅色的軟糖一樣,他嘴唇和她的碰著觸著,感受到她的戰栗,他收緊了抱著她的手,伸出舌頭描繪她的唇线,又去舔咬她的鼻頭和下巴。
流連輾轉的親吮像把她當成一個美味的甜點。
余茵的心跳亂的不像樣。她抬手去捂,怕他聽到她失序的心跳聲。
吳遠山當然聽到了。
他甚至沿著她的下巴親到脖子,流連在胸口,最後把臉側貼在她胸前聽。
聽了一會兒,他側了側臉,嘴去含她的乳頭,吸了又吸,溫柔至極的舔弄。
余茵早就軟了,動不了了。像被人拖著拉到懸崖,明知道那人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推到深淵,可自己卻手腳發軟,沒有一絲掙扎的力氣。
吳遠山吃了一會,等她乳頭發脹挺立,他托著她的奶子讓她看,“沒有舅舅那麼愛吃外甥女的奶子的。可是我吃了就戒不掉了,還有你。我後路都斷了,你還要把我推的遠遠的嗎?”
余茵覺得好笑,也真笑了,“我沒逼你啊舅舅”一直都是你在逼我。
吳遠山一只手滑了下去,手指抵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磨著,問她“那你要不要我……”
余茵覺得現在十七歲的人好像不是她,而變成了學富五車的舅舅。
她認認真真的看著他,說“我說不要你,你會不摸我不親我不愛我了嗎?”
吳遠山手指破開她緊閉的肉唇長驅直入,他看著臉色嫣紅的余茵笑著說“我會”
手指越發快速的進進出出,後來又加了一指,上下翻飛,把她送上了高潮,汁液泄了他一手。
他抽出手指將她的水塗到她奶子上舔吮,抬頭看著她說,“不摸你不親你”
把她的手放到他心口,“也不愛你。”
余茵輕笑著去抱他的頭,跪在他腿上直起了身,吳遠山仰著頭去啄她的唇。一下下貼合,舔著她的嘴角撬開她的嘴巴。
他們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余茵捧著他的臉說,“剛好,也沒有哪個外甥女窩在舅舅懷里纏著他親。”
所以,我們多配。
所以,你可以少愧疚一點。
吳遠山把她抱到懷里,摸著她的頭發,像愛撫一只乖巧的小貓,像她幼時有次過年來玩偷喝了他放在書房里的酒紅著小臉趴在他懷里跟他說悄悄話,和他分享她小小童年自以為很重要很重要的“秘密”
她對他那麼信任,依賴。
他對她卻那麼巧取豪奪,耍盡手段。
剝開掩飾,事情的本質其實不過是他仗著她會心軟。
——他依著自己的閱歷和手段在欺負一個會心疼他的小姑娘。
吳遠山也覺得自己無恥卑鄙極了。
可還是要這麼做。誰又會可憐他呢,沒人能救他,只有他自己。
吳遠山把她抱得又緊了幾分,問她,“你願意嗎?”
救救我。
余茵覺得她但凡再清醒一點,想想外面一屋子對她關切呵護妥帖照料的親人也不會應允。
可她太困了。
又或者,V真難求,她還是離不開他。
總之,她窩在他懷里,輕輕點了下頭,說“好”
如果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