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東剛一進門就被個花蝴蝶似的小人兒撲了個滿懷。
一陣香風襲來,他趕緊伸出手去接她,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下意識訓她,“毛毛躁躁的像什麼樣子?”
她也委屈,要不是因為他弄的藥,她怎麼會巴巴的跑到他房間來找他,如果不是她冒然跑過來又怎麼會稀里糊塗的在他房間和程越胡鬧起來,最後甚至答應了那麼離經叛道的條件。
所以說,都怪他。
“你還說我呢?”
她抓住什麼把柄似的嗔怪的看他,小嘴叭叭不停,一直在控訴“你說,你又在我喝的牛奶里動了什麼手腳?你知道我剛才有多難受嗎?你又給我下的什麼藥,我不是答應了你今晚可以過去找我嗎,為什麼還要給我下藥?!”
她越說越覺委屈,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非要他給個說法。
余向東看的好笑,他輕輕拍拍她的頭,像看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似的瞅她一眼,“沒放什麼別的,就是一點助興的東西,對身體沒傷害”說著繞過她邊解袖口邊往沙發那走。
余茵急忙跑到他面前攔住他,想起沙發扶手上那一片片泅濕的痕跡,她眼神有些飄忽,語氣也沒有那麼衝了,而是放軟了聲去摟他的腰,“我不管,反正下次你不能這樣了”
見他挑眉不語,余茵皺著小鼻子解釋,“在自己家里也不行,萬一有人突然上門怎麼辦?爸爸你不能這樣……”
“那……”他挑起她的下巴笑了下,“如果以後你都乖乖的,我可以考慮”
她鼓了下嘴巴,問“怎麼才算乖?”
他笑吟吟的,摟著她的纖腰貼緊自己下腹,鼓鼓囊囊的下體挨著她聳頂兩下,“比如說乖乖的讓我肏個爽,兩張小嘴都要把爸爸伺候舒服,咬雞巴的時候吞的再深些,叫床的時候可以叫的騷一些響一些……”
他還在饒有興致的列舉著,余茵已經快羞得頭頂冒煙了,余向東見狀停了話頭,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爸爸才說了這麼幾個就受不了了?那你怎麼才能乖一點呢?”
話落,他松開她,伸手去解自己衣扣,拿了睡衣徑自去衛生間洗漱。
留在原地的余茵有一種被遺棄的難過,明明就是他做的不對,現在他又這麼諷刺她。
剛剛他嘲諷的眼神激起了余茵的叛逆心,她像要證明什麼似的,孤注一擲的解開自己的睡衣,渾身赤裸著打開了浴室的門。
他背靠著門在衝澡,浴室的水汽在磨砂質的玻璃門上形成厚重的水霧,霧氣堆積的深了化成縷縷細流向下滑落。
他的背影在水汽的熏蒸下變得朦朧而厚重,寬闊而有力量。
余茵慢慢走近,從後面抱住他精瘦的勁腰。
肌膚相觸的那刻她明顯感覺到他身子僵硬了起來,但只是一瞬,隨即他又不理她,只是把水流調細,自顧自洗著澡。
她莫名有些委屈,小嘴不自覺撅了起來,飽滿渾圓的胸部貼著他光裸的脊背磨蹭著,小手還不安分的往下伸,穿過他茂盛的森林去尋那冒著熱氣支棱起來的肉根。
“爸爸下了藥就不管我了嗎?”
她抓著他一個睾丸輕輕揉捏起來,“……而且,我也沒有不乖啊”她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又鼓起勇氣說,“再說我哪次沒有聽你的話,我不乖你教我不就好了?”
說罷,她沿著他的脊柱落下一串串濕熱的吻,吻後她還伸出小舌頭奶貓似的一下下舔舐起來,白嫩的小手更是直接握上了他上翹的陽物,指腹在肉莖表皮的溝壑處滑過最後落到頂端的馬眼處。
她抓著他的雞巴低低的嬌喘,“爸爸的雞巴好大好硬,我……好喜歡”
余向東哼笑了聲,“知道你喜歡,但你沒必要這麼握著爸爸的雞巴不放。還有奶子,誰家女兒脫得光溜溜的用奶子蹭自己爸爸的背了?”
她被他臊的臉熱不已,但沒像以前似的避著,而是直接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腿間的嬌花上。
“干什麼?”余向東轉身笑著看她,“把爸爸的手放你小逼上干嗎?”
她咬唇,不答,直接掰開他的手指,牽引著它伸進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里。
本以為他會順勢給她個台階下,但他沒有,那手指即使被她的媚肉緊緊吸裹著也分毫未動,反而是她濡熱的穴肉焦灼的吮著他的手指,不願放開。
余茵無法,紅著臉抓著他的手動了起來,長長的手指分開熱乎乎的肉瓣在濕滑的甬道里慢慢抽送了起來。
就著豐沛的汁液,手指進出的很順暢,這是她第一次拿著他的手來弄自己,感覺很酥麻微妙,但不夠。
這種程度的疼愛就像是隔癢撓靴,只會讓她越來越癢,越發難受。
她忍得滿臉潮紅,口干舌燥,偏偏余向東還不放過她,低沉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抓著爸爸的手插小逼是不是特別爽,水流了一股又一股,手都給我打濕了”
“……爽的”她開口回應,媚眼如絲的看他,“爸爸用力些,小……小逼好癢,爸爸幫揉揉”
他笑,“你流了這麼多水,光揉可不夠,估計還得找個東西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