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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2章 討厭?

余茵繞 余戳 1956 2024-03-03 16:43

  余茵在大院住了一周了,在這段時間里周鑫驍帶她見了他的發小兄弟又帶她去拜訪了親朋好友。

  這還是余茵難得有閒暇時間的傍晚。

  她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就聽到門口傳來汽車的引擎聲,她以為是周鑫驍,連忙跑出去去看。

  最近,他又被趙晉南安排了“任務”,現在還要整天早出晚歸,不過這事兒連趙老爺子也沒多說什麼,她也不好過問。

  還有一件事就是前兩天她終於見到了周鑫驍的大舅舅趙晉北,他的人和周鑫驍形容的很像,高大冷峻嚴肅,大概是因為家里長輩是軍人出身所以周身自帶一股肅殺冷然之氣。

  可要說全是因為長輩也不那麼嚴謹,畢竟在趙美芝和趙晉南身上這種感覺就弱了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大概是趙晉北性格使然吧。

  余茵其實挺怵這類人的,所以簡單的問候一下,收下見面禮余茵便不動聲色的開始避開趙晉北了。

  好在他公務繁忙平時也很少回家,所以兩人本來也沒多少機會碰面,這讓余茵很是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松到一半,她迎面就碰上了蔣川。

  他微挑著眉,看著撞進自己懷里的小人兒,聲音里帶著點調笑,“這是急著去哪?”

  他的手規規矩矩的立在身側,等她站直身,看著她粉嫩嫩的臉蛋他還在笑,“怎麼?撞著人連個歉都不道?”

  “……對不起”余茵悄悄後退一步,站直身子輕聲道。

  他神色微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跟你開玩笑的,好歹你也是他的女朋友,說對不起就生分了”

  說罷,又問她,“阿驍還沒回來?”

  “沒……”余茵櫻唇微啟,語氣淡淡。

  蔣川又瞧她一眼,“以後小心點”

  語氣有點若有所指。

  余茵抬頭看他,正撞到他帶著點嘲諷和倨傲的雙眸中。——她終於能確定一件事,蔣川討厭她。

  應該也不希望她和周鑫驍在一起。

  是因為什麼“不自愛”還是“配不上他兄弟”的想法余茵並沒有興趣了解,她只要知道這個人對她有著深深的戒備就夠了。

  這樣很好,最好以後能離她遠遠的,反正她也不是很願意看到他,畢竟只要看到他她就會想起一些難堪的往事。

  蔣川噙著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里他眯著眼看著她烏溜溜的眸子,對視幾秒,他垂眸看了看她捏著裙擺的手指,語氣淡淡,“阿驍托我好好照顧你,以後在學校有事可以直接去找我”

  “……”余茵沒說話。

  蔣川玩味的看著她“郁悶”的表情,笑著又道,“要是被欺負了也別不吭聲,這四九城里的男人都一個德行,見到個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姑娘聞著味就能湊上去,要真遇到那種沒皮沒臉的直接跟我說就行,犯不著動氣,不值當”

  余茵頷首,“多謝了”

  他傾身,朝她湊近了一些,低頭說,“我說了,跟我說這些就生分了……”

  ……

  蔣川回到家就看到站在院子里打太極的他爸蔣成軍,自之前那場大病過後,老頭子就格外注重保養身體,用他自己的話說“人不服老不行”

  所以老頭不僅從老爺子的警衛員那里“偷師”還自學了太極拳,蔣川見他爹自己練的磕磕絆絆卻不願意去找師傅,他就自己給他找了一個,這不,學了兩個月,終於能打的“像模像樣”了。

  要蔣川說啊,就他爹這副經年不常鍛煉的身子骨,練到現在這種程度也就頂天了。

  可他爹不這麼認為啊,人總覺得自己是武功奇才的料,所以每天練的倍兒上心,連“念叨”他的時間都縮短了不少。

  當然,對此蔣川是樂見其成的。

  “呦,練著呢”蔣川勾著唇角衝他爹笑。

  蔣成軍無視他,旁若無人的把自己剩下的一點招式做完,然後才取了毛巾擦著汗問他,“又哪兒去了?”

  在他看來蔣川就是太野了,恨不得整天不著家,小的時候他還能揍他兩頓把他拘在家里,長大了這孩子是越發有能耐了,無論他出什麼招人家都能見招拆招,還能讓他說不出話來。

  對此蔣成軍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去趙家找阿驍了”他哼道。

  哪知蔣成軍聽到這話更加來了勁,“你看看人家阿驍,出國之前都能帶回來個女朋友,你呢?什麼時候能讓我們見見兒媳婦孫媳婦的影子”

  蔣川嘖了一聲,“兒媳婦先不要想了,你要是著急抱孫子,我這邊放出消息,不出一年您想要幾個我給您抱回來幾個”

  “……”蔣成軍被他的渾話氣黑了臉,抬手就把擦汗的毛巾扔向蔣川,“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個混賬小子!”

  蔣川接住毛巾,隨手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笑說“生都生了,您可沒地兒後悔去……”

  “滾滾滾”蔣成軍揮手趕人,“少在我跟前氣我”

  “哎,得嘞”蔣川衝他爹笑了下,隨即慢悠悠的踱回自己房間。

  ……

  深夜,蔣川的臥室里煙霧彌漫,氣味嗆人。

  煙灰缸里至少堆了五六個煙頭,他冷著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腿間巨大的凸起,眉頭緊皺,再次想起了剛才做的春夢……

  夢里人有著一雙純淨無暇像小鹿一般的眼眸,夢里的他像個衝出樊籬的野獸,一次次在她身上肆虐,讓她的眼因他變得迷離繾綣,千嬌百媚。

  醒來,他就像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再次面對了人生的尷尬境地。

  濡濕的床單被他泄憤一樣甩到一邊,他下了床,坐到桌邊喝了幾杯涼茶疏解心中的燥熱。

  可作用不大。

  須臾,他咒罵一聲咬著煙皺眉握上了自己腫脹碩長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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