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蔣川“犯錯誤”。
周鑫驍現在不在國內,蔣川撬牆角的做法確實不地道,別的不說,朋友妻不可欺,尤其這還是阿驍帶回家讓他們見的人,蔣川確實越距了。
話題說到這里漸漸變得沉重許多,兩人起身去了外面。
陸軒今天是推了佳人邀約從宴會上提前離席的,本以為蔣川有什麼重要事,結果卻是因為這種糟心事。現在他覺得自己現在弄得里外不是人。
“什麼時候的事了?”陸軒皺著眉,“上次阿驍回來之前?”
“嗯”蔣川點頭。
陸軒垂眸,煩躁的摸了摸眼尾,想到阿驍走前那次他們出去喝酒,蔣川這小子因為一點小事挨了頓揍,當時他們還覺得阿驍下手重了點,現在看這哪是重了,這是對他太仁慈了!
“值得嗎?”陸軒不解。
一個女人而已,就算長得好看了點,但好看的女人那麼多,為了她們這麼對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陸軒覺得不值得。
蔣川笑了下,“你這話我也問過自己,要擱以前我也覺得都不用選。”
得,兄弟這麼多年,陸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就是死不悔改的意思。
“你好自為之吧”
他也懶得勸,“老爺子那里我可以幫你,但阿驍那邊你自己解決。別以為他走之前動了手後面就沒事了,等他回來騰出手,收拾你的時候多著呢。到時候我一准替他多扔幾塊石頭。”
“別啊,哥”舌頭頂了頂臉頰,蔣川道“我知道這事兒是我渾,但你也不能只幫阿驍不幫我啊。”
“你也知道自己渾?”陸軒被他氣笑了,“去,別跟我這兒賣慘了,我是幫理不幫親。更別說和阿驍比,你一樣都不占。”
“......”
節目結束,余茵發現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不見了。應付完找她寒暄的人,她沿著走廊去找蔣川。
剛才蔣川旁邊還有一個人呢,瞧著很像周鑫驍的兄弟,余茵有點心虛,不明白他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而且,他不是說今天有事來不了了嗎?
正走著,突然一只手橫空伸了出來,扯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一間空教室里。
余茵驚呼。
直到聞到熟悉的味道,她才放下心,把手抵到他胸前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她嗔怪道,“你做什麼?嚇我一跳。”
蔣川悶聲笑了下,把頭埋到她頸間,呼吸著她身上清甜的橙花香,笑著道,“抱歉,沒忍住。”
“切”余茵撇嘴,道歉第一名,但不用說肯定沒過心,“對了,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突然很想你啊,想著你今天會畫什麼樣的妝,會梳什麼樣的發髻,會做什麼樣的裝扮,滿腦子都是你,所以我就來了。”
“......”
這人還能再肉麻一點嗎?
余茵被他說的臉都紅了,尤其他現在還得寸進尺的伏在她頸間輕咬了口,不疼,但撩人的緊。
他咬的輕,唇足夠軟,吻的她心都酥了。
“別......”余茵的聲音柔的能滴水,她推著他親昵的頭,嬌聲說“在學校呢”
“嗯,我知道。”蔣川聲音沙啞,吐息灼熱濕潤,拂在余茵耳側,弄得她心里也癢癢的。
嘴里說著知道,這人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放肆露骨。
不僅單手鉗著她的腰深吻著把人壓向了自己,蔣川還用空著的右手撩開了她單薄的裙擺。
“不,不要”余茵嬌喘著拒絕。
這里確實不是親熱的好地方,蔣川握著她的臀瓣克制的肉了兩把,漸漸松開她的唇。
他親的凶猛而急躁,只吻了一會兒,余茵眼里就泛起了水光,唇色殷紅,靡艷又撩人。
他眼眸幽深,牽著她的手去了不遠處閒置的化妝間。
“蔣川......你怎麼了?”
直覺告訴余茵他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但他動作太急切,剛關好門,就疾風驟雨的再次吻了上來,把她吻得身子發軟,無力發問,又解開她身上的薄衫,把她抱到桌子上再次吻了上來。
天。
“唔......”
胸前的渾圓被他整只握在手里,余茵喉間發緊,氣息已然紊亂了。
然而,他比她更亂。濕熱又粗重的喘息帶著隱忍的欲望,蔣川懾住她的唇珠,纏吻著舔過她貝齒,一只手悄然伸到後面,撥下她的發簪——
頃刻,黑發飛揚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