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終於知道什麼叫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無論這個男人平時多麼的道貌岸然!
“輕一點……”好不容易能說句話,余茵根本顧不得所謂查數,先扁著小嘴跟他求饒,“等會兒……還要出門,嗯,別咬……”
沒想到她剛嬌嬌的求了兩句,這人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力氣還不小,估計一會兒都得留印,余茵仰著纖頸呻吟,抬手抱著他的頭,威脅道:“再咬我晚上就不來了”
顧明誠動作一頓。
呵,小姑娘還學會威脅人了。
他撫托著她的小屁股把人抱起來,走動間紫黑的陰莖緩慢深插,一步一頂,把人弄的哼哧嗬嗬的媚叫。
“不來了?”他眯了眯眼,猛然頂肏。
肉莖盡根插入,撐得甬道緊繃發脹,余茵嗚咽了聲,指甲深深陷進他後肩肉里。
陰道瞬間充實的飽漲感逼得人發瘋,余茵控制不住的吟叫,私處軟肉也吮著他的陽物劇烈收縮。
顧明誠被她吸得額角冒汗肌肉緊繃,差點繳了械。
沒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險些著了她的道,他暗暗抽氣,掐著小姑娘的臀肉再次挺胯聳腰——
紫紅肉物沾了淫水看上去油亮亮的,他挺身猛入,肉棍帶出零星水沫,淫水順著兩個人交合處淅淅瀝瀝的往下落,滴到他郁郁蔥蔥的陰毛上,把茂盛毛發弄得粘濕成縷,濕噠噠的貼到小腹,顯得淫靡又色情。
肉體拍打的聲音響亮又有序,男人邊走邊操,女孩叫的期期艾艾越發嬌浪,豐沛的淫水更是止都止不住,隨著兩人的走動,在地上留下一片淫靡水跡。
“選了禮服也沒用,還不是要換”
他捏了捏她的臀肉,低頭看向兩人交合處,肉眼可見的,烏黑毛發已經濡濕黏膩,尾部肉根和碩大囊袋沾了淫水的光澤變得水光油亮,蓬勃茁壯,至於消失的肉段……
他輕輕動了動,結合處立刻響起嘖嘖的水澤聲,余下肉莖在鮮紅蚌肉的吸附下露出冰山一角。
他一動,大股的淫水順著粗長肉莖開始滴落,除卻吻合處,大部分都流進了他的西裝褲里。
顧明誠低笑,“不過不止你一個,我也要換了。”
余茵臉熱了又熱,順著他的視线瞥一眼,心跳瞬間失序。即使做了那麼次,她依舊疑惑,那麼粗長的東西到底是怎麼放進她身體里的!
她的心思全在臉上放著,顧明誠嘴角上揚,“看什麼呢?”
余茵立刻把視线轉向一邊。
顧明誠把那東西拔了出來,貼著她尚未合攏的小口蹭著,語調愉悅,“怎麼又不看了?”
“誰看你了?”余茵哪受得住他這樣調侃,臉頰通紅,嬌嬌的撇了撇小嘴。
“沒看我?”他俊眉微挑,抱著人坐到沙發上。這個姿勢性器進入的更深,圓碩龜頭快戳到子宮口,余茵被撐得嚶嚀,扭著身子想逃開。
顧明誠緊緊箍住她的腰,捏著下巴和她對視,“剛剛說什麼,晚上不來了?”
“……誰讓你又咬我”她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消聲,情緒波動,下面蜜洞小口夾咬著他的粗物吞的暢快淋漓。
余茵也感覺到了,臉上紅的不行,扭著臀想把那東西擠出來。
“到底是誰咬誰……”
明明是低沉醇厚的聲音,偏偏被她聽出一絲揶揄和調笑來。余茵哼哼兩聲,張嘴在他下嘴唇咬了一口,“就咬你了,怎麼著吧?”
“不怎麼著”顧明誠朗笑,湊到她耳邊低語,“隨你咬,別哭就行。”
“……”余茵看著他的笑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顧明誠話音一落就把她舉了起來,真的是舉起來,然後托抱著,狠狠把她扣向胯部。
“啊——”
咕滋一聲,兩人尚未分離的性器驟然契合!粗莖直直插入甬道。
似乎是一個訊號,顧明誠進攻的訊號。
接下來他身體力行的讓她知道什麼叫“不怎麼著”!
啪啪啪的身體拍打聲讓房間迅速升溫,女孩的媚聲呻吟更是讓屋里春意盎然,顧明誠指揮她攀著他的脖子自己坐下去,享受著被她圓滾滾的小屁股撞擊帶來的快感。
可小姑娘實在太嬌氣,只動一會兒,不是嫌脹就是嫌累,然後噘著嘴小意的在他唇上啄了兩口,就趴在他胸口一副虛弱的再也沒力氣似的模樣。
“身子太弱了,明兒跟著我一起鍛煉。”
他捏了捏她耳骨,翻身把人壓到到身下,舉握著她的腿,扶著粗屌送進小逼,肉頭噗呲一聲破開貝唇,長驅直入迅速戳弄,搗的小逼滋滋冒泡。
身下的小姑娘蕩著渾圓雙乳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許久,在一室春意中,余茵的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嗯……嗯……”
彼時,她正被顧明誠扣著腰從後面快速入著,身子晃晃蕩蕩,雙峰滑過一道乳波,端的香艷撩人。
她抬起酡紅的小臉,嗯嗯叫著讓他慢一點,斷斷續續說,“家里……電話……”
顧明誠不願停,胯部更重的撞上去!
碩大囊袋啪的拍上陰阜,聲聲撩耳,次次重擊。
蜜桃般的白嫩屁股早已經被他撞得微腫通紅,顧明誠欲壑難平還不滿足,扯著她的胳膊慣的更加肆意。
“電……電話!”余茵嗓子都啞了,艱難的喊他。
顧明誠置若罔聞,任它響著,一會兒,電話自動掛斷,他操得更加快了,余茵也完全說不出話來。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兩個人紛紛低吟,難以招架。
事後,顧明誠把人抱到懷里親了又親,卻被小姑娘嫌棄的推開臉,嬌聲說,“你離我遠一點,衣冠禽獸”
禽獸?顧明誠失笑,舉著她的手到嘴邊親了親,“對你已經很好了小姑娘。太禽獸的都沒對你做。”
余茵想起他之前說的捆綁什麼的,臉募得一熱,不敢接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