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纏綿是被航航的哭聲打斷的,沈薇聽到航航哭了趕緊推開身上的男人去哄兒子。
吳遠山也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回了自己房間,等他再過來時已經穿戴整齊,又恢復了一副文質彬彬的儒雅模樣。
當然,如果他沒有在孫子吃奶的時候揉捏他媽媽另一側乳房的話這個形容會更有說服力。
沈薇推開他的手,吳遠山順勢拿開,過了會兒,又把手伸到她裙底動作著,沈薇把他的手夾在腿間不想讓他動,可吳遠山依舊將手指送了進去,戳戳搗搗,須臾,把水淋淋的手指拿了出來,放嘴里舔了舔,又將剩余的液體抹到她另一側乳頭上,將嘴湊了上去,和孫子一起吃奶。
沈薇咬著嘴唇,看著胸前一大一小的兩個腦袋,整張臉羞得通紅。
航航吃了奶,他們把臥室窗戶打開透氣就出去了。
余茵長出一口氣,被剛才的所見所聞震驚的心里砰砰直跳。她不敢耽擱,聽到客廳沒聲音趕緊溜回了自己房間。
晚上吃過飯,余茵就提出要和吳玥一起去樓上外婆家住。
吳家住的是吳遠山分到的福利房,因為要和家里老人一起住,他們又自費在樓上買了一套房子給父母住,一家人上下樓住著,又有電梯,平時做個飯都能在一起,非常方便。
喬玲問她,“怎麼突然要上去住?”
“我想讓外公教我下棋,怕太晚不方便,反正那邊也有客房,我想和媽媽一起過去。”
余茵的外公以前也是老師,又是棋藝愛好者,圍棋五段,象棋業七。退休後平時沒事就喜歡去小區找老友下棋聊天。
喬玲聽余茵這麼說,又勸了兩句,見她堅持也就笑著應了。
吳遠山笑著說,“茵茵想學下棋,舅舅也能教你啊”
余茵婉拒,“舅舅你還要忙自己工作,我怎麼能耽誤您的事,我就學著玩玩,剛好也能陪陪外公和外婆。”
話說到這個份上,吳遠山和喬玲也沒再勉強,所幸兩家離得近,一層樓,上下電梯的距離而已,余茵想去陪老人家也無妨。
吃了晚飯,沈薇抱著航航陪余茵一起搬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就幾套換洗衣物,還有她的學習資料。
生活用品什麼的樓上也有備份,不用另帶。
吳玥還在下面和喬玲看著電視聊天,她們三個一趟就把東西拿完了。
沈薇還抱著孩子呢,余茵本來是一點都不打算讓她拿的,大不了她多跑一趟也沒什麼,可是沈薇笑著說沒事,她抱慣了航航,不耽誤做事。
余茵見她堅持,也隨了她。
以前也是這樣,沈薇每晚都會抱航航過來給老人家看看,航航作為吳家第四代頭一個孩子,受到了全家人的寵愛和關注,尤其余茵的外公和外婆,一天見不著他就要下去去找,嘴里喊著大孫子。
為此,吳軍佑還抗議過,說明明他才是原裝“金孫”可老人家嘴上就圖一順口樂呵,叫習慣了也不願意改口,時間一長,大家也都習慣了。
客房是本來就收拾好了的,余茵將東西放好就出去和外公外婆一起逗航航玩了。沒一會兒,樓下人也坐不住了,都跑了上來。
余茵外婆直樂呵,嘴里還嫌棄,“你們大晚上又跑上來干嘛?”
吳遠山說,“當然是來看你們了,難得今天人這麼齊全,玩會?”
余茵外婆沒別的愛好,就愛打麻將。
吳遠山為了讓老母親開心,常常帶著媳婦和兒子兒媳過來陪她打幾圈,平時沈薇和吳軍佑忙的時候就他和喬玲兩個人過來,拉上他爸這個牌簍子湊數,一家人說說笑笑,陪老人共享天倫。
吳遠山這話可說到他媽心坎里了,老太太嘴上矜持著,“我還要看我大孫子呢”眼已經看向旁邊的麻將桌了。
喬玲察言觀色,說“讓茵茵帶航航會兒,航航喜歡跟她呢,委屈不了您孫子。”
吳玥也笑著勸她媽,幾個人說著就往牌桌走,沈薇先過去把麻將盒拿了出來放到桌上。
四個女人圍坐一圈,噼噼啪啪搓了起來。
沈薇跟吳遠山推讓,“要不爸爸您來?”
吳遠山擺手,“下午累著了,這會兒不想動,你們玩吧。”
聞言,沈薇臉一紅,不敢再問。倒是喬玲問他一句,“你下午干嘛去了,還能累著”
吳遠山說,“在做個研究,最近院里空個位子,論資歷也夠了,只是上面說還是多出點成果更保險。”
“哦”聽是這事,她也沒再問。
吳遠山看她們玩了一局,就去找他爸下棋去了。
女人真有點麻煩,打麻將就打麻將,還天南海北的哪都聊,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這四個知識分子女人聚一起也沒好到哪去,吳遠山聽了一會兒就覺得腦殼疼。
干脆去找老爺子下兩局。
老爺子也正心塞著,就因為他不會打麻將,還學不會,可沒少被自己媳婦兒嫌棄,平時玩也不愛帶著自己,當他喜歡沒事出去找人下棋嗎?
這不在家媳婦也不理他,說他沒用,棋都能下,中華國粹都學不會,枉為人民教師,徒有虛名。
他也是常掬一把老淚了。
所以,這會兒兒子找他下棋,他也難得露個笑臉,跟他去了偏廳。
余茵抱著航航玩,看她們打麻將聊天。
她不會,看也看不懂,瞅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了,偏牌桌上四個人打的興致勃勃熱火朝天她也不好插嘴打擾,所以就抱著航航回房間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