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清純少女
說完不管不顧單美仙的哀求,把她銀白色的裙子擼到了腰,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秦傑伸出了一根中指朝著單美仙的菊花處伸出,小小地洞口四邊充滿了皺紋,秦傑小心翼翼地指中指插了進去,頓時讓單美仙發出了一聲驚叫聲,中指被緊緊地包裹著,沒想到會這麼地緊,秦傑開口說道:“以後還敢不敢?”
這種調情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只見單美仙乖乖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妾身再也不敢了,夫君你現在不是還有要事要回去辦呢?相公快回去吧,要不然妹妹們要擔心了。”
聽見單美仙的話秦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你在這里等我,我辦完事後就回來,東阿縣的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也該去闖蕩江湖了。”
說完話後在單美仙的整理之下,不舍地退出了中指轉身瀟灑地走了出去。
縣衙後院秦傑把眾女都叫到了一起,開口說道:“現在東阿縣一切都走上正軌了,夫君我想要去好好闖蕩一下江湖,你們覺得我的提議如何?”
沒等秦傑的話音剛落,宋玉致就高興地跳了起來,開口急切地說道:“好耶,終於可以出去玩了,再呆在這的話我都要被悶出病。”
宋玉致粉紅的嘴唇高高地撅起,讓秦傑忍不住好笑起來,雙手一攬把她整個嬌軀抱在了懷中,對著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宋玉致氣喘吁吁起來,秦傑這才松開了她的嘴唇。
只見宋玉致的臉龐嬌艷欲滴面若桃紅,開口嬌嗔地白了一眼秦傑道:“落雁姐,你看相公老是欺負妹妹我,你們也不幫下我。”
宋玉致粉嘟嘟的小嘴撅了起來,真像一個可愛的小女生。
沈若雁和眾女嬌笑出聲,開口說著道:“相公有欺負你嗎?我看你是巴不得被相公欺負吧,我看某人還樂在懷中呢?瞧瞧那眼帶春情臉若桃紅,這可是發情的征兆啊!妹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沈若雁剛說完,紅拂女和李秀寧等人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眾女一副就是這樣子的表情里,頓時讓宋玉致更加地嬌羞不堪了起來,跺了跺腳不依地撅起了紅唇道:“哼,我再也不離你了,你們都欺負我。”
話後從秦傑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撅著嘴仿佛受了欺負一樣像個小媳婦般,安靜地站在了旁邊一動不動的。
“好了回歸正傳,如今東阿縣一切都走上正軌了,我們也可以出去玩一段時間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我們全部出去了,那東阿縣誰來管理?這倒是一個問題啊!相公我可不想剛剛發展起來的東阿縣又被打回原點。”
秦傑語帶擔心地陳述了這一個難題眾女左思右想突然一聲尖叫,只見紅拂女開口說道:“相公,我想到了,既然我們出去闖蕩江湖,那就把這些事情交給白蓮教的幾位爺爺來管理,你看怎麼樣?你也不想只身一人就去闖江湖吧,那樣的話姐妹們可不依哦!還有把程咬金也帶在身邊吧,這樣也可以讓他多多長點見識,你看他長的呆頭呆腦的,以後要是離開了我們還指不定被欺負成啥樣呢?”
“紅拂姐說的對,我們可不想跟相公你分開呢?相公不要想一個人去摘花惹草,哼!”
李秀寧也復合著紅拂女的話,一副你別想撇開我們的意思,這樣的姿勢在李秀寧的身上顯現出來,讓眾女都覺得不可思議起來,想起李秀寧以前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由此可見她對秦傑用情至深真讓人不得不佩服起來。
“讓相公我一個人不得摘花惹草,難道你們要跟著相公一路摘花惹草?”
秦傑抓住了李秀寧話里的病句,開口好笑地起她來,眾女聽此不由的呵呵大笑起來,只見沈若雁妖嬈地開口說道:“那有何不可呢?妾身們可以女扮男裝阻止相公摘花惹草。”
沈若雁這一句話讓秦傑不由自主地尷尬起來,看來眾女對自己的桃花運這麼強有點心生不滿啊,終於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來阻止自己摘花惹草了,看著身邊一個個艷若桃李,腮如胭脂,如雪,這樣的一個個女人陪在自己的身邊還能有什麼不滿的呢?
誰叫她們吃不消自己呢?
秦傑在心里暗暗地得意道,瞧見秦傑臉上的表情,紅拂女開口說道:“東阿縣就交給四大長老爺爺來管理了,我們就跟在夫君的身邊照顧夫君的起居,就這樣說定了,眾姐妹們開始收拾一下行禮。”
一副急急切切地樣子,不給秦傑的回轉的余地,直接就下了定論,眾女就開始笑嘻嘻地轉走出屋子去收拾東西。
隨後秦傑帶著眾女還有程咬金來到了碼頭上,幸好當地的百姓不知道他們的知縣大人帶著人皮面具,要不然還真說不准她們一伙人能這麼輕松地離開嗎?
想一想她們尊敬又愛戴的知縣大人離開了東阿縣,這還不把東阿縣給鬧翻了啊!
只見程咬金手背挎著包裹,憨憨地向秦傑問著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這里沒有路了啊!”
一望無際卻是茫茫的大海,讓一向呆頭呆腦的程咬金也變得思考了起來。
秦傑丟了一個贊賞的眼神給他,開口說道:“當然是出海了,你看前面不是有船開了過來嗎?”
秦傑一臉笑容地說道,孰不知秦傑的這個笑容在眾女的心里卻有著不安的感覺,只見蘇芸慧目光眺望開口說道:“前面那只船上怎麼都是女人?不會是花船吧相公!”
這一句話頓時讓秦傑變得尷尬起來,連忙搖著頭說道:“不是不是,這怎麼可能是花船,這可是大名鼎鼎的東溟船只呢?她們是做軍火生意的,在東溟一帶挺有勢力的,你怎麼可以把她們說成花船呢?”
秦傑急急切切地解釋了起來,他可不想讓眾女誤會船上的女人。
“咦?相公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快從實招來你跟船上的女人有什麼關系,不然休怪眾姐妹們不讓你上我床。”
一向精明的紅拂女從秦傑的說話中,頓時想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這也解釋了她們心中的不安感從哪而來了,肯定是跟船上的女人有關系了。
“這個…那個…”
秦傑頓時吞吞吐吐起來,眾女見狀以沈若雁為首的一聲嬌喝:“快說,要不然姐妹們不會原諒你的,相公還是對妾身們坦白的好。”
秦傑見事已至此也無須隱瞞下去的必要了,朗聲地說道:“事已至此,相公就坦白對你們說了吧!”
一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眾女聽得的驚心動魄,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桃花運是這般的旺都覺得不可思議起來,再想到船上的眾女差一點就要被影子殺手給凌辱了,又變得同情起來了,兩種復雜的心情交織在她們的心里之內,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沈若雁見眾女如此消沉,不覺地出聲安慰地說道:“姐妹們何須如此消沉呢?難道相公不愛我們嗎?我們又何必讓相公為難呢?你們不是知道相公是紫微帝星選定的人嗎?將來的成就怎麼可能會局限小小的東阿之地呢?我們不是要做紅顏禍水的女人,而是要做對相公有用的女人,我們不是花瓶只能看不能用,相公注定不是一般的平凡人,我們又何苦阻止相公成為他的阻礙呢?那樣的話只是徒惹人厭。”
沈若雁把眾女都叫到了邊上,一副殷殷切切地開口勸導安慰著,紅拂女等人的眼眶頓時通紅了起來,想起蘇芸慧老祖宗說過的話。
沈若雁領著眾女又回到了秦傑的身邊,只見紅拂女略帶通紅的眼眸柔聲地說道:“相公,我們上船吧!”
秦傑聽見紅拂女的話頓時揉住了她的嬌軀,對著眾女說著道:“讓你們受委屈了,相公我對天發誓,永不負你們,若有違此誓定…叫…我…不…”
話還沒出口就叫李秀寧等人捂住了口,只聽她們說道:“相公,我們相信你,永遠相信呢?”
古時候對誓言看得特別的重,一般發誓的人若有違誓的話都是應驗,她們寧可不讓秦傑女誓也願意相信秦傑的話,這何嘗不是眾女對秦傑的愛之深呢?
秦傑帶領著眾女和程咬金走到了船上,還沒等秦傑等人走進船倉,只見一個侍女高興地出口呐喊著道:“秦公子來了,夫人、小姐。”
說完急急忙忙跑進去稟報了,一點也不像之前的,過了一會只見船倉里走出了一位絕色的美婦一位絕色的少女。
她清秀的瓜子臉上是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之上。
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顏上,再加上那條线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可破的精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絕代大美人兒。
她還是那樣的高莊而美麗,秦傑一會仔細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會又看看她的母親,只見單美仙還是那同樣的裝扮。
她的長發高高地梳成馬髻,六銀白色的發釵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配飾,曼妙的身段凹凸有致那S般的曲线讓秦傑頓時產生了一股擁入懷中的衝動,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頸修美泛著光滑白嫩。
神態嫵媚恍若神人,一雙靈眸深邃似水晶般寂靜,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蕩蕩,她身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輕紗,仿佛像一位出塵般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隨著她輕盈優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紗裙下也能看見她那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還是她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豐姿,一想起她之前床上的淫蕩的樣子,秦傑的心里就會涌出一股,想把眼前的母女放在床上狠狠地蹂躪一樣,這個念頭不停地在腦中回想著,火熱的眼光直往著單婉晶臉上瞧去。
這時只見單美仙聲音天簌地說道:“眾位妹妹來了啊,我先帶眾位妹妹去收拾一下房間,婉兒你帶秦公子參觀一下別。”
說完只見單美仙和紅拂女李秀寧還有沈若雁等人打成了一片,一會兒就笑嘻嘻地領著她們進了船倉。
這艘船在秦傑看來就像一只大型的油輪一樣,船分三層第一層放滿了物資,第二層是船的大廳,就像屋中的客廳一樣,不過比客廳大的多了,第三層就是閨房了。
晚風吹拂著她那青絲,三千發絲撫摸著她的臉龐,一身淡藍色的綠裙襯托出她就像一個精靈般靈秀,單婉晶領著秦傑來到了三層的船後,就這樣一直地看著大海默默無語,也許是秦傑那火熱般的眼神,讓她羞的不敢抬起螓首對視著秦傑,或者又是那甲板上的羞澀救美,想起自己的上身,兩個的乳鴿就這樣流露在秦傑的眼神,一念至此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秦傑這才注意起身邊的少女起來,只見她正值錄齡五官精致仿若冰雕,玉墜玄黃美玉衣飾明珠氣質清麗無比,婉約淡雅令人一見傾心,青絲如墨似瀑若錦,柔順的發絲帳號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小巧緊繃的翹臀讓人有一股撫摸的衝動,至少此時秦傑就有這股衝動,想要將眼前的女人狠狠地蹂躪在懷里,拼命地攝取她嘴唇那軟軟的美感。
只見秦傑帶著火熱的眼神開口說著道:“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在你身邊讓你不自在了嗎?或許你的心里在想著我對不對?是不是還在想著剛才那群女人跟我的關系?”
秦傑這一句話打破了單婉晶的寧靜,讓她無處可逃起來,確實她的心里都在想著秦傑的事。
單婉晶的臉龐開始羞澀了起來,開口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有,我沒有在想秦公子。”
這小小的一句話說的單婉晶螓首貼胸,一副駝鳥的樣子惹人愛憐,這一副狀態讓秦傑撲茲一聲笑了出來,開口說道:“還說沒有想我?那你干嘛這樣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