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池危機
“紅眼魔瞳?這是什麼?難道我的眼睛會變成紅色的嗎?不可能的吧,為什麼我會不知道呢?”
秦傑帶著懷疑地問著,什麼時候自己的眼睛成為紅色的了?
“我看見了,那時候聖子雙眼色地盯著人家的時候,他的眼睛就變成了紅色,而且在聖子雙眼的注視下,我感覺全身裸的。”
紅拂女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憶起了當時的情景,臉上嬌羞通紅,整個頭都要埋在了雙胸之上了,像一個駝鳥一樣。
四大長老聽見這話,再看紅拂女的表情,相視一笑開口調笑地說道:“瞧見了沒,我們的小丫頭終於長大了,思春了耶百年難得一見呀,真要賀喜一下。”
“四個壞蛋爺爺,不理你們了。”
紅拂女被四位長老爺爺羞的是臉上發燙,捂著臉根本不敢看秦傑,轉身飛快的跑了開去,那嬌柔羞澀的風情,讓秦傑瞬間痴呆住了,真是一笑傾城啊,真是沒想到來到這個時代會經歷這樣的艷遇,好一位絕色傾城的麗人。
“少主,不要再看了,你的口水都要留了下來了。”
烈火長老話音剛落,秦傑一驚不會這麼糗吧,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結果惹來四位長老幾聲大笑。
歡聲過後,烈火長老開口說著道:“少主,我帶你去血池吧,這是主人破碎虛空前為你准備的地方。”
五個人來到了後山的禁地之中,一個巨大的血池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血色的氣泡翻滾著,伴隨著刺刺刺的聲,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我要怎麼做?”
望著那一池翻滾的血水,秦傑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由之主地開口問了烈火長老,烈火長老笑著回答道:“主人交代萬般幻像皆由心生,請少主呆會留神些。”
說完後從懷里拿出了逆雲訣,遞給了秦傑,之後四個人走了出去,只留秦傑一個人呆在血池邊。
淡黃色的秘笈泛著的味道,拿在手中感覺是如此的真實,這一切的一切對秦傑來說是如何的神秘,就如果他的靈魂穿越時空般一樣,讓人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揣測,想到自己這個世上唯一的師父,秦傑的心里充滿了嘆息和激動,破碎虛空多少江湖人士想都不敢想的夢想,然而自己的師傅卻是做到了,這是何等偉大的事,嘆息的是自己卻見不到他了。
翻開淡黃色的封面,秦傑認真地看了一下,逆雲訣總共分四重,第一重修魔煉身,第二重修仙破身,第三重仙魔混體,第四重無極混沌,看完後秦傑脫光了全身的衣物,把秘笈放在了血池邊,慢步走向了水池,血紅色的血水淹過了秦傑的肩頭,秦傑整個人盤起打坐著,想起師傅說過的話,“萬般幻像皆由心生”秦傑不以為意地暗自想道,幻像總歸是幻像,如何能擾亂我自身,秦傑的這個心思差點讓他走火入魔不能自控。
(這是後話)
言歸正傳,秦傑盤起雙腿,按照著逆雲訣第一重的心法打坐起,引導著丹田中的氣息運轉了,按照著第一重心法的行功路线運行著,過了很久秦傑覺得這股氣息越來越強大起來,秦傑試著引導這股氣自己進入丹田的時候,經脈中的氣息忽然爆躁了起來,絲毫不受秦傑的控制,在體內四處逃竄,這時秦傑又發現了血池內的血水正侵蝕著身體,身體的外表一處處地龜裂開來,那劇大的疼痛讓他陷入了無意識之中。
恍恍惚惚秦傑好像又回到了現代,小時候父親的酗酒亂打,那一副副畫面侵蝕著他的心靈,秦傑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不過就是想要多一點關懷而已,這樣也有錯嗎?”
聲聲自語如鶯如泣,刹那間的絕望讓血池里的血水侵蝕著身體的外表更加的快速起,偶而有絲絲的血水進入了經脈之中,帶動著身體內四處爆動的氣息翻滾著。
正當秦傑陷入絕望之中,毫無求生之時,畫面又切換到了他父親的身上,只見秦傑的父親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那馬糟般的亂發,多久沒有剔過的胡須,整個人雙手抱著頭坐在床上,暗暗地自責道:“我為什麼要酗酒,如果我沒有酗酒的話,就不可能會打小傑的,小傑,對不起爸爸真的很沒用,丟了工作還酗酒打你,對…不…起,對…不…起!”
爸爸自責的話,猶如刀割般扎在了心口處,秦傑無神的雙眼流下了痛苦的淚水,口中喃喃自語:“我為什麼會這麼不懂事呢?我為什麼會埋怨父親呢?要是我能理解父親的話,那剛多好。”
淚水淌面無聲地哭泣,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而已,兩個不同的世界,再也見不到了自己的雙親的那種孤寂,秦傑無力地軟倒在血池之中。
血水淹沒著秦傑的整個身軀,此時的他對這些外物毫無所動,“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秦傑的腦海里想起了孟郊的那一首游子吟,一想到自己無原無故的消失,父母該是何等的傷心,秦傑的心累了…
躺在血池的最深處,秦傑整個人安靜了下來,仿佛想要就這般睡了過去,也許是感到了秦傑的求死意志,整個血池里的血水瘋狂地沸騰起來,大量的血水灌進了秦傑的鼻孔之中,整個身體的表面都被血水被覆蓋著,體內的那股氣息仿佛如臨大敵,本來各自分散一處的,現在對這股血水來爭奪他們的地盤,這是一場挑撥,那股由秦傑引導出來的氣息這時擰做了一團,團結在了一起,和血水對抗了起來,身體處一寸寸的裂開,它就像一個醫生一樣,團結在一起修復著秦傑的身體,秦傑的身體在這股氣息的修復下,不斷地強化堅固起來。
可惜的是秦傑引導出來的這股氣息,還是難以抵擋滾滾而來的血水,身體四處又開始裂了開來,仿佛就像是老化般的身體一樣,這股氣息頓時變得及及可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