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鍾時,於潔忽然打電話叫楊樂天來到她辦公室,說是有事叫辦。
楊樂天自然是不敢怠慢,放下電話就來到她的辦公室。
一路上,楊樂天有點惴惴不安,心想:“這老狐狸叫我肯定是沒什麼好事,是不是有要問我與袁婷婷的進展情況了?唉,不管了,到時能拖則拖吧。”
令楊樂天沒想到的是於潔並沒有問他有關袁婷婷的情況,而是叫他去一家飯店訂餐,說要好好慶祝一下。
楊樂天不解,心想:“好好的慶祝什麼啊?莫非她有什麼喜事?”
這樣想,楊樂天便問到:“於總,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嗯,告訴你也無妨,我的計劃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了,咯咯……”於潔說完便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楊樂天聽罷,心里一驚,暗想:“她的計劃前進了一大步那不就代表袁婷婷在這次的交手中失利啦?不知道袁婷婷受到了什麼樣的損失?”
“你在想什麼?難道你不替我高興嗎?”於潔笑完瞥了他一眼說。
“呵呵,高興,高興,我當然高興啦,於總成功就代表我成功啊,我還指望你而成為巨龍集團公司的股東呢。”
楊樂天沒忘記於潔曾答應等她控制了集團公司後分給他一些股份。
“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絕不會食言,但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也不要拖拉,這樣大家才能合作愉快嘛。”於潔似有深意得說。
楊樂天當然懂的她的意思,忙道:“於總,你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在進行中,目前我和袁婷婷混的相當熟了,把她追到手我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楊樂天現在盡量迎合著她,以免讓她對自己起疑心,從而對自己不利。
“嗯,很好!”
於潔滿意得點了點頭道,“你去吧,訂一桌酒席,我要好好慶祝一下,哦,對了,把你的雲姐也叫來,大家聚聚,自從上海回來後還沒看見過她,還挺想她的嘛。”
於潔顯得心情極佳。
楊樂天出了於潔的辦公室後就給他們經常去的那家名叫美天下的飯店打了個電話,叫那的經理給自己准備一間貴賓包房,然後又給雲姐打了電話,說於潔要請她吃飯,順便和她調情了一番。
過後自己便駕著車先到達了美天下。
這里的經理早已等候在門口恭迎著楊樂天了,畢畢敬敬如同恭迎財神一般,其實他就是真的財神,因為他經常請客戶在這里吃飯,而且還是那種很高檔的宴席,一桌上萬元的酒席那是普遍的,所以這家美天下的飯店每個月都能從楊樂天所在的公司的賺到十幾萬,這的經理能不把他當財神爺供著嗎?
穿著緊身旗袍的小姐將楊樂天迎進了貴賓廂房,進去之後,楊樂天辭退了一眾服務員,自己倒了懷紅酒慢慢地品嘗著,悠然地踱到了窗戶跟前,把落地長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雲姐,她自己開著她的那輛白色的本田雅閣,一條豐腴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從車門探了出來,然後,手提著裙裾才從車里努出了身子,細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趔趄。
她反過身子再到車上找出提包,從樓上楊樂天見到了她一個像是充足了氣的圓球般屁股扭擺著,接著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進了美天下張燈結彩的大門。
楊樂天這一段時間都和小欣泡在一起,和雲姐見面的比較少,所以雲姐一進入包房,楊樂天就一把把她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於激動,楊樂天的力氣很大,運姐在一聲驚呼之後也沒做徒勞無益的反抗。
楊樂天的一只手馬上鑽進了她的內褲里,他觸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發,感覺到了那里的油光膩滑,雲姐扭擺屁股逃避著,嘴里吐氣如蘭般地嗔怪說:“看你的急色樣,我是來這吃飯的,不是和你來做那事的。”
“嘻嘻,雲姐,你今天打扮地好漂亮,好性感啊!我哪忍得住啊?”楊樂天松開雲姐的身子嬉皮笑臉得說。
“咯咯,是嗎?於總請我吃飯我能不好好打扮一番嗎?不能給你丟臉啊,你說是不?”
雲姐說著坐到一端的單人沙發上,雙腿很雅致地高蹺了起來。
楊樂天遞過去酒杯,坐在她身邊問道:“怎麼樣,最近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非常想你哦。”
“少花言巧語啦,想我?想我你怎麼不來找我啊?我看你是天天陪著女朋友,早把我給丟在腦後了吧,今天要不是於總請客,你會想到要見我嗎?”
雲姐幽靜幽得說到。
剛才還神采飛揚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哀怨無比,讓人看了不禁心痛不已。
“不,不是,我沒有天天陪著她,更沒有把你拋到腦後,而是這幾天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加班到深夜,回來就睡覺了,所以沒去你那里看你。你不要生氣好嗎?以後只要我一有時間就去你那里陪你,你想趕我走也不走哦。”
楊樂天溫言細語得哄道,並舉了舉酒杯。
雲姐也回了一下,優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間,蜻蜓點水般一抿。
這才笑著說:“這可是你說的哦,可不要說話不算話啊,你只要一有空就來陪我哦。”
“好的好的。”楊樂天只好順水推舟地說。
這時門外就有大聲的喧嘩,一個高尖的聲音:“都到了嗎?”
於潔身上那襲紅旗袍如同一團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燒到了他們的身邊,於潔看到雲姐後就走到她跟前,擁抱了她一下說:“小錢,好久不見了,你真是越來越漂亮啦,我看了都羨慕你了。”
“哪里哪里。於總,你才漂亮呢,而且很有氣質,這可是我遠遠比不上的啊!”
雲姐說著,斜眼瞄了她一下,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鵝蛋形的臉大眼睛高鼻梁,一頭半短卷發看似繚亂其實卻是別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這兩個女人的互相吹捧,進來的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襲貼體的西裝雪白飄逸,下身卻是瘦管長褲,把一條腿箍得修長如錐,充滿彈性的步伐一走一躍,長卷發也就隨之一撲一撲飄動。
於潔轉過身對來的這個女人說:“小曼,你來啦。”
“對不起,我來晚了。”衛露曼微笑著向於潔和雲姐點頭致意,動作大方瀟灑。可卻沒看楊樂天,似乎把他當成空氣了。
楊樂天剛目送衛露曼坐下,眼前又是一亮,門外又進來一個女人,竟是陳君,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長裙,沒了衛露曼的瀟灑,卻又見出了另一種高貴雍容,大方美麗。
楊樂天忽然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還沒曾正式喝酒,卻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楊樂天將她們招呼到餐桌來,眼瞅著雲姐光潔的手臂上那條金光亂竄的披巾不時滑落,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剛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紅酒好像漸漸著力了,他覺得兩眼發熱,視线都有點朦朧起來。
衛露曼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起來。
菜是早就議好的,奢侈豐盛,燕翅鮑一應俱全,還有日本來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龍蝦,其實像他們這些人早已慣了山珍海味。
楊樂天把自己從商場買來的一瓶路易十三拿來開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卻目不暇接。
他拿起杯子說:“各位,今天於總請客,為了感謝她的隆情款待,我們這一杯先敬她,大家說好不好?”
“好,祝於總永遠美麗,事業發達。”是衛露曼的聲音。
於潔微笑著說:“好,謝謝大家的祝福,來,干!”
大家碰了一杯後,幾個女人個個一飲而盡,而由於楊樂天先前已經喝了好幾杯了,所以這一杯他只抿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了。
可沒想到這一動作被衛露曼發現了,衛露曼率先發難,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你看我們這些女人都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而你這個唯一的大男人反而不如我們,只喝一小口,大家說,這像話嗎?”
幾個女人一起哄笑道:“確實不像話!”
楊樂天無奈,就硬著頭皮將剩下的大半杯一飲而盡,接著又聽衛露曼道:“好,夠爽快!今天這桌上就你一個男人。來,我們這幾個女人就一個人陪你喝一杯,怎麼樣?”
聽了衛露曼這話,喝過了楊樂天就不干了,他說:“你們這樣車輪大戰,我肯定是頂不住的,我醉了,今天下午你代我上班嗎?”
“好啊,反正於總在,這還不是她一舉話的事,你就等著批准吧。”歪著腦袋的衛露曼說。
幾巡酒過去了,雲姐的一對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起來,而衛露曼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射出了撩人的光芒,兩張臉都向著楊樂天,一齊咧著嘴笑。
本以為幾個女人,楊樂天一人就足於應付,倒沒想到,她們幾個竟是暢飲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無縫。
“這樣喝不公平的,換過大杯,大家一齊來吧。”
楊樂天說著,拍手招來了服務小姐,又再開了一瓶。
雲姐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見她那黑色的晚禮服過於敞露,領口處兩團雪白的圓球,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
像太陽從海底驟然升騰,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開的那瓶酒還沒見底,楊樂天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不聽使喚。這時於潔的手機又響了,她皺著眉毛對手機不耐煩地說:“就完就完。”
衛露曼就笑著問於潔:“於姨,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啊?嘻嘻,你可要擦亮眼睛哦。”
“於總這麼漂亮肯定是有追求者啦,不過於總這麼聰明,你就不用替她擔心啦,呵呵。”
雲姐也跟著笑道。
於潔似乎也有些醉意了,她就兩手捂到耳朵上,搖晃著腦袋一邊說出幾個“不聽”。
而由於楊樂天此時已經喝的醉熏熏的了,這一切他都沒聽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