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情的時候讓人撞破了,是件十分尷尬的事,特別是讓跟自己有一腿的女人撞破了,那就更加難以形容了。
這種尷尬的滋味,真是令我這個臉皮特厚的男人,都覺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我拿著許曼遞給我的錢,心事重重的走了總經理出辦公室,走到正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林影身旁,厚著臉皮小聲的對她說:“美女,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哦!看得我都……哎喲!”
林影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小聲對我說:“快給我滾開!下班後馬上到我家來。你不來,我就把你的事兒告訴給曉美姐知道。”
我一邊強忍著大腿上的疼痛,一邊灰溜溜的離開了林影的身旁。
想起了她剛才所說過的話,心里不經意的害怕了起來。
如果她真的把我和許曼的事兒,告訴給曉美知道,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
因為我可不知道,我那位可愛的老婆大人知道這件事後,會對我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行為來。
由於我家里的地方比較大,再加上沒有長輩同住,所以公司里幾個比較相熟的同事,都喜歡到我家里來聚餐。
在這些經常到我家來的同事里,林影當然是其中的一個了。
曉美本來就是個好客的人,我的同事每次到家里來,她都是熱情的招待。
她特別喜歡林影,每次林影到我家里來,她總是拉著林影到一邊去說悄悄話。
她們總是小聲的聊、大聲的笑,到了後來她們竟然就做起了異姓姐妹來。
曉美經常在我面前說,從小到大家里就只有她一個孩子,平常只有表姐阿雲過來陪她一起玩,沒有姐姐、沒有妹妹,挺孤單的,所以她早就想有個像林影這樣的妹妹了。
她有時還故意的問一下,我跟林影在公司里的關系。
幸好聰明而經驗豐富的我,每次都能圓滿的回答她的問題,不然非讓她知道我和林影的真正關系不可。
我跟曉美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的心意我是相當清楚的。
自從我和愛子的奸情被曉美察覺後,她就知道了我是個色心不改的男人。
與其每天提防著我去干壞事,倒不如在我身邊安插一個眼线來盯著我。
所以她對林影特別的好,總是買點小禮物來收買林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林影早在跟她見面之前,已經做出了監守自盜的行為。
下了班後,我把許曼送了回家,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林影的家里。
由於心不在焉的關系,我卻忘了許曼的交待,要我買點禮物送給她。
其實我現在真的不想去她那里,因為見了她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門面的話為好。
既然她叫我到她的家里去,我也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現在我才感覺到,她是一個令我感到頭疼的女人。
我剛進了林影家的大門,身上只穿了件睡裙的她就遞給我一條毛巾,語氣冷冷的對我說:“馬上給我到洗手間里,把你身上的髒東西都洗干淨了,再出來回答我的話!”
我像只溫順的綿羊一樣,接過她遞過來的毛巾,一聲不哼的走進了洗手間。
我心里相當明白,我今天什麼都要順著她,千萬不能讓她生氣。如果一不小心把她逼急了,她把我的事告訴給曉美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洗完澡的我只穿著條內褲,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輕輕地摟住背向著我的林影,小聲的對她說:“美女,咋的今天這麼用力地抓我的大腿呀……哎喲!你對我溫柔點好不好啊?”
我的話只說到一半,林影就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地抓了一下,等我把話說完了,就生氣地對我說:“對你這個色狼要那麼多溫柔干嘛啊?我今天本來是門也不敲就衝進去,幫你這個大壞蛋解圍的。誰知道你們倆,門也不鎖的就在里面干壞事。要是給別的人進來看見了,你們倆就死定了呀!”
我一聽到林影說話的語氣,覺得她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馬上小聲地對她說:“你是知道的,她們倆在公司里爭斗得那麼厲害。我夾在她們兩人中間,不在這方面迎合她們一下,我就沒法再做下去呀!我本來早就想把這事告訴你的,但我又不知道你會怎麼想我,所以就一直都沒有把這事告訴你。”
“你迎合她們,也不用拿這東西來迎合啊!”
林影一邊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我說,一邊用手隔著內褲在我的陽具上捏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你自己好色,就別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去。你早就應該把這事告訴我了,害我為你擔心了這麼久。你一點兒也沒當我是自己人來看待,如果不是我今天衝進去看到了,還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呢!”
她一把這樣的話說出來,我更加確定她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馬上微笑著對她說:“你和許曼是好姐妹的事,你也不是一直瞞著我嗎?要不是她今天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原來你也是個雙重間諜,在她們倆跟前兩邊轉,看來你是個高手哦!”
林影還沒等我話說完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滿臉笑意的對我說:“她們越是斗得厲害,我就越開心、越對我有利。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生你氣?就是你事先沒有告訴我,你跟許曼也好上了,害我為你擔心了這麼久。還有就是你們辦那事兒,連辦公室門也沒鎖上。要是讓別的人發現了,你們的事兒非傳到曉美姐的耳朵不可,那時候我就沒法給你圓謊啦!”
我用力地摟抱了她一下,微笑著小聲的說:“我哪里知道你心里會怎麼想我啊!要是早知道你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我早就把這些事都告訴你了。再說嘛,男人色起來什麼都會忘了,這不關門的事也不是例外嘛!我以後會注意點的,這樣該滿意了吧?”
說完這話後,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順手隔著睡裙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抓了一下。
林影推了我一下,笑眯眯的瞪了我一眼說:“你知道自己是個色狼就好!你以後做什麼事都要小心點了,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曉美姐交代為好。唉……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曉美姐的話,我一定會嫁給你的。我不知道怎麼的,明明知道你是個愛偷吃的色狼,但我還是那麼的喜歡你。”
她說完這話後,望著定了神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她的我,就轉過身來用力地摟著我。
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起她跟姚敏和許曼的往事來。
原來她們三人,都是同時進入這個外資公司的。
許曼和姚敏都是雄心勃勃的人,她們一個性格潑辣,行事不顧一切;一個辦事陰柔,往往是在人背後捅人一刀子。
而林影雖然是一個非常聰明和能干的女人,但她對公司里的權位一點野心也沒有。
她只是運用自己聰明而靈活的頭腦,處處提防著別人和做到面面俱圓。
所以這麼多年來,她都能安穩的從部門經理秘書,一直做到總經理秘書。
林影這樣與世無爭的性格表露出來,也促使了許曼和姚敏不停的對她拉攏。
就連當時的總經理夫人愛子,也看出了她這樣的性格來,所以也對她作出了收買行動,利用她來盯著自己那個愛偷吃的老公。
而她也為了自己能夠安穩的在公司里生存下去,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套工夫,發揮得淋漓盡致,讓每個人都覺得她是自己這一邊的人。
許曼和姚敏兩人的關系,本來是很不錯的。
但由於她們對權位都太過於看重了,為了自己能在公司里得到更高的權位,她們之間的友誼慢慢的變成了敵對狀態。
她們在爭斗中凸顯出來的弱點,讓冷眼旁觀的林影看了出來,也順其自然的被林影所利用。
在財務經理這個職位的爭搶中,許曼和姚敏都為了自己的前途,而獻出了她們自己的貞節。
當時的總經理彼德跟許曼和姚敏的通奸行為,在一旁坐山觀虎斗的林影,當然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了。
她把彼德和這兩個女人通奸的事,模糊的告訴了愛子知道。
她的用意是告訴彼德,她在公司里所存在的份量。
彼德也是個聰明的人,為了不要讓林影把他的丑事全告訴給他那美麗的老婆知道。
所以他也特意找林影來商討升遷意見,以示林影在公司里的重要性。
其實彼德心里早就選定了許曼,因為他覺得許曼雖然為人潑辣,但總比姚敏好對付很多。
他這樣的找林影商討這事,只是做做樣子讓林影知道而已。
頭腦聰明靈活的林影早就看出彼德會選許曼的了,其實她也希望許曼能升遷到這個位置上,原因是她和彼德的心思一樣,她也覺得姚敏不是好對付的人。
但她沒有把心里的這些話說出口,她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推給了彼德。
她告訴彼德,自己只是一個小秘書而已,沒資格談論這個問題,請彼德和其他的副總經理商討決定。
就這樣,許曼就順利的當上了財務部經理。
後來彼德看見,林影沒有把他的丑事全告訴給愛子知道。
為了表示對林影的謝意,他就破格把正在做許曼秘書的林影,提升為總經理秘書。
而且在薪酬上,還不停的把林影的工資往上調,一直調到跟部門經理的工資一樣的高。
林影也知道,這跟愛子在枕頭邊吹的風,有著莫大的關系。
當聽了林影說完這些事後,我開玩笑的對她說:“喲!看來公司里的太上總經理,是你林大美人哦!看來我要好好的巴結你一下才行呀!嘻嘻……”
林影笑眯眯的望著我說:“那就要看你的馬屁拍得好不好了呀!如果不好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哦!”
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繼續往下說:“其實當這個部門經理有什麼好啊!還不如我這個當總經理秘書的呢!我跑到下面的部門去,哪一個部門經理敢對我不客氣,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他們誰也不敢不聽。我真是不明白她們為什麼爭斗得這麼厲害,看來她們是被權位衝昏了頭腦了。”
聽了林影的一番話,我只覺得今天又上了一堂人生中最重要的課。
我笑著對她說:“哈哈……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啊!喲!時間都不早了,我遲了回去就不好向曉美交代了。”
林影一聽見我說要走,馬上就把我按在沙發上,一手把我的陽具從內褲里掏了出來,然後跨坐在我身上,盯著我大聲的說:“怎麼?干了壞事後,想不交代一下就走了嗎?我老實告訴你,今天早上看見你跟許曼搞那事兒,我下面就一直癢到現在。你現在不幫我下面止癢,你就別想出我的門!”
我跟她打著哈哈說:“林大美人呀,我今天早上已經答應曉美,今晚要回去吃飯的呀!如果回去晚了,我就不好交代了,我們改天再辦這事好不好啊?”
林影雙眼瞪著我說:“你回去晚了的借口多的是,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剛才不是說要巴結我的嗎?現在就給個機會你來巴結我,你快點來嘛,我下面都快要癢死啦!”
林影還沒把話全部說完,就把我那半硬著的陽具套進了她的陰道里。
原來她睡裙里面連內褲也沒有穿,她一早就算定了我是不敢不來的,看來她是早有准備的了。
我的陽具在她那溫暖的陰道里,被她陰道內的肌肉緊夾了幾下後,就開始完全硬了起來,從而也誘發了我對性愛的欲望。
已經充滿性愛欲望的我,把腰用力地往上一挺,讓陽具頂向林影陰道深處的子宮。
她一邊把身上的睡裙脫下來,一邊把臀部用力往下坐,來迎合我的動作。
把身上所有衣服脫下來的她,趴在我身上任由我頂插,呻吟聲也隨著我的頂插動作開始大聲地哼了出來。
我緊緊地摟住她動作了幾下後,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繼續進行猛烈的抽插。
被我壓在沙發上猛烈抽插的林影,這時候的情欲也更加高漲了。
她一邊緊緊地抱著我大聲的呻吟,一邊把雙腿死死的纏著我的腰部,臀部不停往上挺,來迎合我快速的抽插。
在情欲驅動下的我,在她的陰道里抽插了一百多下,只感到龜頭一麻,就把精液瀉到她的陰道里。
可能是我這段時間很少到她這里來的關系,在我的一百多下的抽插間,她竟然連續的來了兩次高潮。
高潮過後的我們,緊緊地摟在一起躺在沙發上,一邊不停地喘息著,一邊感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休息了一會兒後,林影摟住我在耳邊小聲地說:“這段時間你也不常來我這里,我快把這事兒都想瘋了。喂,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啊?”
我也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我沒有把你忘了啊!財務部那邊的工作忙嘛,姚敏經常都要我載她出去公干呀!”
林影用力地把我推開,雙眼瞪了我一下說:“曉美姐說得一點都沒錯,你這個人就是愛睜眼說瞎話。你和敏姐兩個人,一個是色中餓鬼、一個是淫蕩少婦。你們倆跑到一塊去,會干出好事來嗎?前幾天敏姐向我詢問你的情況的時候,我就從她的口風里聽出,你們早就有一腿了。”
我和姚敏的風流韻事,會被她察覺,我心里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
不過被她當面說穿了,我的心里還是有點尷尬,只好尷尬的笑著對她說:“嘻嘻……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你這個人就是太過聰明了。喂,我的林大美人,你不會把我跟她們的事都說出去吧?”
林影眯著眼對我說:“你別損我了,真正的大美人就在你的家里。你跟她們的事,我說了出去,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我才不會說出去呢!喂,你知道她們跟彼德的那些風流事,她們現在應該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吧?”
她望著我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往下說:“讓她們知道也不是壞事,我們手里拿著她們的把柄,在公司里就更加安穩了。但絕對不能讓她們互相知道對方的事,這樣的辦公室游戲規則,你一定要弄清楚這一點。這是最重要的,你聽清楚了嗎?”
我望著她又點了點頭,她知道我明白了,就輕輕地推了我一下說:“喂,時間真的不早了,你快點去洗澡回家吧!不然的話,你回去真的很難找借口向曉美姐交代的呀!”
說完這話後,林影就拉著我進了洗手間洗澡。
我們在洗手間里,纏纏綿綿的把那個澡,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我臨出她家大門前,她還千叮萬囑的告訴我,以後在公司里做什麼事都要特別小心點。
因為這幾天她從許曼的神情看出來,許曼好像是已經捉住了姚敏的把柄,她擔心我會成為這場斗爭中的犧牲品。
我跟許曼的風流韻事,今天雖然被林影當場抓獲。
但我下班到了林影的家里後,她卻給我上了人生中最為生動的一課,她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辦公室政治。
這是我在汽車公司和商海里,永遠都學不到的東西。
要不是我跟曉美認識結婚在前,林影這個女人一定是我選擇妻子的上佳人選。
第二天早上送許曼回公司的時候,我告訴她昨晚已經把林影擺平了。
她高興得馬上從皮包里拿出兩千塊錢給我,作為我對工作認真的獎勵。
許曼還神秘的告訴我,叫我等姚敏從澳洲回來,多注意點姚敏的行蹤,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動態馬上報告她知道。
一聽到許曼的話後,我不得不佩服林影的觀察能力。
怪不得我昨晚臨出她家大門的時候,她會那麼緊張的告訴我,她這幾天所預測的事情。
看來在這方面上的經驗,我要認真的向她學習一下才行。
不然的話,在這個公司里,我就很難立足了。
我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司機,但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卻是最容易和最適合作為犧牲品的。
剛回到公司不久,我的手提電話就響了,是正在澳洲學習的姚敏打給我的。
她在電話里詢問了我這兩天來公司里和我的狀況。我就把被臨時調回去當許曼的司機的事告訴了她,還告訴她現在公司里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姚敏在電話里告訴我,她今天一大早就接到歐洲母公司的通知,說她管轄的財務部出了點問題。
至於是什麼問題,她說在電話里不方便詳細的告訴我。
她還告訴我,她可能提前兩天回來,她要我趁著這幾天當許曼的司機,多注意點許曼的行蹤,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就找林影商量一下,有什麼事都等她回來再說。
剛結束了和姚敏的通話,我心里不禁的想到,看來這場沒有硝煙的辦公室戰爭,就要轟轟烈烈的打響了。
我在這場戰爭中,很有可能首當其衝的被炸得粉身碎骨。
所以下班後,我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林影家里,找她商量這件重要的問題。
當我把今天所發生的事,都告訴給林影知道後。
她思考了一下,就鄭重的告訴我,千萬不能摻和到她們中間去。
有什麼事情都讓她們自己解決,我只要靈活的在她們之間來回周旋,就能保證不會出事。
她還告訴我,只要我能夠靈活的利用她們在爭斗中所帶出來的弱點,那我就會從中漁利無數。
林影的一番悉心教導,令我又長了不少的見識。
我感激得用力地摟住她,在她的臉上不停的親吻。
色心不改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把她拖進了睡房,盡情地和她大戰了一場。
而她也正要我的慰籍,所以她也任由我,像下山猛虎似的在她身上發泄一番後,才眉花眼笑的送我出了她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