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儀公司回來的幾天里,我和丈母娘整天都忙著弄獨家代理權的意向書。
我們做了大量的市場調查工作,綜合了從市場上得來的信息,整理出了一份對我們非常有利的意向書,並以意向書為藍本,做出了一份合同書。
只要楊儀在合同上簽字蓋章後,我們今年就不愁沒有大把的鈔票進帳了。
我和丈母娘專心一致地處理這事情的幾天里,在家里照料兒子的曉美,知道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分心管理店鋪。
所以她就抱著一歲都不到的兒子,來到店鋪里參與管理的工作。
雖然是一邊照料著兒子,一邊管理著店鋪的運作,但曉美還是把店鋪打理得井井有條,不讓我和丈母娘有丁點兒的分心。
能夠娶到曉美這個百面玲瓏的老婆,令我整天都把充滿幸福的笑容掛於臉上。
在把一切准備工作都處理完畢後,我不忍心曉美太過勞累,所以就跟丈母娘聯合在一起,把她趕回家里專心照料兒子。
一向閒不住的曉美非常不情願,但她又斗不過我和丈母娘這兩張嘴,只好無可奈何地抱著兒子回家了。
但在臨走前,她還是大罵了我一頓來泄憤,並且當著所有員工的面前,狠狠地朝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當場令我哭笑不得。
一個多星期過去,我接到了楊儀的電話通知,她約我到咖啡廳里見面。
丈母娘知道是楊儀約了我後,馬上鄭重地叮囑我,跟楊儀見面時說話要小心謹慎,千萬別把事情辦砸了。
我點了點頭,向丈母娘簡略交代了幾句後,就帶上已經議好的意向書和合同,急急忙忙地去了會楊儀。
到了咖啡廳,楊儀還沒有到,我隨便點了杯咖啡,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到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才看見楊儀匆匆忙忙地走進咖啡廳。還沒等楊儀坐下來,我就幫她點了一杯,她平常喜歡喝的杏仁味咖啡。
“非常抱歉,我來遲了。”剛坐下來,楊儀就滿臉歉意地說。
我微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美女遲到是天經地義的。”
楊儀眼含笑意地瞪了我一眼,笑了笑說:“你這小壞蛋就是嘴甜,說話特別招人喜歡。意向書帶來了沒啊?”
“當然帶來了,連合同也一起帶過來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意向書和合同送到她面前。
楊儀一邊打開意向書,一邊微笑著說:“我剛剛去了布料供應商那里,談要進原材料的問題。但我又不知道你今年預計進多少貨的意向,如果我一下子要多了布料,那多出來的材料就白虧了,所以就把你叫到這里來商談一下了。”
“原來你去了采購原材料呀,那就怪不得你會遲到將近一個小時了。那個布料供應商,不會就是上回我們在辦公室里辦事兒的時候,鄧芹衝進來口中所說的那個劉小姐吧?”
我微笑著問。
“不是啦!那個布料供應商是個男人來的,上回來找我的那位劉小姐就是他的秘書兼小老婆。這姓劉的騷貨來找我,只是向我催原材料的貨款而已。”
楊儀一邊認真的看著意向書,一邊小聲地回答。
我不解地問:“不會吧?你公司的生意這麼好,還會有欠人家貨款的事情出現嗎?”
楊儀合上已經看完的意向書,瞪了我一眼說:“上回跟你簽了那虧本的合同後,我壓根就沒在這份合同里賺到多少錢。而且你們又不是一次全部交付貨款,那我當然是欠著別人的貨款啦!既然有人欠著我的貨款了,那我當然也要欠別人的貨款才算合理啊!沒理由要我自己掏錢,先來付款這麼吃虧的道理吧?”
我哈哈大笑地說:“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楊儀笑了笑說:“這意向書我看完了,看來你們今年要的貨可真是不少哦!嗯,這份意向書做得還真不錯,里面的條文都列得非常清晰,讓人一看就明白。這不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吧?”
我微笑著說:“是丈母娘跟我一起弄出來的,我哪有獨自完成的本領啊!意向書你都看完了,如果覺得合適,你就順道把合同也簽了吧!”
楊儀奸狡地瞅著我說:“嘿嘿,意向書我可以隨便看看就同意了,但合同我可要用心去看看,再認真考慮兩天才能答復你。因為你小子可是個特別狡猾的主兒,要是我一不小心看漏了一丁點兒,沒准就會掉進你設好的陷阱里。嘿嘿,你的當我可是上了不少,不能不小心提防著你哦!嗯,兩天後,你自己一個人來我公司談合同上的事情吧!”
“好吧,過兩天我才去你公司談合同的事吧!”聽了楊儀這麼說,我也只好出言答應了。
楊儀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條鑰匙丟到我面前,然後低聲說:“過兩天你到了我的公司後,別急著進我的辦公室。你在公司大門前先給我打個電話,等半個小時你才進來,用這條鑰匙打開我的辦公室門。進了辦公室後,你會看到我和鄧芹正光溜溜地在沙發上辦事兒的。看到這情景後,你可千萬別猶豫,馬上把你那大東西掏出來,插進她下面那兒里去……”
“儀姐,這樣用強的不行吧?你怎麼也得容我進去跟她說上幾句話,等她同意了之後,我才好跟她辦那事兒為好啊!要是她給我們來個奮力反抗,那後果只有是令我們三人都非常尷尬。要是弄得不好,她以後永遠都變不回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還沒等楊儀把話說完,我就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楊儀瞪著我說:“呸!你自問能跟我表妹說上兩句話嗎?她對你的敵意這麼深,沒准還沒等你把一句話說完,就一腳把你踢得遠遠的了。要是她發現你突然走了進來,她肯定會馬上穿上衣服溜走。這樣我們不但就會白忙一場了,而且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教導她了。”
“嗯,你說得不錯。”我點了點頭說。
楊儀喝了口咖啡後,壞笑著說:“嘻嘻……如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她浪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時候,你突然給她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然後用你那壞東西弄得她死去活來,好讓她知道跟男人辦那事兒是有多麼的快活。只有讓她感受到跟男人造愛的樂趣,這樣才有可能讓她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楊儀的話說得雖然是非常有理,但我卻不敢苟同,因為我是一個不喜歡勉強女人的男人。
更何況是對一個女人來硬的,這樣的事情我是怎麼都做不出來的。
本想出言繼續反對,但回頭一想,現在正在求楊儀簽合同的時候,如果不順著她的心思辦事,一不小心把她給惹惱了,那簽合同的事情非泡湯不可。
一想到這里,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好違心地答應執行楊儀提議的計策行事了。
楊儀看到我點頭答應後,眉花眼笑地說:“那就這樣定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哦!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談到這里吧!合同我就帶回去了,我會抽時間認真看看的。”
我結了帳後,就跟楊儀一起出了咖啡廳。
臨分手前,楊儀特意叮囑我,這兩天要養好身子,等兩天後上戰場的時候,好好地把真本事拿出來。
聽了楊儀這樣的命令,我點頭答應後才跟她分手。
兩天後,我沒有跟著丈母娘回店鋪,而是從家里直接去了楊儀的公司。
到了公司的大門後,我給楊儀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里含糊地應了我一下就把電話掛上了。
大約等待了三十多分鍾,我才慢條斯理地走進了楊儀的公司,並且直接往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走。
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我伸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那門果然是被鎖上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看來楊儀和鄧芹在里面正干得熱火朝天了。
我謹慎地向四周張望了好一會兒,發現一切安然無恙後,才從兜里把辦公室門的鑰匙拿出來,然後悄悄地將辦公室的門打開,接著再次張望了四周一下才閃身進去。
剛進去輕輕把門關上,就聽到兩個女人的淫聲浪語。
抬眼望去,只見全身光溜溜的鄧芹把楊儀按在沙發上,把頭埋進楊儀的兩腿間。
她把頭埋進楊儀那兒,都干著些什麼,我並看不到,但我卻聽到“唧唧”的輕響。
她那雪白的臀部跨坐在楊儀的頭上,並且把她那多毛的陰部,壓在楊儀的嘴巴上不停地磨蹭著。
看到如此的情景,令我不禁感到一陣目炫神迷。
我連續猛搖了幾下頭,奮力地眨動著眼皮,以此來定下心神。
再次往沙發的方向望去,只見把頭卡在鄧芹跨間的楊儀,正用雙手分開鄧芹的兩片陰唇,伸長著舌頭舔弄著陰蹄,並不時地將兩跟手指望陰道里插。
在楊儀手、口並用的挑逗之下,鄧芹的陰道里不停地流出淫水,弄得整個陰部周圍濕淋淋的一片。
聽到兩個女人那始起彼落的浪叫聲,再看到這令人血脈奔騰的情景,我兩腿間的陽具立即就翹得筆直。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干二淨。
然後一邊用手套弄著陽具,一邊悄悄地往鄧芹的臀部後方走去。
由於預知我會突然出現,所以當我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楊儀眼前時,這騷貨一點都不感到驚奇。
楊儀向我作了個鬼臉後,就用雙手把鄧芹那兩片嬌嫩的內陰唇分開,並向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盡快將陽具往陰道里插。
早就被情欲衝暈頭腦的我,馬上把硬得筆直的陽具對准陰道口,然後使勁往前一挺,將整根陽具插進鄧芹的陰道里。
把頭埋在楊儀兩腿之間的鄧芹,“噢”的一聲浪叫,頭也不回地呻吟著說:“噢……表姐,你也真是的,把那假東西插進來,都不通知一聲,弄得我里面好脹啊!噢……你別插了進去就不管事啊,快點動起來嘛,人家里面被你弄得癢死啦!”
聽了鄧芹的話後,我心里不禁暗自偷笑。
不等楊儀的回答,我馬上開始在鄧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鄧芹一旦發現插在自己陰道里的陽具是真家伙,那我跟楊儀已經安排好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現在惟有的辦法是,趁鄧芹還是蒙在鼓里的時候,盡快讓她親身體會到跟男人造愛是啥滋味的。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她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鄧芹的陰道非常緊窄,雖然里面有泛濫的淫水滋潤著,但還是讓我的陽具抽插起來,感到有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陰道里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整根陽具,當陽具每一次抽出,都有著被勒住的感覺。
更要命的是,每當陽具插到最深處,陰道深處的花心,就猶如嬰兒吃奶時的小嘴兒一般,緊緊地把陽具前端的龜頭吸住,頓時令我感到麻癢難耐。
在陰道里只抽插了四十多下,龜頭上那種難以克制的麻癢快感,使我禁不住渾身一陣陣地顫抖,強烈的泄精欲望充斥著我的頭腦。
在強烈的欲望驅使之下,我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完全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我的跨部與鄧芹的臀部不停地撞擊著,“啪啪”的聲響在整個辦公室里回蕩著,再加上鄧芹那迷迷糊糊的浪哼聲夾雜其中,立時令我興奮到了極點。
“你在干什麼?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滾開!你快點給我滾開!”正當我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耳朵里突然傳來了鄧芹的怒喝聲。
聽到這猶如雷鳴的一聲暴喝,剛才還沉溺於情欲之中的我頓時呆住了,立即停止了所有抽插的動作。
回過神來往前一看,只見趴在楊儀身上的鄧芹正扭轉頭來,雙眼充滿怒火地瞪著我。
從她那令人恐怖的神情里,我恍惚看到一只已經被激怒的母老虎,正要撲過來跟我拼命似的。
我頓時嚇得不知所措,還插在陰道里的陽具也跟著慢慢地軟了下來。
“這時候你還發什麼楞啊?快點把她按住啊!”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楊儀那猶如上帝搭救的叫聲。
我馬上省悟過來,立即伸出雙手用力地按住鄧芹的纖腰,讓她的肚子緊緊地貼在楊儀胸前。
與此同時,楊儀也伸出雙手摟抱住鄧芹的腰部,本來張開的雙腿突然合攏,死死地夾住鄧芹的頭頸和雙手,讓她整個上身無法動彈。
鄧芹拼命地奮力掙扎,試圖擺脫困境,可惜她的一切抵抗都歸於徒勞。
頭頸和雙手都被楊儀雙腿夾得一動也不能動,腰部被一雙手緊緊地摟抱住,另一雙手又死死地按住,而能動的地方就只有臀部了。
但鄧芹還是沒有放棄掙扎,她將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扭動著,力圖以此來表示她會抗掙到底。
鄧芹每一次扭動臀部,她陰道里的肌肉就猛然收縮一下。
我那還插在陰道里的陽具雖然是軟綿綿的,但在陰道肌肉的收縮之下,竟然慢慢地硬了起來。
當還沒有決定是否繼續抽插,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陰囊正被一條舌頭舔弄著,我的陽具立即就被挑逗得完全恢復了戰斗狀態。
舔著自己陰囊的那條舌頭到底是誰的,我心中非常清楚,除了楊儀這騷貨就沒別的人。
我不是一個喜歡用強的男人,看到鄧芹被我和楊儀鉗制得這樣,心中那股由不忍而引出來鳴金收兵之意不禁大起。
但回頭一想,如果現在擅自結束行動,一不小心把楊儀惹惱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再者,事情都到這份兒上了,現在只有一條路走到底,利用跨下之物將鄧芹這個該死的同性者徹底征服。
一想到這里,我就再不猶豫了,快速地在鄧芹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我的抽插動作剛開始,鄧芹馬上就察覺了,她拼命地扭動著臀部,以此來阻止我順利地抽插。
我馬上把按住她那條纖腰的雙手收回來,改為按住她的臀部,然後猛烈地繼續抽插。
鄧琴這時已經是全身被鉗制得不能動彈了,她在氣急敗壞之下,竟然對我破口大罵了起來。
鄧芹的罵人方式可真是應驗了“最毒婦人心”的這句諺語,罵人的時候一點兒口德也沒有。
我的上祖十八代,不一會兒就被她詛咒得不得安寧,就連我將來的曾孫輩,也被她罵得體無完膚。
聽到鄧芹這不留口德的叫罵聲後,我不禁怒火中燒,心中謹存的那一點兒憐惜完全化為烏有,以報復性的心態,狠命地往她陰道深處來回抽插。
在我這報復性的猛烈抽插之下,竟然意外地收到奇效。
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左右,鄧芹就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動作,叫連那些惡毒的叫罵聲也停止了下來,一聲不哼地癱軟在楊儀身上,任由我肆意地抽插。
看來鄧芹已經明白到了,此時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勞的,所以就索性不作任何掙扎的舉動,以無聲抗議來表示她心中的不滿。
看到鄧芹這樣的舉動,一股將人徹底征服的興奮在我腦中冒起,使得我更加快速地進行抽插。
再抽插了五十來下左右,我突然聽到鄧芹一聲輕微的呻吟,並且還感到她陰道內的淫水也慢慢地多了起來。
我心中不禁一陣狂喜,看來這該死的鄧芹已經被我干得騷起來了,我和楊儀的改造計劃快要成功了。
在我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之下,鄧芹原本還能盡量克制住自己,不把呻吟聲哼出來,但到了後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從口中呼出的浪叫聲只能用呼天搶地來形容。
聽到鄧芹這歡快的浪叫聲後,我頓時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挺著堅硬的陽具繼續奮力拼殺。
我心里非常清楚,鄧芹此時能夠騷起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所以現在必須再加把勁,幫她找到跟男人造愛時那種高潮的感覺。
鄧芹陰道里的肌肉不停地收縮著,把正來回抽插的陽具緊緊地纏繞住,並且時不時地渾身顫抖一下。
看到她如此的狀況,我心中不禁暗喜,看來她的高潮快要來了。
我的預料一點兒都沒有錯,就在這個時候,鄧芹渾身連續地猛烈顫抖了幾下,在“啊”的一聲高呼後,她的高潮就來了。
正在高速抽插中的我此時也感到,鄧芹的陰道深處有一股暖液噴出,都噴灑在我的龜頭上。
我頓時感到龜頭上麻癢連連,隨著身體不自覺地一陣顫抖,一股濃精就往鄧芹的陰道里直噴而出。
泄了精的我雙手扶住鄧芹那雪白的臀部喘息著,感受著高潮過後的余韻。而鄧芹此時也在不停地喘息,整個身子趴在楊儀身上輕微地抽搐著。
當我正想把快要軟下來的陽具從陰道里抽出,鄧芹陰道內的肌肉猛然地收縮一下,緊緊地勒住我的陽具,像似不許我將陽具從陰道里拔出來。
我的陽具被這忽然而來的一夾,一股快感頓時由龜頭處直傳進腦海里,陽具便馬上快速地硬了起來。
我不自覺地將陽具往前一挺,當龜頭頂到最深處時,陰道內的花心就緊緊地吸住龜頭,使得我的陽具立即翹得筆直。
我猶如收到指令一般,馬上又在鄧芹的陰道里拼殺了起來。
剛開始抽插了沒幾下,鄧芹那呼天搶地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的鄧芹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反抗之意了,她微微地翹起臀部,並時不時地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將臀部用力地往後頂,期望我的每一次插如都能頂到陰道最深處。
我抽插了才一百來下,鄧芹竟然連續來了兩次高潮。
由於剛剛泄精不久,所以雖然鄧芹來了兩次高潮,但我一點兒射精的欲望也沒有,還是繼續快速地在她的陰道里奔馳。
鄧芹在來了最後一次高潮後,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楊儀身上,並且連呻吟聲也突然停止了下來。
正在繼續抽插的我不久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兆立即涌進我的腦門。
我連忙把陽具從陰道里拔了出來,發愣地望著沒一點兒聲息的鄧芹。
楊儀此時也發覺到了這一點,馬上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鄧芹推開,讓她獨自仰躺在沙發上,然後用手指探到她的鼻孔處。
我神情慌張地對楊儀說:“儀……儀姐,該……該不會是……我把她給弄死了吧?”
蹲在沙發旁的楊儀回過頭來,向我眨了眨眼後,說:“沒事兒,沒事兒,她只是由於興奮過度的原因,暫時休克而已。別怕,呆會兒她自然會醒過來的。”
“哎喲,真是差點兒被你表妹嚇死啦!”我拍著胸口說完這話後,就撿起剛才丟到在板上的衣服,准備穿回身上去。
楊儀一把抓住我的陽具,雙眼瞪著我說:“怎麼,這就想溜了嗎?你跟我表妹倒是完事了,但我還沒呢?別說我不事前警告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別想把衣服穿回身上去了。你一定要走我也不阻止,就這麼光著身子回去吧!”
我笑嘻嘻地說:“儀姐,看你把話都說到哪兒去了。剛才被表妹嚇了一跳,弄得現在我一點兒辦那事兒的興致都沒有了。你看,你手上拿著的東西不還是軟著的嗎?咱們下回才辦那事兒,你說好不?嘻嘻……”
“呸,你想得美!別在老娘面前裝瘋賣傻了,要你小子那壞東西硬起來,這還不容易得很嗎?”
楊儀瞅著我說完這話後,就張開嘴巴將我的陽具含進口里。
楊儀那條靈巧的舌頭不停地在我的龜頭上打轉,一只手快速地套弄著陽具,另一只手卻輕輕地撫摸著陰囊。
我那剛才被嚇得軟下來的陽具,在楊儀高超的口交技術挑逗之下,不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地站直了起來。
楊儀在用舌頭舔弄龜頭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用牙齒在龜頭上輕交一下,令我的情欲更加快速地再次高漲了起來。
我雙手按住楊儀的頭部,把陽具桶向她的喉嚨深處。
楊儀馬上用喉嚨狠狠地夾住龜頭,那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快感,立即讓我興奮到了極點,使得我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正當我爽得不知東南西北的時候,楊儀突然把陽具從口中吐出,然後站了起來用曖昧的眼神往我身上瞄來瞄去。
“儀姐,你別這樣啊!人家正感到爽的時候,你就不繼續下去了,這樣的作風可是非常不道德的哦!來嘛,快點蹲下來,繼續辦剛才那事兒。嘻嘻……”我一邊用手按住楊儀的肩膀,一邊嬉皮笑臉地說。
楊儀一把推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說:“呸,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那東西都已經硬得在我喉嚨里一跳一跳的了,要是我還繼續幫你含下去,你這缺德的小色鬼非把那東西泄進我口里不可。像我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想我還會上當嗎?”
我馬上壞笑著說:“你別這麼說嘛,我可不是這樣缺德的人哦!嘻嘻……儀姐,你那條舌頭真是厲害,快點蹲下來幫我再含一下嘛!”
楊儀輕輕地推了我一把,滿臉笑意地瞪著我說:“小色鬼,現在知道老娘嘴巴上的功夫厲害了吧?老實告訴你吧,小芹嘴巴上的功夫比我更厲害呢!要是讓她的舌頭來弄你那壞東西,保准沒兩三下你就會射得她滿口子子孫孫了。”
我一臉驚奇地嬉笑著說:“哦?是真的嗎?呆會兒非要試試你表妹嘴巴上的功夫不可,驗證一下你說的話是不是真實。嘻嘻……”
楊儀一臉不高興地盯著我說:“呸!我騙你干嘛啊?每次跟她辦那事兒,她的舌頭剛舔到我那兒不久,我就覺得渾身發軟了。嘿嘿,你倒是想得美,就不怕小芹突然發起狠來,把你那壞東西一下子咬斷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色鬼,一提到我表妹馬上就把我給忘了。快點過來把你的壞東西插到我那兒里面去,讓老娘好好地快活一下。”
楊儀說完這話後,馬上背向著我跪在沙發上,雙手扶住沙發的靠背,然把臀部高高地翹起。
望著楊儀那多毛的陰部,我禁不住伸手過去摸索了起來,並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里輕輕地攪弄。
楊儀渾身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然後用眼神命令我,盡快把陽具插進她陰道里。
我把正插在陰道里的手指抽出,馬上將堅硬的陽具對准陰道口,然後使勁地往前一挺。
只聽見“唧”的一聲脆響,我的陽具就插進了楊儀那濕潤的陰道里。
當陽具還沒有完全進入,楊儀在“噢”的一聲怪叫後,把雪白的臀部狠狠地往後一頂,馬上就將我的陽具整根套進了陰道里。
我連忙用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並且開始了快速的抽插動作。
我貓著腰把手伸到楊儀胸前,用力地抓住她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然後使勁地往後拖,而下身卻猛烈地向前挺。
就這樣抽查了幾下後,我覺得以這個姿勢來抽查太費勁了,所以索性將雙腳踩到沙發上,整個身子趴在楊儀身上,利用抓住乳房的雙手作為平衡點,由上而下地往她陰道深處來回抽插。
楊儀頓時被我抽插得浪聲四起,興奮得幾乎進入了極度瘋狂的狀態。
在抽插過程中我突然發現,每當我的手指狠狠地捏住楊儀的乳頭,她都會痙攣般的渾身連續顫抖,口中呼出的呻吟聲也比平常大,陰道內的嫩肉就跟著猛然收縮,夾得我的陽具快感連連。
當發現了這個狀況後,我心中不禁一陣狂喜,看來楊儀的刺激點讓我給無意中抓住了,這騷貨是個喜歡被人虐待的主兒,以後我可以更加得心應手地擺布她了。
我試探性地將抓住乳房的手收回來,然後使勁地往楊儀的臀部拍去。
只聽見“啪”的一聲大響,雪白的臀部上立即顯露了一個血紅的手掌印。
看到那怕人的手掌印後,我心中頓時一沉。
一邊繼續往楊儀陰道里抽插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會有啥反應。
誰知這騷貨還真是個賤人,在我這心狠手辣的拍打之下,她竟然連一點兒痛的反應也沒有,而且還興奮得“噢噢”的連聲浪叫。
看到楊儀這個令人感到意外的反應後,我就更加放肆了,雙手左右開弓地連環在她的臀部上拍打。
“啪啪”的拍打聲,再加上楊儀那“噢噢”的浪叫聲,讓我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那種虐待女人的變態心理隱隱地在我心中冒起。
拍打了幾十下後,我覺得手心也開始發痛了,一種玩膩了的感覺讓我馬上停止了下來。
我將雙腳重新踩回地板上,雙手扶著楊儀的臀部繼續抽插。
當繼續抽插了一百來下後,楊儀突然用力地將我推開,使得陽具頓時從陰道里跑了出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楊儀就把躺在沙發上的鄧芹死死地按住。
我回過神來一看,原來鄧芹已經醒了過來,幸好楊儀及時將她按住,不然她非從沙發上跳起來跟我拼命不可。
看到沉溺在情欲當中的楊儀,還能作出這麼迅速的反應,我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果是我就根本無法做到了,看來這騷貨還真的不能小視。
鄧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地說:“表姐,你別整個身子壓著我啊!你快點起來,等我去把這個碰過我身體的混蛋宰了!”
“小芹,聽表姐的話,他是我特意叫來幫助你的。你可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把你那錯誤的性取向改正過來才行哦!表姐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總不能整天都呆在你身旁吧?如果你不及時脫離同性的傾向,那叫表姐如何去承諾你父母臨終前的托付呢?小芹,你別讓表姐為你擔心好不好啊?”
楊儀輕聲軟語地勸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願意讓那些臭男人來碰我的身體,我討厭臭男人!表姐,你變心了,你不再疼小芹了!嗚嗚嗚……”鄧芹聲嘶力竭地哭叫著。
楊儀微笑著說:“喲,你還說討厭男人呢!剛才他弄你的時候,你還不是興奮得浪聲四起嗎?別太過壓抑自己了,這樣會對你不好的哦!你這小蹄子,還說表姐不疼你了呢!你也不看看,表姐正跟他弄得最要緊的時候,看見你醒來了,就馬上放下那事兒過來安慰你了。你看,表姐多疼你啊!”
“我剛才叫起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不能作數!呸,你還有臉說疼我呢!要不是你為了維護這混蛋,你還會過來把我按住嗎?你別狡辯了,你根本就不是在疼我!”
鄧芹大聲地反駁。
“哈哈,你這個小蹄子,那小心眼的毛病又來了!好,現在表姐就把他先讓給你快活一下,以此來表明我疼愛你的心跡。”
楊儀大笑著說完這話後,回過頭來對我說:“你還愣著干嘛啊?快點過來把你那東西插到小芹那兒里去,好讓她快活一下啊!”
“不!我不要他來碰我!我不要!”鄧芹大聲地叫了起來,然後雙眼含怒地瞪著我說:“你別過來!要是你敢過來,我就一腳踢死你!”
雖然是聽到了鄧芹的嘶聲大叫,但楊儀的命令我可不敢違抗。
鄧芹看見我不聽警告,冷不防地抬起右腳蹬向我的下陰處。
幸虧我眼明手快,及時一手抓住鄧芹蹬過來的右腳,不然我非當場被廢了武功不可。
我連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鄧芹緊接著蹬過來的左腳,雙手立即向外一張,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順勢跪在她的兩腿之間。
鄧芹拼命地扭動著腰部,讓我的陽具無法插進她陰道里。
我不敢把抓住腳的雙手放開,但鄧芹這樣不停地扭動腰身,我的陽具卻怎麼也沒辦法對准她的陰道口。
正當我無計可施之時,楊儀突然把手伸過來,捉住我的陽具對准陰道口。
我馬上奮力向前一挺,整根陽具總算是插進了鄧芹的陰道里。
“該死的表姐,你使壞!你出賣我!你沒人性!”
鄧芹即時大罵了起來,她轉眼惡狠狠地瞪著我說:“死混蛋,快點把你的臭東西拔出來,不然我要大聲喊了!噢……你輕點行不行啊?一下就插到底,人家里面痛死啦!噢……你這千刀殺的,這一下又到底了!噢……”
“小芹,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再怎麼大聲喊,外面也不會有人聽到的。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難道你忘了嗎?哈哈……”楊儀哈哈大笑地說。
鄧芹知道喊救無望了,她索性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閉上雙眼任由我來擺布。
看到鄧芹不再抵抗了,我放開她的腳,雙手按在沙發上作為支撐點,然後開始抽插了起來。
當我抽插了二十多下後,鄧芹那呼天搶地的浪叫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楊儀也不再按住鄧芹了,她蹲在沙發旁,把頭伸到鄧芹的耳邊,用舌頭舔弄著耳垂。
由於剛才跟鄧芹造愛的時候,她一直背對著我,所以我都沒看清楚她那對乳房是啥樣的。
直到現在鄧芹躺在沙發上被我抽插著,我才看清楚她那對傲人的毫乳。
雖然身子是仰躺著,但鄧芹把對大乳房仍是傲然聳立,一點兒也沒有下塌的現象。
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嬌艷可人,翹立在一對雪白的毫乳上,猶豫兩朵在冬雪中盛開的梅花。
看到如此的人間美景,我的性欲頓時大增,挺著堅硬的陽具,在鄧芹的陰道里狠狠地來回衝殺。
在我那猛烈的抽插之下,鄧芹胸前那對毫乳不停地上下搖晃著。
看著鄧芹那對嬌美的乳房,我一邊繼續快速地抽插,一邊伸手捉住正搖晃中的乳房,並輕輕得揉搓了起來。
“死混蛋,拿開你的臭手,我這兒不許你碰!”當我的手剛在乳房上揉搓了幾下,鄧芹突然睜開雙眼,一把打開我的手,並大聲地罵了起來。
看到鄧芹一臉怒容,我不敢再去揉搓她的乳房,把手按回到沙發上,繼續快速的抽插動作。
不一會兒,鄧芹那“噢噢”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身體也開始時不時地顫抖著。
看到鄧芹這不自然的身體反應,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來了,馬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當我抽插了五十幾下後,鄧芹“啊”的一聲大叫後就來了高潮。
鄧芹的高潮雖然來了,但我的泄精意欲並不是太高,還想繼續抽插下去。
蹲在沙發旁的楊儀突然站了起來,推開我那正按住沙發的雙手,然後趴正鄧芹身上,翹起雪白的臀部向著我。
看到楊儀這個動作,我馬上就明白她想干什麼了。
但我不想讓這騷貨那麼容易地得逞,故意裝出不明白她的意思,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慢慢攪弄著,讓她跪趴在那兒干著急。
“喂,你別再裝傻啦,快點把你的東西插進來嘛!小芹的高潮都來了,這回該到我快活了吧?快點來嘛,人家那兒里面都快要癢死啦!”
楊儀回過頭來瞪著我大聲說。
我“嘿嘿”的壞笑了兩聲,將插在鄧芹陰道里的陽具抽出,然後再把陽具插進楊儀的陰道里,並且慢慢地抽插了起來。
楊儀的呻吟聲馬上大叫出來,在她那動聽的浪叫聲熏陶之下,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回來拼殺了一百來下後,楊儀突然“啊”的一聲大叫,身體猛然連續抽搐幾下就來了高潮。
與此同時,我的精液也在極度興奮當中,泄進了楊儀的陰道里。
“起來啦!你們倆都壓在我身上,想把我壓扁啊?”
正當我趴在楊儀身上喘息著的時候,突然覺得手臂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接著就傳來了鄧芹的叫聲。
我馬上把陽具從楊儀的陰道里抽出,然後用手扶住沙發的靠背站了起來。
鄧芹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楊儀,馬上從沙發上跳起,撲過來狠狠地在我臉上扇兩巴掌。
由於我還在喘息著,無法及時地躲避,只好任由她扇了兩巴掌後,繼續在我的身體上亂踢、亂咬。
幸好楊儀用力地將鄧芹拉開,不然我非被她毒打至死。
“別以為有表姐護著你就沒事!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告你強奸我!”穿好衣服的鄧芹對我大聲地說完這話後,就怒氣衝衝地離開了辦公室。
聽了鄧芹的話後,我馬上慌張地對楊儀說:“儀……儀姐,你聽到她說的話了吧?這……這下可壞啦!之前我已經跟你說了,這事兒是不能用硬的,你就是不聽我的話。看,現在出事了吧?壞了,壞了,看來這強奸犯我是做定了。”
楊儀一邊穿衣服,一邊氣定神閒地說:“有我呢,你還怕什麼啊?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保准勸服小芹不去告你強奸。你相信我吧,肯定不會出事的!你還愣著干嘛啊?快點穿上衣服吧,你想就這麼光著身子回家嗎?”
聽了楊儀的話後,我也定下心來,馬上把衣服穿回身上。
跟楊儀認識了這麼久,如果沒有把握,她是絕對不會說得那麼肯定的。
楊儀除了脫光衣服的時候,她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個強者,所以她的話我絕對有理由相信。
再說,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好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整理完身上的衣服後,我微笑著說:“儀姐,你安排的任務我都盡心盡力地完成了,現在該把合同簽了吧?”
楊儀一臉歉意地說:“哎喲,真是對不起啦!這兩天都忙著安排今天的事,你給我的合同還沒有空看呢!你過兩天再來吧,好不?”
聽了楊儀這麼說,我也不敢再說下去。
因為這女人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要是我硬逼著她現在就來簽合同,她肯定會給我來一個翻臉不認人。
到了那個時候,簽合同的事情非泡湯不可。
所以我馬上點了點頭,跟她胡說八道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又過了兩天,我再次去了楊儀的公司,商談簽合同的事情。
剛在辦公室里坐下來,我馬上就察覺楊儀一臉的愁容。
看到她這樣的神情,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即涌向我的心頭。
“啊全,真對不起,我無法勸服小芹不告你強奸。哎……都是我不好,看來這次有可能連累你坐牢了。”
還沒等我說話,楊儀就唉聲嘆氣地發話了。
我馬上慌張得說:“不……不會吧?你不是說一定沒事的嗎?怎麼現在又說不成的啊?哎喲,哎喲,這下可壞了!儀……儀姐,我早就告訴過你,用硬的是不行的,你就是不聽我的。你看,現在出事了吧?哎喲……這可怎麼辦啊?你快點把鄧芹叫進來,咱們三個人當面說清楚吧!”
“哎……自從前兩天小芹出了辦公室後,她馬上就離開了公司,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回過公司。在家里見著了她,看到她那生氣的樣子,我也不敢開口跟她說話。平常晚上她總是纏著我同睡一床的,但出了那事兒後,她再也不跟我同一床睡了。”
楊儀嘆著氣說。
“儀姐,你跟鄧芹住在一起的嗎?”我輕聲問。
楊儀點了點頭說:“對,自從小芹的父母幾年前去世後,她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
我急忙說:“那太好了!儀姐,既然你跟她住在一起,那見面的機會就必然多。你回到家里的時候,在她面前給我多美言幾句吧!我兒子才出生不久,要是我被拉去坐牢了,我這個家就算完了,我可不能坐牢的呀!儀姐,看在咱們過往情義的份兒上,你就幫幫忙吧!”
“好吧,好吧,今晚回到家我就盡力幫你說情吧!小芹的脾氣雖然犟了點,但她很心軟的,我想只要能多磨她幾句,她會答應不告你的。”
楊儀微笑著說。
“那太謝謝你了!”我馬上道謝。
“好啦,那事兒就先說到這里了,現在咱們來談談合同上的事情吧!”楊儀說完這話後,就把合同書丟到我面前。
我打開合同書一看,發現楊儀還沒有在合同上簽名,馬上說:“儀姐,你還沒有簽名呢,現在就簽了吧!”
楊儀慢條斯理地說:“你開的價錢太低了,我當然是不簽名了。要是把價錢上調百份之三十,我才有可能簽這合同。”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上調百份之三十太多了,最多只能上調百份之五。要是再往上調,這生意根本就沒法做。”
楊儀馬上板著臉說:“上調百份之三十也不太過份吧?別說我不警告你,要是不答應把價錢上調百份之三十,這合同我是不會簽的。而且今晚見到了小芹,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聽了楊儀這話後,我馬上就急了,連忙皺起雙眉說:“儀姐,你拿這些來威脅我,那也太不道德了吧?”
楊儀干笑著說:“嘿嘿,咱們可是非常公平地在討價還價,別來冤枉我在威脅你哦!這樣吧,你先把這合同書帶回去,考慮一晚上才來答復我吧!”
雖然明知道楊儀在敲竹杠,但現在正求她辦事的時候,我可不敢直接跟她翻臉,只好拿著合同書離開了。
臨走前,我還不停地求她,多在鄧芹面前幫我美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