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向雪芝猛然停止住自己的抽噎,惶恐的抬起頭來,露出卷發下微微蒼白的小臉,仰視著一本正經的沈天宇,顫聲問道:“再……再作一次,是……什麼意思?”
沈天宇肅穆的點著頭,湊下一些自己的腦袋,逼視住可憐兮兮的向老師,再次強調道:“就是……日記本里作過的所有事情,都在……我的面前重演一遍吧,這樣……不是才能真正的放松神經,完全不用在乎自己的處境了麼?”
沈天宇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自己只能硬著頭皮朝前,同時他靜靜看著自己的倒影漸漸掩蓋住了嬌媚的向老師小臉,讓她完全處於自己的陰影控制中,“呃……看過傳世巨作《下級生》的善良人們,請你們原諒我無意對那位著名的,校內咸濕大叔的模仿,我……還算是無辜的吧?”
向雪芝凝望著越來越逼近的英俊面孔,就是那張面孔……
總是不斷的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出現在每個課後撐著小腦袋的遐思邊,也出現在……
自己的每一次衝動到來之際,那里有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神,如同昨夜星辰一樣照耀著自己,同時也緊緊告訴自己,放掉羞澀……
聽他的吧!
向雪芝眼神微微一迷,嬌俏的小臉涌起一陣潮紅,仿佛受不住那雙眼神的逼視,又悄悄的垂下了小腦袋,顯露出一頭噴香的卷發,和卷發後潔白光滑的後頸,然後一聲若有若無的,幾乎不可聽見的“嗯”聲,從那低垂的小腦袋下發了出來。
沈天宇抬頭想了想,接著徑自走到她身邊的桌布旁,伸手拉起桌布,從矮桌下面找到果然還沒收拾好的黑色扭曲棒,再走回到大門前,將房子中的頂燈調節的更加昏黃一些,這樣看起來……
氣氛應該已經具備了吧。
沈天宇將那根扭曲棒扔到向老師的身前,才自己走回到不遠處的一個凳子上坐下來,低聲蠱惑道:“好了,……開始吧。”
黑暗中,窗外的紗簾邊有一絲幽幽的月明透射進來,向老師蹲著的身子愈發的嬌小,沈天宇輕輕向後倒了一倒,向前伸出雙腳,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過了好一會,矮桌邊傳來向雪芝小小無比的嬌聲,羞澀的道:“其實……其實……這個東西,我……我還沒有用過的呢,我……就用手可以麼?”
沈天宇劇烈咳嗽一聲,感到自己居然只聽了向老師的一句話,就開始心神搖曳不止,他原本的打算是……
閉上自己的眼睛,絕對不去偷看,然後等著向老師完畢之後,飛一般的逃出這間小小的暗室,但是……
他顯然高估了自己成為柳下惠的潛質。
沈天宇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順,咬緊牙關,微微哼了一聲不敢答話,黑暗中,隱約有一絲輕不可聞的,好像春夜的小貓哀鳴,又好似比起飯島愛姐姐更加誘惑無比的嬌吟傳了過來,他心頭砰砰的劇跳,暗自喘息道:“呃……開……開始了嗎?”
一想到隔著薄薄的眼皮之外,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春色美景,那從來都對這些十八九歲的少年們,充滿無比誘惑力的巨波豐臀,那一直都是嚴肅而又專注的美麗小臉上,此刻絕對是風情萬種的嬌艷,但是……
這是自己的老師,偷看她作那種事情,真的……
真的有點心理障礙。
沈天宇希望通過深呼吸來調節自己的心跳,繼而在心底默默的數綿羊來分散自己的精力,可是就在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之前,那個細細的管吟聲突然……
中止了!
“呃……這就……結束了?是不是太快了一點,難道是染上了男人的難言之隱?”
沈天宇心底隱隱有一絲失落,卻又暗暗松了一口氣,就在這里,向老師那明顯異於平常的嬌滴滴嗓音,突然怯懦的響起來道:“呐……小……小宇,我可以一邊作,一邊……說話麼?不然我真的出不來!”
“呃……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怪癖,這就好像一邊作著那事,一邊需要抽煙,又或者一邊想要撓腳丫的奇聞吧。”
但是這也不是個什麼非禮的要求,所以沈天宇又低低的哼了一聲,還是沒有發話出來,只是嗓子微微顯得有些啞,仿佛缺水的厲害。
果然……
得到了認可的向老師放松了許多,這回……
隱約可以聽到一些好似手指搓在水面的淅瀝瀝聲音,還有……
一個嬌媚的仿佛正在滴水的小聲,開口道:“小……小宇,你知道嗎?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我就好喜歡你了,那是……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遠遠的看著你提了一個書包,滿臉得意的笑意走到教室里來,不知怎的……不知怎的,我的心跳的好快好快,對於剛剛邁出高校的我,竟然將……將所有對過去歲月的美好懷念,都……都轉到了這個瘦高的男孩子身上。”
向雪芝一邊說話,一邊動作更加激烈了一些,沈天宇閉著雙眼,也能感到自己身邊的溫度,驟然升高了十幾度,這種仿佛處於桑拿房子里的感覺,讓他也汗流浹背起來,但是話說回來……
向老師口中所說的,明顯是她心底最最深刻的回憶吧,第一天麼?……
沈天宇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了。
這時向雪芝傳來了一聲夾雜痛苦,又還有顫抖的啊的一叫,更加動情的喘息道:“後來……從來都穿的很規規矩矩的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每天都穿著很短的裙子和很緊的衣服去上課,因為……因為我發現,只有當我穿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小宇才會……才會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小宇的眼睛總是火辣辣的,有時候盯著我的胸口,好像要透過那本來就很薄的衣服看進去,一會……一會又盯著我的腿來看,讓人感覺你那眼神就能把人家的裙子給掀開了一樣,啊……小宇,你真的一直都喜歡這些東西的吧,是嗎?”
向雪芝說到這時,語速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嬌媚,幾乎已經快要達到飯島愛在高喊“咦噠喲”時候的境界了,沈天宇卻是有些尷尬:“想不到……我原來在向老師的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形象啊,我……我有自己想的這麼無辜麼?不對的吧?”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滿臉都是汗水,汗滴淌下,更是浸透了自己的上衣還不自覺。
向雪芝更加急劇的喘息了好一下,口中吐出的梔子花味道的香氣,透過黑寂的房間,傳到了沈天宇的面上,向雪芝繼續咬著小牙齒道:“但是……我又感到好害怕的,因為……因為小宇平時跟洛諸芳這麼要好,她……她看著你的眼神與我,也是一模一樣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比我要年輕好多,而且長得又這麼漂亮,所以我只能害怕的躲著,不知不覺中,我就……我就染上了這個壞習慣,只要哪天上課之後,小宇跟我說了一句話,又或者小宇非常專心的看了我一會,我回來……就會忍不住作這個事情,一遍又一遍,我自己完全克制不了,小宇啊……我……我好喜歡你,我最喜歡的人就是小宇了,只要是小宇說的話,我全部都會照辦,哪怕是……哪怕是讓我好像現在這樣,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作。”
“呃……”
沈天宇差點從凳子上跳起身來,因為……
因為洛班長才去作這樣的事情?
那真的是大錯特錯啦!
他趕緊解釋道:“沒有的事,這是沒有的事情,和……和洛班長的關系,只是一般的同學關系。”
沈天宇一邊說著話,一邊下意識的睜開眼睛來看,迷茫的月色下,那只看到……
一個嬌吟低喘的美人兒,不知何時已經跪到了自己的面前,那美人的臉上嬌紅一片,眼神如同汪汪的清泉凝視自己,小嘴中……
卻是急劇的吐出濕氣,全部都吐到了自己鼻子中。
再向下看去,沈天宇鼻頭更是一熱,那是……
那是從低低的內衣領口上撐出的兩塊圓圓的盆地,那是……
大的不能再大的,需要自己雙手合抱的挺翹山峰,那左邊山峰上更是又一只潔白的小手在輕捻慢搖,時而捏起一顆微小的紫葡萄,將山峰也拉成了高高的圓錐。
更往下呢,黝黑的裙子陰影下,只能看見一只小手在飛快的前後摩挲,兩只跪立的大腿根部,不時傳來唧唧,唧唧的滑膩聲,就像小時候踩著冰刀翱翔在冰面上的,有些刺耳又有些快意的響聲。
面前的向雪芝聽到沈天宇的解釋,有些驚喜的睜大雙眼,面色更是潮紅無比,開口嬌聲道:“這是……是真的麼?”
她一邊說話,右手的動作不由得更快,就連她美麗的小臉也微微抽搐緊起,小嘴仿佛抑制不住,呀的喊道:“呀!小宇……小……小雪又要不行啦,你……你也要一起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