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如長廊般的小道,我們一起穿過,雖然很是狹隘與陰森,但是看著小女人非子夏的一臉愉悅,我的心情也亦常的好,也想看一看,這個小女人思念的家究竟是怎麼一個模樣,心里有了狂想,那四周散發的腐爛霉氣飄散在我的四周,也沒有多大的感覺。
眾女也都沒有說話,她們從這個環境也看出非子夏的以前生活的艱辛,所以這會兒大家都盡力的滿足她思鄉激動的心情,跟隨著她向更深的窄院里前行。
如果說這勉強算家的話,也只能說是一片簡陋的擋雨小居,三個九平的小房間加上一個小客廳,幾乎已經沒有多的地方,當然也沒有什麼現代化的家具,幾張陳舊的老式背椅,也有著說不出的淒涼。
當我隨著非子夏走進那大門的時候,在那客廳正拉扯著一男一女的二個中年人,我們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只聽到那婦女傷心哭喊叫說道:“……不要,我不要你去,他們真的會殺了你的,孩子他爸,求求你,嗚嗚……沒有你我們還怎麼活?”
“爸、媽。”
聲音很清脆,也很輕柔,但是卻也有著幾分顫動,或者三年的分別,這一刻所有的思念都得到了抒發,這叫聲也讓二個正在拉扯的人愣住了,雙雙的轉過身來。
這是很平凡的一對夫妻,男的身材很是高大,但帶著一種很迂腐的書生氣,看來年輕時候也有著萬丈豪情,但在生活的種種磨難下,已經被逐一去掉了鋒芒,此刻就如朽木一般的,失去了人生的意義,或者他還能活著,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你是、你是……”
天下間唯血脈最親,不論在人群的任何角落,只要是至親的人,一定可以第一眼找到對方的影子,那個與年紀相比起來,略顯蒼老的婦人卻對著非子夏問出這句本來不該問的話,眼前的人,高貴的氣質,已不是她可以想像,她當然不敢相信她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我們都呆在門口,沒有出聲,只是非子夏激動的又一次流下了眼淚,一下子撲了上去,緊緊的摟住那佇立驚呆的二人,開口大聲的叫說道:“爸,媽,我是子夏啊,你們的女兒子夏回來了。”
即使以子夏那昂貴的時裝,與這二夫妻那破舊衣物完全不相襯,但是父女連心,血脈相連,苦苦壓抑的親情在這一刻全部暴發出來。
“子夏?你,你真的是子夏,我的女兒,你可回來了。”
母親早已淚淌滿面,但此刻這傷心的聲音卻是那父親發出來的,對著自己的兒女,他知道自己是個失敗的父親,不僅不能給她們過上好的日子,連保護她們的能力都沒有。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的無能,子夏又怎麼會離家三年,想想當初女兒的無助與恐懼,種種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他的面前,“子夏,你聽爸講,趕快離開這里,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不管外面多麼辛苦,也比這里好。”
雖然血脈深情,不願分離,但這也是他這個無能的父親唯有能為這個女兒做的。
我默默無聲的站在門口,與眾女一起都能感受到真情,雖然貧困的家已經是清如寒水,但這份關心卻是發自內心,我也知道,子夏以前在這里承受的要比我想象的都多,不然以她上校的中級將銜,竟然還要乞求我與她一起回家。
“爸,沒有關系,我、我是和男朋友一起回來的,他會保護我的。”
這就是最大的理由,如果是單身一個人,非子夏的確不敢回到這里來,雖然這里有著她太多的渴望,也有著她最親的家人,但也有著她最可怕的噩夢。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龍思華,子夏的男朋友,你們放心,有我在,什麼事都不需要擔心的。”
我走了上去,像是在他們黑暗的心中點燃起一盞明燈,在迷失的大海里樹起了一抹航標,看著我,這對生活蒼桑的老夫妻已經知道,我並不是平常人。
“求求你,龍先生。”
我沒有想到,連那非子夏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對著我跪了下來,這一刻,我還真被嚇呆住了,哪里有老丈大人向女婿下跪的,“龍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二位老人快起來,真是折煞晚輩了,有什麼事,盡管開口,我一定會幫的。”
我趕快把子夏那老父親扶了起來,汗,這一跪下去,我都不知道被折壽多少年,而非子夏也扶起了母親,開口接說道:“媽,哪里有給自己女婿下跪的,對他不用客氣,是不是阿季出事了?”
“不,不是阿季,是子冬,是你的小妹子冬出事了。”
那男人一聽,面色大喜,急忙搶先開口說道。
“子冬?子冬才十三歲,不,現在應該十六歲了,十六歲……”
子夏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到這里,面色突然一變,因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十六歲發生的事,不會又在小妹身上重來一遍吧,“爸,快告訴我,小妹怎麼了?”
“子夏,都怪老爸沒用,子冬為了補貼家里,像你一樣去酒廊當服務生,剛才有人來說,野狼的手下白毛鼠又對你小妹動了歪心思,阿季已經過去了,但那有什麼用,龍先生,求求你想辦法救救他們!”
看他的模樣,似乎又想向我下跪了。
這一次非子夏真的急了,老爸口中的野狼與白毛鼠她太熟悉了,就是因為這些人,才讓她少女花季的心靈受到最嚴重的創傷,至今撫平不定,顧不上攔住他的懦弱,大聲的喝問道:“他們現在在哪里?”
“芬芳酒吧……”
女兒的嬌叱,讓那男人自責的神色里更是充滿了痛苦,那個令人傷心的地方又一次在嘴里說了出來,又是芬芳酒吧,難道我的女兒都要承受如此痛苦的命運麼?
焦急的憂郁已經散布在她的俏靨,她沒有開口,只是有些彷徨的看了我一眼,有著無奈的求救,我知道,這個小女人此刻也把我當成唯一的依靠,我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開口答道:“我陪你去。”
我沒有讓其它的人跟隨,雖然媚蛇與失去鬼道的夜魅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花媚兒卻是一個嬌弱的小女人,我得留下她們彼此照顧,所以回頭吩咐道:“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順便安慰一下老人不用擔心。”
在這陰暗的小巷里轉了好幾圈,非子夏很快就把我領到一條很繁華的街道,這里商店林立,整齊清明,與那剛才的雜亂相比,就如天堂與地獄之分,當然我也明白,這就是黑與分,貧與富的天然差別。
即使離開了這麼多年,非子夏腦海里的記憶力一直未曾有稍刻的遺忘,所以這條熟悉的小路她走得也不會有錯,而芬芳酒吧這四個字她更不會忘記,因為當年她也是十六歲,正因為絕美的如同塵埃中的一朵鮮花,所以被楓林市勢力最大的地下組織萬獸盟首領野狼看中。
如果說她在校園里見識了導師的丑惡嘴臉,那麼在這里她見識了世間的殘酷無情,想她一個弱女人,又拿什麼與那些凶惡的男人抵抗,當時她的芳心深處也渴望著自己的夢中王子出現,騎著高大的白馬,拯救自己這個墜入塵世黑暗的公主,只可惜夢終究是夢,看著四周那些畏縮的人們,無奈的她選擇了逃亡與流浪。
而今天,同樣的命運又降臨到自己的小妹身上,三年了,當初那個充滿童貞的小妹也應該長成花季少女了吧,一母同生,必定有著相同的艷色,不然命運也不會如此的捉弄她們姐妹,走上相同的人生路。
如果不是有這個男人在身邊,非子夏相信自己絕對沒有勇氣再走進這里,因為這就是她噩夢的根源,牽著我手臂的小玉手此時如此的緊張,她都沒有發現,只是盯著那高高掛著的芬芳酒吧四個大字的招牌,眼神里有著沉浸的痛苦與焦慮的煩燥。
這一刻她已經忘記自己是東南軍區身手高絕的非上校,在這里,似乎墜入夢中,回到了從前,變成一個纖弱乏力的小女人,在她的身上,只有滿是盡泄的溫柔。
如果我此時還不明白當初的非子夏是怎麼一副模樣,那麼當我牽著非子夏的手走進酒吧,看到那個一臉蒼白的小女生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就是當初非子夏走過的路,無助恐惶的人生遭遇。
酒吧面積很大,瘋狂的人也很多,雖然此時才不過是下午,但醉生夢死的人總是比努力工作的人多得多,而非子冬正是因為在酒吧里可以上白班,所以才答應的,但她也沒有想到,厄運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善良與純真而不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因為姐姐的遭遇,父母一直不許她到這些地方來,但看著家里實在貧苦的生活,少女的心終於被親情占勝了理智,在家的附近找到了這份服務生的工作,但珍珠並不會因為掉入塵埃而失去光芒,相反更射出耀眼的神彩,所以才工作了三天,就已經被這只一頭白發的尖嘴老鼠找到了。
“子冬美人,當初你姐姐辜負了我們老大的好意,逃得不知所蹤,今天就讓你來償還這份情債,嘿嘿……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姐妹倆都是嬌滴滴的美人,難怪當年我們狼老大被你姐挑逗得春心大動,如果不是為了等你姐姐回來,早已把你們全家都宰光光了,哪里還輪得到你這個小兔崽在這里蹦跳。”
挑戲完小美人,後面的話是對那護在小女人身前的青年男子說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子夏的弟弟非季了,“你們這些萬獸盟的禽獸,當初讓我姐有家不能歸,只能逃亡去流浪,現在還來欺負我妹妹,只要有我非季在,你們休想得逞。”
真是看不出這個小子倒有幾份血性,比他那可憐的老爸強多了。
“非季,你小子想找死?我可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妹妹做了我老大的女人,你就是小舅子了,在楓林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果你不識實務,小心我御下你的二條腿,快給我滾開,聽到沒有?”
那就是白毛鼠,尖嘴猴腮,全身的帶著一種囂張的痞子氣息,似乎根本不把眼前的人看在眼里。
周圍早已布滿了人群,但沒有一個開口,大家都是以一種看熱鬧的眼神在等待著高潮,可能這也不是這些人第一次干這種強行擄掠的事了,萬獸盟在楓林市的勢力,連政府都不敢輕意得罪,何況這些小平民。
這里本來屬西南軍區管轄,但是西南這些年軍費開資巨減,就我看到的部隊模樣,哪里有心思管這偏僻小城市的雜七雜八的亂事,沒有強大的鐵治政權,沒有軍隊的後盾支持,政府又能把這些地痞流氓乍樣,有時甚至還需要昂其鼻息過活,所以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正因為如此,更助長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幾乎是為所欲為,此時面對著那個嬌美的少女,也只有那哥哥一個人在盡力維護著她,“休想,只要我非季活著,你們就休想欺負我小妹。”
光是憑這一句話,都讓我對這個年青人大有好感,一掃剛才看到非子夏父母身上的懦弱之氣。
細想一下,在如此黑暗的環境里,非家一直如履薄冰,非季幾年以前還小,但此刻正是青春反叛的年紀,盡管身上看起來很有些毛燥,但怎麼說面對著這些人可以與之力爭,也算有勇氣了。
“哥,你、你走吧,我不怕的,我才不怕他們。”
這就是那個很嬌美的小女人說的,雖然青澀的身體未有太多的成熟風韻,但是那艷色的容顏卻已經不比非子夏差,而此時跨前一步,對著眼前圍住他們倆的萬獸盟人員露出不屑的眼神,雖然沒有白馬王子,但她依然選擇獨立面對自己的人生,就像姐姐當初一樣,她也可以逃亡的。
本來躲在非季身後,驚恐的只露出小腦袋的非子冬感受到危險,一下子挺身而出,也讓我在一旁看得更為分明,這是一個很美的少女,雖然沒有顏如玉般的細膩嬌柔,但卻有著西門青柔一樣的任性與不屈服。
長長的雲發如潑墨一般的閒散在身後,特別的服務生蘭色布帽此時尚沒有取下,一件同樣顏色的制服短裙,在她靈巧修長的身軀上,展現得如同T形台前的模特,這就是美,一種清純如泉水般的少女之美,看著她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保護這樣的女人,不讓這些肮髒的手碰到她的身上。
眼睛深沉內斂,像非子夏一樣的充滿著一種無限的向往,每個女人都有夢,都有無彩的夢幻,非子冬也有,如果不是因為家中父母的牽掛,她早已經學姐姐一樣的離家出走了,她不甘心,不甘心把自己最美的夢毀滅在這汙濁的黑暗里。
“臭丫頭,你好有個性,我想一定很合野狼大哥的味口,嘿嘿……你們還等什麼?把她給我抓回去,干他娘的,這一次再也不能讓她跑了,不然小心你們的狗命。”
那一嘴金黃的白毛鼠口吐糞語,果真臭氣衝天。
我還沒注意,那些人就動了,看樣子他們都是老手,這種欺負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非季雖然長得高高大大,但是面對著這種有經過訓練的打手壯漢,就被人家一飛腿踢趴下了,這種本來不太正常的以強凌弱場面,此刻卻爆發出一種異樣的吆喝聲,看來越是刺激的畫面越是能激起觀眾的情緒,這一刻沒有對錯,只有強與弱之分,果真是一個怪異的所在。
“住手。”
非子夏終於忍受不住了,放開我的手就踏進了那眾人圍著的圈子,高聲的喊了出來,隨後接著說道:“你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在這里,我萬獸盟的話就是王法。”
什麼是王法,不僅是白毛鼠不知道,這里的所有人可能都已經快要遺忘了,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偏僻市郊,的確,強大的拳頭才是王法。
“姐,是你,是你回來了嗎?”
最先認出的是那小妹非子冬,可能既是親人,又是女人,所以思感敏銳得多,一下子所有的委屈伴隨著那聲姐姐的呼喚,融合入熱淚中滾燙而下,張開雙臂撲進非子夏的懷里。
非季也從地下爬了起來,此刻無暇顧及親情的發泄,只是擋著二女跟前,不讓這些虎視眈眈的獸人來欺負他的家人,欺負他的姐妹,因為他是男人。
“哈哈哈……”
很狂妄的笑聲,笑得可真是討厭,那白毛鼠終於開口說話了:“好,真是太好了,沒有想到我大哥等了這麼幾年,你這個大美人終於沒有讓他失望,又回來了,來人,把她們都帶走,說不定咱們今晚也可以喝口湯呢?”
淫性大發的小老鼠眼睛里此時也只有眼前的二女,這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對風韻不同,艷色卻都誘惑無邊的姐妹花,只不過這個失蹤三年的姐姐更為成熟,更讓人無法忍受罷了。
我真的怒了,等到眾人注意到我時候,卻是我掐著這只可憐的小老鼠脖子提進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我是誰,也沒有知道我從哪里來,就好像在空氣里突然出現,就是白毛鼠也是等呼吸困難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人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膽子不小,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在楓林這萬獸盟的地盤里,終於有了第一個敢與之作對的人,白毛鼠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那些屬下見狀,也顧不上對付二女,都轉身向我奔來,他們當然都知道這一刻,這只老鼠的命在旦昔。
八個圍攻過來的壯漢都映入我的腦海,手微微用力,白毛鼠那瘦小的身軀被我拋了起來,接著,在眾人眼睛還沒有回神來的時候,八個魁梧的萬獸盟壯漢,已全都飛了出去,只聽連續的幾聲巨響,就沒有人能再爬起來。
而白毛鼠那肮髒的身體又回到我的手心,看著我霸道而邪魅的眼神,這狐假虎威的齷齪老鼠已經嚇得渾身大顫,我神魔一线之間的狂烈噬血之氣,豈是他可以承受的,這時所有人分明看到剛才不可一世的萬獸盟小統領白毛鼠,褲檔里滲出了黃色液體,他竟然被嚇得失禁了。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三天之內,我會讓你們萬獸盟徹底的除名,讓他准備好棺材等著受死吧!”
手放下來的時候,這個可憐又可悲的男人身體已經被嚇軟得像一團爛泥,落趴在自己的黃水上面,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場戲已落幕,圍觀的眾人一一的散去,但他們知道更精彩的大戲又即將開始,萬獸盟,這個楓林勢力遮天的黑暗王國,又會與這個陌生的男人進行一種什麼樣的較量呢?
太多的人都迫不急待的想看結果了。
人們看我的眼神都帶著祟敬與羨慕,每個人都想英雄救美,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這種後果,而且這一對姐妹花堪稱人間絕色,他們都有種艷羨,只是可惜要享受這種艷福也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但我是淫龍,我是神,我可以享受這里的一切。
最先來到我身邊的不是非子夏,而是那個看起來嬌柔的少女,非子冬,在靠近我的這一刻,我覺得有些不太一樣,她變了,變得很嫵媚,很有風情,盡管有些裝作的成份,想讓自己更成熟一些,但這種美艷的少女,即使再青澀,都有著無邊的魅力,更不要說此時穿著的那種傳統的制服,更讓人有種欲望狂升的火熱。
當她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靜靜的觀望著我,並沒有像太多女人一樣,因為我英俊的外貌而動容,反而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非子夏卻在這一刻領悟到什麼?
頓時花容失色。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阻擋,連我自己也不沒有想到,非子冬這個初次見面的小女人竟然會對我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一句讓所有人都跌落眼鏡的話:“我要做你的女人。”
才說完人已撲上來,雙臂圈住我的脖子,整個人就這樣掛在我身上,嫣紅的潤唇已堵住我的嘴巴,她就這樣抑制不住的對我送上少女的初吻,如此狂熱的把自己送給我。
我驚訝著忘記去抗拒,而一旁的非子夏更是未曾想到,自己的小妹竟然真的有著如此的勇氣,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盡管把當年的心態重新調整過來,她已經知道小妹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換做是自己,也不可能有膽量這麼做。
在非子冬的心里,此時做著與姐姐非子夏當初相同的夢,那就是夢中勇士的出現,不要永恒,只要這一刻就足夠了,其實今天即使不是我,只要能有任何一個男人敢出面解救她們的話,這個小女人都會把心給他,這就是她少女的芳心里,珍藏最深的期盼,所以當我出現的那一刻,英俊的外表倒沒有讓她迷炫,但那霸氣卻讓她痴迷。
非子夏有些慌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小妹與這個男人的親密,她的心里有種隱隱的痛,我根本就不是她什麼人,可是這個時候,非子夏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守護神,至於是因為嫉妒還是因為不想小妹被這只色狼侵犯,也唯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你們在干什麼?子冬,還不快下來,大庭廣眾之下,像什麼話?”
以姐姐的尊大,非子夏嬌喝起來,她很討厭這個男人亂占別的女人便宜,即使這個女人是她的妹妹。
“姐,你不要生氣,我已經是他的女人,吻他很正常的。”
小女人一臉紅潮的放開對我的束縛,回頭對姐姐很不在意的回答道,接著再轉過頭來,羞澀的女兒姿態表現得淋漓盡致,有些期盼的問我:“你要我麼?”
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卻已經決定做我的女人,看來這個小女人當真承受了太多的冷漠與孤寂,所以在人生中出現第一個敢為她爆發的男人,她就情不自禁的愛上他,正好,那個人是我,看來我很幸運。
我笑了,笑得很色,很流氓,這是所有男人對著有欲望的女人時候,所露出的淫蕩笑意,“如此千嬌百媚的小美女願意做我的女人,我豈能拒絕?不過子冬小姐,你要做我的女人,得先問下你的姐姐,呵呵,因為我現在可是你的半個姐夫。”
說是姐夫也不太正確,因為子夏還不是我的女人,但有這樣的發展趨勢,所以能算得上有一半的希望了。
“不用問我姐姐,只要你願意就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因為不管你是誰,我都一樣的選擇,不會改變。”
這個看起來,纖弱的小女人,聽到我的話,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那意思就已經表明,即使我是她姐姐非子夏的男人,她也會一樣的決定。
我聽完狂汗不已,而非子夏卻大驚失色,誰也不曾想到初次見面,這個絕美的小女人,非子冬竟然對我生起了這種莫名的情愫,而且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悔,難到這一切真的是天意?
非子夏無語的這樣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