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傳閱了那一份文件,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都很震奮,或者說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歡喜,我可以保證,如此的管理一個幫會,這是首創,我的目的就是把神龍幫創建成一個地下企業王國,只要是不能正經的渠道做的生意,我們都可以做,當然不包括那種奸殺搶掠。
“無情,你覺得怎麼樣?”
我開口問話了,眾人也平靜了下來,關注著東方無情,雖然眾人看完我的計劃都是熱血沸騰,但也具體說不上來為什麼?
依他們那種尚沒有完全開發,或者開發得很少的腦域,當然對我的方案只可意會,無法言敘了。
“龍主,我很震驚,因為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黑幫的管理會如此的規范,那會是一種新的龐大的力量,新的權利,一旦形成那幾乎與政府的力量可以相互抗衡,不過那改編里的武器一下子沒有辦法配制,因為我們的武器也是只夠我們的人匹配的,一下子要訓練這麼多的幫眾,恐怕有些問題。”
東方無情也很驚訝,但他對龍主沒有一點的擔心,只是馬上把目前的困難說出來。
“這個你放心,武器我來供應,會給你正規部隊里的配制,你只須按照我里面的條款安排編制,我要他們有戰斗力,不要給我弄一大堆殘兵敗將出來,知道麼?”
武器我已經考慮過,我可以弄到,所以只現在需要強悍的人馬。
“這龍主可以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東方無情知道龍主的本事,既然他答應的事,那他就一定可以做的,自己也不能讓他失望,再說現在整個中華帝國正處在新舊權利交接的重要時刻,誰能跟上龍主,那他絕對可以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聽到東方無情的保證,我很高興,必竟他對人員的培訓是相當有經驗的,於是站了起來,宣布道到:“現在一切神龍幫的事務有東方無情暫代管理,也由他負責向我匯報,靈蛇幫與巫幫正式成為神龍幫的分部,也必須聽從東方無情的指揮調遣,在這里,我給予他生殺大權,任何違令者,殺無赦。”
我的話語帶有狂妄的凌厲之氣,沒有一個人膽敢致疑我的話語。
眾人心驚齊立,同聲的應到:“遵龍令。”
任務布置完畢,眾人散去,唯有東方無情默默的留了下來,“無情你還有事麼?”
我知道他肯定有事向我稟報,“不用顧忌,楊雯現在已是我的女人,你可以講出來。”
我見他看了看一旁的楊雯似乎有些為難,於是就開口說道。
“龍主,三天前,我跟蹤那個血狼,發現他的傷勢竟然已痊愈了,但據這幾天監視他的龍組成員報告,他應該沒有去過醫院,也沒有與任何人接觸過。”
東方無情心里十分的奇怪,也沒有幾天,血狼的傷勢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的。
“哦,有這種事?”
我一聽就沉默了,這是一種不可能發生的異常現象,很是詭異,按照我出手的力量,他應該沒有辦法自行修復的,難道這里面有什麼我還沒有想到的地方麼?
其實當初我之所以放他一馬就是想放長线掉大魚,但是現在看起來是放虎歸山了,“無情,血狼現在哪里?”
我要親自去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長和大廈。”
長和大廈是屬於日心國的產業,共有八十六層,佇立在天水河畔,一般的外國游人就喜歡住在這所大廈里,不光是因為近水傍山,最重要的是在這里有一道獨特的風景,那就是日心國的美女,雖然日心國男人幾乎都是雜碎,但是女人卻出奇的長得異常的出眾,也許是日心國那種性愛傳統下的產品,日心國的美女都是難得的床上玩物,與現在中華帝國流行的銀奴倒也不相上下。
在長和大廈四十四層的一個豪華套間里,在那間窗簾密封的臥房床上,血狼正壓在一個日心國女奴的身上拼命的聳動著,可能那種狂歡也有了好長一段時間,那風騷萬分的女人此時已慢滿身的汗水,碩大的胸前此時也留下了絲絲血印,讓不停還在征伐的血狼一見就有洶涌的欲望。
不會有人知道,每當看見血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充滿著一種欲望,此時他總會要用女人的肉體來發泄自己身體的狂熱,以泄出體內因為基因改造而留下的禍根。
“不要,不要啦……”
日心國女奴說的竟然本土語言,可以看得出這些女人來中華帝國也已經很久了,但此刻因為血狼的殘酷,不停的在她的豐滿身軀上揉捏出道道傷痕,她已經有了無法承受的痛苦,但身上的男人看到女人痛苦的神色,竟然“哈哈哈……”
身體衝擊得更加的厲害,突然大叫一聲,在那女人身上趴了下來,他終於泄出了身體內的肮髒,而身下的女人一動也不動,也許已經昏睡過去了。
但是他突然一蹦而起,一種異常的動靜傳入他的耳內,當他轉過身體來的時候,發現在臥房里那個唯一的凳子上,已經坐著一個男人,看來他已經看了很久,此時面露邪笑,神態氣若神閒。
“龍主……”
如果血狼能忘記這個人,那他絕對會連他的父母也可能會忘掉,因為這個人就是讓他無家可歸的罪魁禍首,也是他這一生噩夢的開始,自從這個男人的出現,他就慢慢的被人拋棄,現在也是行屍走肉,變成了一只野狼了。
“沒錯,是我,血狼,好久不見了。”
我知道他不會想見到我,但沒有辦法,因為對血狼我已經沒有興趣等下去,如果一直讓他在我的身邊,遲早要出事的。
“我真佩服你們,我藏在哪里你都能找得到,說吧,這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來的。”
血狼口中雖然如此的說,但我卻看得出來,他正在尋找脫身的機會,因為他也知道硬碰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我已經很對得起你了,讓你爽完了,如果你能告訴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一馬。”
我現在確實對他的身體問題很感興趣,日心國的女人我也懶得可憐,而他的小命對我來說,也是隨時可以取走,所以我不是很重視。
“哦,什麼問題?”
血狼盯著我的眼睛,想從那里知道我的心里到底想些什麼?可惜他失望了,那里深邃得如同一泓秋水,令人無法看得分明。
“我想知道你身上的傷為什麼好得那麼快?很簡單的問題。”
我雙手神閒的互相撫摸著,根本沒有看血狼那一雙不安份的手。
“好,我告訴你……”
話沒有說完,他動了,因為他的身體本來就是個秘密,一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不說他未必會死,但說了鐵定會死,在他的心里,世上根本沒有人可以與那個人相抗衡。
那最為精致的高新手槍已經握在了手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子彈就已經射出,果不愧為血狼,心狠手辣得沒有話說。
一股龐大的真氣早在我的身體組成堅硬的護盾,只呼“哧”的一聲,那粒子彈像被人凝空固定般,陷在那氣盾里,又聽到“怦怦怦”幾聲,那被凝固的子彈一下子增加了好幾顆,窗子又“咔嚓”一聲被人撞開了,血狼知道此時如果自己不走,他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我只是輕蔑的笑了一下,對我用這樣的詭計,真還嫩了點,雖然我的眼睛沒有看他,但思維的意識之眼卻把他的一舉一動映在了腦海里,甚至連皮膚的呼吸都沒有逃過我的耳目。
當我從臥房消失的那一刻,那個被我看了好一會兒的日心國女奴竟然馬上睜開沉睡的雙眼,透出一種變態般的笑意,讓人看上去十分的慘忍,剛才那二人的對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那個男人竟然開始從血狼的身上追查疆屍的能量蕊片了。
只見緩風過後,那個女人也已經消失了,她本就來就是派來監視血狼的,既然有如此情況,她當然得馬上匯報,床上的淫穢氣息依然存在,但歡愛的人卻已各奔東西,血狼或者永遠想不到,剛才在他跨下瘋狂承歡的女人,最後竟然是要他命的人。
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血狼,不僅詭計多端,就是逃跑的功夫也是一流的,長河大廈幾十層的高樓,在他手腳並用的努力下,爬得飛快,如那碩大的蜘蛛一樣,很快就到了天台之上,只是可惜,他的笑容還沒有露出,就看到我那高昂的身軀正在他的面前佇立。
這一次血狼沒有再開口,他知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所以他唯一一拼,血狼氣勁一動,雙手的爪子瞬間突起,十根手指如十把小刀,帶著一種邪毒的氣勢猛烈的身我襲來,我一看那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綠光的爪子,就知道那上面一定塗滿了劇毒。
“哼,你這是找死。”
我撇在身後的手驀然騰起,如在空中抓住一把無形的元素之力,練至到我的狂龍真勁的融合,撒向那奔來的血狼,那些如綿一般的氣流一下子擋住血狼的攻勢,我的人業已飛箭般的移動,手也從那層氣勁中強蠻的插入,“啪”的一聲,那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血狼的臉上,只見一聲不堪的呻吟,他的臉就看見如充氣般的腫起。
我沒有趁勢上前,不然就是血狼有九條命,也一樣盡毀在我的手下,因為我還是想知道他的身上我所不知道的秘密,這些也許是個天大的驚天秘聞,也許是個絕世的大陰謀,可是血狼卻已知自己到了山窮水盡之境,此時已沒有能力逃開這個男人的追捕,他們之間的力量相差得太遠了。
“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
血狼撫摸著那高腫的臉,不堪的高吼,“有種你就殺了我。”
一下子全身的氣勁全運用到臻境,真的如他的名字,血狼一般,他全身充滿一種血色的霧氣,匆忙間沒有來得及穿衣服,此時在他的身上讓我看得分明。
“血煞奪魂。”
一聲高吼,血狼終於把最具有威力的一式遠古絕技在手上動行開來,他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面對這個男人,他只覺得自己是貓跟前的一只老鼠,不,甚至還比不上老鼠,最多就像是貓跟前的一只螞蟻,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
我也有些怒了,“算了,你已無可救藥了,那我就承權你,我會把他的屍體拿回去究竟的。”
對這種沒有生命意義的人,死了都比活著舒服。
這一次我的動作更快,如影如風吹過,狂龍的創世絕技在我的手上化成萬變劍法招式,不等血狼衝到我的面前,我卻已經迎面與他相對,劍式如高潮的浪花,波瀾壯闊,形成如銅牆鐵壁一樣的護盾,如果血狼有本事衝進這里,我絕對有把握把他變成切碎的肉沫。
只是可惜,遠處最隱敝的一個小窗里,那個剛才與血狼幻愛成仙的日心國女奴此時凝神貫注,那雙風騷的鳳目此時充滿著殺戳,手里擺著那架在洞口的遠射機槍,准星已經瞄准了那血狼翻騰的身影,只見她的嘴角呈現出最為殘忍的喃喃自語:“血狼,對不起了,上頭要讓你消失,我也幫不你了。”
玉指輕勾,那一顆罪惡的子彈衝出彈膛。
我正想衝上前去,卻感受到一種異力的侵入,而對面的血狼卻首充其衝,成為那飛速而來的異特的抵抗牆體,也只聽到“噗哧”一聲,如石子掉入泥土中,血狼的身體連一絲反映也沒有,就斜斜的倒下了。
暗叫一聲“糟糕”身體正想衝過去,卻聽到一種如同火藥導火线一般的燃燒聲,我心里更是大驚,這不是一種好現象,因為我的意識里早已經在為我大敲警鍾,身影速退,我騰空而起,逍遙身法如影無蹤,一下子就在天台上失去了蹤影。
背後一聲通天的巨響,那血狼已經被炸得血肉橫飛,不對,是炸得粉身碎骨,甚至連那些剩下的細沫也開始燃燒起來,不留一點痕跡,果真不愧為最厲害的武器,毀屍滅跡,一干二淨。
如此的新型武器,絕對不是現在軍隊里能擁有的,特別是如此的殘忍,更不會是四大家族研究出來的,那這背後究竟是誰在中華帝國里操縱一切呢?
他們又有怎麼樣的陰謀?
還有他們如此的看重血狼的身體,不給我留一點线索,那血狼的身體里到底又有什麼樣的秘密,想到這一切我都有點迷茫了。
我們龍組的人能跟蹤血狼,那對手也能找到他的行蹤,這一點也不奇怪,可是我們沒有遇上什麼人,而且時間如此的短暫,他們就安排了暗殺人員,不能不說他們的本事確實可以通天,女人,突然我想到那個女人,沒錯,那個在血狼跨下呻吟的女人,我一驚醒,馬上人已回到了先前的房間。
我猜的沒有錯,那女人的確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她身體元素的氣息,就像在世間蒸發了一樣,這一刻我才知道敵人的力量是如此的龐大,連我創世神龍也無法找到他們的行蹤。
而一座看來像是地下埋藏著的建築物里,那個女人正跪在一個看上去臉色有幾分蒼白的尋常老者的跟前,態度極度的尊敬。
“田佐將軍,血狼我已經處理掉了,那個被稱為龍主的人沒有查到任何的資料,將軍可以放心。”
座下女人頭也不敢抬起,嬌聲的稟報道。
“嗯,不錯,這次純子你做得很好,沒有想到差點被血狼壞了大事,你說的龍主是什麼樣的人?”
老人驀然抬頭,放開手中緊緊運動著的手腕,似乎龍主是一個與他為敵的人,在他的印象中,這個被稱為龍主的人已經壞了他幾次大事了。
獵犬一號的失蹤,四大才子的離奇死亡,還有天魔幫的毀滅,似乎他們的每一步都被這個人破壞怠盡,此時聽手下提起這個人,不由開口問道。
這個老人此時的表情也讓純子很是奇怪,因為在她從國內總部調來中華京都,將近有三年的時間了,這個權勢無邊的老人似乎從來沒有露出這樣一副表情,以前不論別人匯報什麼事情,他都似乎已經了如指掌,雖然心里驚訝,但她不敢露在臉上,因為這個老人的怒氣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啟稟將軍,那個男人身形極度的岸偉俊美,而且充滿一種很是凌厲的霸氣,如果屬下沒有猜錯,他應該身負絕世能量,不然血狼也不會一見到此人就狼狽而逃。”
純子的話老人當然聽得一清二楚,只是此時他卻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思考。
血狼有多大的本事,他當然比誰都清楚,能讓他一見到就逃跑的人在世上已是不多見了,看來那個龍主也不是泛泛之輩了,難到他就是黑魔王口中的那中華帝國的保護神,可是那只不過是一條傳說的神龍,子虛烏有的神話而已,會變成真麼?
老人的眼睛驀然睜開,射出一種灼熱的精光,根本就不像是從面貌如此平常的老人眼里射出的,把純子嚇了一跳,慌忙垂下頭來,不敢與之面對。
“純子,這段時間你暫且就在基地里,隱藏好自己,龍主的事我自有辦法,你先下去吧!”
老人吩咐完女人,就推開書室的一道暗門,輕快的閃身而入,如一抹從不露面的人間幽靈,消失在空氣里。
但在那如同黑夜里的暗室,一種奇特的通話聲隱約傳來,“……魔王有何打算,好……好,那好,我就去准備,是的,她們就在來的途中,是的,好,就這麼辦。”
一連串斷斷續續的通話聲過後,那個老人又回到了剛才的房中,臉上已有些變化,閃動著一種莫名的欣喜,讓他那平常的容貌看上去如此的顯眼,如此的讓人注目。
而我毫無收獲的回到了楊家姐妹的小臥房里,楊霞尚沒有回來,只是楊雯用手撐著俏臉,心思飛絮般的沉思著,我沒有敲門,因為我跟他說過,我要辦的事情很快,不然她還真的不放我走。
雖然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麼,但我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種不堪的情意漫延著,或者有些失落,有些郁悶,但最多的卻還是思念,對我的思念,看來他是真的一步也不想離開我了。
我悄悄的從背後侵入,一把摟住她的嬌柔身軀,楊雯嚇了一跳,反身一看,才大聲的叫了起來:“老公,你回來了,真是想死我了。”
話也不想多說,就踮起玉腿,把香唇頂到我的嘴上,似乎只有這樣對能表示著她的喜悅。
我當然不會拒絕那種溫馨的甜蜜,一直把粉舌舔弄得泛起紫紅,我才放開她的紅唇,只是把她的身體擠在我的胸前,感受那種舒軟的快感,懷中的美人當然也知道我的愛好,配合的把自己的動人火熱豐挺與我緊密相貼,可以讓我享受得更加徹底。
“我也想你,我想要你。”
只要與她靠近,我就覺得她的甜美怎麼樣也掠奪不夠,那誘人的風情每一處都是如此的動蕩無邊,惑人的魅力真是讓我不堪承受,只有一遍一遍進入到她的體內,我才能讓我的身心得到滿足,剛才運功的火熱一下子變成最狂烈的欲望。
沒有太多的語言,這個讓我愛到心靈深處的美人默默而又羞澀的扯開自己的衣裙帶,把我早就渴望揉捏的豐挺無聲的顯露出來,雖然沒有西門炎艷與心媚妹妹般的碩大,但也柔軟有度,清香中有著乳汁的甜美,誘人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