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蕾亞白天鵝堡王宮偏僻處的一片營房。Ч捌ωX.ΟrG原本是衛士的住所,現在已被改造為了黑山羊家族的臨時調教房。
夕陽西下,一天的訓練終於接近了尾聲。
在結束了最為羞恥也是最為期待的排尿調教之後,暮色將對一天的訓練進行盤點。
這是暮色新加入的規定,對於表現好的要獎勵,表現不好的要懲罰。
名媛們聚集在操場某處排好隊伍然後整齊的跪坐在某處草坪上。
每天她們都要接受大量的禮儀課程,諸如奴隸的跪坐、行禮之類的,這些禮節都是她們需要反復認真的訓練的項目,琳蒂斯用這些天學來的奴隸禮節跪坐著,臀部放於腳踝,上身挺直,雙手背在背後,兩腿張得很開,透過短裙的裙底,幾乎可以看到少女那最隱秘的地方。
“蒂凡妮。”
聽到自己的名字,綁著淡金色馬尾的少女頓時挺直了腰背。
她出生於阿塞蕾亞,是有著“翠玉的劍士”之稱的貴族少女,在阿塞蕾亞淪陷後也被掠劫為奴。
“19分,加上加罰7鞭,一共13鞭。”
名媛們每天會被以25分為滿分計分,每扣一分就要懲罰一記鞭打,如果分數被扣光就要翻倍,而如果拿到滿分就可以免刑。
話雖如此,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得到這一寬宏。
一方面,想要得到滿分本身就非常的困難;另一方面,每當琳蒂斯被扣上一份,所有人都要加罰一鞭——除了她自己。
聽到最後的數字,蒂凡妮明顯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跑到一旁有一排包著海綿的矮架子邊站好,那里已經趴著整排的貴族少女。
蒂凡妮彎下腰把自己的前胸靠在架子上,包了厚海綿的架子正好頂在胸前,她紅著臉將裙子撩起,露出什麼都沒穿的下體,隨即兩手扶住架子,用力岔開大腿,高高地蹶起自己白嫩美麗的臀部。
“蒂凡妮犯了錯,請懲罰我。”話音剛落,鞭子便落在了她那翹挺的屁股上。
“咿呀——”身體繃緊,發出了尖促的慘叫。
“啊啊請原諒我。”但是,充任執行者的蜂騎士卻沒有絲毫的留情,毫不停歇的繼續抽打著。
“啊蒂凡妮再也不敢了!”“請放過蒂凡妮吧!”“求求您了”
少女雪白的身軀不住的扭動著,淒慘的哀求不斷的吐出,同周圍其他名媛的慘叫形成此起彼伏的交鳴。
其實,每天慣例的鞭刑遠並有那麼可怕。
蜂騎士所使用的鞭子都是特制的,並不會造成嚴重的傷害,鞭刑留下的痕跡用不了一個小時就會消退。
鞭打時雖然頗為疼痛,但也遠沒有到達讓蒂凡妮這種久經鍛煉的劍士承受不了的地步。
一言以蔽之,蒂凡妮在做戲。
不僅僅是她,承受著鞭刑的名媛都在或多或少的偽裝著,而那也正是暮色的意圖——如果有人不願意偽裝的話,蜂騎士就會馬上施以重手了。
比如希蕾奈——這位頑固的天馬騎士就不肯輕易的求饒,每天都被抽得七葷八素,連晚上也只能趴著睡覺。
依照黑山羊家族調教房的傳統手段,每晚的鞭刑肯定是真材實料,撒嬌般的哀求也絕不會被允許,只會招來加倍的懲罰。
堅硬的鞭子將把恐懼深深烙印進女奴的心靈,令她不敢違抗主人的任何命令——那即是黑山羊的調教之道。
然而,暮色的手段卻完全與之相反。
她不會用暴力來強迫女奴屈服,而是會給她們一點空間,引導她們為了逃避酷刑而一步步走向墮落。
當名媛們習慣了為了輕松的鞭刑而哀嚎求饒,面臨真正嚴苛的懲罰,她們又怎能有勇氣去反抗呢?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她們的服從性與日俱增,情趣也是——比起只挨鞭子時一動不動的報數,大部分男人還是更喜歡看到美人們扭動著美麗的身軀求饒。
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今天的調教走向尾聲。而琳蒂斯唯有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同伴們為了自己的錯誤而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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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蕾亞白天鵝堡王宮——李察要回來了。
幾天前,調教營里的名媛們便得知了這個消息。
為了迎接這位黑山羊的嗣子,暮色專程花了三天時間,訓練她們獻上表演。
而現在,就是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宴會廳,英俊非凡的年輕男子端坐在主座上,含笑望著眼前的諸位美女。
單從外貌上來看,很難想象這個舉手投足都蘊含著貴族格調的男人,就是折斷了里斯同盟兩根軍事支柱的帝國軍神,也是在場所有名媛們將要獻上一切來侍奉的主人——所幸,對於大多數女性來說,侍奉這樣男人也不會是太過辛苦的使命。
李察的左手邊坐著一位童顏巨乳的少女,身著一身藍色的神官袍,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場中的諸位名媛。
誠然,女奴們所獻上的舞蹈,著實稱不上優美。
僅僅只有三天時間訓練,本身也多半沒有舞蹈基礎,其結果自是可想而知的凌亂。
好在,這一節目本身,也並不太依賴於舞蹈的質量。
身著過於合體而節省布料的衣物,數十名妙齡少女翩翩起舞。
每一個都是膚色若雪、發如流瀑的絕色美女,貼身的衣物清晰勾勒出一具具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堅挺飽滿的酥胸玉乳,纖細若柳的小蠻腰,修長筆直的玉腿,渾圓結實的挺翹美臀。
無愧為被黑山羊看上的名媛,每一人,都是都是那麼的嬌美艷麗。
理所當然的,站在最前方的乃是琳蒂斯。
現如今,西方同盟最美麗的藍寶石身著單薄的衣物,在廳中央跳著香艷的舞蹈。
一身雪白的半透明紗衣隨著她的舞動上下翻飛,時不時隨著舞動露出她雪白滑膩的肌膚,而半透明的紗絲下她幾乎什麼都沒穿,只有在雙乳和秘處穿戴著鏤空的黃金首飾,著實比全裸更加隱秘誘人。
在皇家高等學院進修的時候,琳蒂斯曾經系統的練習過芭蕾舞,論舞蹈的基礎可以算是在場眾人之中最好的。
簡直像一條水蛇一般,琳蒂斯不斷的搖動著自己的腰肢。
隨著她雙峰和翹臀的大幅抖動,裝飾在身上的首飾也不斷的搖曳,時不時將那最為隱秘的部位顯露出來,更是美不勝收。
首飾上的寶石在燭光下閃著迷人的光彩,同琳蒂斯臉上的哀怨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被整個西方同盟所贊美的藍寶石公主,被迫獻上如此淫蕩的舞蹈,展示自身的胴體來取悅侵略自己祖國的仇敵——這是何等的悲哀啊。
然而,這份眉宇間的哀怨和憔悴不僅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同她那過分刺激的舞姿形成強烈的反差,進一步勾起男性的征服欲。
雖然很罕見,但有這樣一種人,只有不幸才能凸顯出他們的特殊魅力,無疑,琳蒂斯也具備著這種氣質。
隨著舞曲達到最高潮,表演也進入了最香艷的環節——名媛們掀起裙角,羞紅著臉用嘴角咬住,扒開布條露出少女最為隱秘的處女小穴,用妓女都會覺得屈辱的姿勢雙腿大開的蹲下,一邊挺起胸部,一邊向前推出腰肢。
據說,最高明的調教手法可以讓女奴們在不受到外力刺激的情況下僅憑自己的身體擺動就到達高潮。
這些受訓時間尚短的名媛們顯然達不到那種程度的效果。
取而代之的,暮色安排了其他的,極為香艷而屈服的結束動作。
下一刻,象征著徹底臣服和拋棄羞恥,以藍寶石公主琳蒂斯為首,三十多名西方同盟的名媛們,一齊噴灑出了金黃色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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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糜的表演結束後,琳蒂斯被獨自一人帶進了房間里。
自從被俘以來,少女曾經多次想象,第一次獨自拜見“主人”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光景,但是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是——會在這里見到姐姐。
阿塞蕾亞的第二公主,本該安全逃脫了的妮娜.提納爾,正坐在那里,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一位童顏巨乳,身穿藍色法袍的女神官坐在不遠處,似乎是看管著她。
“妮娜姐姐?怎麼連你也?”無法承受那夾在著憤怒、失望和不願相信的眼神,琳蒂斯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隨即,巨大的悲傷籠罩了少女的心靈——終究,連姐姐也沒能逃走。
付出了那樣大的代價,做出了那麼多的犧牲,終究連妮娜姐姐也落入了帝國的手中。
僅存的兩位繼承人都淪為階下囚的現在,阿塞蕾亞已經沒有希望了。
“琳蒂斯,我不知道你都經歷了什麼,我也相信那肯定不會輕松”
妮娜就像訓斥一樣對著少女說道“我只希望你記住,你是阿塞蕾亞的公主,有些東西是比生命還要重要,是決不能拋棄的。”
“恩……但……”琳蒂斯有些不知所措,她緊張地回頭看著自已的調教師。
李察徑自坐上寬大的沙發,含笑望著這對姐妹倆。
“你在干什麼,忘了面見主人的禮儀嗎?”暮色適時的發出警告。
“誒,那個。”琳蒂斯不由得緊張的望了望姐姐,又望了望李察的方向,最終還是暮色的逼迫下跪了下去。
“琳蒂斯,你在干什麼!快站起來!”妮娜又驚又怒的尖叫起來,卻無法阻止阿塞蕾亞的第三公主繼續做出低賤的動作。
“您的奴隸琳蒂斯向主人請安。”
少女雙膝並攏、雙手呈內八字狀放於前方地面,上半身前傾,下半身抬起直至頭部碰觸地面。
琳蒂斯的語調而不住的顫抖,但是終究完整的說出了那羞恥的話語。
“琳蒂斯,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我們阿塞蕾亞的公主,難道你忘記我們家族的驕傲和自尊了嗎?”
妮娜氣的從沙發上彈起身來,走到少女的面前大聲斥責道。
“不,姐姐……我……哦……其實……”琳蒂斯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卻又說不出話來。
“主人還沒有允許你說話,誰允許你和人搭話的?”響起了,鞭子抽地的聲音。
“好了暮色,別那麼嚴厲。”李察出言為琳蒂斯解圍道“來,起來吧,坐到我的身邊來。”
琳蒂斯站起身來,不敢看自己的姐姐,低著頭走到李察的身邊坐下。隨即,大手撫上了她的腰肢。
“李察殿下!請您自重!”妮娜大聲的指責李察。
“哦?我和我的女奴清熱一下,有什麼需要自重的嗎?”
“琳蒂斯是阿塞蕾亞的公主。”
妮娜義正言辭的說道“阿塞蕾亞雖然不是強國,但也是從第四紀元延續至今的王族,您如此折辱古老王室的繼承人,恐怕有失貴族禮節。”
“噗嗤。”女神官嗤笑出聲“一頭喪家母犬,還挺把自己當回事的。”
“你”
李察擺擺手,阻止了歐菲娜繼續噴吐暴言。
“妮娜公主教育妹妹,有些東西是比生命還要重要,決計不能拋棄。”黑山羊的嗣子慢條斯理的說道“想來是不會是服從於我咯?”
“我是您的俘虜,不會拒絕您的合理要求。但是,也絕不會屈服於有違貴族法則的暴行。”
妮娜神色堅定的說道“阿塞蕾亞的驕傲永存於我的心中。”
“哦,是嘛?”李察語帶嘲諷“那麼,不妨讓我們做個簡單的實驗吧。”
幾分鍾後,妮娜公主面牆而立的被鎖在一側的牆壁上,兩手被固定在大約和同頭同樣高度的一對環上。
一章矮幾被抵在妮娜身前,令她不得不把腰向後移,離開牆壁約五、六十公分。
這樣,她便形成了一個雙手被扣在牆上而全部向後突出,如同鞠躬一樣的姿勢。
華貴的宮裝早已被扒去,露出她那曲线優美的肉體。
雖然比不上琳蒂斯,但妮娜無疑也是第一流的美女,如此赤裸著擺出羞恥的姿勢,從側面看過去,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在明亮的燈光下,妮娜公主赤裸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她心知以貴族禮儀爭辯也只會招來嘲笑,所以打定了主意一言不發,任由暮色施為,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琳蒂斯不敢看到姐姐的樣子,低著頭靠在李察的懷中,任由他那不安分的大手上下施為。
歐菲娜也坐到了李察的另一邊,大膽的環抱住男人的脖子,欣然送上香吻。
——要被打屁股了吧?
妮娜憑直覺想這樣想到,就連她也覺得在這樣的姿勢下自己的臀部便向著後面的人無防備地聳起,簡直就像是自己聳起屁股來引誘人來打的錯覺。
——絕對,絕對不會叫出來。
即便是小時候也從未被打過屁股,妮娜的臉頰因為恥辱而漲得通紅,但是她一邊暗下決心,絕不會因此疼叫出來,徒增笑柄。
下一刻,鞭子的觸感在腰間炸裂,劇烈的痛楚在瞬間傳達到了大腦,猝不及防的妮娜幾乎本能的叫喊出來,但是不服輸的性格令她歇力壓下聲音,僅僅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低吟。
“哼哼,妮娜殿下是個上等的素材呢!”
暮色一邊揮著鞭子一邊以愉快的聲音說。
啪!
“……”
“從你那倔強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聲壓下的喘息便知道了。”
啪!
“……”
“哭喊著求饒固然是奴隸必須的素質,但是一開始便哭得像殺豬般的賤人也一樣令人掃興,根本分不清她們是在喜悅地叫還是普通的哭叫。而你嘛……”
啪!
“咿呀……”
暮色不斷的加大力度,妮娜的呻吟聲也不由得逐漸變大。
“主主人,請您寬恕姐姐。”再也看不下去,琳蒂斯伏跪在地,按照從調教營里習得的奴隸語向李察求情到。
“琳蒂斯!住嘴!”一直努力壓制著聲音的妮娜突然大吼起來“你忘了身為王族的尊嚴,忘了阿塞蕾亞的榮耀了嗎!”
“可是,姐姐”琳蒂斯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歐菲娜,帶琳蒂斯殿下去休息吧。”李察嘆了口氣,對著琳蒂斯揮了揮手。
一道藍光閃爍,藍寶石公主隨即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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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西方同盟知名的賢者米斯蘭達,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
公主啊,如果你願意,我將簡要而動聽的為你講述一個故事,那是整個奧魯希斯的故事。
在那遙遠的,遙遠的過去,如同黃金一般輝煌的時代里,諸神還行走於大地之上。
祂們以絕大的偉力為海洋、陸地以及山脈帶來了秩序,祂們以無上的智慧為這片天地帶來了生長的和行走的生命。
完成了這一切工作,祂們轉身離去,將大地留給了神的子民。
沒有凡生確切的知道,那個時代究竟發生過什麼,或許只有最為悠久的古龍們能夠知曉一二,然而它們早已離開了這片大陸。
諸神離去之後,凡生漸次蘇醒,開始譜寫自己的故事,白銀時代開始了。
首先是高貴而不朽的星辰之子,這些同現代的精靈截然不同的上古精靈們住在由星辰之光所籠罩的城市之中,他們是星辰的化身,超凡之子,他們能以自己的意志駕馭自然。
然後是古巨人,他們的身軀如同山脈一樣高大,他們巨力足以改變大地的脈絡,他們掌握著的這片大地上的原始力量。
巨龍,這些在黃金時代就已經存在的古老生物,它們的咆哮可以撕裂天地,震撼萬物,他們的吐息可以點燃魔炎,焚盡一切。
最後,則是高據天空的王座,俯瞰著大地的天人一族,他們是神之子,是奧魯希斯的監視者和守護者,諸神留下他們看護地上的諸族。
白銀諸族有著現代的人們難以想象的高尚與強大,他們沒有繁重的勞作,也沒有也沒有苦惱和貧困。
大地給他們提供了各種各樣的碩果,豐盛的草原上牛羊成群,他們平和地從事勞動,有著近乎於不朽的生命,而且幾乎不會衰老。
無論以何種的眼光來看,他們的故事都將一直延續下去——直至那一天的來臨。
黑之潮,那是所有生靈的惡夢。
沒有人知道其從何而來,也沒有人知道其因何而起,但是那一天終究到來。
長夜降臨,黑潮四起,諸魔百鬼從地穴中涌出,天地萬物全都黑暗所吞沒。
魔界的大門打開,始源魔主率領無窮無盡的魔族洶涌而出,吞噬地上的一切。
數之不盡的魔神在地上肆虐著,那是最初也是最強的黑潮。
黑之潮肆虐了一個世紀之後,才被諸族聯手阻止,始源魔主被送進了地淵,魔族大軍被趕回了魔界,然而白銀諸族也變得疲憊不堪。
巨人永遠的沉醒在山脈之中,古龍離開了這片大地,天空之民不再過問地上的事務,而星辰之子也返回他們的誕生之地。
在這個紀元最後的時間里,新生種族緩慢的發展起來。
最終,他們開啟了新的紀元。
那是青銅的時代,是一個蒙昧而混沌的紀元。
新生諸族嶄露頭角,不斷的擴大自己的活動范圍。
首先是精靈,他們是上古精靈的後裔,在黑之潮中,精靈的聖地被汙染,星辰之子們失去了近乎不朽的生命,最為強大和睿智的精靈們返回到自身的起源之地,留下的精靈們重建了家園,但是他們早已不復祖先的力量。
然後是矮人,同樣是在白銀紀元就出現的種族,他們從巨人沉睡的山脈中蘇醒,將自己的足跡遍布於大地,自稱為大地之子的他們有著高超的鍛造技藝。
接著是巨魔,或許你甚少耳聞,但是這種野蠻與殘暴的種族曾經在那個紀元顯赫一時,他們有著強壯的身體和驚人的生命力,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智慧,他們甚至以智慧生物為食。
最後則是獸人,這種丑陋而卑劣的生命是受黑潮汙染而誕生的,這個被諸神所唾棄的種族有著強大的生殖能力,能以大多數種族的雌性孕育自己的後代。
然而,他們都不是那個時代的主角。在那個時代,最為強大的種族是魔族。
這種由黑潮帶來的異族在黑潮結束後大多退回了魔界,然而仍然有一部分魔族留在了奧魯希斯。
他們利用上古諸族離開的空隙不斷發展壯大,最終建立起了強大而黑暗的蘇魯爾帝國。
雖然他們人數稀少,但是掌握了黑暗魔法使得他們無比強大,獸人全部為他們所驅使,巨魔也大多臣服於他們。
他們統治了幅員遼闊的土地,無論是精靈還是矮人都無力和他們對抗,他們甚至建造了通往魔界的道路,從魔界請來了三位魔神助陣,即便是天人一族都拿他們沒辦法。
什麼?
公主殿下,你說人類?
那時的人類與您所了解的截然不同。
那時候的人類蒙昧而粗暴,只知道戰爭,總是互相廝殺。
每個人都要千方百計地侮辱其他人。
他們專吃動物的肉,不願食用田野上的各種果實。
他們頑固的意志如同金剛石一樣堅硬。
他們使用的是青銅武器,住的是青銅房屋,用青銅農具耕種田地,因為那時還沒有鐵。
青銅時代的人類殘忍而野蠻,可是我們卻是最弱小的種族。
我們不會精靈們所操使的元素魔法,也不像矮人般掌握了鐵器的使用,我們沒有巨魔的強大肉體也沒有獸人的恐怖繁殖力。
作為新生的種族,我們只是被魔族所奴役的眾多奴隸之一。
但是哪,唯有人類才能夠終結蘇魯爾帝國的統治,因為我們是眾神眷顧的種族。
你知道嗎?
殿下,奧魯希斯有無數種族,但是我們人類是除了天人之外唯一能夠使用神術的種族。
無論是星辰之子還是大地之子都不行,即便是信仰黑暗主神苟斯的魔族都無法獲得神術,但是我們可以——正因如此,我們才會被魔族稱為諸神的私生子。
我們發現了神的恩典——這句簡簡單單的話語,是第一個獲得神術的神官所留下的語錄,他告訴我們,至高神賜予了人類神術。
最初,我們所掌握的神術僅限於治療法術,然而那已經太過足夠了。
人類第一次發現,傷痛、疾病,都是可以被自己的力量治愈的。
殿下您或許難以想象,對於青銅時代的人類來說,那意味著什麼。
在治療法術的神聖光芒照耀下,人類很快的強盛起來,發展起了屬於自己的文明。
越來越多的神祇降下恩典,越來越多的的神術被發現並掌握。
聽好了,殿下。
神術的源泉是信念,信念即是力量。
任何殘暴也不能凌駕於信念之上,即便是魔神也不能扭曲它的威力。
擁有信念的文明,將會超越於沒有信念的文明之上。
掌握了神術的人類聯合精靈與矮人,最終推翻了蘇魯爾帝國。
然而,那並不代表黑暗時代的終結——黎明前的夜,永遠是最黑暗的。
以蘇魯爾帝國的毀滅為契機,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黑之潮再次降臨。
天人一族從天空的都市降下,可是人數過於稀少的他們無法阻止黑潮前進的腳步。
星辰之子自久遠的森林走出,一個紀元的獨自發展令他們和普通的精靈截然不同,他們保持著祖先的睿智,發明了強大無比的精靈魔法,然而即便是這些高等精靈也僅僅只能保護住自己的精靈同族,對於整個大陸的災害無能為力。
那是持續最久的一次黑潮,一盤散沙的諸族無力阻止魔族的進軍,只能任由這些異界的霸者蹂躪這片大地。
幾乎過了一個世紀之後,當魔族的力量開始衰退,諸族才能夠聯手組織反擊,又過了二十年,聯軍才終結了災厄。
至此,黑暗的時代結束,英雄的時代開始了。
那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
隨著魔族的遠去,各個種族為了爭奪更大的空間而開始了漫長的戰爭。
那也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無數令人向往的名字在那個紀元閃耀。
人類從精靈處習得了元素魔法,從矮人處習得了鐵器的使用,再加上獨屬於我們的神術,這一切令我們成為了英雄時代最強大的種族和最後的勝利者。
精靈退回森林,矮人躲回山脈,巨魔幾乎被徹底滅絕,獸人則逃到了貧瘠的北方,僅僅只是靠著過剩的繁殖能力才能苟延殘喘。
在這個紀元的中後期,帝國法爾特在大陸東邊建立了起來。
這是人類世界最古老也是最強大的國家。
然後,在大陸西邊也建立起了一系列的王國,這些都是現在的西方諸國中最古老和高貴的國家,阿塞蕾亞也是其中的一員。
那是英雄的時代,是英雄的紀元,是英雄的史詩!
甚至即便是黑之潮,也不能遮蔽英雄們的光輝。
第四紀元的黑潮是結束的最快的一次,甚至超過了白銀時代。
只花了不到五十年,被戰神所選中的勇者們就終結了第三次黑之潮。
什麼?
殿下,您說現在?
唉,如果我不生在現今的第五紀元的話,如果我早一點去世或遲一點出生的話,那該多好啊!
這是一個黑鐵的時代,現在的人類徹底墮落,徹底敗壞,充滿著痛苦和罪孽;他們日日夜夜地憂慮和苦惱,不得安寧。
父親反對兒子,兒子敵視父親,客人憎恨款待他的朋友,朋友之間也互相憎恨。
人間充滿著怨仇,即使兄弟之間也不像從前那樣袒誠相見,充滿仁愛。
白發蒼蒼的父母得不到憐憫和尊敬。
老人備受虐待。
啊,無情的人類啊,你們怎麼忘了神祗將要給予的裁判,全然不顧父母的養育之恩?處處都是強權者得勢,欺詐者橫行無忌,他們心里惡毒地盤算著如何去毀滅對方的城市和村莊。
正直、善良和公正的人被踐踏;拐騙者飛黃騰達,備受光榮。
權利和克制不再受到敬重。惡人侮辱善人,他們說謊話,用誹謗和詆毀制造事端。
實際上,這就是這些人如此不幸的原因。
你知道嗎,殿下?法爾特帝國和我們里斯同盟之間的戰爭已經持續了一千年!
明明是同種族的兄弟姐妹之間,卻互相仇殺了整整一千年啊!
所有種族在開化後都能學會團結的可貴,唯有我們人類才如此熱衷於自相殘殺。
無論我們創造了何等輝煌的文明,無論我們擁有了何等充足的財富,卻永遠走不出這個怪圈。
唉,人老了就喜歡說這些沒用的話,故事講完了,殿下。我也該走了,在我離開之前,最後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吧。
第五紀元,也就是黑鐵時代的黑之潮也已經逼近,或許再過十年,那一天就會到來。
長夜將至,黑潮四起,諸魔百鬼從地穴中涌出,天地萬物終被黑暗所吞沒。
那將是白銀時代以來最強大的黑潮,帝國將會崩潰,同盟將會毀滅,如果不能攜起手來,人類的時代將就此終結。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你會想起我說的話來。到那時,你的選擇將會決定人類的未來。再見了,琳蒂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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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蒂斯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只感到了可笑。
那應該是很小時候的事情了,琳蒂斯記不起確切的時間,此前也從來不曾想起過這些事。
但是那這記憶卻如此的清晰,沒有絲毫的模糊——恐怕是米斯蘭達使用了某種魔法,令它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浮現吧。
可是,又為什麼要讓自己記住這個,又為什麼是偏偏是在這種時候。
那是一段充滿了傾向和偏見的講解,是本位主義和崇古主義的矛盾混合。
用金屬命名紀元什麼的,琳蒂斯只在某些詩人的無病呻吟中見過。
不過這並不重要,關鍵的是最後的一席話——用不了十年黑之潮就會到來?
那不是即將到來甚至已經到來了嗎——號稱一切終結的黑之潮?
然後,自己的選擇將會決定人類的未來?
事到如今自己還能選擇什麼?
讓一介自身的命運都選擇不了的女奴去選擇人類的未來?
那個總是一身灰炮的年邁賢者是在嘲諷自己嗎?
有些惱怒的坐起身來。
“你醒了?琳蒂斯公主。”傳來了,男性的聲音。
“呀啊。”下意識的拉起被子擋住自己,琳蒂斯向聲音的源頭望去——是那張惱人的臉孔。
“主主人。”糾結了幾秒,琳蒂斯還是決定使用那個稱呼。
“沒必要勉強自己。”李察失笑道“至少現在還不用。”
“姐姐她”琳蒂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妮娜殿下她很好。”李察淡淡的說道“只是一個小小的下馬威而已。”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肯定不可能向他說的那麼簡單。
話雖如此,既然他如此保證了,姐姐應該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回想起在調教營經歷的種種,琳蒂斯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
“那個能不能請您轉一下頭”安心下來,琳蒂斯才發現身上的衣物已被脫去了“我想換一下衣服。”
“不行。”毫無猶豫的,李察做出了答復。
“誒,怎麼這樣。”
話雖如此,琳蒂斯還是乖巧的放下被子,露出了那近乎完美的肉體。
李察的眼中射出欣賞的神色,毫不避諱的掃視著被稱為西方諸國最美的裸體。
琳蒂斯抓起身邊的衣物,動作僵硬的逐件穿上。
異性的視线令她極為不適,連耳根都羞紅了,本是簡單的動作也變得意外的困難。
更何況,那是一套非常華麗的宮裝,自然也有著與之相匹配的復雜,想要一個人將它穿上本身就非常的不容易。
“不穿也沒關系,反正我馬上會把它脫下來。”看到她那笨拙的動作,李察不由得莞爾一笑,出聲調戲到。
聽到那話語,琳蒂斯不由得更是一陣手忙腳。不過終究,她還是將整套宮裝獨自穿上了。
淡藍色的禮服同琳蒂斯絕美的姿容形成完美的映襯,自從被俘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穿這樣華貴的衣服。
只是不知能在身上穿多久——少女在心中自嘲著。
走到李察所在的桌前,琳蒂斯稍稍猶豫後,以宮廷禮節向李察行禮——他說過不用勉強,應該不會為了這個懲罰自己吧。
索性,李察看起來並不在意,干脆的示意請她坐下。直到此時,琳蒂斯才發現了放在桌上的兩件東西——一只項圈和一枚戒指。
“這個是?”琳蒂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兩件禮物,你可以從中選一件。”李察望著琳蒂斯的眼睛,含笑說道“那麼,你是願意當我的情人呢,還是當我的女奴。”
“誒?有人會選擇後者嗎?”聽到那話語,琳蒂斯不由得呆了一呆。
“確實,一般來說是不會的吧。不過想要成為我的情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李察失笑道“我要你向西方同盟公開宣布成為我的情婦,解除同布雷斯特婚約的同時放棄阿塞蕾亞的繼承權;當然了,作為我的情人,你還必須愛上我。”
——繼承權,那才是關鍵。
琳蒂斯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恐怕是要把姐姐作為交易的素材吧?
只有自己公開放棄了繼承權,才能最大化姐姐的價值。
“如果我說不的話,暮色所介紹過的那些酷刑,就會降臨到我身上了吧?”
“怎麼會呢。你那麼美,我可不舍得”李察伸出手,捋過琳蒂斯耳畔的秀發“老實說,無論你選擇哪個,你都會是被我所寵愛的對象。不過嘛——我會把那些手段用在別的阿塞蕾亞人身上。”
“你卑鄙。”
“我可不願意被這麼稱呼,我覺得一般的主人恐怕不會像我這樣寬宏大量到給你選擇的機會。”
“不,您根本就沒有給我過選擇的機會。”琳蒂斯伸出手,拿起了那枚戒指。
——對不起,雷恩。
“我會愛上您,會用我的一切去愛您。”
閉上眼,防止眼淚留下,琳蒂斯將那戒指套上了自己的中指“所以,能請您對我的姐姐,對阿塞蕾亞的人民好一點嗎?”
“我不會你許諾什麼,你沒有那樣的權利。”
湊在琳蒂斯的耳畔,李察像那樣說道“但是,你可以嘗試影響我,只要你能讓我開心,我不介意滿足你的一些小小任性。”
“是,殿下。”下一刻,雙唇已被吻住。
沒有任何的抵抗,牙關便被輕松的撬開,李察的舌頭長驅直入,勾動著少女的舌。
毫無經驗的琳蒂斯完全無法自持,被男人牢牢的掌控著節奏。
少女豐盈的嬌軀整個軟倒在李察的懷中,兩條舌互相交纏在一起,互相品嘗著對方的涎液,直到兩人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
琳蒂斯的身體被攔腰抱起,向前走了幾步後甩到了床上。隨即,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
復雜而難以穿上的禮服在李察的手中仿佛只是幾塊布片,輕而易舉的就被解開。
從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到蝴蝶般的琵琶骨,再到小巧光潔的下巴和香甜柔嫩的紅唇,李察的唇舌一路游走,不斷的調動著琳蒂斯逐漸高漲的情欲。
不安分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沿著少女渾圓雪白的肩一路向下,一路將華麗的禮服剝下,擦過柔嫩的胸脯,撫摸琳蒂斯那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
少女受驚般的交疊起雙腿,卻未曾遮住那蜜園處隱約可見的潤澤水光。
“殿殿下”琳蒂斯那藍寶石般的眼眸中隱見霧氣,顯是已經動情。
說話間,少女那豐滿而青澀的胸部已經落入了男人指掌,堅挺飽滿的雙乳在李察的揉捏下變幻出各種美妙的形狀。
隨即,兩顆最敏感的蓓蕾也被捏住,肆意的把玩著。
“不要碰那里啊”忍受不住那夾雜著異樣和快感的刺激,少女嬌喘著繃直了腰肢。
“你真美,琳蒂斯。”伴隨著那話語,李察松開了左手,低頭叼住了少女的乳頭,輕柔的舔舐著。
空出來的大手也沒閒著,沿著少女柔滑纖細的腰身向下,徑自探入了她兩腿之間的隱秘花園。
“嗚嗚——啊啊啊啊”發出了,無比高亢的呻吟。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少女最為敏感,最為隱秘,也是最為珍貴的地方,已然被李察所掌握。
當帶著老繭食指摁上那最敏感的蓓蕾,觸電一般的感覺令少女全身發麻,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完全被那根手指的動作所掌握。
琳蒂斯的身體猛然繃緊,腰肢反弓起來,劇烈的顫抖一陣,已然達到了小高潮——十多年人生以來的第一次。
過了許久,少女才從那刺激之中恢復過來,雙眸恢復清明。
首先進入的視野的,是李察的眼睛。黑山羊的嗣子直視著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瞳,眼神中夾雜著愛憐、情欲和琳蒂斯也無法理解的某些意味。
無法承受那熾熱的視线,琳蒂斯把頭扭了過去。急促的呼吸了數下,然後下定決心般開口。
“我我准備好了,請給我,殿下。”
隨著那話語,火熱而堅挺的觸感,從下身傳來。李察的陽具已然頂在了琳蒂斯的穴口磨蹭著。
少女握緊雙拳,閉上眼准備承受那衝擊。然而,被貫穿疼痛並未在第一時間襲來。
“沒關系,不用勉強自己。”李察的陽具頂在了琳蒂斯的穴口磨蹭著。
“誒,那個”
“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
從未被開發過的蜜穴入口繃得很緊,只是插入龜頭就能明顯的感到擠壓。
陰戶被擠開的時候,被攔蓄在穴內的洪水頓時決堤,大量的愛液流溢出來,將早已濕潤的陰戶浸泡得柔膩發軟。
“不,我沒有”
“沒關系的,我能理解。”
湊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道“國家破碎,父兄戰死,自己淪為俘虜,不得不得向敵人獻媚求生,你已經很辛苦了,哭出來也無所謂的。”
“殿下我我”聲音,變得嗚咽起來,淚珠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流下。
下一刻,李察重重的向前一挺,突破了少女身體內最後的阻礙。
“嗚嗚啊啊啊啊”心中的愁苦,同破瓜之痛雜糅在一起,令琳蒂斯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聽我說,琳蒂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不算數”李察不輕不重的緩緩抽送著“所以接下來我說的一切,都只要聽聽就好。”
琳蒂斯那絲綢般玉白光滑的背脊繃得緊緊,嬌嫩纖柔的四肢緊摟著在自己身上侵犯的男性那堅硬的身體上,以處女特有的生硬迎合著李察的動作。
“我會給的,會把一切都給你。”李察逐漸加快了動作,每一次有力的插入都直到最深處,還帶著處女血的粗硬肉棒在少女的私處反復的進出。
“只要你乖乖的,我會把阿塞蕾亞的俘虜全部釋放。”
李察雙手都撫在了少女手感完美的翹臀上愛撫著,有力的雙臂完全掌控了兩人交合處的動作,甚至故意引導著琳蒂斯扭動她的腰肢讓兩人的性器更深度的交合。
“甚至,我會把阿塞蕾亞還給你的姐姐。”
持續不斷的快速抽插讓琳蒂斯豐滿堅挺的椒乳在一連串皮肉拍打和她的高聲呻吟中晃成一片白花花的乳浪,李察忍不住一口,在早已挺立的乳頭上舔弄輕咬,再用力吮吸起來,雙重的性刺激令琳蒂斯全身痙攣般的一顫。
“啊……嗯……嗚嗚……好舒服……殿下……要去了……啊!”
沒過多久,琳蒂斯便在李察嫻熟的技巧下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絕頂,整個嬌小白膩的身子沾滿情愛的誘人紅暈,整個人難以自已的顫抖著,脊背性奮的反弓起來將那堅挺豐滿的胸部顯得更加淫浪誘人。
少女的蜜穴猛然收縮,一股股美妙的吸力和痙攣如同按摩套弄著李察深深插入到最深處的肉棒,那粉紅色的嬌嫩花瓣被粗大的肉棒撐開更溢出大股高潮愛液,將兩人的性愛交合處都浪的一片濕滑。
當滾燙的白濁噴射在花心,少女在一聲滿足的呻吟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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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斯特邊境地帶靠近阿塞蕾亞的邊境城市里,迎來了一支軍隊。
這支部隊全部由騎兵組成,騎手們經驗豐富,武器精良。
數量上雖然算不上太多,卻是一支絕對的精銳。
在去年的戰事之中,法拉米亞動作遲緩,最終導致同盟主力遭遇慘敗,這令法拉米亞方面也承受了來自同盟內部的壓力。
所以,當新的一年開春的時候,他們終於派出了自己的王牌。
作為里斯同盟軸心國之一,法拉米亞有著悠久的歷史。
同鄰近的布雷斯特和阿塞蕾亞一樣,它們早在第四紀元就已建立,並共同成為了封建制度的發源地。
在第五紀元剛剛開始的年代,政治解體席卷了大陸西部。
公爵們拒絕服從國王的嗎精靈,伯爵們擺脫公爵的控制,男爵同自己的伯爵的反目成仇,未盡批准的城堡四處建立,在漫長的分封演化中,權力不斷的被碎片化。
而在漫長解體中,同樣古老的三國也面臨了不同的命運。
布雷斯特王家頑強的挺了過來,重新控制了整個國土;阿塞蕾亞在碎片化中解體,淪為二流國家;法拉米亞則是最為奇特的一個,作為多種宗教混雜的國家,各大教會都不願意法拉米亞分裂——領主們錯綜復雜的信仰,勢必對領內不同信仰的民眾造成一定的困擾。
所以,雖然自身軟弱無力,法拉米亞王家卻借助各大教會的力量成功彈壓了試圖分裂的各大領主。
不過作為其代價,國王也無法再獨享權柄,而不得不同一個由教會、貴族和富裕市民組成三級議會共享權力。
法拉米亞最著名的軍事力量,當屬由國王米迪奧擔任大神官的神盾騎士團。
不過,這支由各大教會支持的騎士團,更多是作為震懾領主野心的力量存在,甚少直接介入對外戰爭。
法拉米亞在戰場上的真正依憑,當屬各大領主的私人軍隊。而此次出現的,就是其中最為著名的一支——鳶尾花家族的騎兵。
“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你。”鋼鐵之槍的騎士團團長,雅克神色有異的望著領頭的騎士。
“怎麼了?我不能來嗎?”騎士翻身下馬,黑色的長發隨風飄拂。
林嘉爾女公爵,鳶尾花家族的族長。
她是法拉米亞最年輕的公爵,也是唯一的女性公爵,至今不過二十七歲,卻已上立下了赫赫戰功,因為在戰場上堅強的韌性,得到了永不凋零之花的美譽。
過硬的素質再加上其性別和年輕美貌,堪可躋身大陸一线名將的行列。
林嘉爾的身材極其高挑,比之高大的雅克也只矮了小半個頭。
在坊間的流言蜚語中,這個信仰欲望女神翠尼斯的家族血脈中流傳著魅魔的血液。
那當然只是傳聞,但是林嘉爾的容顏確實將魅魔特有的妖異和俊美展現的淋漓盡致,僅僅隨意站著,就有著俘獲人心的魅力。
林嘉爾站在那里,最為醒目的不僅僅是面容,還有那雙長得驚人的腿,令人不由得遐想,如果在床上被那雙長腿夾住,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沒什麼。”雅克搖了搖頭“只不過我以為法拉米亞會繼續裝裝樣子的。”
“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林嘉爾臉上浮現出嘲諷的微笑“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人了,為了共同的目標,自當戮力而為。”
自從妮娜公主也落入李察手中,安塔娜王後迅速放棄了通過聯姻吞並阿塞蕾亞的計劃,轉而推動雷恩同法拉米亞的公主伊莉婭聯姻,以此促進同盟軍事力量的統合。
在琳蒂斯公開宣布了放棄阿塞蕾亞的繼承權,成為李察的情婦之後,雷恩也最終接受了這一婚約。
現在,兩國正在籌備婚禮,也正是因此,兵逼阿塞蕾亞的任務交給了雅克——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然而,當聽到“共同的目標”一詞的時候,雅克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
“啊,你的臉色可真是難看呢。”林嘉爾嘲笑著“讓我猜猜,王後陛下和王後陛下和王儲殿下給了你截然相反的指示,令你左右為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雅克板起臉來,裝作一無所知。
“啊,好吧好吧,就當你不懂吧。那髒活就交給我一個人做吧”林嘉爾滿不在乎的說道“那這樣吧,你去盯住彌賽拉,李察由我來追擊,如何?”
幾分鍾後,得到了滿意的答復。林嘉爾心情極佳的向著下榻的房間走去。
在雷恩已同伊莉婭訂婚的現在,過去的婚約者顯然是一個有些尷尬的存在,再加上西方同盟最美的藍寶石公主給帝國的黑衣嗣子當情婦什麼的,也著實不是光榮的事情。
因此,有人想要讓她永遠的消失,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毫無疑問,安塔娜王後會是這個有些人的一員。
當然,雷恩肯定對雅克做出了相反的托付,這令他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囧境,才會如此輕易的同意自己的提議。
不過,林嘉爾此次親自率軍出擊,絕不會只是為了伊莉婭清理某些適合存在的情敵。事實上,她的目標是李察本人。
自從綠水河南岸攻勢開始,李察創造了一系列堪稱神話的戰績,已經隱隱成為大陸首席軍神。
雖然至今無人能夠弄清,他究竟是通過何種方式橫穿魔性森林,不過這不妨礙大陸上所有堪稱名將的人將他視為自己的對手,永不凋零之花,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對於林嘉爾而言,她還有著在此之上的野望。
聽說李察的長相極為俊美,如果能夠將其生擒的話——她已經忍不住要開始遐想,將他騎在身下壓榨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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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科亞王國王宮自從去年秋天,在阿塞蕾亞攻略戰中棋差一招,被李察搶先攻克了白天鵝城堡,彌賽拉便一直駐兵於此,等待著時機。
彌賽拉很有耐心,確信李察一定會很快撤軍。
地緣政治的內在規律決定了黑山羊不可能在距離本土如此遙遠的地方保持軍事存在,即便是屢屢創造奇跡的李察也不可能顛覆那個規則。
事實證明,她的判斷非常正確。
自從開春以來,駐扎在阿塞蕾亞的黑山羊大軍就開始分批次撤離。
雖然李察本人尚未撤退,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現在,還有疑問的僅僅只是李察將在何時離開,而白天鵝堡又將落入誰手。
布雷斯特和法拉米亞均已開始動員,兩國軍隊在國境邊緣虎視眈眈;雄鹿的大軍則占據了阿塞蕾亞的東南領土,厲兵秣馬,隨時准備一口吞下白天鵝堡。
“如果你肯去履約的話,就不存在疑問了。”說話的是“明澈者”瑟瑞絲,熾炎戰團的副團長之一,也是彌賽拉的左右手。
“你也來調侃我,瑟瑞絲。”彌賽拉不滿皺起了眉頭。
“不,我很認真。”
高挑的金發美女一本正經的說道“布雷斯特和法拉米亞已經緊密相連,同他們的兵鋒開展公平競爭是非常危險的。不如去請李察殿下履行承諾,把白天鵝城堡交給您。”
“所以就要我去賣身嗎!”彌賽拉不由得炸毛起來“而且,你以為他真的會說話算數嗎?”
“會的。那是公開的賭約,黑山羊最重諾言,不會打自己的臉”瑟瑞絲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李察殿下現在的局面並不輕松,布雷斯特和法拉米亞的結合,首當其衝的正是他。”
“那還不是他自找的。”彌賽拉惡狠狠的說道,也由此暴露了她脾氣如此之大的原因。
兩大軸心國的緊密結合,紐帶是布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和拉米亞的公主伊莉婭之間的聯姻。
而可以說直接促成了這一聯姻的導火索,便是藍寶石公主琳蒂斯公開宣布放棄繼承權並成為李察的情婦。
“怎麼,吃醋了?”瑟瑞絲嘴角含笑的調侃道。
“滾。”彌賽拉沒好氣的說道。
吃醋?
那自然不是。
縱使太陽從西邊升起,黑潮在明日降臨,彌賽拉也不可能為了李察而吃醋。
不過,當著眾人向自己表達過強烈愛意的男人,一轉身就投進另一個可以和自己媲美的女人裙下,任何女性都會因為本能而感到不爽的。
“好吧。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等李察來求我。”
“誒?”
“現在局面最為尷尬的就是李察自己,兩大軸心國的聯軍,讓他連安全撤軍都面臨大問題。正因如此,他才會選擇分批撤出二线部隊,用自己當誘餌來穩住里斯同盟。”
彌賽拉冷靜的分析道“他想要安全的回國,就離不開我軍的配合,自有他來求我的時候。”
“好吧,希望你的判斷正確。”
就在此時,門衛傳來消息,波爾特伯爵求見。
“波爾特?他怎麼會來前线?”彌賽拉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命門衛放他進來。
波爾特雄鹿家族的一員,按照輩分來說是彌賽拉的堂叔。
由於熱衷於奴隸貿易,他在家族內的名聲速來不佳。
無論是在治理還是在領軍方面都沒有表現出優異才能的他,本來是不該出現在同西方同盟交戰的前线的,但是——“別來無恙,我親愛的侄女。”
波爾特身材肥胖,走起路來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一名留著藍色短發的高挑女性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那是波爾特最喜愛的女奴兼貼身斗士——卡普里拉。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彌賽拉冷冷的回應道,連客套話不願意多說。
“這可真是冷淡啊,彌賽拉侄女。”波爾特一邊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份文書遞給了她“好吧,那你自己看吧。”
那是雄鹿公國的秘密公文,使用魔法手段進行封裝。彌賽拉用璽戒打開了信封。
文書的內容,令她大吃一驚——那是紅衣大公的手里,命她將軍隊交給波爾特,自己帶領親衛先行返國。
“你這家伙,用了什麼手段?”彌賽拉對波爾特怒目而視。
“可別這麼說我啊,我親愛的侄女。”波爾特笑了起來“這是大公的手令,我可無法偽造。以我的能量,更無法影響大公本人的想法。”
誠然,無論是大公的手跡還是璽戒留下的魔法印記都是無法偽造的。
“既然是父親的命令,那麼我也會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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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雄鹿公國,家族議會。
“說說吧,你們怎麼想的。”雄鹿大公歐森高踞於王座之上,俯視著諸位長老“黑山羊的條件都看到了,你們覺得能接受嗎?”
前天,黑衣大公柯魯塔爾通過秘密渠道向紅衣大公提出了一項交易。
那是如此事關重大而又異想天開的交易,連歐森也無法簡單的做出決斷,因此選擇了召開家族議會討論。
交易內容非常簡單,以阿塞蕾亞為聘禮,為李察和彌賽拉締結婚約——山羊和雄鹿,兩大公國繼承人之間的婚約,那是足以震動帝國,震動整個奧魯希斯大陸的大事件。
自然,兩大公國的繼承權不可能合並,從任何角度來說那都是痴人說夢。
黑衣家族希望彌賽拉放棄繼承權,嫁入黑山羊公國,作為對於雄鹿公國失去一位繼承人的補償,黑衣家族講把阿塞蕾亞轉交給紅衣家族。
當然,一塊守不住的飛地並不具備那麼大的價值,但是黑衣家族手中還有一張王牌——妮娜公主。
在國王昆斯特戰死,王子卡米爾失蹤,琳蒂斯放棄繼承權之後。
她不僅是王位的第一繼承人,也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只要能夠得到她,那麼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阿塞蕾亞納入紅衣家族的麾下,從里斯同盟的陣營中狠狠的咬下一塊肉來。
僅僅是阿塞蕾亞的價值還不足以讓紅衣家族的長老們傾心,但是基於另一個原因,他們所有人都迫切的希望此事能夠成真——彌賽拉本人。
一直以改革派身份現身的彌塞拉在家族內部的評價並不正面,窮奢極欲的家族成員們一直擔心,有一天會被她抽走本該屬於他們的財富和權力,就好像她從前所針對過的諸多貴族一樣。
在兩位繼承人之間,他們全都無條件的支持彌賽拉的弟弟萊昂諾。
話雖如此,彌賽拉著實過於耀眼,一天不能將她趕出繼承序列,一天就沒有人能夠睡好覺。
只不過由於大公本人的態度還不明朗,他們才不敢明確的表達想法。
不過,在巨大的誘惑之下,終究還是有一名長老開口道。
“我覺得,這個條件可以接受。”
他頓了一頓,用眼角偷看大公的表情,一邊接著說道“阿塞蕾亞雖然不是軸心國,但是歷史悠久,在西方同盟內有著極高的影響力。如果能將它納入我們的附庸體系,對於雄鹿而言也是非常有價值的。”
“阿塞蕾亞的地勢多山,易守難攻。”
一位負責軍務的長老接著說道“從阿塞蕾亞出發,我們可以便自由的攻擊奧伯倫和布雷斯特等軸心國,它將是一根釘在西方同盟最柔軟部位的楔子。”
“琳蒂斯公主已經放棄了繼承權,妮娜公主就是阿塞蕾亞唯一合法的王位繼承者。如果里斯同盟棄之不理,就是放棄對於成員國的義務;如果他們試圖反攻,就是要斷絕提納爾王族的血脈,其影響更加惡劣。無論他們如何選擇,都會造成同盟離心。”
“夠了。”維拉斯公爵再也看不下去,出聲斥責道“彌賽拉為了家族奉獻了一切,你們為了區區一個阿塞蕾亞就要把她出賣給我們的宿敵嗎?”
維拉斯公爵是帝國的南境守護,控制著帝國海軍,手掌重兵,是紅衣家族內部僅次於大公本人的權力者。
他一開聲,頓時各種聲音消斂。
不過,長老們也不甘心就此錯過這次機會,而是紛紛望向了歐森大公。
“注意你的言辭,維拉斯。”
歐森緩緩的開口“我們在討論的是是否要接受黑山羊家族提出的婚約建議,這里是家族議會,沒有哪位長老會出賣家族的繼承人。”
大公雖未直接表態,但是其立場卻已足夠明確。得到了他的鼓勵,各位長老頓時蜂擁而起。
“就是啊,維拉斯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李察殿下可是現在帝國最炙手可熱的未婚男性,他的婚約可是價值連城。”
“是啊,可以的話我還想把我的女兒嫁給他呢,可惜人家看不上啊。”
“大公難道會虧待自己的女兒嗎?我們每支再出一點,給她湊一份奧魯希斯歷史上最大的嫁妝,保證她嫁的風風光光的。”
“她不是還有什麼熾炎戰團嗎?讓她一起帶上吧,經費由我們這邊出。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還有人能欺負她嗎?”
“真的婚後生活不和諧,可以回來住嘛。只要生下了繼承人,之後各玩各的也無所謂啊。”
“讓留著雄鹿血脈的孩子登上黑山羊的王座,仔細想想的話,這可是我們占了大便宜啊。”
“哼。”維拉斯一聲冷哼,不願再看他們的無恥德性。只是礙於兄長的意見才未繼續反對。
於是,在諸位長老的積極支持之下,在大公本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家族議會很快得出了決議,同意黑山羊的婚約。
然後,開始了真正的議題——諸多支系之間的交易和妥協,將決定由誰來迎娶妮娜公主,成為阿塞蕾亞的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