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司馬月兒悲切的呼喊乞求,並沒有得到上天的憐憫!
“賤人!看著我!”又是一個狠狠的耳光,司馬月兒左邊的臉頰瞬間也紅腫了起來!
“夜雲!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我甚至把你看得比我自己的性命還重千倍百倍!”
姜明達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溫柔起來,左手緩緩摩挲著司馬月兒紅腫的臉頰……
“夜雲……你可知道?當一個人心死之後,對世間再無眷戀,突然有一天!
他的心活了過來!只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世人口中唾棄的風塵女子!
但這有什麼關系,這個男人的心是為這個女人重新復活的,只要這個就已經足夠了!
你知道嘛,這個偉大的女人就是你——春花樓的紅牌!——夜雲!夜空中的幽雲啊……”
姜明達突然又陷入了柔情的回憶中,司馬月兒完全聽不懂,也絲毫感覺臉上溫柔撫摩的柔情,在她心中一只毒蟹不停地在蟄著自己……
姜明達臉上的柔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突然臉色再次猙獰起來,眼中血紅色大盛,剛剛還溫柔撫摩的手,瞬間就狠狠地捏住了司馬月兒的下巴,迫死她血紅的殷唇洞張著——
“可是這個‘偉大’的女人,做了更了不得的事情!她竟然這麼了解給人希望之後,再還以絕望,可以更徹底地殺死一個人的靈魂!她成功了!這一次,這個男人不但心死了!連靈魂都死了!”
“哈哈……”
一陣瘋狂地笑聲之中,姜明達開始解著下身的衣褲!
“夜雲,你知道嘛!你真的很偉大!在殺死了一個男人的靈魂後,那個男人的靈魂仍然不願意憎恨你,哪怕是僅僅的一絲,所以他寧可選擇徹底地離開!徹底地忘記放棄世間的一切!只帶著與你美麗的回憶去另一個混沌的世界!所以他選擇把他所有的恨都刻在他原本就丑陋的臉上,他想又自己的血來洗刷他的恨,然後潔淨的靈魂去遠方,邪惡的軀體留在這個世間腐朽……”
“當他以為自己要離去的那一刻,他以為他成功了!他以為他解脫了!因此他一夜白發卻無悔,甚至他在離去的一刹那,仍然眷顧曾經如‘春花’般凋落的愛!他甚至用自己流淌出的血在牆上寫下了《秋樓恨》!雖題名恨,但詞中卻藏著他這一生唯一的無盡的愛!這份愛是他那一生靈魂唯一的支撐!哪怕只是海市蜃樓,他也願意就此沉醉長眠,因此他落筆‘長瘋’!既然是一生的唯一,何必在意真假,無論如何那一生都會為它一直痴迷瘋狂下去,即使如泡影……”
如此令人肝腸寸斷的淒楚故事,司馬月兒卻無心感動,因為姜明達的手始終沒有停過,在司馬月兒的花容失色中,姜明達下身的惡物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昂首對准了她……
“秋花樓,珠簾後,歌樂如依舊。風帶春情愛作酒。落葉猶憶初雲雨,殘杯道盡香柔,白發已滿頭!”
姜明達半夢半瘋地囈語著,“朱樂瘋愛夜雲到白頭……”
姜明達眼神一冷,突然站了起來,順帶把司馬月兒拉起,跪坐在他的面前——
“可是那個長瘋的朱樂瘋,已經死了!……”
“哦……”司馬月兒萬分驚恐地看著自己被眼前的魔鬼拉坐在地上,魔鬼的手始終抓著她的長發,使她的頭沒法動!
伴隨著姜明達的夢囈,司馬月兒感到腦後的魔手,把自己的頭向前壓去——而此時自己的頭正對著魔鬼的襠部下身!
而那邪惡恐怖的惡物,正青經突起猙獰地對著自己,是那樣的丑惡!
司馬月兒再純潔,也知道眼前的魔鬼自然不會懷什麼好意,拼命搖擺著自己的頭,可是腦後那魔手始終牢牢地控制著她的頭,壓著她向那惡物靠近……
慢慢地,司馬月兒粉嫩紅腫的臉,似乎都感受到那猙獰龍頭散發的灼熱,一股股荒淫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衝進了司馬月兒的鼻端,令她心底不住的惡心!
然而,這種屈辱並不是結束,司馬月兒也漸漸明白了惡魔的意圖,他不但想奸淫自己的肉體,他還想用最屈辱的方式來凌辱她的靈魂!
轉眼,龍頭已經戳到了司馬月兒的臉上,司馬月兒拼命地躲閃,龍頭一時胡亂地亂戳就是達不到目的,而司馬月兒也差點被那惡心的氣味給熏暈了過去!
姜明達突然一聲怒吼,右手狠狠地把司馬月兒的頭抓在手中,使她再也不能動彈分毫!左手抓住自己的下身就壓在了司馬月兒的紅唇之上!
司馬月兒緊緊地閉緊嘴唇,做著最後的掙扎抵抗!
但是姜明達的左手徹底粉碎了司馬月兒的意圖!左手再一次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紅唇不得不一點點張開……
而狠狠壓在紅唇上的龍頭,也慢慢地尋隙鑽入了那慢慢變大的甘甜口中……
“哦……”姜明達突然發出一聲心滿意足地嘆息,巨大的龍頭在攻克的一瞬間狠狠地就是一插到底!
“嗚嗚!”司馬月兒痛苦地淚流滿面,她只覺得自己口中的惡物,似乎要插穿她的咽喉,插入自己的胃中一般!
感受到咽喉處難以忍受的腫大,還有那反胃的惡心,司馬月兒覺得只是這樣就要被那個惡魔給插死了!
“賤人!犯賤!你敢弄痛我的話,你就試試!”姜明達臉上既是滿足又是狠虐!
司馬月兒剛想一狠心,咬斷自己口中那厭惡之極的惡物,大不了玉石俱焚的時候,突然被姜明達這麼一吼,竟然心神顫抖之下,喪失了那勇氣,只是麻木困難地含著那巨物,只是乞求噩夢快點過去……
姜明達得意地看著司馬月兒的柔順的表現,卻沒有任何的憐惜,就那樣雙手抱著司馬月兒的頭,就著那紅唇,前後猛烈地抽插起來,次次無比深入……
“夜雲!你個賤人!人說婊子無情,說得真不錯!我操死你……”
司馬月兒很快就被插得頭腦昏沉,心里滴血地控訴著,那個“夜雲”關我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