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海酒店總統套房內,蕭逸舒服躺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曹小軍的手機,看著里面偷拍下來的照片,聽著曹小軍給他講述這三來來發生在戰神和他六個戰友身上的事。
那天蕭逸走後,眾人在關鍵勇近乎發誓的命令下,一起把軍裝全都給脫了,隨後全都換上了曹小軍臨時借來的幾套衣服。
衣服雖然不合身,不過因為只是暫時用來穿的,所以也就都將就著穿了。
幾個人穿好衣服後便讓曹小軍領著他們來到海口最大的服裝城,每個人都選了同一品牌的兩套最高檔黑色西裝和白色襯衣。
隨後又各自挑了兩身T恤和休閒褲,還有一雙與西裝配的皮鞋、一雙休閒鞋。
在服裝商場內的試衣間里,幾個人換上了休閒裝。
出了商場以後把西裝、皮鞋和臨時借來的衣服分別放到自己開了的車里,便又要曹小軍帶他們去理發。
發廊的小姐們一見來了七個身穿名牌休閒裝的老板,立刻笑著迎了出來。
“老板,洗頭呀?上下頭全洗嗎?”
“不洗,理發。”
戰神冷冷地說道。
“哎呦老板呐,說話干嗎活這麼嚴肅呀,怪嚇人的。理發當然是要洗頭的了,我不就多問了一句嗎。再說,老板您看看我們這兒的幾個小妹妹多水靈呀,讓他們給你們洗洗小頭絕對值。”
曹小軍怕關鍵勇再釋放那種空調般的冷氣,就急忙搶話說道:“我說你這位老板娘真囉嗦,我們來干什麼不干什麼,還非得聽你的?先給我們這幾位大哥理發,後面事看情況辦。明白了嗎?”
“好好,幾位大哥請,我剛才太囉嗦了,您幾位別見怪呀。”
每個人都理了一個“板寸”頭,然後又接受了發廊小姐們溫柔按摩。
理好洗好頭以後,曹小軍跟幾個人商量著說道:“幾位老大,該到晚餐的時候,您幾位也別做別的了,不如就請這幾位小妹妹跟您幾位共進晚餐如何呀?”
曹小軍的想法是讓他們幾個人來個逐步的過度,否則等一會兒去到夜總會怎麼能放得開跟小姐們戲耍呢。
可是他的一片苦心卻換來了一頓白眼,關鍵勇依舊是冷冷地說:“給錢,走人。”
關鍵勇一句話,六個人一起走下理發的座椅,各自帶上一副墨鏡便走出了想給他們大頭小頭一起洗的發廊。
曹小軍此刻就像是一個太監陪同王子們一樣,先是屁顛屁顛給關鍵勇六人付了錢,又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給幾位爺打開車門,帶著他們回到“玉宇瓊樓”進膳去了。
到了“玉宇瓊樓”以後,曹小軍把六個人分別安排在二樓、三樓、四樓和五樓,然後再一次屁顛屁顛的找到各樓層的掌櫃,跟他們說明每層那桌的客人是他安排的,並說一會兒他們吃完以後由他一起來埋單,並放下5000塊的押金。
安排完,曹小軍便來到五樓關鍵勇的餐桌旁,他壓低聲音對戰神說:“總教官,一會兒您若是不好意思跟服務員說什麼,您就告訴我由我來說好了。”
可是關鍵勇並不買他的帳,他說:“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成,那我還混什麼呀?不就是花錢跟那個娘們照張像嗎,沒啥。”
碰了一鼻子灰的曹小軍一聽便立刻起身離開,但是他沒走遠,而是都在一個關鍵勇不易發現的地方,想看看這位戰神是怎樣和女演員合影的。
關鍵勇點的菜很簡單,他只點了兩個菜一瓶酒,酒是一瓶一斤裝的北京二鍋頭。
酒菜上來以後,他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這一杯足足有四兩多的酒。
兩個菜各自夾了一口嘗嘗以後,關鍵勇一仰脖把那杯酒倒進了肚子里。
吃了兩口菜以後,他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此時恰好演出開始了。
第一個節目是芭蕾舞演員演出的霓裳羽衣舞,只見穿一身色彩漸變、霓裳廣袖、雲髻高挽的楊貴妃,翩翩然舞動著衣袖,施施然舒展著玉臂。
關鍵勇又是一口喝干了一杯白酒,隨後一招手叫過來服務員說道:“你去跟說一下,我要跟這個演員合個影,費用埋單時一起結。”
關鍵勇的命還真的是很好,今天恰巧沒有食客預約跟演員合影,所以在“楊貴妃”跳完霓裳羽衣舞以後,服務員便引著關鍵勇來到亭台上,與“楊貴妃”拍照了兩張合影照。
躲在一旁的曹小軍急忙用手機也拍下了這個鏡頭。
拍完照,關鍵勇如釋重負一般,他回到餐桌前把最後一兩多酒又倒進酒杯里,隨後又是一口干掉,菜也不吃了就離開了“玉宇瓊樓”的第五層樓。
曹小軍見了急忙埋單,也不管關鍵勇會去哪兒,便又來到了四層樓。
前後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六位還就真的都跟演員一起拍照了合影像。
等六人在酒店的一層聚齊以後,關鍵勇說道:“MD,這飯沒吃飽,酒也沒和痛快,你們幾個呢?要不找個地兒再吃一頓去?”
其他全都一起響應,原因就是為了完成“任務”幾個人全都沒吃飽。
而響應之中最為高興則是曹小軍,因為其他不管飽與不飽還多少都吃了一些呢。
可是曹小軍從中午到晚上可是一口吃的都沒進肚呢。
走出不遠便是一個大排檔,幾個人各自點了自己愛吃的菜,又要了幾扎啤酒便大吃大喝起來。
說來就是那麼的巧,就在幾人飯飽酒還未足的時候,來了一群穿花襯衫的人。
這群人大約有十幾個吧,他們來了之後便招呼著大排檔的老板把幾張餐桌往一起抬。
大排檔的空間不是很大,是那種比較細長的棚子。
棚子里縱向擺著兩溜桌子,所以如果要拼起四張餐桌來,那就得要其他的人給他們讓開地方才行。
大排檔的老板看看棚子里有一溜的餐桌都坐滿了人,就給那幫人把餐桌拼成了長方形。
花襯衫里有一個人一見就罵道:“你眼瞎了,你這麼拼桌子讓我們怎麼吃呀?MD,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干了?快,重新拼。過五分鍾再拼不好,別說我們砸了你的棚子。”
“幾位老板,你們也看到,這里實在是沒地了。要不怎麼著我也不敢讓幾位老板著急不是。”
“MD,什麼老板,老板都是給我們老大提鞋的。平常日子我可以給你點面子,可今天不行,今天我們老大來了,誰的面子全都不給了。快去拼。”
哈哈哈,買賣來了。
關鍵勇聽到那個花襯衫的話,就知道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剛才還犯愁上哪兒去找濫仔、黑道打架去呢。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送上門了。
而且聽那個人說話,就知道這幫人平日里不定怎麼欺壓良善了。
於是他向曹小軍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把事惹起來。
其實,就是沒有關鍵勇的眼神指示,曹小軍也都已經按壓不住心里的怒氣了,此刻一見傳過了的那種挑戰的眼色,他便立刻說道:“唉,這日子連吃個飯都不能安生。學狗叫的那個,你說的那人是不是老大呀?要真的是老大,你怎麼能帶他來這種地方吃飯呀?噢—不會是那個小院子里小孩玩游戲的老大吧?這種人還有臉在海口混,唉,看來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啦。”
“那個說的話?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們小刀幫的地盤撒野,難道你不想活了?”
剛才說話的花襯衫一聽曹小軍的話便立刻衝著他們這邊吼道。
“熊心豹子膽我沒吃,再說我也不能吃。它們可都屬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呢,可不像你僅僅是條光會叫的小巴狗。不過有句話先告訴你,如果你再說一個死字,那我就只好先成全你了。”
“死你MD……”
那個花襯衫的話剛說了四個字,就被“啪、啪”的兩聲給止住了。
接著棚子里的人就到“哎呀”一聲,緊接著又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老大,他們、他們竟敢當著你的面打我耳光。老大,你可得給我做主呀。”
“小孩子玩游戲里的老大能給你做什麼主呀?想找靠山你得歸降在我們老大麾下。海南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們的老大戰神。知道嗎?”
“戰神?哼、哼,我要讓他變成死鬼。兄弟抄家伙上,不管死活給我打。”
花襯衫里一個年紀約在30來歲的相對還算比較威猛的人喊道。
在他一聲喊後,他身邊的十幾個人立刻掏出了隨身佩帶的短刀,揮舞著衝向關鍵勇他們。
棚子里的其他食客,早在曹小軍說完第一句話以後,便都紛紛逃離大排檔的大棚了。
幸虧大排檔是采取點完菜品後先付款方式,否則這個老板可就虧大了。
應為蕭逸的指令中有“你們連一點傷都不能帶”的話,所以關鍵勇等七個人為了不使自己身上掛一點點彩,便都抄起了自己屁股下凳子迎戰衝過來小濫仔們。
十幾個小濫仔就像是雞蛋往石頭上撞一樣,一撥衝擊還沒完事便都一個個地躺倒在地上了。
說實話,這十幾個小濫仔還不夠戰神一個玩的呢,所以七個人對付人家十來個人,真是有點欺負人了。
不到一個照面自己的兄弟們便全都“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地上,那位老大才知道人家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並且人家還手下留情給足他面子。
否則自己的這些兄弟絕不僅僅是胳膊腿折了這麼簡單了。
老大總有老大的風采,正當曹小軍拎著凳子腿走向那位老大時,只見那位老大雙腿一軟“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嘴里連連說道:“各位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各位爺。請各位爺高抬貴手饒恕我們這群混蛋吧。”
曹小軍把凳子腿一扔說道:“饒恕你們可以,不過你得依我們兩件事。這兩件事辦得好,我們老大不但饒過你們,還要收你們做小弟。有我們老大罩著,那才真是沒人敢惹你們的。”
“有什麼吩咐請爺直言,小的去做就是了。”
“好,痛快。第一一會兒你問問這里的老板,我們吃的飯和這里砸壞的東西一共值多少錢,你按這個價的兩倍賠償這個老板就行了。”
“爺,這點小事沒問題,您就放心吧。”
“嗯,第二件事就是你打電話,多叫幾個黑道幫派的人過來,……”
曹小軍還沒說完,那位老大就急忙說:“爺,您就是再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叫呀。”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聽著。是這樣,剛才那一動手呀,把我們老大的情緒給勾上來了。這幾天他們的筋骨都沒地活動,可是又不能繼續跟你的小弟們打。要是把他們憋屈壞了,沒准就會拿你出氣啦。所以,你不但要叫人來,而且還得叫能打得人來。否則都像你這幫小弟一樣不禁打,我們老大可就真生氣了。”
“啊?”
這幾位老大還有這怪癖呀,可是我要是真的叫人來,他們不會跟我秋後算賬吧?
眨眨眼又一想,如果我叫來人把他們滅了,那他們就是想跟我算賬也算不了了。
如果他們把來人一起打了心里一高興一痛快,那也就不會跟我算賬了。
對,就是這個主意。
想好了主意,小刀幫的老大先是逼著胳膊腿能動的幾個小弟,把棚子里收拾好重新擺好桌子。
隨後跟大排檔的老板算好帳,又點了十來個菜要了十幾扎啤酒,等關鍵勇他們重新坐好以後,他拉著曹小軍小聲地問道:“爺,我都安排妥了,可是這叫人的事—”
“讓你叫你就叫,特能打的來個三撥就行,不太能打的就叫四五撥吧。總不能讓咱老大打的太累了不是?”
“那您先去陪老大們喝酒,我這就去找人來。”
“等等,找人也好叫人也罷,你就在這兒就行。要不你走了,我上哪找人來陪老大們玩呀。”
曹小軍現在的表現可真稱得上是一個十足的“太監”了。
然而,小刀幫的老大找來的幾撥人馬,也就是剛剛把戰神們的筋骨活動開就全都趴到地上起不來了。
一來是因為戰神等幾個人確實是神勇無比,二來也是這些小濫仔根本就不懂格斗。
現在好了,蕭逸要求的是找三撥黑道的幫會,戰神他們卻打趴下了五撥人馬。
被打的人挨打以後不僅沒有怨恨,反而都強烈要求做他們的小弟,要跟著戰神等幾位老大學功夫闖天下。
這打仗也跟喝酒一樣,遇到美酒如果不喝個痛快,那簡直比跟女人做到一半被推下去的感覺還要難受。
晃動了一下肩膀,活動了活動手腕子以後,關鍵勇把曹小軍叫到一邊跟他說:“你去把幾個頭目給我叫到一邊去,問問他們有沒有死對頭。今晚咱豁出去了,幫他們報報仇解解恨。如果老大願意收留他們,也算是給他們個棗吃。”
“給他們個棗吃?”
曹小軍沒聽明白地傻問了一句。
“沒聽說過打一巴掌給個棗這句話呀?你是笨還是蠢呀?”
“噢,我明白了。老大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問去。”
“老大只有一個,告訴眾人老大可不是瞎喊的。壞了規矩可不行。”
“知道了爺。”
“滾,奴才樣兒。”
不一會兒,曹小軍帶著六、七個人來到關鍵勇的跟前,曹小軍衝關鍵勇一哈腰說道:“爺,他們幾個都是各幫會的頭,剛才他們說了都把自己原來的幫會散了,全都投靠到咱們這邊……”
“嗯,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能這樣想自然是最好了。以後海南黑道將唯有一個幫會,那就是咱的‘海一幫’。‘海一幫’你們明白嗎?那就是海南和這海南的海域,全都是歸屬於咱們。總現在開始不管是哪的黑道,還是哪兒的海盜,或者是一些雜碎的小國,在咱的地面和海上,全都得聽咱們的。總今晚開始我們要用兩天的時間完成海南黑道大清洗,誠心投靠咱們的全都歡迎,否則格殺不論。日後我們將按‘天地玄黃、龍獅虎豹、東南西北’重新建立各堂口,原來的各位大哥將出任各堂口的堂主。現在先把跟你們仇深似海的幫會的名字、堂口的位置、老大的姓名全都寫出來交給曹大總管,今晚我們就先近後遠地各個擊破於他們。”
哈哈,關鍵勇一句話,就真的把曹小軍給“太監”了。
曹小軍心里這個氣呀,你給我起個什麼名不好,干嗎非得叫“大總管”呀?
可是這只是在心里想,他曹小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跟關鍵勇矯情的。
“謝謝老大,這下我們可全都揚眉吐氣了。”
幾個小老大興高采烈地說道。
“我不是老大,咱們的老大另有其人。日後我會跟咱們老大說的,等他時間方便時,我給你們幾位引薦一下。”關鍵勇說道。
啊?
這位神爺不是老大,憑他這身功夫竟然甘為老大手下,那老大得多厲害呀?
一個比較聰明的小老大獻媚地問道:“爺,咱‘海一幫’的老大是不是力敵十三太保智擒老翁的那位爺呀?”
“哈哈哈,是不是以後見面你們就知道了。你們都寫好了嗎?嗯,拿來我看看。各位堂主,你們各自給我們選派三個人帶路,其他的人全都回去休息調整,兩天後的下午全都到瓊海大酒店匯合。”
關鍵勇說道,隨後他將把人分成了三隊又各自向他們交代了一下,然後說道:“兵分三路,一路海甸島、一路秀英、一路府城,全部戰斗必須在凌晨1:00結束。人馬退回時就在逍遙城集合,出發。”
在各路人馬出發前,曹小軍悄悄地對帶路的各“堂主”說:“各位堂主,恭喜你們了。有件事要拜托你們一下,一會兒你們犁庭掃穴時,多留心一下各個夜總會里還未開苞的小姐。不論多少全都弄回來,絕對不許傷著她們啊。”
“是,大總管,您就放心吧。不過弄那麼多處干什麼呀?那些女孩是干淨,可是一個個什麼都不懂,玩著沒意思。”
“我能干什麼?還不是給那幾位爺備著嗎,告訴你千萬別跟別人說呀。那幾位爺都有處女情結,不是處的不要。”
“哦—明白了,大總管這事您就交給吧,我保證給幾位爺多弄幾個漂亮的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