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始終保持著清醒,即使是在春藥與懷中美人的雙重誘惑之下,他依舊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身居高位的他,尤其是市府辦公廳秘書長這個讓人敏感的位子,他不得不比別人小心謹慎。
黎明以前是市長秘書,在跟隨市長的多年時間里深受市長的喜愛,所以市府換屆之時力推他上位。
這個位子做好了就極有可能再上位至副市長,甚至更高一層。
然而,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就想愛惜自己的喜歡的女人。
當然,錢也是最需要的,沒有錢什麼事你都不可能做到位的。
當黎明接到蕭逸突然打來的電話以後,他便利用自己的便利條件把蕭逸的底細查了個一清二楚。
就憑他來海南不幾天,就與威震海南的武警陳總隊結為異性兄弟,隨後便又拜在威名赫赫的梁副司令名下,成了幾乎是六親不認,並且是不苟言笑,唯軍威鐵律的老將軍的干兒子。
而且他又成了杜氏海南地產公司的獨立法人及公司唯一的老板。
這個才25、6歲的人,前些日子又主動向市府示好。
他自己拿出幾百萬來,可是卻偏要以市府的名義進行擁軍捐贈。
雖然他換回的是等值的免稅,可是又有幾個人能想出這樣的招數來呢?
只有會花錢的,只有胸中工裝著天的人,才會如此,才懂得如何花錢才能夠把有限的價值發揮到極致。
蕭逸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一定還會有更大的手筆在其後。黎明斷定。
接到第二個電話之前,黎明就有要會會蕭逸的想法了。
一則是為了探明蕭逸的根底,人家的公司在海口而且是納稅大戶。
這幾天,杜氏在不斷地收集爛尾樓的資料,如果他們真能收購一部分爛尾樓的話,那麼海口的樓市就會有一個全新的變化。
而這個行為政府是應該支持的,並且是大力的支持,絕對不能因自己的不作為,而導致杜氏對爛尾樓收購的失敗。
二則如果蕭逸真的是個人物,自己必須與他結交,憑他的實力與詭計,憑他身後的兩大靠山,那麼來年自己高升一層甚至兩層也都不在話下了。
可是今天的一切既顯得很自然又感覺那麼的詭異:五個人剛喝了幾杯酒,蕭逸的妹妹就帶著四個純真得有些青澀的大學生趕來了,而且還是個個的那麼漂亮柔美。
落座時雖然蕭逸沒有暗示什麼,可是每個人都鬼使神差地隔位而坐,正好給後來的五個女孩留下空擋。
尤其是現在自己摟著的這個叫梁靜的女孩,怎麼就那麼的對自己的心思呢。
無論是長相、身材、神態和動作,都是自己曾在心里暗中描繪過的。
自己心里地想法,別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可是蕭逸卻就偏偏把這樣一個女孩送到了自己身邊。
難道他有窺心術?不對呀,即使他有我們也是今晚才見的面呀。
難道真的是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限於沉思中的黎明,跳舞的腳步有些錯亂,被他摟抱的梁靜仰起臉看著他輕聲地說:“秘書長是不是不願跟我跳舞呀?”
“哦,不要叫我秘書長,你就叫我明哥吧。再有,我怎麼會不願意跟你跳舞呢?你怎麼會這麼說呀?”
黎明正了正身形,把搭在梁靜腰間的那只手移動了一下,扶到恰好的位置上。又把梁靜的那只小手重新握了一下說道。
“哦,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在想事,舞步都錯了。”
“哦,是在想事,每天的事太多了,你想把它們從腦子里扔出去都扔不掉的。哈哈,對不起,我們重新跳。”
“不跳了,您一定很累的,我去給您倒杯茶吧。”
梁靜善解人意地中止了跳舞。
嗯,懂事,是真的很懂事呀。黎明看著梁靜輕盈背影心里暗自說道:那麼對她在考察一下,如果真的沒問題就先把她當個小情人?
黎明剛在沙發上坐下,梁靜便端著一杯茶走過來。
雙手把茶遞給黎明,便一個優美的轉身坐在黎明的身旁,不過不是緊挨著黎明,而是隔了有十來公分的距離。
坐下來以後,梁靜的身子微微地扭向黎明。
扭曲一點的身子恰好讓解開第二顆紐扣的衣襟撐開,那片胸脯露出的就更多了一些。
此時黎明也正恰好扭頭來看梁靜,入眼之處正是那片粉嫩。
肉之誘加上酒中的春藥的作用,一下子讓黎明埋在內心深處的欲望火一樣的燃燒起來。
看著與自己同樣燥熱並且在臉上和頸項都冒出一層細汗的梁靜,黎明說:“我去房間衝個涼順便休息一會兒,嗯、你去嗎?我看你也出了很多汗呢。”
“我?這、這能行嗎?”
梁靜以退為進地說道。
“怎麼不行呀?洗洗、歇一會兒你可以再回來玩嗎。怎麼是你怕我欺負你?”
“哦,不、不是,”
梁靜急忙解釋道:“我是說,我只是個出身低微的小丫頭,您是秘書長,我跟您去房間,會、會給您帶來不好的影響的。”
“哈哈,你真可愛呀。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沒事,去吧。”
“嗯,可、可是,大哥不能欺負我呀,行嗎?”
房間很大,是一廳一臥室一個衛生間的格局,不過衛生間是設計在臥室里的。臥室的衣櫃里擺放著兩套睡衣兩套浴衣,分別是白色和淺粉色。
走進房間,關好門掛上“請勿打攪”的紙牌,黎明便向臥室走去。
隨手打開衣櫃,把白色和淺粉色的浴衣拿出來丟到床上,黎明便對梁靜說:“你先去衝涼吧。”
“那怎麼行,應該是您先去的,您快去吧,”
梁靜把手里的小包放到床上,看了看兩套浴衣的大小和樣式,便去給黎明去拆那套白色的浴衣袋子。
而黎明此時也不客氣,看了梁靜一眼帶著一絲贊許的神情走進衛生間里去衝涼了。
梁靜打開浴衣的袋子,把浴衣拿出來展開放在床邊,然後便泡了兩杯茶,最後則坐在床邊靜靜地等待著。
大約五分鍾左右的時間,衛生間的門開了,從里面走出僅穿內褲的黎明。
梁靜聽到門響就已經拿起展開在床上的浴衣了,看到黎明走出來就站起身拿著浴衣迎了上去。
像小妻子一般地給黎明穿上浴衣,又把衣襟弄好系好浴衣上的帶子。
黎明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他一邊享受著只有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過的鏡頭,一邊欣賞了眼前的梁靜。
心與情的遐想對應著現實的感應,黎明嘴角處露出了笑容。
給黎明穿好浴衣,抬頭端詳了一下,梁靜正好看到黎明的笑,便低聲地問道:“您笑什麼呀?”
“哈哈,你的動作就像是妻子在給丈夫整理身上的衣服一樣。嗯—以前在夢里夢到過。”
“您又取笑人啦,唉,我要真有難麼好的命就好了,”
梁靜隨口答音地說道,說完便感覺自己的話里有問題就急忙又說道:“哎呀,看我都說了些什麼呀。您可別笑話我呀。”
說完便拿起床上那套粉色的浴衣跑進衛生間里去了。跑到門口時停住腳步,扭頭對黎明說:“泡好了茶了,您喝茶吧。”
說完便關上了門並從里面鎖上。
十幾分鍾後,梁靜穿著粉色的浴衣用腰帶把衣襟系的緊緊地從衛生間出來了。
正在端著茶杯准備喝水的黎明一見剛剛出浴的梁靜,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身後,粉里透紅的臉頰鮮艷奪人,明眸之中顯現出一股清純的羞澀,雙唇微啟露出含笑的皓齒。
緊緊系在腰間的帶子,把豐滿的胸脯勾勒得更加凸出,而那圓潤的臀部更是俏皮地往上翹著誘惑著盯著它看的人。
浴衣下擺露出了肌膚白皙的兩段小腿,邁步走動時真如風擺荷葉一般。
“你真美,”
黎明肚子里的那股欲火“騰”的一下躥了出來,把茶杯放到床頭的小櫃上,站起身就往梁靜跟前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請你相信我的話,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你太美、太賢淑了,跟我想象中的夢中情人一樣一樣的。靜兒——”
“您又騙人家啦,我哪有您說的那麼好呀,”
梁靜羞澀地低下了頭,雙手玩弄著腰間的帶子掩飾著心里的激動。
“靜兒,難道你真的看不出我的真心和真情嗎?”
“明哥,靜兒看得出您對靜兒的喜歡,可是靜兒出身……”
梁靜剛說到這兒,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嘴。接著黎明說道:“人之初,身份地位都是一樣的。以前的我跟你還不是一樣?”
聽了黎明的話,梁靜把頭低的更低了,而脖子也都紅了起來。
黎明環腰抱住梁靜,梁靜掙扎了一下便伏在黎明的懷里。
黎明低下頭,吻了一下梁靜的秀發說:“靜兒,叫我黎明、明哥什麼的都行,你覺得怎麼叫順嘴就怎麼叫,別再您、您的,那樣豈不是把我叫老了嗎。”
懷里抱著可人兒,腹中的欲火就更加地旺了,男性的堅挺被欲望之火催促的愈加粗大和硬挺。
因梁靜剛才的掙扎,使擁抱中兩個人的浴衣都松開了一些。
黎明硬硬挺起的男根便借機穿透兩件浴衣隔著內褲抵在了梁靜的小腹之上,接觸之處還有一點點濕潤的滑膩。
“啊!明哥不是說不欺負靜兒嗎?怎麼……”
“靜兒,這不是欺負,這是愛。靜兒,我真的好愛你的。”
黎明說著用一只手托起梁靜那張粉嘟嘟俏麗的臉,雙眼注視著梁靜便把嘴低了下去。
先是與黎明對視了一下,隨後梁靜便閉上雙眼揚起了嘴巴…………
當黎明進入梁靜體內的時候,只聽得梁靜一聲痛楚的叫聲“啊”又說了一聲“疼”緊接著便全身繃緊,兩只手緊緊地抓住黎明的身子。
梁靜的表現出乎黎明的意外,雖然感覺梁靜不叫純真,但是黎明萬沒想到梁靜竟然還是處女之身,這便使性經驗不多的黎明竟然不知所措了。
梁靜的呼叫與表情有做作的成分,但也有真實的一面。
一則處女膜修復之時自然要與肉體有連接之處,所以雖遭第二次破處依然還是有一點點疼痛的,只是絕對不會像真正的處女那般的疼痛。
二則是因為黎明自身的魯莽加上他男根的粗大,所以梁靜也是一時難以承受所致。
感到身上的黎明一時僵在那里,梁靜深感他對自己的愛惜,於是就用低低的聲音說:“你慢點就行的……”……
在到達魂飛天外意游九霄的高潮之後,梁靜便沉睡在甜蜜的幸福之中了。
而黎明在幾次試探梁靜確實是在沉睡之中時,便快速地下床先是打開梁靜隨身帶的小包。
把里面東西全都倒在床上一樣一樣地查看起來,小包里的東西很簡單,一個學生證,里面清楚地寫著梁靜的學號、就學的院校、所學的專業。
另外還有梁靜的身份證,還有一張今天下午從廣州飛來海南的飛機票。
其他的就是口紅、粉餅等女孩子用的化妝品。
把小包里的東西收拾好,又去衛生間翻看梁靜衣服口袋里的東西。梁靜衣服口袋里除了一包面巾紙之外,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檢查完梁靜的小包和衣服的口袋,黎明的心里踏實了,對蕭逸的疑慮也就去除了一大半。
他想,即使這幾個女孩是蕭逸特意為今晚的邀請而安排的,那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就衝他給你自己帶來的這個梁靜,他黎明就該感謝他。
而在檢查完梁靜的東西以後,他對梁靜也更加愛惜了。
看著在床上熟睡的梁靜,黎明一片愛惜之心油然而生。
他重新爬上床去,輕輕的把梁靜摟進懷里,溫存地愛撫著她的身子。
小睡了一會兒的梁靜,感覺自己的被人在輕撫,便悠悠地轉醒過來。
睜眼一看自己是黎明一手摟著自己,一手在愛撫著自己的身子,便又嬌羞地閉上眼扎進黎明的懷里。
“靜兒,哪兒還疼嗎?剛才是我太魯莽啦。”
黎明說著,愛撫梁靜身子的那只手便向下滑去,放在梁靜的兩腿之間濃濃的芳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