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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1章 天堂男人氣概

邪陽艷月 鼠帥 4665 2024-03-03 17:01

  男人喝酒是非常豪爽的,尤其是身在異鄉遇到老鄉,那一定就要喝個痛快。

  兩口一瓶地喝,很快10瓶小二鍋頭就喝干了。

  “小店主,再上10個。”

  蕭逸和曹小軍幾乎是同時跟小店主高小玉說道。

  “喲,還喝呀?呵呵,海軍哥哥,今天你可是他鄉遇故知了。不過就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可你的傷剛剛見好,也不能這麼喝的呀。”

  小店主高小玉勸解道。

  “哈哈哈,小玉姐心疼我啦?沒事,有我蕭哥在,喝多少都沒事的。”

  “兄弟你受傷啦?怎麼受的傷呀?好了沒?”

  蕭逸聽高小玉一說急忙向曹小軍問道。

  “哈哈哈,沒事。皮外傷回,基本上都好了。來,老兄,再干一個。”

  “兄弟,干。”

  在這之前蕭逸已經喝了兩小瓶二鍋頭,曹小軍來後兩個人又各喝了5瓶。

  海南濕熱的天氣加上酒勁不斷地往外滲,蕭逸與曹小軍便如同被水泡過的一般,全身上下已經全濕透了。

  曹小軍看了便說:“哥,咱也別講什麼文明了,把上衣脫了涼快涼快吧。”

  “好吧,我也正想脫呢。”

  說著兩個人便開始脫上衣。

  “啊!”

  、“啊!”

  曹小軍剛剛脫去上衣,便引來坐在一旁的兩個女孩的兩聲驚叫。

  蕭逸聞聲向曹小軍看去,只見他前身從左肩至右下腹斜斜的、深深的刻著一道約有兩尺長的刀疤。

  紫色的疤痕泛著猙獰,丑陋地附在曹小軍的身上。

  “兄弟,你這是——”

  “背後還有一道呢,”

  曹小軍說著轉過身去,讓蕭逸去看他背後刀痕。

  曹小軍背後的刀痕是自右肩至左下,也是兩尺余長的刀痕。

  前後的刀疤和刀痕正好形成一個X型。

  “噢”、“噢”那兩個女孩雖然有了第一次見那刀疤的心理准備了,但是這次再看見那道令人恐懼的刀痕時,仍然還是輕呼了一下。

  “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呀?”

  蕭逸知道這兩條刀疤一定會有一個故事在里面的。

  “哈哈哈,沒什麼,等以後有時間再跟哥哥說。哎,對了哥,剛你說來海南才三天。這短短的三天就泡上這兩個漂亮並且還很純潔的妞啦?”

  “哈哈哈,哥哥哪有那本事。我是跟她們兩位機緣巧合才湊到一起吃個飯的,兄弟呀,冤枉我沒什麼,可別冤枉了人家兩個小姑娘呀。”

  “哈哈,我說大哥呀,這萍水相逢的就當上護花使者啦?再說了海南每天這樣的事多了,你能個個護著?每個都管飯吃?”

  “別人就不管啦,這兩位小姑娘我也是只能管一時管不了一世的。求個心安吧,你說呢兄弟。”

  “嗯,這就是咱T市人的性格,不過大哥這樣會容易吃虧受騙的。”

  “兄弟你這話哥哥記住了,以後會多加小心的。來,咱繼續喝。干—”

  “干,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呀。大哥,兄弟應你一件事,只要是在海南,無論你遇到什麼麻煩,只要兄弟知道了,就是刀山火海,兄弟也要闖一闖。”

  “兄弟,謝啦。我蕭逸此生有如此的兄弟,還有何求?兄弟你現在在部隊,有些事不好做。等你什麼時候退役了,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八拜結交成為異性兄弟。白天對日、夜晚對月,無日無月對良心。”

  “好,大哥,干了這瓶酒,我們就是親兄弟了,哈哈哈,好高興呀。大哥,干——”

  “兄弟,干。”

  不知是蕭逸這邊鬧的動靜有些大了,還是因為兩個萍水相逢的老鄉如此之快地結成了兄弟,抑或是兩個人喝酒的方式太過凶悍,此時坐在周邊吃飯的人,全都停住了自己的筷子,把眼睛全都投向蕭逸和曹小軍身上。

  這時路邊停下來一輛掛著普通牌照的軍用吉普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往“高粱紅”小飯店走過來。

  小店主高小玉急忙迎上前去,而曹小軍也隨即站起並把上衣重新穿上。

  那幾個人看了曹小軍一眼,又看了他身旁的蕭逸一眼,然後再看看滿桌子的二鍋頭那種墨綠色的小酒瓶,最後就當曹小軍不存在一樣,從他身旁走過去來到高小玉給他們安排的一張桌子坐下。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呀,又是什麼風把您幾位給吹過的?快請坐,怎麼樣還是老傳統?”

  那邊高小玉在張羅著,這邊蕭逸也低聲地問道:“兄弟,你怎麼啦?”

  “剛才那幾個人是海南武警總隊的,跟我們有點過節。大哥,你帶著這兩個小妹妹先走吧,以後我再和你聯系。”

  曹小軍一邊跟蕭逸說話,一邊用眼睛戒備地盯著那幾個人。

  “噢,是這樣呀。兄弟這麼一說,我是更不能走了。”

  “大哥,這沒你的事,別把你牽連進來。再說你剛到海南什麼事都不知道,就別跟我趟這渾水了。”

  “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呢。何況你我是兄弟,對了你剛才說他們是哪的?”

  “他們是武警海口支隊的特警,因為一些越弄越弄不清楚的誤會,我們結了梁子。他們總是不斷地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有時找理由欺負他們。就這樣這梁子就越結越深了,到現在兩邊的人只要一見面就會發生點什麼的。”

  “噢,這事總該有個解決的辦法呀,總這樣豈不傷了兄弟間的和氣了嗎。”

  “就我一個炮位長,別說沒那能耐解決,就是有,”

  說到這曹小軍的話一頓,又把上衣脫去,然後繼續說:“就憑這前後兩道傷疤,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啊?兄弟這一前一後兩道傷痕是他們給留下的?”

  “是他們沒錯,就是不知道是那個他媽的給爺留下的。哥,你說這仇能不報嗎?”

  “兄弟,這事的緣由始末我不知道,所以不能也不該對這事評說什麼。我只想跟兄弟說,大丈夫當有所為當有所不為。今天他們不過來找事,就讓他們過去了。如果來找事也別怪咱們兄弟手段狠點了。嗯,你們兩個,”

  蕭逸跟曹小軍說完又扭過頭對那兩個小姑娘說道:“一會兒我們可能跟人打架,你們還是先走吧。”

  “我們、我們——”

  兩個小姑娘明白,萍水相逢不付任何代價就白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吃飽了、喝足了,現在也應該走了。

  可是她倆此時確實不知道該往哪里去呀,眼前這個人不但心腸好,而且很俠義很男人,我們不如就跟著他吧。

  無論他會對我們做什麼,也總比流落街頭飽受各種各樣的欺負強呀。

  弄不好再誤入風月場,那豈不是更慘?

  兩個人的支支唔唔,讓蕭逸多少明白了點她們的意思,於是蕭逸壓低聲音跟她們說道:“你們倆立刻悄悄地順著這條路往那邊走,前面有一個四海大酒店,你們進去坐在大廳角落里等我。如果我今天能回去,那你們就有造化了。”

  “謝謝大哥啦。”

  “快去吧。”

  兩個女孩悄悄站起身,然後拎起自己的包包就走。可是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攔住了她倆的腳步。“怎麼,是讓人通風報信去嗎?”

  說著話,蕭逸所做的小餐桌便被四個上衣很隨便,下身卻都是綠色褲子的人給圍住了。

  “各位是誰,我這兄弟是那個,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就是想大打出手,也不必在乎這一會兒功夫吧。各位請坐,一起喝一杯如何?再者說,對付你們幾位還真不需要找什麼幫手。”

  蕭逸用手從小酒瓶堆里拿起一個小酒瓶捏在手里,說完話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一使勁,非常結實的小酒瓶立刻碎裂開來。

  那幾個人一看臉色微微變了一變,隨即其中一人答話說道:“這位老弟看來有些來頭呀,敢問——”

  “關鍵時刻勇無敵,我想你應該記得這句話而且更應該知道你們的戰神吧。我是他兄弟,他是我大哥。我這次就是陪戰神來海南的。”

  “你認識戰神?”

  “關鍵勇是T市人,我和我這位兄弟也都是T市人。而且自小我就是勇哥的跟屁蟲,你們說我認不認識呢。”

  “哦,好,看在戰神的面子上,今天我們暫且擺手。以後有機會再向兩位討教。”

  “哈哈哈,幾位坐下來喝杯酒不會讓你們少點什麼吧?”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看看蕭逸,又極快地扭頭看看小店主高小玉,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後那人便說道:“既然兄弟盛情,我們再推辭就顯得做作了。來,咱們換大桌。”

  那個人與高小玉交換眼神的動作雖然極快,但是還是被蕭逸看在了眼里。嗯,有意思。

  高小玉重新收拾了一張很大的餐桌,又重新端上了十來個菜和啤酒、二鍋頭。

  蕭逸和曹小軍隨著那幾個走到桌旁,幾個人推讓了一下便都一起坐下了。

  曹小軍和蕭逸一起往大餐桌走去的時候,曹小軍在蕭逸的耳邊低聲地告訴他一個極大的機密。

  蕭逸聽了雖然心里震驚,但是臉上依舊是神色如常。

  落座前,蕭逸原本想把高小玉也拉過來一起坐的,可又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就沒有張嘴。

  因為是一群男人要喝酒,那兩個女孩自然就不能跟著一起上桌了,蕭逸就讓她們坐在一旁等候自己。

  那幫人中一個人跑去軍用吉普車後面,打開後備箱從里面拎出一箱白酒來。

  等他把箱子放在桌旁的地上打開一看,原來里面裝的是6瓶高度的五糧液。

  這之前蕭逸至少已經喝下一斤二鍋頭了,曹小軍喝的也有八兩多。

  而且這幫人已經看見蕭逸那桌上堆積如山的酒瓶了,此刻又上來6瓶高度的五糧液顯然是居心不良呀。

  蕭逸能喝多少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醉過。

  六個人6瓶酒,也就是說一人1瓶酒的拼。

  提一口氣,試探了一下自己的五髒六腑,嗯,感覺還可以。

  這瓶酒自己勉強還可以把它喝下去,可是就不知曹小軍是否能夠喝下。

  再看那幾個人,應該都是“酒精”沙場的老將了。

  應該也是能夠喝下這一瓶55度的,得想一個計策唬住他們,否則可就難說了。

  想到此,蕭逸衝高小玉喊道:“麻煩小店主給拿12個大杯子來,一杯能倒半斤酒的那種。”

  “哎呀,可真對不起呀,我這兒只有小一點的杯子,也就能倒三兩來的酒吧。這行嗎?”

  “哈哈,沒有大杯也不能把你這小店主怎麼地呀。就拿那杯子吧,三六一十八,拿18個杯子好了。”

  “好的,這就來。”

  “老弟,你這是——”

  仍是這幾個人里唯一說話的那個人問道。

  “哈哈,老兄,小秘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話,高小玉帶著人擺上了18只酒杯。

  蕭逸見了,示意曹小軍跟自己一起各自打開一瓶五糧液,給自己跟前的三個酒杯分別倒上酒,然後不說話看著那幾個人。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向其他人一使眼色,其他也都跟他一起學著蕭逸給各自跟前的酒杯倒上了酒。

  三兩三的杯子,一瓶酒恰好倒滿三杯。

  見每個人都把自己跟前的酒杯倒滿了酒,蕭逸便舉起一杯酒來說道:“今天與各位幸會,大家都是豪爽之人。這樣我們大家一起連干了這三杯,後面的酒怎麼喝就全憑各位做主了。來,各位大哥,請。”

  蕭逸說完便站起身來,把舉起的酒杯在桌面上轉了一圈,隨後一口干掉。

  就喝下肚,人卻越發顯得精神地站在原地沒動。

  一手舉著空空的酒杯,一手托著舉酒杯那只胳膊的肘部,雙眼射出炯炯有神的光芒,看著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沒有動並不是因為膽怯,而是被蕭逸的豪爽和驚人的酒量給驚呆了。

  每個人都在想,剛剛喝了一斤烈性的北京二鍋頭,現在有一口干掉三兩三55度的五糧液,最難得的是人家喝完酒不但沒有顯出半點醉意,反而越發地精神了。

  你看那雙炯炯有神奪人魂魄的雙目,這簡直就是酒神呀。

  “酒品如人品,老弟不管以後怎麼,你這個兄弟我交了,來,我敬兄弟一杯。”

  那人這樣一說,其他的三個人也都紛紛站起,每人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跟著那人全都向蕭逸敬酒道:“好兄弟,夠豪爽。你這個兄弟哥哥們認啦,來,我們一起敬兄弟一杯,干。”

  “謝謝各位大哥的太愛,各位哥哥請坐。”

  蕭逸見好就收地恭敬地請那幾個人坐下。

  領頭說話的那人此時說道:“老弟,我叫陳寶龍,官職軍銜就不說了。咱們也是有緣呀,不然不會如此相識呀。”

  “各位大哥,我叫蕭逸,受公司委派剛剛登上這美麗的海島,沒想到剛來海南幾天,就結識了一位兄弟和各位大哥,此乃是老天對蕭逸的眷顧呀。”

  “哈哈哈,有緣有緣呀。”

  陳寶龍說著端起第二杯酒,蕭逸一見便故意露怯也是為了給對方一點面子地說道:“各位大哥,我剛才只是為了唬住各位大哥,才擺下這陣勢,其實兄弟我已經不能再喝了。”

  “哈哈哈,好兄弟,真實誠。這杯酒我敬這位兄弟,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以後我們兩邊是否還會相惡,今天都要給這位小老弟賠禮道歉。說實話呀,我也再不想看到無論是你們還是我的兄弟們有誰再在身上平添刀疤了。兄弟呀,老哥敬你一杯,請。”

  面對往日的“仇敵”曹小軍這杯酒會喝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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