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在經過一番詢問和教導以後,由一個女人帶著去洗漱了一番,然後便正式“上崗”了。
通過詢問,蕭逸了解到做“鴨子”跟自己做業務幾乎差不多,只是做業務一般情況下絕對不需要“獻身”而做“鴨子”則必須是“獻身”否則你就掙不到錢。
蕭逸被一個人帶到一個包間的門前,那人按了一下門鈴後,示意蕭逸可以進去了。
推開那扇門,蕭逸看到寬大室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很有風韻的女人,第一眼看上去有點眼熟,可是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一邊往前走靠近那個女人,一邊又一次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蕭逸還一邊想著如何進行開場白。
從那個女人所顯露出的高雅氣質和成熟的風韻上,蕭逸判斷這個女人的實際年齡應該在38、9的樣子。
不過她那猶如出水芙蓉般的臉,以及從浴衣下擺露出白皙的雙腿,以及眼角眉梢顯露出的嫵媚,誰也不會把她看成是將近40歲的人。
無論是天生麗質,還是自身的氣質,都顯現出她要比實際的年齡年輕了許多。
可能是剛剛洗浴完畢,那女人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衣。
雖然蕭逸離那個女人的距離不是很近,但是也能很容易地就從浴衣領口敞開的縫隙中,看到一片雪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溝。
所以蕭逸斷定,這個女人的浴衣內沒有再穿什麼衣物。
靠近了,也看得更仔細了。
嗯,果然很眼熟。
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她是誰呢?
對了,自己跑電梯業務時,曾經在那家房地產公司見過她。
自己還很好奇地問接待自己的那位經理:“那個女的是誰呀?還挺漂亮的,長的像電影演員許晴似的。”
“噓,那是我們老板。”
那位經理回應著蕭逸說道。
“噢,這樣的老板手下做事,多幸福呀,我真羨慕你。”
“噓,你這話要是讓她聽到了,你這單業務算是黃湯了。”
那位經理好意地告誡著蕭逸。
對,她就是的那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她好像是姓杜,叫杜敏。
想起女人是誰了,蕭逸卻忘記了自己是誰。更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那里了,是來干什麼的了。他張口就喊:“杜—”
其實,從蕭逸一進門,那個女人也在不住的打量著蕭逸,觀察蕭逸的一動一行。
高高的個子,微長漆黑的頭發,明亮中帶有一絲憂郁神情的雙眼,嘴角掛著的淺淺的笑。
尤其是蕭逸剛進門時略顯局促的樣子,都讓這個女人感到滿意。
雖說自己今晚實在寂寞難挨,經同伴好友而且是經常跑來尋求刺激的女友的勸說,放下尊嚴、拋開身份和羞恥,跑到這里來尋求一份安慰。
可是也不想過分的荒唐,另外從她心里也很討厭那些女里女氣的“鴨子”也很討厭那些已經很“油”的鴨子。
所以她才向這家會所的老板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陪自己的人必須是第一次干這行的,而且必須是個“雛”還得是個知情懂情的男人。
最好是本市人,但是要保證對自己不熟悉。
非則,咱們誰也別想痛快。
看到蕭逸,她很滿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蕭逸說出一個“杜”字。嗯、他認識自己?不會吧,帶著疑惑她向蕭逸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女人這一問,給蕭逸提了個醒。
啊,好險,差點忘了規矩。
這行有行規,在這間屋子里,你必須要跟你的主顧打得火熱。
而出了這間屋子,除非你的主顧認可你,否則你絕對要跟她裝成陌路人一般。
自己剛才差點喊出“杜總”那豈不是說自己認識人家嗎。
蕭逸自小就聰明,而且腦筋轉變的極快。
見那女人問,就急忙說:“你好,剛進門看到你,想起詩經中一句話。現在聽了你的聲音,又想起了第二句。”
“噢,是那兩句?”女人問道。
“睹斯人芳華絕代,聞麗音清新繞梁。”
“呵,嘴還挺甜的。詩經里有這兩句嗎?”
“對天發誓,我保證有。如果沒有,那絕對不是正版的詩經。”
“原本還想第一次見面會很尷尬的,沒想到你的機靈打破了那種陌生。我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嗎?我的聲音有那麼好聽嗎?”
女人嫵媚地一笑,沒見過如此陣仗的蕭逸被這一笑差點給弄丟了魂。
要說蕭逸不是沒見過美女,每天在自己的身邊就不下四、五個,而且還有超級清純、美麗、溫柔的莉莉姐呢。
但是,蕭逸絕對沒有這樣近距離的和如此嫵媚、如此熟美的女人單獨相處過。
尤其是這樣一個風華絕代、風情萬種的女人。
蕭逸內心暗自責怪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定力,你是誰自己知道嗎?你來干什麼你自己知道嗎?你怎麼可以像跟莉莉姐在一起似的,談起情來了呢。
蕭逸趕緊擺正自己的位置,他向那女人輕聲問道:“您、不、你、不、您,您看我怎麼稱呼您好呢?”
“你就叫我敏姐好了,你也別拘束,我很喜歡你剛才那樣子說話。你那幾句話呀,讓我把這段時間的煩心事都給忘了。”那女人說道。
“那、那我就叫您敏姐吧,敏姐您喝點什麼,我去給您倒。”
蕭逸收斂了剛才真情的自然流露,恭謹地問杜敏道。
任何一個當老板的人,眼睛都是很毒的。
蕭逸前、中、後三種表情的變化,杜敏自然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中:這小伙子的內心難得的純淨,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若非逼不得已,他是不會走上這條道的。
也許真的是緣分,第一次耐不住寂寞自己,就找了第一次做“鴨子”的他。
看著眼前幾乎比自己小一半年齡的蕭逸,杜敏竟然有了一股真正的衝動。
如同止水一般心,此刻泛起了圈圈漣漪。
讓他來滿足自己的一次欲望,這不算荒唐吧?
從28、9歲到現在,十余年啦,男人是個什麼味都已經忘掉了。
女人的寂寞、空虛和空洞,在平日里靠自己近乎拼命似的工作來泥補、來填充。
可是,人終歸是人。
靠那些能麻痹得了精神,卻麻痹不了肉體。
而此刻自己的精神和肉體,顯現出從來沒有過的亢奮和需求。沒見到蕭逸時還好,見到了真讓人受不了了。
精神上和肉體上強烈需求的信號不斷地衝擊,讓杜敏難以忍受。而“剛出道”的蕭逸幾乎是根本不懂這些。
這尷尬如果不打破,那今天自己的這張臉豈不是白白舍棄了嗎。
精神的欲望和肉體的需要,使得杜敏顧不得什麼身份和矜持了。
她對蕭逸說:“你應該知道,今天你是做什麼來的吧?”
“敏姐,我知道。有什麼吩咐您就說。”
蕭逸應了一聲。
“那好,我對你還算滿意,你跟我走吧。”
“怎麼,不是在……這里?”
“我不想被人錄了像,以後要挾我。而且我想你也不願意把自己曝光吧?”杜敏說道。
“哦,哪錢怎麼算呀?”
蕭逸最關心的是錢,所以緊叮了一句。
“他們答應給你多少?”
“5千,”
蕭逸把5千說的很重,像是在提醒杜敏。
“呵,他們也夠黑的。好了,不說了。你出去跟他們說,就說我要帶你走,讓他們把帳算一下吧。”
“哦,好的,我就去。”
蕭逸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等蕭逸回來時,杜敏的身上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繡有粉色花朵的唐裝。
合身的衣褲把她那修長豐滿,凹凸有致的身子襯托得更加曲线玲瓏。
尤其是那兩個堅挺渾圓的乳房和那圓潤而微翹的臀部,更是顯現出熟女之美。
臉上神情柔和而嫵媚,笑吟吟地看著剛剛進屋的蕭逸。
杜敏挽著蕭逸,兩人一起走出會館。坐進剛才接自己的那輛奔馳車的副駕駛座位上,看著杜敏熟練地倒車、轉彎,然後是馳騁而去。
半個多小時後,杜敏的奔馳停在一片別墅的莊園里。
懵懂地隨著杜敏進到一棟別墅內,杜敏關閉別墅的門,按下內置的安全防盜鎖。
隨後杜敏又按動遙控器,將別墅內的窗簾全部拉上。
紫色的天鵝絨的窗簾,圍合起一個曖昧的環境。
淡黃色柔和的燈光,照射著這一對萍水相逢的男女。
這一夜注定要發生點什麼,只是不知道結果將會怎樣。
“到家了,以後這也是你的家啦。”
杜敏把手包、遙控器隨手放到門邊的一個台子上,然後對蕭逸說道。
“我的家?”蕭逸疑惑地問。
“是呀,這里暫時就是你的家啦,換句話說就是我把你給包了。你不是想掙錢嗎?以後一個月我給你10萬塊,可以吧?不過你可得好好地伺候我喲。”
杜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行,讓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不過能不能先給我5萬?以後你不給錢都行。”
蕭逸急著拿錢給媽媽做手術,所以在跟杜敏討價還價。
“先給你5萬?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兒找你去呀?那樣我不就吃虧了嗎。”
“我以我的人格發誓,我蕭逸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的。”
“人格?”
杜敏盯著蕭逸看了一眼,想跟他開句玩笑“鴨子還有人格嗎?”
可是又怕傷了蕭逸的自尊心,弄得倆人都尷尬,就改嘴說:“好,我相信你。不過今天你得滿足我,否則……對了,你喝點什麼?”
“哦,都行。敏姐你說東西在哪兒,我去拿。”
蕭逸沒忘自己的身份。
“呵呵,等你熟悉了以後再說吧,你先等會兒。”
杜敏沒讓蕭逸動手,而是自己親自去到客廳的小吧台上取下一瓶紅酒。
拿出兩個杯子分別把酒倒上,然後杜敏飛快地看了一眼蕭逸,見蕭逸正四處打量著這套別墅里的裝飾,就極快地拿出一大一小、一紅一藍兩顆小藥丸分別投進兩個杯子里。
左手端著那顆有大粒紅藥丸的杯子,右手端著有藍色小藥丸的杯子,一邊走一邊晃動著杯子,以便讓藥物融化的快些。
不錯,杜敏往杯里放的是兩粒催情藥丸。
藍色的是偉哥,是給蕭逸准備的。
紅色的是迷情丹,是給自己准備的。
杜敏今天雖然是想荒唐一回,雖然極力地去找來一些出格的話來刺激這蕭逸和自己,但是到現在自己依然還是放不開。
這樣就難以享受到自己鼓足勇氣掙來的,更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性福”了。
另外自己已經是快40歲的人,怎麼著也拉不下臉來和一個年輕人纏綿在一起呀。
如果兩個人都喝下含有性藥的紅酒,讓整個人都處於痴迷和瘋狂狀態,那麼接下來的一切也就都順理成章了。
“蕭逸,來喝杯酒,”
杜敏說著把右手端著的杯子遞給了蕭逸,然後隨手打開了音響,隨即一曲悠揚舒緩的樂曲傳了出來。
蕭逸端過杯子與杜敏碰了一下杯說道:“敏姐,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敏姐,干。”
杜敏此刻也不知該怎麼著了,蕭逸說干杯,她也稀里糊塗地跟著干了。
“敏姐,請你跳個舞好嗎?”
聽到音響里傳出舒緩的音樂,蕭逸對杜敏邀請到。
杜敏緩緩地點了一下頭,手里的杯子便被蕭逸接過去放到小酒吧台上。
隨後蕭逸的右手很自然地摟住杜敏的腰,左手也握住了杜敏的右手。
腳步輕輕一滑,蕭逸摟著杜敏隨著音樂跳起了曖昧的舞步。
性藥的效果來的很快,一段舞曲尚未跳完,蕭逸與杜敏便都顯現出性欲的飢渴。
其實對於蕭逸來說,根本就不需要性藥的刺激。一則是因為他的年輕,二則是因為錢,只要把錢掙到手,讓蕭逸干什麼都是不在話下的。
杜敏用飢渴的、嫵媚的、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蕭逸,嘴唇干干的微微張開衝著蕭逸。
而蕭逸此刻在多種因素的刺激下再也不能自持,一把把杜敏成熟、豐滿的身子抱進懷里,然後嘴對著她的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
杜敏的嘴唇軟軟的,舌頭濕濕的,蕭逸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使勁的吸著。
杜敏嘴里發出“嗯、嗯——”的聲音,用眼睛示意蕭逸跟她去臥房。
蕭逸擁著她、噙著她的舌頭,慢慢地隨著杜敏來到臥房。
到了杜敏的臥房,蕭逸顧不得許多了,雙手在她身上到處摸著、揉著,而杜敏則是狠勁地吸吮著蕭逸的舌頭。
隨著杜敏的舌尖在蕭逸的嘴里的攪動和杜敏嘴里發出的醉人的呻吟聲響,蕭逸那股狂野的男人欲望也被拉升了起來。
干柴烈火霎時間點燃了,兩個人幾乎是用撕一樣地脫去了對方身上的衣物,然後便抱著滾躺到床上。
蕭逸翻身趴到杜敏的她身上,暴長的分身直直地頂在她那桃園蜜口處。
一種急切要進入她體內的欲望時時襲來,蕭逸分開她的雙腿,尋找著進入之門,幾次都沒成功。
蕭逸急了,對著杜敏低聲吼道:“快幫幫我呀。”
蕭逸近乎是在哀求著杜敏,而杜敏此刻也更加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充實,於是杜敏用手扶著蕭逸的分身滑到自己的桃園蜜口處,然後對蕭逸點了一下頭。
“啊——”蕭逸猛地壓下身,終於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進入。
“噢——”
時隔十余年後,杜敏再次嘗到了男人的滋味。